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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43部分

小说: 夜欢凉:湿身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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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便没有了声音,只是拥着她。

夜很黑,路很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四王府,怎样下的马车,怎样回的清华苑?

只知道,当苏墨沉“呲啦”一声,撕开她染血的裤管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清华苑的软榻上。

腿竟然受伤了,被衣橱碎裂的木板割破了很深很长的口子,皮肉外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裘裤裤腿,触目惊心。

很奇怪,她以为不是自己的腿。

如果是她的,为何不痛?真的不痛!她真的没感觉到痛。

但是,苏墨沉却是冷凝着眉眼,又是给她消毒,又是给她擦药,又是给她包扎,还不忘抱怨她几句,“我看你就是一闯祸胚,任何时候,都能将自己弄出一身伤来。”

是啊,可不是,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伤。

自找的么?

做完这一切,外面天已经亮了。

许是她的生物钟到了,又许是她心中其实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受伤,反正,她看着男人收拾着药瓶药罐的身影,忙来忙去将她抱起,将染血的床单换下,新的床单换上的身影,端着铜盆进出的身影,她竟然睡着了。

睡得很沉,似乎怎么也醒不了,可又睡得极不安稳,似乎一直在做梦。

迷迷糊糊间,她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好像有很多人来过清华苑,好像有很多人的声音,熟悉的、不熟悉的,来来去去,好像还有人抚摸她的脸,轻吻她的发丝,在她耳边含糊地呢喃。

她想看,睁不开眼睛,她想听,却是怎么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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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今夜不行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落日的残晖透过窗棂照进屋里,一地的明艳,如火似血。千城恍恍惚惚半天,有种不知置身何处的错觉。

她竟然病了。

听春兰和夏莲说,她昏迷了一天,惊动了很多人。

有很多人来看过她,譬如皇上派的李公公,譬如皇后派的云蔻,譬如十四王爷苏墨宇和九王爷苏墨逸,譬如七公主苏凝霜,再譬如太医院的太医和医女等…悭…

望着一桌子的补品药材,她有些懵。

看来自己并不是做梦,那些模糊的声音都是真的。

难怪她想看睁不开眼睛,想听却怎么也听不清,原来,她病得迷糊了式。

只是,她的身子几时金贵脆弱到这般田地?

不过是心里有些难过而已,怎么就能昏迷一天?

天擦黑的时候,苏墨沉来了。

他如常地踏进清华苑,粗布粗衣早已换下,一袭深紫的华袍,愈发的龙章凤姿、丰神如玉。

自从他出现在视线里,千城就一直盯着他看。

她发现,看到她醒来,他的黑眸里竟没有一丝波动,没有激动,没有欣喜,甚至没有一丝惊讶,就好像她只是睡了一觉,而不是惊动了那么多人的昏迷,又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于是,千城就迷惑了,到底是她的生死他已全然不在意了,还是他已完全掌握了她的生死?

她宁愿是前者,那只是不爱,而不是利用。

她想,她大概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昏迷了,只是她尽量不让自己往深了去想。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最矫情,千城也不例外。

当苏墨沉默然地给她的小腿换完药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他。

对,是女她抱住了男他。

双臂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他,脸靠在他的背上。

苏墨沉一怔,身子僵住,半响,转过身,将她反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黑发,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细语,就像她梦中的光景一样。

只是这次,她听真切了,他问,“怎么了?”

“今夜能不能不走?”

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水眸殷殷地看着他,粼粼潋滟。

或许是她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又或许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如此柔弱的一面,苏墨沉的心,真真切切地一荡。

他垂眸凝着她,突然觉得似乎这世上所有的光华都被这个女人敛入了眸中,那般的明艳照人,那般的摄人心魄。

低头,他轻轻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一边吻,一边轻声吐息,“今夜不行,今夜我有事情要办,等事情一了,我便回来陪你!”

今夜红画舫里有人有一场交易,而且云儿已经潜入了红画舫,他不能让她有危险。

他必须去。

千城轻轻地笑,说,“好!”

