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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河图-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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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乾坤眼睛不好用,耳朵却比谁都好使。听到老关头嘴里的话突然想起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不过越是着急嘴里越是打吐噜:“你们”你们”信”你们谁拿着田莉”还有,”还有杨慕的信了?。
    如果翻开字典去查“信”这个字,虽然也会看到函件、信件之类的含义,不过更多的却是信用、信守等表示诚实、不欺骗以及新任、信托等表示不怀疑,认为可靠的解释。当然还有一个说道就是消息,比如说信息。再比如说杳无音信。
    田莉和杨慕所留下的三封信件还真就跟这个。“信”字的释义相去不远。它们不光是三封函件,它们还担负着研究所关于田莉。关于小牛牛;关于乌杨丽娜一家:口等总共六七个人去向的最终消息,是这七个人外加那条狗的信任与托付。如果这三封信掌握在研究所人们的手里。至少可以证明突然杳无音信的七个人跟研究所无关,牛教授说出的话是可以信任的;可如果两封信没了,那可就坏了,你牛大所长就算说下大天来,别人也会认为你也就是个能说下大天的骗子。
    牛教授实在是明白这两封信的重要所在。实验室烧了,他们可以凭借雄厚的财力重新把实验室建起来。那三封信没了”我的个天娘哎!那可是七八条命啊!
    牛大教授“噌。的一下跳了起来。他的脸此时其实已经变得蜡黄了,可是因为研究所没有电又加上他脸上蹭满了烟灰,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瞪圆了的两只眼珠子:“三”三封信我当时放在指挥台上了。你们可有谁最后帮我顺出来?。
    牛求年所谓的“顺”是带有顺手牵牛的意思。其实赵乾坤一冉出关于两封信的话,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不过还是寄希望于眼前这几个,人逃命的时候能有人记起那三个关系到研究所以及他牛求年未来的信封。
    三张花里胡哨的脸不约而同地一阵左右摇晃。
    牛求年浑身无力地一屁股又坐回地上的时候,刁文亮、谢武赫和赵乾坤三人也一下子想到丢失那三封信的后果。说白了那三封信就是乌杨丽娜、田莉、杨慕、乌森林等人要向他们的亲戚、朋友、单位领导、学校学生等等等等所有跟他们有关系的人一个最终交代。如果三封信还在。能不能交代清楚那只是田莉以及杨慕们自己的事;可如果三封信不在了,牛大所长以及刁文亮、谢武赫、赵乾坤谁都脱不了干系。刚才老关头不是说了么,“明明看到进去时是**个人,现在出来的只有你们四个
    三个薄薄的牛皮纸信封烧掉了。先不说乌杨丽娜那一家子的关系网。就单单是德宏州那些警察们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研究所敢正眼面对的。
    “那可怎么办?”赵乾坤扶了扶他那擦了半天都没擦干净的眼镜说道。“实在不行咱们到时候就公布所有的实验数据。只要把数据已公年。是完全可以说明”话刚说了一半,刁文亮一抬头又看见了山顶上那快要熄灭的大火炬,后半截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当时为了保密,研究所可是规定一张纸片都不准从实验室带出来的。所有穿越实验的数据全都保存在里边两台电脑里,估计这会儿电脑可能还剩下点金属渣子,里边的数据却百分之百已经变成一阵烟散布在花冢镇的天空中了。
    “我觉得你们没必要这样沮丧啊”谢武赫说道,“反正咱们也不缺钱。可以重新把实验室建起来,直接把他们回收回来不就得了”。
    牛求年、刁文亮、赵乾坤三人一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瞧向谢武赫:这家伙是不是把他的脑袋也放在他女儿的尿片里给一起洗了?要是那几个人还愿意回来的话咱们还用的着为那烧掉的三封信在这儿担心吗?咱们不就是说万一他们不回来了的话嘛!再说了,所有数据全都烧光了。请问他们那具回收仪的数据节点是多少?要是这么不管不顾搜吧搜吧就往回后,要是再收一个年轻的吕决回来那算谁家的?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无奈的结局(全书终)


    茫明众座城市,坏有个雅号叫春城六花冢镇人们只要听到这个称呼。大都会嗤之以鼻。不就一年到头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嘛,竟也敢以“春”字来命名?到我们花冢镇来看看。这满山满谷的花海才该叫做春呢!
