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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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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影微顿,静默了片刻,阔步离开。

房门打开,又被重重关上,一股夜的寒凉湿气卷了进来,素倾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

苏墨沉走得极快,心中却是纷乱不堪。

计划又被彻底打乱了。

他知道始作俑者肯定是王府里面的人,不然,关于西陵雪的一切对方不会那么清楚,而且还能轻易下手。

所以,为了将那人引出来,他故意在王府放风出去,说明日开始,苏墨风和刑部就开始彻查此事。

那人必定如惊弓之鸟,想尽各种办法撇清自己,而杀人灭口却是最直接、最有效的一个。

果然,鱼儿上钩了。

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竟是童素倾。

此计只得废除!

五更的天,已经蒙蒙亮,王府中不时有早起干活的下人忙忙碌碌。

苏墨沉一直走到一处苑门前才停住脚步,抬头,他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清华苑。

************

闹腾了一夜,直到太医将素倾的伤口包扎好后,天已经微亮。

关于刺客,关于胁迫,不论他们怎样问,她都是三缄其口、只字不语。

倒不是她故意执拗,而是因为,真相,她不会说;故事,她又不会编。

所以,只得什么也不说。

见她油盐不进,文帝和西陵博无奈,只得先回去休息了,苏墨风本想留下来陪她,文帝不同意。

天牢又恢复了初时的静谧。

千城靠在膝盖上,刚要睡了过去,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内务府总管李公公手执明黄卷轴走了进来。

千城一怔,自是明白那明黄卷轴是什么。

圣旨么。

“是要行刑了吗?”她苦笑着开口。

“不!”李公公眉眼一弯,“恰恰相反!”

相反?

千城浑身一震,怔怔地盯着他,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昨夜的刺客已经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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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已经死了

素子又要认个错,o(╯□╰)o

87章,闹腾了一夜,直到太医将千城的伤口包扎好后,天已经微亮。

素子将【千城】打成了【素倾】。

对不起!

*****************狺*

“昨夜的刺客已经抓住了。”

“什么?”千城一震,猛地从地上站起,“抓住了?是谁?”

李公公看到她激动的样子,笑笑,“杂家也不知道是谁?现在正在刑部审着呢!你先接旨吧!怨”

千城愕然,只觉得不可思议,心中疑问重重,却也不便多问,只得跪于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妾室千氏陷害四王妃一事已经查明,千氏实乃被人威胁所致,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去其四皇子夫人之名,在府中为奴为婢三个月、自省自过。钦此~”

去其四皇子夫人之名?

千城匍匐在地,不禁苦笑。

嫁入四王府,本就有名无实。

现在好了,连与那个男人仅有的一点关系也去掉了,是不是该说,她解脱了?

可这些她也没有多想,连忙谢恩接过,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困扰着她。

那个刺客……

素倾被抓到了?

不可能!那个男人的身手她知道。

除非……故意为之……

那个男人愿意为了她而舍弃童素倾?

这更不可能!

怀揣着各种疑问,她想直奔刑部去探个究竟,可是刚出了天牢,门口的两个禁卫就催促着她出宫。

理由是,闲杂人等不得在宫中走来走去。

闲杂人等?

也是,现在的她已经没名没份,可不就是闲杂人等。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跟着,她想走去哪儿都不行,只盼望着能在路上碰到个熟人什么的。

苏墨风、苏墨逸、十四都行。

可是没有!

除了宫女太监,谁也没有碰到!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苏墨沉在哪里?

如果说刑部正在审着案子,那他应该在刑部吧?

算了,先回王府吧,回去总归会知道事情始末。

出乎意料的,出了宫门,竟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杨痕拉着马车,他立在马车的旁边,边上还有苏墨逸和十四。

似乎已等候多时。

她一怔,这是在等她吗?

当真是舍了童素倾救了她吗?

一颗心难以抑制地澎湃,她朝他看了过去,早上的晨曦斜斜打过来,将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彩。

隔得有些远,又光影偏逆,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他的目光也在朝着她看过来。

边上的十四也看到了她,朝她招手,“四嫂,四嫂…。。”

四嫂?

她已经不是他们的四嫂了。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一个名份而已,这个男人终究是保全了她,不是吗?

