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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名门娇妻-第73部分

小说: 名门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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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莲这会儿嚷嚷道:“三哥,快些叫咱们看看新娘啊!”
  原就比卫莲还着急,卫琅接过喜娘递过来的银秤,走到骆宝樱跟前,把银秤伸到盖头下放,轻轻巧巧就挑开了。
  眼前一亮。
  她抬起头来,一张脸艳若桃李,坐在红色被子前,红色帐幔间,却丝毫没有被那鲜艳的颜色夺去光彩,反而更是显出她的丽色,好像百花争艳间,其中那一朵最雍容华贵的牡丹。
  他眸色如水,落在她眉间,忘了动。
  她亦看着他。
  穿着喜袍的男人,她也是第一回见,往前心心念念想,会是什么样子,而今瞧见,不曾失望。
  两人对视着,像是忘了所有,坐在对面的金惠瑞看着,只觉心如刀割,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头,但很快她又笑起来,今日新婚又如何不甜蜜,可往后呢?哪日卫琅看出她的不堪,早晚会把她丢弃。
  她夸赞道:“三妹可真漂亮呢。”
  骆宝樱眉梢便动了动,卫琅也回过神,女眷们又纷纷恭贺起来。卫三夫人也在,知晓儿子对骆宝樱的心,笑道:“咱们这便出去罢,叫他们好好喝合卺酒,再吃点莲子羹。”
  她发话了,别人不好赖着,依次出去。
  金惠瑞走到最后,临到门口又瞧一眼,看见卫琅在给骆宝樱摘凤冠,好像怕她累,过得一会儿,他们还要更亲密吧?脑中想象旖旎之境,她炉火更是中烧,若是这一刻换做她,她被卫琅抱着该多好!
  可到底不可能了,她咬着唇离开。
  凤冠被摘了,立时便觉得轻松,她笑道:“舒服多了!”
  笑容甜美,让人想捏她的脸,他伸出手去,结果捏得一手的粉,白白的粘在手上,他恼道:“是谁给你上妆的?”
  幸好没去亲,不然他一会儿怎么出去?
  骆宝樱笑得跌倒在床上。
  有星光在她眸中闪烁,喜娘在一边,他勉强忍住没扑上去,严肃道:“起来,快些把合卺酒喝了。”
  这么庄重的事情当然要做的,两人互相对着喝了,等到吃莲子羹,喜娘说一番吉利话,卫琅便叫金盏予她封了大红包,送她出去。
  门关起来,将外面的喧闹挡住了,屋里满盈着红烛的柔光,还有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骆宝樱忽地就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着催他走:“外面宾客还等着与你喝酒呢,我也要清洗一下。”
  彼此都知道今天意味着什么,他也忍了那么久,但此番箭在弦上,他却还得再次忍耐,因知道现在一旦接近她,他恐怕就不能出门。
  他强迫自己转过身:“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等着我。”
  声音里有些异样的雀跃,期待,骆宝樱轻声嗯一声,看着他离开。
  紫芙笑道:“少夫人,厨房已经送了热水来,是不是现在……”
  她竟没有听清,因那少夫人三字着实叫她陌生,还是姑娘好听啊,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紫芙又说一遍,方回过神道:“便现在去吧。”
  净室就在西侧间,隔着一道小门,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浴桶,恭桶,脸盆架漱口碟都在这儿,靠南有小窗,现正大开着,对着一片葱郁的竹林,有清爽的风不时吹进来,蓝翎上前关了,屋里又慢慢回暖。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太过紧张,在热热闹闹中,她的身子疲惫下来,此番泡在水里,眼皮开始上下打架,等两个丫环扶她去床头坐着,她越发困顿,要不是等卫琅,要不是心里还记着圆房的事儿,只怕就要睡着了。
  然而等得许久,不见他人影。
  紫芙过来说宾客实在太多,又都是贵客,刚才九里都来打招呼,说卫琅许是要晚些,她终于撑不住,半靠在迎枕上。
  等到卫琅应酬完回来,已是戌时末,丫环原是要叫醒她,被他阻拦住,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瞧得一眼,便把那被子里的美人儿一把捞在怀中。
  她脸已经洗净,白生生的像雨后的玉兰,青丝如瀑,落下来划过他手背,带着些许凉意,他靠近她,便闻到淡淡的香,脸上香,身上也香,哪儿都香,好像怀里抱着一丛花。他忍不住去吻她的唇,手碰到绣了牡丹绯色中衣,因为薄,能感觉到她的温热,顺着就从衣襟里往下伸。
  男人的呼吸急促又有些沉,骆宝樱眸子睁开,将他拦住。
  他低头瞧见她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笑道:“怎么不继续装了?”
  其实听到开门声她就醒了,毕竟是成亲,心里期待,身体却抗拒,夹着隐隐的害怕,虽然在他怀里,熟悉又安全,她仍是忍不住退缩。抓住他的手,不给动,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你等等。”
  还要他等?他怎么忍得住?瞧见她雪白的耳垂,他低下头含住她,知道她怕疼,柔声哄道:“你别怕,我会轻点儿,你莫担心。”他去解她中衣,手指碰触到肌肤,只觉似碰到豆腐般,柔软更让他急切,嘴里轻声细语,动作却好像疾风暴雨,席卷向她全身。
  她吓得要躲,可他死死的困住她,才晓得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她丝毫挣不开,又怕羞,只得往他怀里躲,恨不得他身上能多个布袋,自己好能钻进去。
  美人儿突然变成蛇一样缠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高耸的雪峰贴在他胸口,他知道她仍是怕,可她不知这样只会叫他浑身更冒火。眼眸下是一大片白腻的肌肤,怀中拢着一团温软,他喉咙干得快说不出话来,哑声道:“宝樱,你松开些,我不碰你行吗?”
  骆宝樱以为他说真的,当真松开手想钻到被子里,谁料将将离开一寸远,就被他抓住手腕,猛地压在了床上。她背贴着被子,朝天躺着,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半是附身瞧着她。
  她才看清他衣服不一样了,不是原先的喜袍,而是洗净换了同样绯色的中衣,深色衬得他脸颊洁白如玉,可一双眼睛却像火,燃着强烈的渴望,盯着她。
  不是盯着她的脸,而是盯着别处。
  血色涌上来,她羞得只想藏,除了丫环没被别人看过,更何况是男人,见他眼都不眨,她轻声道:“你别看,三表哥……”
  娇软的声音满是哀求,卫琅知道她害羞,可他没法不看,也没法不碰,这世上最漂亮的东西展现在眼前,他现在就想把自己埋在她里面。
  他俯下身亲她,亲任何一处,她颤的好像风中的落叶,从枝头掉下来,飘飘忽忽,寻不到方向,只随着风,上上下下,时而攀到顶峰,时而下坠,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她终于忍不住尖声叫起来。
  门外紫芙蓝翎听见了,都有些紧张,有些担心,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互相看一眼。
  而尖叫声后,并没有消停,时不时便听见她叫三表哥,叫他慢些,叫他别动,恨得时候又喊他名字。
  慢慢的,声音终于越来越低,只有轻轻的啜泣声,还有他哄她的声音。
  紫芙吩咐小丫环:“快些叫厨房送水来。”
  总算圆了房,一会儿二人必得出来清洗,就是不知自家夫人这会儿怎么样,细皮嫩肉的恐是吃得苦头了。

