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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35部分

小说: 夜欢凉:湿身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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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莫急,大虐过后才会有转折!

另外,今天素子只有一更,爸妈从老家过来,素子要去车站接他们!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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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心求死

直到“哐当”一声巨响,清华苑的房门自里面被人拉开,苏墨沉才恍然回神。

缓缓转过头,身后已经跪了一排的人,一个一个脸色煞白,身子如筛糠在抖。

什么意思?

他的心蓦地一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朝他碾了过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也不明白怃。

“怎样?”他微眯着眸子,冷声问道,虽极力绷直了声线,却依旧难掩声音的颤抖。

几个大夫和产婆皆是心惊肉跳,勾着头大气不敢出,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头直言。

“本王问她怎样?玑”

他咆哮,如雄狮出笼,甚至一脚踹翻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大夫。

众人大骇,包括杨痕。

汗湿透背。

有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血……血是已经止住了,可是……无论我们用什么方法……夫人还是没有醒……”

苏墨沉眉心一跳,没有醒是什么意思?

是暂时没有醒,还是永远不会醒?

黑眸中腾起猩红,他的声音森冷地从牙缝中迸出,“她醒不了,本王便要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大汗淋漓。

许是想着横竖是死,那人咬了牙,又继续颤声道:“治病救人……最重要的是……医者和病人的同心……如果一个病人一心求死,再好的医术那也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终究还是不敢说,苏墨沉倒也不在意,因为此时他的脑中满满的只有那句,如果一个病人一心求死。

她求死?

她敢!

他抿紧了唇,大手狠攥,她敢!

众人正惶恐不知所措,只见眼前紫影一晃,男人已经越过他们疾步朝房间走去。

大家互相看了看,拧眉,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

屋里灯火通亮,对,很亮,亮得有些晃痛人的眼睛。

一片狼藉,地上、桌上、床上,到处都是沾满鲜血的止血布。

女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下都是血,满头青丝铺满软枕,身体四周泛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凉。

长睫轻阖,一动不动,那般安静,安静地几乎没有存在感!

苏墨沉缓步走向床榻,眸光扫过那张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同样白得似纸的手臂毫无知觉地垂在床沿上。

他蹙眉,挨着床榻边坐下,将她垂在外面的手握住,发现她的手背上竟是一排排的牙齿印,皮肉早已被咬烂,外翻着,甚至还在往外渗着血。

是新伤!

是今日在书房桌子底下的时候自己咬的吧?

伤口如此之深,可见下嘴的力度有多大。

也不顾一屋子的人,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上她的伤口。

淡淡的血腥入了喉,他眸色一痛。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穿成那样藏在书房的桌子底下,也不知道,她在桌子底下经历了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却能深深地感觉到,那就是她当时的绝望。

能让一个人将自己的手背咬成这样,那该是怎样的绝望?

能让一个人生生放弃求生的欲。望,那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她说,苏墨沉,让你失望了。

没有人知道,当时他听到这句话时,心中的伤恸。

谁让谁失望?

是他苏墨沉让她失望了吧?

其实,想想,失望就失望,就如同母妃所说,她留下终究是祸害,他的计划里没有她,他以后的人生中,也没准备给她留一席之地,迟早,他会舍了她。

可是……可是为何,他的心那么痛?为何会如此慌乱?

仅仅是因为她怀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吗?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的痛到底是来自于他痛失了亲骨肉,还是来自于这个怀着他亲骨肉的女人 ?'…'

一点一点地吻上那一排排小巧的牙印,前所未有的认真。

那样的旁若无人!

一屋子的人大气不敢出,就只是看着这个男人。

杨痕微微沉眸。

许久许久,久到苏墨沉觉得心头尖锐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久到他惊觉地发现,原来他也会痛,他才开了口。

“你不是铜墙铁壁吗?”

“你不是永远也打不倒吗?”

他苦笑,印象中,似乎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一副不知危险、不惧生死、大义凛然往前冲的模样。

无论他怎样利用她,她都是一副欣然甘愿的姿态。

无论他怎样伤害她,她都是最多逞几句嘴强,过了便忘。

他以为这便是她的性格,他以为她生来便是这样,永远也是这样,所以他为所欲为了,是吗?