    六十八岁还要多那么一点的老吕决带着他二十多岁的妻子、四岁的养子以及在现代不被承认在秦朝可以说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岳父岳母已经穿越走三个多月了,比春城还要春意怏然的花冢镇也转眼间从春末匆匆跳进了初秋。就在这么一个实在感受不到秋意的初秋早晨,一条爆炸性的新闻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整个花冢镇……
    日上三竿的时候,一辆电动三轮车匆匆离开镇子,向东边两公里外的马王庄驶去。骑车人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面相非常富态的女子。不过此时这女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看她那紧抿的嘴唇。似乎是恨不得这辆三轮车两边能生出一对翅膀来。
    电动车进了村子,却没在村里做任何停留,而是穿村而过来到一片开满菊花的花圃旁边。
    “老周!老周!快点。出事了!”
    花丛中露出一位老者的瘦长脸庞,正是已经退休的老教授周以康,或者应该叫“中籍日侨”的田中义男。
    周教授看到老伴脸上那紧张的神色。拎着一把小巧的花锄连忙从热热闹闹的菊花丛中跳了出来。他非常了解自己这位已经相伴大半生的夫人,虽然偶尔会有一点小心眼,却从来都是天塌下来都不着急的性格。
    “怎么了?”周教授抬起衣袖擦了擦夫人额头上的汗珠道,“什么事能让你急成这样子?”
    “研究所”周夫人说道。“研究所让军队占领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到周以康耳朵里却无异于一个睛天霹雳。他把花锄往夫人手里一塞,劈手夺过电动车,调转车头向花冢镇方向骑去。
    虽然他一不小心由山东人周以康变成了日本北海道人田中义男,虽然他因为这件事非常无奈的退了休。但他的心思从来就没离开过花冢镇边上那所普普通通的三类研究所。就正是因为这个,他没有跟随亲兄长去北海道定居;没有搬到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女们居住的城市;甚至去年回山东老家探亲时还谢绝了县外事办让他回柴家庄定居的邀请,而是带着夫人来到这个离花冢镇不远的小村庄里,买下一栋房子,又租下了一亩多花圃,默默无闻般当起了一个,老花匠。他觉得每天出门一抬头便能看见代表着河图实验室的那座方形小山,看见方形小山上那座他用自己的前程换来的铁塔才能够安心。
    拥有着另外一个民族的血统。出生于那样一个血火跌负的年代,又阴差阳错变成清河平原上那个小村庄里的一个懵懂少年,最后跌跌撞撞来到这个山谷里当上这个三类研究所的所长。这几十年来他早已把他的灵魂深深地融入到脚下这片土地,融入到这个伟大而又经历坎坷的民族当中去。
    春节时他最小的儿子来村子里看他。喝了两杯酒后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不是应该把他身份证上“民族”一栏里那个。“汉”字改成“大和”两个字。当时周教授拍着桌子一阵大骂,甚至大过年的抄起拖把就要把他那个儿子赶出家门。
    周以康教授当时是这样说的:“要改你个畜生自己改去,老子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老子的爹叫周秉新,爷爷叫周玉升
    从来没有以一个日本人自居的周以康教授还有一点没说出口,那就是他认为他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就是用他自己的前程换来一座前无古人的河图实验室。
    电动三轮车绕过那座方尖形的山包。来到研究所大门口。只见“重要岗位”上的老关头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左一右持枪站立的两名武警战士。原先掩在大门上的两条老狗也不知是跟随老关头而去了还是变成了谁的下酒菜。现在那儿立着一块牌子,红红的“军事重地,请勿靠近”八个大字绝对比原先的两条老狗更加令人望而生畏
    周教授的脑子里一阵眩晕。他非常明白,这个从来都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三类研究所一夜之间变成了“军事重地”只有一种解释:研究所私自搞时空穿越实验的事让上面知道了。至于上面是怎么知道的。绝对跟两个。月前那场震惊花冢镇的大火有关系。
    他非常愤怒,愤怒地非常想把他那位继任者臭骂一顿。可现在那位曾经挺牛的牛所长不在眼前,便只好给他打电话。
    牛求年关机。
    再拨自己的学生刁文亮的电话,还是英机。
    谢武赫,关机。
    周教授这下懵了。吕决的电话号码他倒是有,可谁知到这小子这会儿在哪个时代瞎转悠呢!