其实,他们两人现在这样很怪,真的很怪,她怪,他也怪。

她第一次主动留一个男人,就像一个小女人撒娇软糯地留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耐心地哄一个女人,就像生怕对方失望难过地去哄一个女人。

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生过嫌隙,就好像他们真是这个世上最恩爱的夫妻一样,但是,她知道,他们远没有到那种程度。

虽然,她从昨夜到刚才都迷迷糊糊地睡着,睁不开眼睛,听不清楚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并不表示完全听不到,偶尔还是有一些声音钻入了她的耳膜。

譬如他今夜要去红画舫,譬如,云儿已经在红画舫了,再譬如今夜可能凶险万分……

她竟然想留住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心理?是因为听到凶险万分,担心他吗?还是说听到云儿已经在红画舫了,她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不知道。

但是,他还是走了,天黑就走了。

他一走,她便下了床,春兰进来看到,吓得不轻,“千主子,你身子不好,怎么可以起床呢?”

千城笑笑,没有说什么。

只有她自己清楚,哪有什么身子不好?除却受伤的小腿,她哪里都健康得很。

所谓昏迷也不过那个男人做了手脚而已。

因为只有她病重昏迷,文帝于情于理才会将他从马场放回来,他必须出来不是吗?因为他要去红画舫。

一个换回自由的幌子么。

**

夜越来越黑了。

千城身披中衣在屋里走来走去,一颗心浮浮沉沉,怎么也静不下来?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那种感觉就像大山一般压着她,将她裹得死紧,透不过气来。

坐下,站起,走走,又坐下。

小白从外面跑了进来,在她的脚边绕来绕去,不停蹭着她的软履。

心烦意乱,她微微叹出一口气,弯腰将它抱在怀里,抚摸着它光洁的白毛。

骤然,手心一截硬硬的触感,她呼吸一滞。

快速地撩起小白的尾巴,果然,在那块特制的皮毛里,塞着一张小小的字条。

染将军的信?!

一直不用,她都差点忘了小白的用处。

小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一只白猫,是她从将军府带到御香坊的。

当时,染将军跟她说,因为以后父女要形同陌路,所以,他在小白尾巴后面做了一块双层的皮毛,在她想家的时候,或者她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或者他们有什么事情要紧急通知她的时候,都可以让小白帮他们传递信息。

这个时候,他来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她放下小白,迫不及待地打开字条,骤然,脸色大变……

************

红画舫,京城最大的青楼,倚水而建,因建筑的样式仿照一个巨型画舫而得名。

画舫四周彩色帷幔轻垂、大红灯笼高挂、霓虹满天。

入夜,正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好时候。

丝竹弦乐之声连绵不绝,夹杂着歌姬咿咿呀呀的唱曲声,还夹杂着男人女人调。情的声音。

声声入耳、一片喧嚣。

有许多身材火爆、又穿得极少的女子,站在甲板上,风情万种、媚态横生地朝路人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门口一青衫男子手执折扇,薄唇微抿,似是犹豫不决,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一对对相拥的男女进进出出,凝脂冠玉一般的脸上,浮起朵朵尴尬的红晕,却又难掩其满心急色。

进,还是不进?

必须进。

“唰”地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男子硬着头皮径直往画舫走去。

看着翩翩走来的男子,虽然人瘦弱了一点,但也是玉树临风、绝世美公子,甲板上的莺莺燕燕们眼睛一亮,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各种刺鼻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千城忍住作呕的冲动,干干地笑着。

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会那么喜欢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的?

“公子第一次来吗?看着面生呢!”

千城笑笑,不置可否,身子却是已经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大门。

“我们保准公子一次就会流连往返……”

各种嗲声嗲语,各种媚眼如丝,各种投怀送抱……

透过一片姹紫嫣红,千城敛眸,快速地搜寻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大厅中早已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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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么,狂么么~~

26】小女子雪烟

透过一片姹紫嫣红,千城敛眸,快速地搜寻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大厅里面坐满了人。

台上方,几个穿得极少的舞姬正跳着各种***、撩。人的舞蹈。

粉红色的灯光氤氲朦胧,打在厅中一众亢奋迷离的男男女女脸上,靡靡一片。

没有悭。

没有。

还是没有。

她想,既然苏墨鸿在这里,那苏墨沉必定不会以真面目示人,要么藏身在哪里,要么就一定会易容势。

无论哪一种都增加了她寻找的难度。

“公子,你看,我们是在大厅里看表演呢?还是去楼上另外开一个雅阁?”

女子轻靠在千城的身上,媚眼如丝,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高耸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的臂膀。

我的个天,千城鸡皮疙瘩直竖。

忍着胃里的翻涌,她执起手中折扇轻轻挑起女子下巴,邪邪一笑:“就你了!陪本公子去楼上!”