☆、第 104 章

  美人儿此刻正侧过身子,不理身后的男人。
  见她还在发脾气,卫琅搂住她的腰,温柔亲她的肩膀,哄道:“只是第一次才会疼,下回便好了,乖,别哭,是我不对,宝樱。”气息从耳根处拂过来,声音越发的软,他叫她,“乖乖。”
  男人哄女人也是无师自通,她本还在生气,可听到他这么喊她,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祖母高兴的时候会叫她乖乖,从他嘴里出来,滋味却完全不一样,沾了蜜糖似的。
  但她仍没有回应。
  他慢慢顺着背亲到下面。
  好似有小虫子在心里爬,想到刚才痛之前他带来的愉悦,她脸颊滚烫如火,一下把自己缩了起来,轻斥道:“不许你再亲,你,你上来。”
  他笑:“你不生气了?”
  她嘟着嘴。
  红彤彤的诱人,他凑上去咬一口,吃到她的泪珠,咸咸的,想到刚才的孟浪,也确实是自己不够体贴,他碰碰她额头:“往后我一定更轻些。”
  她哼道:“什么更轻,刚才你一点儿没轻!”
  卫琅冤枉:“我已经……不信你一会儿再试试,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轻了。”他理智还在,仍是收敛了不少力气,她觉得他重,是因为她太娇弱,承受不住。
  听到他说一会儿,她啐他一口:“你做梦呢,什么一会儿,你几天都不准碰我!”
  “几天?”卫琅挑眉,心想这是不可能的,但这时候他不能再惹她,她说什么他都不应该反驳,遂笑道,“我这会儿不碰你,你先把药汤喝了。”他叫金盏,声音刚落,金盏就走进来。
  骆宝樱听见脚步声,忙把被子往上拉,只露出一个头。
  等到她走了,她方才又起来,探头看去,只见那药汤颜色很浓,闻起来味道也奇怪,由不得问道:“这是……”
  “避子用的,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都说你年纪有些小。”他把汤端过来,觉得碗底烫,吹一吹道,“等再过两年要孩子不迟,来,先吃了。”
  “苦不苦?”她问,皱着眉头,“每天都要喝吗?”
  乌发从她肩膀两侧垂落下来,映得她两腮似雪,一双眸子刚哭过,隐隐的红,有些孩子般的天真,想让人把她搂在怀里,再狠狠疼一番,他心头蠢蠢欲动,调笑道:“你想每天喝,当然可以。”
  一开始没明白其中含义,只见他神色暧昧,她才醒悟,恼得狠狠捶了他一下,他忙道:“小心泼了,快些喝。”拿起调羹,他往她嘴里喂
  “你都没说苦不苦。”
  “药岂有不苦的?”
  “那你先吃一口。”她盯着他。
  卫琅失笑:“我是男人喝这作甚?”
  “尝尝苦不苦。”她盯着他。
  瞧这不罢休的模样,他端起碗,果真把药汤喝了一口,但喝完便把碗搁在了高几上,一把将她捉到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吻住她的唇,略是苦,又有些酸的药从他舌尖流淌而出,缓缓落入她口。
  她忍不住扭动,他却牢牢控制住她的后脑。
  被他偷袭,她恼火,可他这样喂药又让她害羞,半推半就仍是喝了进去,她睁开眼睛,用力掐他一下。
  双颊绯红,艳似芍药,再被她打几下也无甚,他看着她:“剩下很多呢,还要我喂你吗?”
  她把碗端来,快快得喝掉了。
  卫琅忍不住笑,命她们备水,自己穿着中衣下来,反身立在床前伸出手:“来,我抱你去洗。”
  她哪里肯,刚才已经羞死了,他还要给她洗澡,她死也不肯:“我叫紫芙,蓝翎服侍,你自己先去吧。”
  “我是你丈夫,她们难道比我还与你亲近吗?过来,我抱你洗,我以后日日这样抱你去。”他眼眸温柔又平静,好像暗夜里的大海般,怎么都能包容她,他看着她缓缓道,“宝樱,这二十三年,于我来说,没有一日比这一日欢快。”