“你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那可不像你!”

长臂绕过女子的颈脖,缓缓将她抱起,轻轻拥在怀中,他低头,薄唇轻咬上的她的耳垂,喃喃地说着话。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只是情人间的呢喃。

众人细耳凝听,却什么也没有听清,那样的距离,那样小的音量,或许只有女子能听得到吧?

不,女子也听不到,因为她没有知觉。

苏墨沉说完,唇便从女子的耳边离开,黑眸深深地凝着她的脸,一瞬不瞬,似乎在等着她反应。

果然,女子的长睫轻轻颤动一下。

苏墨沉脸色一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再看,又发现女子微微蹙了秀眉,似乎疼痛。

“她有知觉了,赶快继续救治!”

将女子轻轻放在床榻上,苏墨沉起身,走了出去!

众人愕然。

直到杨痕急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啊!”众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奔向榻边。

看看男人疾步而出的背影,又看看榻前众人忙碌的身影,杨痕低低喟叹。

他知道,方才众人错愕的是什么。

他们用了那么多方法,都没有用,可这个男人只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话,女人便有了反应。

其实,连他也是震惊的,但他更好奇,好奇男人究竟说了什么。

*************

下半夜,天空竟是下起雨来,刚开始,只是细细线线,慢慢越下越大,最后竟变得滂沱起来。

清华苑里,除了哗啦啦的雨声,一片安静,女人已经睡了,大夫和产婆都已回去,连春兰和夏莲亦是累极,守在床榻边上打着盹。

苏墨沉依旧负手立于院子里,任由自己深陷这雨幕成帘中,一动不动。

杨痕手执黄油伞站在身后,心中担忧,却又不敢上前。

自从出来到现在,这个男人就一直站在这里,下雨了,也浑然不觉,他上前替他撑伞,又被他挥开。

他不明白,那个女人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他为何还要在这里暴淋?

他更不明白,既然那么担心,为何又硬是不进去看女人一眼?

扔掉手中的纸伞,他上前,站在男人的身边,“爷!”

虽然,他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多苦,既然,他淋,他便陪他一起淋。

最起码在这样的一个夜里,不是他一个人承着,一个人受着。

男人缓缓转过头,轻轻睇了他一眼,他以为他会让他回去,没有!

许久,才听到他声音透过雨幕传过来,“你是不是也对本王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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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猜猜看,四说了句什么话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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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最在乎的人

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透过雨幕传过来,“你是不是也对本王很失望?”

杨痕错愕,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特别是,对他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夜很黑,雨很大,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只看得到他全身湿透,锦袍全部贴在身上,愈发显得身材的矫健挺拔。

杨痕突然在想,他到底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让自己保持清醒?

或许两者都有吧馊?

“其实,四爷也不要太自责,毕竟,四爷也不想这样,只是造化弄人……”

虽然他知道良妃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这个男人好,但是,有的时候,那个女人的一些手段真的太过凶残、专横,连他都接受不了。

他懂这个男人的苦,他的挣扎、他的无奈、他的自责,他都懂圪。

他身上有太重的担子,太多的责任。

他不能去恨那个一心一意为他的母妃,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这样生生扼杀。

他知道,他是想保护她们的,用尽了办法,却没有想到最终却亲手将她们推到了绝望的深渊。

一死一伤。

“爷,要不……跟千主子讲了实情吧!这世上,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说自己的孩子是别人的,爷做这一切也只是想更好地保护她们母子,相信千主子会理解爷的。”

讲实情?

苏墨沉笑,轻轻摇头。

他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从来不是。

而且,也没这个必要。

“回吧,折腾了一夜。”

他伸手拍拍杨痕的肩,也许,在这个世上,懂他的人只有他。

话落,转身。

骤然,他脚步一滞,就再也迈不动分毫。

雨幕中,一人一伞,静静伫立,似乎站了很久。

感觉到他的异样,杨痕也转过头来,顿时,也是脸色一变。

“千主子……”

她几时出来的?来了多久?他们的谈话,她又听到了多少?

