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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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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眉心微拢,只得作罢。

见他进了厢房,十四又随手将房门拉上,和苏墨风站在了门外。

他不明白,解个毒为何要搞得如此大费周折、神秘兮兮?但是,他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他相信那个男人,从小到大,他都相信他。

既然他不说,他也不会问。

就好比,他其实已经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睛看不到了一样,他也没有揭穿他。

*************

厢房内,烛火飘摇

苏墨沉静静地坐在床边,颤抖地抬手,轻轻触摸上女子的脸,心中百感交集。

还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呢。

还以为再也看不到她了呢。

弯唇,自嘲一笑,其实,现在的他也还是没有“看到”。

不过,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四味药集齐了不是吗?他两味,苏墨风两味,加起来就可以将她身上的毒彻底去掉了不是吗?

骤然,他眉心一皱,额上冷汗冒出。

是血蚁又开始躁动了。

这些血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躁动一次,那在血液里横冲直撞的感觉直教人生不如死。

他知道,这也是将它们引出度到千城体内的最好时机。

强自忍住蚀骨的疼痛,他提起内力,一点一点逼迫着那些躁动的血蚁通通往他的腕上集中而去。

那些血蚁本身就在躁动,突然受到内力的逼迫,就如同受到了攻击,更加狂躁起来,在他的血液里疯狂乱窜,苏墨沉感觉到自己几乎痛得要晕厥过去。

他张着嘴,大口的喘息,中间又停了几次,终于将所有的血蚁都逼到了自己腕上的大动脉那里。

另一只手颤抖地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腕挥手一刀。

一股刺痛在腕上蔓延,顿时,血如泉涌。

他连忙摸索着将自己的腕凑到千城的唇边,让血蚁随着血流进她的嘴里。

因为迷。药的作用,千城不会主动吞咽,更别说主动去吸了,所以,整个过程进行得很慢、很艰难。

而苏墨沉渐渐也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就快要抵制不住将血蚁强行逼在大动脉那里了。

无奈,他只得又将腕收了回来,自己对着腕吸了上去,将血连同血蚁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嘴对着嘴,渡到她的嘴里,就像那夜在桥洞下面,他强行将月盈霜的解药喂给她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里彻底归于平静,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体力几乎透支干净,他伏在床边,喘息不已。不一会儿,床榻上的女子传来一声轻声的嘤咛,苏墨沉心头狂跳,他知道那是血蚁在吞噬毒性。

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她肯定也是痛的。

虽然她的是吞入腹中,他的是在血液里,但是,那些血蚁的躁性是一样的。

伸手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他想将自己的真气渡一些给她,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竟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女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浑身颤抖,小手乱抓,喉间呜咽出声。

苏墨沉心中大痛,却无奈看也看不到,帮也帮不上忙。

而且他知道,再下去,她肯定会醒过来。

如果,如果,她醒过来,知道是他渡的血蚁给她怎么办?

她说过,绝对不要他的药,死也不要。

不行,不能让她知道。

他起身,摸索着、脚步踉跄地出了门,凭着感觉对着苏墨风的方向,“三哥,快进去,她很痛!”

苏墨风闻言,脸色一变,身影晃动,快步奔了进去。

苏墨沉脚下一软,十四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扶住,“四哥,你怎样了?”

苏墨沉苍白着脸,淡淡一笑,“我没事!回府吧,后面的事有人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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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毕~~想看城与沉正面对手是吧?明天来鸟~~

92】那是谁的血

苏墨风进入厢房,快步来到床边,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

只见被褥上、床单上、千城的衣衫上,到处都是血,殷红一片。

刚开始,他以为是千城的,大惊,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那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男人将自己的血和血蚁度给她的时候弄到了。

他没有时间去想那人怎么会将血弄得到处都是,因为床上的女子已经痛得醒了过来。

眸色一痛,他上前,将女子抱在怀里,伸手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给她输送着真气,“千城,坚持一会儿,半个时辰,只要半个时辰就好……峥”

半个时辰后再将火莲、鲸鱼胆以及灵鼠肉煎熬成的汤药喝下去,就可以将余毒和血蚁尽数清除。

女子低低地呜咽着,大汗淋漓,全身汗湿,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她还是紧紧咬着唇、浑身颤抖、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似乎在强自隐忍。

“没事,千城,痛就叫出来!客”

苏墨风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挨、能替她受。

他难以想象,这个血蚁在那个男人身上那么久,那个男人又是怎样撑过来的?

今夜十四来找他,说苏墨沉寻到了另外两味解药,愿意交出来,只希望他不要告诉这个女人是他寻到的。

他很震惊。

这么些年,他了解苏墨沉,从不是一个轻易放手的人,绝对不是。

但是这一次却有了如此举措,简直就不是他认识的苏墨沉。

由此,只能说明一点,他早期猜测的没错,这个男人已然知道了她就是千城,知道她恨她。

可是,四弟啊四弟,你可知道,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啊?