她微微一笑,快步朝几人走过去。

原来,不是她一人,并不是她一人,他在,他们一直都在。

心中被一种感觉充斥得满满的,很强烈,也很激动。

她突然觉得,受点苦,是值得的。

“千城!”

骤然,一声女子的轻唤从身后传来。

她一愣,顿住脚步,回头。

竟是云蔻,她站在宫门口,望了望她,又拧眉望了望远处的三个男人,似乎是有话要给她讲。

她微微一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好久不见,是不是找我有事?”

此时的她心情是极好的。

她不知道,苏墨沉对她的算不算是爱情,但最起码,十四和老九给了她亲情,云蔻给她给了她友情,不是吗?

云蔻抿唇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再次瞟了远处几人一眼,才小声说道:“今日是十五了,司空坊主让我将这个带给你!”

云蔻边说,边将一个小瓷瓶塞在她的手中。

千城知道,那是月盈霜的解药。

她竟忘了今日是十五。

“嗯!谢谢!”千城笑着点头,接过。

“还有……”云蔻顿了顿,欲言又止,犹疑了许久,才接着说道:“司空坊主说,为了救你出来,他牺牲了一员大将,你以后要好好地监视苏墨沉,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才对得起别人的牺牲。”

“嘡啷”一声悦耳的脆响,是瓷瓶掉在地上的声音。

千城怔怔地看着云蔻,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云蔻轻叹,又将原话重复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他救了我?”千城犹不相信。

“不然,你以为呢?”

千城身子一晃。

她以为?她当然以为是身后远处的那人!

就知道,就知道。。。。。。

就知道他不会舍了童素倾!

呵~她摇头苦笑。

既然,不救,又来接她作甚?

剧烈的痛楚从心底深处直捣出来,深绞,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一把抓住云蔻的衣袖,声音破碎,“是谁?牺牲的那人是谁?”

云蔻眼中掠过一抹沉痛,抿了唇,不响。

“我问你是谁?”

千城终于难以抑制地低吼出来,身子摇摇欲坠。

云蔻心中一痛,伸手轻裹住她的手,握紧,“千城,不要这样!苏墨沉他们都看着这边呢!”

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底是谁?”

“是柳姨!”云蔻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

柳姨?

千城脚下一软,差点跌倒,云蔻慌忙将她的身子扶住。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千城喃喃而语,眼前又晃过那个看似对她们严厉、却时刻给予她们关心和爱护的妇人,那个永远刀子嘴、豆腐心的妇人。

“司空坊主说,你这件事闹得那么大,牵扯到两国皇室,所以必须有个人牺牲,才能给东墨一个交代。而苏墨沉那边,自是不会舍了相好了几年的老情人而救你。迫不得已,他才出手,想来想去,只有柳姨最合适,一来,在两个皇帝面前,她是坊主,身份特殊,所以可以说她是他国潜伏在御香坊多年的细作,胁迫你给西陵雪下毒,意在挑起东墨和西苍的矛盾,他国坐收渔翁之利;二来,在苏墨沉这边也不会起疑,因为他知道,柳姨等同于你的再生父母,再生父母为了儿女牺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云蔻的话还在继续,千城却觉得耳鸣得厉害,身边所有的嘈杂都不见,只有一片嗡嗡嗡的炸响。

“千城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她失魂落魄地抬头,泪水已是淌了满脸。

“千城,你不要这个样子,柳姨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让带话给你,说她心甘情愿,是心甘情愿的。”

“不,不行,我要去救她,我要说出真相!”千城骤然越过云蔻就往宫门里面冲。

他是吃定她了吗?他是吃定她宁愿死也不会将事实讲出来吗?

云蔻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拉住,“没用了,千城,没用了,柳姨已经死了,她承认了一切就咬舌自尽了。”

千城彻底僵住。

眸子空洞地转,就像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喃喃:“死了,已经死了……”

“不想让她白白牺牲,我们以后就做好我们的本份!”