既然,苏墨沉的目标是苏墨鸿和边国来使,那如果找到了苏墨鸿他们,应该就能找到苏墨沉。

一个王爷,一个边国使臣,还要进行秘密交易,肯定不会在大厅。

贵宾雅阁都在楼上,不是吗?

“好!”女子柔弱无骨、娇羞满面。

其他女子一脸羡慕嫉妒恨,四散而开。

************

兰阁,满室奢华

金丝楠木圆桌,两个男人对面而坐,皆是锦衣华服、气宇轩昂。

桌上,佳肴美酒摆满一席,两人推杯置盏,把酒言欢。

在两人的前方,一个女子盈盈端坐,身前一尾瑶琴,纤纤十指灵活拨动,带出一串一串悠扬动人的音符。

女子一袭素色衣裙,身姿玲珑,水粉色的胭脂红妆,虽轻纱掩面,看不清具体容貌,但却能看得出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特别是露在外面的一双水眸清澈无边,似能说话一般,勾人心魂。

女子朱唇轻启,如兰气息喷洒在轻纱上,轻纱微动,一句句美妙的歌声如泉水一般流泻出来,和着悠扬的琴音,宛如天籁,大有绕梁不去之势。

“六王爷,看来,贵国的水土就是养人一些,你看,贵国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生得绝艳倾城、沉鱼落雁。”其中一个男子头顶毡帽,一身边国装扮,满面红光地看着前面边弹边唱的绝色女子,两眼晶亮,似是酒已微醺。

苏墨鸿勾着薄唇,愉悦而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要萧公子喜欢,敝国的女人随便你挑。”

闻言,边国男人大喜,“真的吗?”

“当然!”苏墨鸿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骤然像想起什么,“对了,萧公子想要的东西,本王带过来了。”

他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副卷轴,递到男人面前。

“哦?六王爷真是神速!”男人挑眉,犹不相信,伸手接过,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抖开,却是被苏墨鸿伸手按住。

“萧公子回去后再一人慢慢细看!”

他邪佞地笑着,边说,眼梢轻抬,黑眸略带探究地睨向正抚琴轻唱的女子。

女子也正好抬眸,四目相接,女子倒也不慌不忙,最是那颔首垂眸地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边国男子也正好看到她的这一个动作,心中顿时像被一根羽毛挠过,酥痒难耐。

“对,对,对,回去再看,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秀色可餐,何需看旁她?”

男子吞咽了一口口水,收回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将卷轴缓缓置于袖中。

女子面色几不可察的轻轻一凝,水眸中掠过一抹失望。

苏墨鸿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女子曼妙的身影,若有所思、黑眸深邃。

一曲毕,女子起身,对着二人颔首微微一鞠,一截莹白的粉颈露在外面,炫亮了两个男人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苏墨鸿开口,黑眸的目光盘旋在女子的头顶。

“回爷的话,小女子雪烟。”

女子毕恭毕敬地低垂着眼睑,朱唇轻启,声如润珠,余音袅袅,就像敲在人的心坎中一般。

“雪烟,好名字啊!”苏墨鸿还没说话,边国男子却是抢先一步,难掩一脸的兴奋,“人如其名,冰肌似雪、飘逸如烟,好一个雪烟啊!”

女子微微一笑,“多谢爷夸奖!”

“你是新来的?”苏墨鸿骤然开口。

女子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早就听说,这个苏墨鸿是红画舫的常客,果然不虚。

“嗯”女子轻轻点头,依旧谦逊地眉眼不抬,“雪烟昨日才来红画舫,以前都是街头卖艺,颠沛流离,昨日幸得妈妈收留,才得以在红画舫讨个生活。”

苏墨鸿冷冷地勾了勾唇,沉默,大手端起桌案上的酒盏,垂眸饮了一口,不知心中所想。

对面的边国男人摇头叹息,“这老天还长不长眼睛?让你这么个绝色美人街头卖艺,实在是委屈了。”

女子又是嫣然一笑,“多谢爷垂怜!要不,雪烟再抚琴轻唱一曲给二位爷助助酒兴?”

“好啊,好啊!”边国男人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苏墨鸿起身,笑道,“本王出去方便一下,雪烟姑娘,先替本王好好照顾萧公子!”

他一边说,一边执起酒壶给边国男人的酒盏斟满。

“是!”女子颔首,唇角轻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

正愁无法下手呢!走了正好!

苏墨鸿一甩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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