  没有什么能比拟,把他这些岁月的空缺都填满了,满得要溢出来。
  她难以抗拒,走向他。
  他把她横抱起来,她搂住他脖子,轻轻蹭一蹭他的脸:“真的那么高兴吗?”
  “是。”他道。
  她却心情复杂,手指在他衣领处来回拨动,轻声道:“假使有一日,我告诉你,我其实并不是你想得那样,或者,我是别人,你还那么高兴吗?”
  他道:“当然。”
  她不悦:“你回答的太快了。”
  他认真想一想,其实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是她,那她是谁?是还有他不了解的一面?可喜欢一个人,原就会喜欢所有,哪怕是不好的也能容忍,他亲亲她脸颊:“是。”
  他很肯定,她浑身放松了,靠在他怀里。
  浴桶里已放满水,他把她放下去,自己也脱去中衣,烛光下,露出修长强健的身躯,她羞得不敢看,垂头捧水玩,却见他一条长腿已经跨进来,她嘟囔道:“非得要一起洗。”
  “那么大,为何不一起?”他坐在她旁边,怕夜深头发沾到水难以干透,他将两人的头发拿簪子挽了。
  甚是熟练,她惊讶:“你还会这个,你……”忽地想起卫莲有日说的话,要把金盏抬成通房,她问,“你平日难道不是丫环服侍着洗澡的?”
  他闻言一笑:“吃味了,你觉得呢?”
  “不说算了!”她轻哼。
  他拿起搁在旁边的香胰:“我一早留着给你洗呢,旁人怎么能碰?”他虽用丫环,可并不喜欢那些接触,更何况,天生眼光高,寻常姑娘都不愿搭理呢,别说下人。
  骆宝樱暗自高兴,可嘴上却道:“不是你帮我洗吗,怎得又要我洗?”
  他笑道:“是,今儿我帮你洗。”
  手里握着香胰轻抹在她肩膀,可却觉她肌肤比手中的东西还要滑,他很有耐心,一寸寸的涂抹,只到胸口时,将将碰触,她一把推开他:“我自己来。”
  身子隐在水下,只露出漂亮的脖颈,可晃动的涟漪中,那朦朦胧胧的雪白,好似水中花,勾得人心里直发痒。他微垂着眼睛,想起曾经坐在这浴桶里,想到她不可控制做出的荒唐事,想起那些夜晚,辗转反侧,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哪里肯放香胰,她要抢,他不给,她赌气起来,却泄露一身春光。
  他再也忍不住,将她反转抵在浴桶上,怕她生气,他低头轻吻她耳垂,好减轻疼痛。
  她想骂他,可他又一下咬她的脖颈,咬得不轻不重,却动情,在她耳边叫她乖乖,叫她再忍这一次。
  从桶边蔓延出来的水泼在地上,与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交织,她起先还反抗,终于慢慢没了力气,没了神智,可身后的人却好像还不曾满足,不曾疲倦。迷糊中,她听见浴桶发出奇怪的声音,好似禁锢着它的铁圈要断了开来。
  许是要坏了。

☆、第 105 章

  也不知怎么回得卧房,骆宝樱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天亮了。
  卫琅正站在床前,穿着件长安竹的春袍,莲色底青竹纹,就像这春日暖而不炎,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可想起他昨晚上的作风,她暗地里就鄙夷。
  在外面再如何温文尔雅,实则骨子里是个坏胚子!
  见她合眼想装睡,他弯下腰去捏她鼻子:“长辈们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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