    懵了的周教授最后哆哆嗦嗦调出贺副教授的号码,哆哆嗦嗦拨了
    。
    “哎呀,老周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贺诗建那一贯阴阳怪气的声音。周教授竟差点激动地流下泪来。“怎么你没让人给抓起来?”激动不已的周以康第一句话就带着语无伦次的味道。
    “你个老日本鬼子有病啊!”贺诗建那边也冒起火来,张嘴就直击周教授的软肋。“凭什么抓我?我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混了大半辈子还是个副教授的退休老头他们凭什么抓我
    让“贺臭嘴”骂做“老日本鬼子”的周以康教授不但没生气,反而在电话里“嘿嘿”笑出了声。从贺诗建机关枪般一阵瞎突突中周教授抓住了两个重点,一个是这个网吃了臭鸭蛋般的“贺臭嘴”也退休了,另一个就是“贺臭嘴”绝对了解整个事件的所有内幕。
    所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这话跟研究院那帮子外行领导内行的官老爷们说说还可以,在
    电动三轮车就停在“军事重地”的不远处,周教授打电话的声音又格外的大,引得两名站岗的武警战士不住地瞥来好奇的目光。
    “好了。别再我面前装蒜了”。周教授笑道。“你现在在哪儿?别告诉我你也穿越了。只要你个老混蛋还在这个时间这个空间里,就算麻烦点办张护照我也得坐飞机过来找你喝两杯。”
    电话里的贺诗建也笑了:“你个老狗皮膏药,坐什么飞机办什么护照啊!我就在花冢镇上,老花家庄。这会儿我正在搞梅花嫁接呢哎老周,你说我把梅花按照河图的形状栽在花团里会不会变异出新品种来
    周教授“啪”一声挂断电话。一拧电动车电门,向老花家庄方向骑去。
    “这个老东西!还把梅花按照河图的形状栽在花圃里,你以为你黄药师呢!”周教授“嘿嘿”一笑,也不管人家黄药师在他的小岛上栽地是桃花还是梅花,反正现在他找到了研究所的一个老人。梅花,一般在二月份开放,到了五六月份梅子就该成熟了,而秋冬季节却正是梅花移栽嫁接的时候。
    老花家庄村口的一处大院子里。到处都是新刨的坑和网移栽下去没多久的老的嫩的梅树。如果有心人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会发现这些梅树似乎是按照某种规律栽下去的;如果此时恰好有一架飞机从院子上空飞过,从空中往下看,会看出那正是一幅中国文化史上故老相传的某种图腾。
    贺副教授那位民间工艺品鉴赏大师级的夫人,此时正牵着一根塑料管子给网移栽到图腾某一个点上的梅树灌水。图腾的最中央。一架三角梅搭成的花架底下,周以康教授和贺诗建副教授两人正就着熏肉香肠花生米滋溜着杨林肥酒。
    先不管他一家人也好两家人也罢,吕决就这么带着田荷、乌杨丽娜她们跑到日本篡位当天皇去了?”周以康手里捏着酒杯,绿幽幽的杨林肥酒在雪白的陶瓷杯子衬托下比那一丛丛的梅树还要打眼。虽然他周以康非常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田中义男,但怎么说他骨子里秉承来的也是北海道的血脉,听到说或者吕决或者吕决那位继子极有可能就是神话传说里的日本首任天皇。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舒坦的,于是便有了这一惊一乍的一个疑问。
    贺诗建从周以康脸上看出了他的不舒服,嘿嘿笑着说道:“干嘛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叫“篡位当天皇”说不定你们日本两千多年的天皇文化还真就是人家吕决开创的呢!再者说了,我只是说吕决带着他公元后二十一世纪版的媳妇、儿子还有公元前三世纪版的媳妇、岳父母去了秦朝玩徐福东渡去了。至于他们最终到达的是人家的济州岛、你们日本的九州四国,还是围着太平洋绕了半圈到了对岸的美洲,嘿嘿,那可就实在不知道了。这关于日本首任天皇的说法,是刁文亮他们胡乱猜测的
    “那研究所的驻军又是怎么回事?”
    老贺头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周教授手里的杯子,“滋溜。一声把酒杯喝了个底朝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吕决一下子拐跑了那么多人。临走还给研究所引来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大火。你说能不引起各方面的关注嘛”。
    “这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田莉和吕决那个公元前三世纪的丈母娘”哦不,杨慕,,田莉和那个杨慕不是留下证据了吗?”
    “屁个证据,不跟你说了嘛!全让火烧了。”贺诗建眼睛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目光:“不光田莉她们留下的几封信给烧了,半年多的实验数据给烧了,甚至连我当初设计实验室的图纸也全给烧了
    周教授捡起飘落在桌子上的一朵三角梅,凑在鼻子上闻了闻,站起身拈着花朵在花架底下来回踱起步来。
    “田莉她们留下的信让火烧了,实验数据也让火烧了,实验室又一时半会儿建不起来”
    周教授喃喃自语了半天,突然转身说道:“那要是乌森林、杨慕他们学校来找研究所要人,牛求年不就跟那场大火一样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贺诗建不由的笑出声来。那时他网好从研究院办,完退休手续回来,正在研究所里收拾他自己的私人物品,因此亲眼见到了牛大教授给人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
    那天不但杨慕她们学校政工处来了两个人,德宏州公安局正好也来了四个穿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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