云蔻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不厌其烦地安慰。

一直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终于慢慢回了大脑,千城回头,远处的几个男人还在朝着她们这边看,十四走来走去,似乎已经等得有些不太耐烦。

千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向那几人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

只知道,看到她过来,十四大呼小叫,四嫂,你和云蔻怎么那么多话要说啊?苏墨逸在一旁只是笑,而苏墨沉却是含笑着朝她走过来,伸手想扶她。

她也伸手了,只是扬起,又重重落下,落在男人的俊美如俦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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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放我下来

她也伸手了,只是扬起,又重重落下,落在男人俊美如俦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男人没有躲,直直地立在那里,承接着她的那一记耳光,倒仿似专门迎上来的一样。

手掌麻疼,她知道自己用了蛮力。

可仍旧觉得不解恨,心中气苦。

咬牙,她转身,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飧。

“千城!”男人上前,大手抓住了她的臂,似乎方才那一巴掌是打在别人的脸上,面不改色“我们回去吧!”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竟有些说不出的沧桑疲惫,听得千城心中一颤。

可是只一瞬,她就狠狠地唾弃了自己挹。

染千城,你还要作践到几时?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他终是虚幻,你终究不会在他心里带起一丝尘泥。

“放手!”

她垂眸冷冷看着那白璧纤长的五指,对他说,亦对自己说。

“不放!”

男人口气笃定,顿了顿,又说,“你的脖子上还有伤……”

千城微微苦笑,转过头来看着他,“苏墨沉,我脖子上的伤昨夜就有的,为何你昨夜不跟我说这些,为何你昨夜不说,不放?”

昨夜,是谁不管不顾地任她摔倒在地,也一心只想救走那个女人 ?'…'

那时,他为何没想到不放?

抬手,她大力将他的手拂掉,继续往前走,却不想再次被他抓住。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跟本王回去!”

他的声音微厉,似是夹着一丝愠怒,显然是失了耐心。

“过去了?”千城哑然失笑,抬眸看着他,目光灼灼,“靠柳姨的一条命来换一件事情的结束,四爷觉得我能过去吗?”

男人抿了唇,未语,黑眸深深,骤然,一弯腰,竟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

苏墨逸和苏墨宇瞠目结舌,杨痕眉心微拢。

“放我下来!”

这算什么?

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她永远是缴械投降、认输的那一个?

“苏墨沉,我没有你那么大的抱负、那么重的心机、那么宽的胸怀,我的心很小,我小肚鸡肠、我斤斤计较,有些事,或许你可以一笑而过,而我却一辈子都过不去。”

他可以无视她为他做出的所有的努力,她却永远也不会忘记另一个人的以命相赠。

男人依旧脚步不停,就像没听到一样。

“放我下来!”

她气结,脑中一热,低头,重重咬在了他的肩头。

他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放开她,就任由着她咬,就好似她咬在别人的身上。

不知咬了多久,直到她觉得齿根酸麻,才缓缓松开。

遇到这样的人,她真的只有无力。

重重地闭了闭眸,她轻声说道:“苏墨沉,如果你也为柳姨的死有一丝难过,那么,就请你放开我!”

男人脚步一顿,睨向她,冷凝了眉眼。

她的目光也不偏不躲。

良久的对峙!

最后,大手终是将她放下。

她瞟了他一眼,强忍心中伤恸,毫不犹豫地转身,默然离去。

*******************

御香坊里依旧香气四溢、欢声笑语,如同曾经的三年一样,没有变。

千城知道,那是因为她们还不知道柳姨的事情!或许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因为宫里忌惮他国报复,就当秘密处死了一个细作;而作为司空畏亦不会告诉她们,毕竟只有她们这些在品香会上胜出的人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

见千城突然回来,她们都很吃惊,一个一个围上来问东问西。

千城只是笑笑,我回来看看柳姨。

面上笑容璀璨,心却如同在千刀万刀地凌迟,不见血,只有痛,那生生夺人呼吸的痛。

将自己关在柳姨的房间,她一个人独坐,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柳姨的音容笑貌一一从眼前掠过,她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又重新回忆了一遍。

其实,这三年她是快乐的。

心中有寻找萧寒的信念支撑,每天又和众多的姐妹一起种香、采香、制香,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算计,她是充实的。

而且每一个明天对她来说,都是希翼的,她一直在想,或许明天就能碰到萧寒了呢!

终于让她碰到了,可她又过了怎样的生活?

两月,才两月,她竟已经疲惫至此。

或许她错了,她最开始就错了,他不是,他从来就不是。

因为她的执念无知,她害死了柳姨,那个收留她三年,给了她温暖、又教了她无数道理的柳姨。

将脸埋在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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