那一刻,杨痕甚至在希望,要是听到就好了。

苏墨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着女子看,脸上雨水纵横,看不出任何表情。

女子也没有说话,一袭洁白的寝衣,满头青丝漫肩倾泻,单手执着雨伞,一动不动地立在他们的前面,灰蒙蒙的雨幕中,飘渺得如同一抹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属下告退!”杨痕对着两人一鞠。

两人都没有理他。

他弯了弯唇,转身离开。

暗夜的雨幕中,两人继续久久的对峙,谁都没有开口讲话,谁也没有再往前迈动一步,就那么站着,似乎想站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突然转过身,往屋里走。

“千城!”

眸中掠过一丝慌乱,苏墨沉终于忍不住哑着喉咙轻唤。

女子脚步没有停,软履踩在地面的水洼中,溅起一串串雨柱。

“千城!”

漫天的雨水中,苏墨沉快步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女人。

女人身子一僵,便任由他抱着,不声不响,不挣扎、不反抗,只是任由他抱着,手中的纸伞滑落,掉在地上,扑棱了两下被风卷起,在雨中翻滚,不知吹到了哪里。

苏墨沉就紧紧地箍着她,甚至有些发狠,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骨血一般,也不管自己浑身湿透、浸透了女子背上的衣衫,甚至不管女子身体不好不能淋雨。

很快,女子便同他一样,浑身没有一寸干的地方。

“苏墨沉……我痛!”

女子微弱的声音传来,苏墨沉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心头狂跳,她说话了,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虽然说的是……。她痛。

她痛?

他心口一突,这才想起,她刚刚才经历一场生死浩劫,他在做什么?竟然让她在这里淋雨!

“我们进去!”他弯腰,将她裹在怀里,疾步进了屋。

屋里打盹的春兰和夏莲被动静惊醒,一看淋成落汤鸡的两人,又惊又乱,连忙起身,在衣橱中取了干净的衣衫。

可女子却窝在苏墨沉的怀里不肯放开。

“千城?”苏墨沉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颤抖。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有着令人窒息的痛,也有着让人亢奋的喜。

怀里的人不肯抬头,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知道,那不是雨水,雨水是冰凉的,那是她的泪,因为滚烫灼热,湿了他的衣,透了他的肤,入了他的髓。

他很少看到她哭,今日却哭了两次,在书房,她眼中流着泪,脸上挂着笑,倔强而骄傲,这一次,她默默流着泪、深深埋着脸,无助而伤心。

“千城!”

大掌抚摸着她薄颤的背,他微微抬起头,深深地呼吸,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语言。

边上,春兰和夏莲拿着衣衫,看着湿身而拥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放着吧!”他示意两人。

两人便将衣衫搭在他们边上的一个椅翅上,躬身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屋里一下子只剩下两人。

苏墨沉双手捧起怀中女子的脸,一点一点抬起,女子便红着眼睛瞪着他,一瞬不瞬,也不知雨水,还是泪水,早已狼藉了一脸。

苏墨沉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有无数只手在狠狠地挠,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拭着她脸上的水渍。

他不是一个轻易有情绪的人,而且很能控制情绪,可是,今日,似乎所有的情绪,疼痛、心伤、无奈、愤怒、希翼、嫉妒、狂喜,他都一一尝尽。

是谁说过,身体上的伤,总会有痊愈的那天,而能够伤进你心里,让你痛彻心肺、无药可医的,必然是你最在乎的人 ?'…'

最在乎的人 ?'…'

她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吗?

明明不是!明明刻在他心尖上的是另一个女人。

他是她最在乎的人吗?

明明也不是!明明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的也是另一个男人。

今日,她放弃求生,他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句关于那个男人的话,她便醒了过来。

他说,“千城,你一定要活下来,萧寒让你一定要活下来!”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而活,意味着什么?

没有人知道在看到她睫毛颤动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感觉,有狂喜,她终于有反应了,有失落,她的反应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那一刻,他甚至有狠狠掐住她,问他那个男人是谁的冲动。

品相会那日,她拽住他,喊他萧寒;御香坊那夜,她拉住他的手,喊他萧寒。

他突然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她不过是将他当成了那个叫萧寒的男人的替身。

“请四爷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女子骤然拂掉他的手,拿起椅翅上的衣衫,后退了几步。

苏墨沉一怔,女子虽然两眼依旧通红,可已是满脸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倾刻前的柔弱,仿佛只是他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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