他不是圣人,他也有七情六欲,有的时候,他其实很嫉妒苏墨沉,甚至可以说有些恨他,毕竟,现在的她,即使恨他、恼他、怨他,也终是因为满心都被他占据。

而他却再也走不进去分毫。

************

将汤药喝完,将毒素和血蚁排出,天,已经蒙蒙亮。

虽然中间一直醒着,可千城的意识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愕然地看着屋里的狼藉,看着床榻上和自己的衣服上的血迹斑斑,又看看苏墨风,有些茫然,不知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她解毒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

“你的血?”

苏墨风正在桌案前收拾汤碗,乍听这一句,动作微顿,在她看不到的方向,眸光微闪,静默了片刻,倏尔转过头来,对着她一笑,“折腾了一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千城眉心微拢,水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灼灼。

“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的血?”她再问,并没有打算被这个男人转移话题就轻易放过。

她的嘴角还沾染着一抹殷红,在略显苍白的脸色下,显得特别的触目惊心。

他放下手中汤碗,走了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抬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的唇角,黑眸深深地凝着她,薄唇轻启,“千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毒解了,彻底解了,你以后再也不用害怕月圆之夜了,以后再也没有谁可以通过这个毒药来控制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干净温暖,如五月的风。

千城怔怔地看着他,就像被蛊。惑了,突然,伸手将他的手臂抓住,迫不及待地撩开他的袍袖,在他白璧结实的手腕上,仔仔细细地寻找,一只没有,又找另一只。

苏墨风有些不明所以,微微拢眉,“千城……”

“不是你!”千城看着他,喃喃摇头。

她就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人用血喂她,就像曾经的萧寒一样。

对!一模一样!

先是用手腕喂她,后来直接用嘴,直接用自己的嘴吸血渡到她的嘴里。

在梦里,她使劲想睁开眼睛,想看看对方是谁,可是眼皮沉重如山,她怎么也睁不开,怎么也看不清面前那人的样子。

是萧寒吗?

可那个梦是那般真实。

伸出舌尖,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液,除了汤药的腥苦,还有一抹很明显的血腥充斥。

她知道那不是梦!

这个男人一定对她隐瞒了什么。

还对她用迷。药!

“不是你!那是谁的血?”她直直望进苏墨风的深瞳,苏墨风眸光闪烁,别过视线,这也让她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可是人家就是不说。

算了。

她弯了弯唇,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多谢三爷舍命相救!”

她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她感激这个男人,发自肺腑地感激,她知道,他真的是舍命在救她。

可是,她却无以为报,这一点让她很难过,也让她有些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苏墨风淡然一笑,似乎并不为意,“好了,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一换吧!”

边说,边起身,将椅翅上搭挂着一套衣裙取了下来递给她,“夜里成衣店都关门了,我让下人去染府取的你自己的衣衫。”

“嗯!谢谢!”千城抿抿唇,心中暖暖的都是感动,将衣衫接过抱在怀里。

苏墨风笑笑,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房门。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毒素尽除的缘故,千城只觉得身体说不出来的轻松,神清气爽,她伸了伸拦腰,掀被而起,骤然,有什么东西从薄被上滑落,砸在玉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一愣,弯腰凑过去一看,一眼,只一眼,她便彻底忘了呼吸。

玉,是一块玉,红绳绿玉。

那般熟悉!

她当然认识,那是她去宝玉轩做的。

虽然,曾经有个女人也送过苏墨沉这样的玉,但是,她很清楚,眼前的这块千真万确是自己的那一枚。

第一,那个女人送的那枚被她摔碎了;第二,这枚的红绳被她编成了蝴蝶结的样式。

可是,可是,这玉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那夜在马车上的时候,苏墨沉扔了吗?

弯腰,将玉拾起,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理,骤然,她瞳孔一敛,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慢慢浮出……

************

四王府,云轩阁

一豆烛火

苏墨沉一人坐在灯下,一圈一圈缓慢地包扎着自己腕上的伤口。

这月盈霜的毒真真是厉害。

他跟巨鲸决斗的时候,不小心将解药掉进了海里,没有服解药,要不是后来有血蚁在他的血液里吞噬掉一些毒素,他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可,命是捡回来了,眼睛却还是瞎了。

也不知道十四是不是发现了这些,方才死命要留下来给他包扎伤口,最终还是他生气骂他,才将他骂了回去。

他知道,这几日连夜赶路,那个家伙也已经严重虚脱,必须要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了。

看不到天色,看不到时漏,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估摸着那个女人的毒应该都解好了吧?

想来,她该是开心的。

弯唇笑笑,他将手腕放到唇边,用牙齿和另一只手将绷带打了一个结,小心翼翼地放下袍袖,骤然想起什么,伸手在袖管里面摸了又摸,脸色一变。

千城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灯火下的那人,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他!

原来真的是他!

苏墨沉,你到底是为了哪般啊?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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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你到底想怎样

千城高高抬起头,泪水还是从眼眶漫出,在白璧的脸上划过长长的水痕。

边上的杨痕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是他放她进来的,她说有东西要亲自还给苏墨沉。到了云轩阁门口,他说要进去通报,她又阻止了他。

杨痕满腹狐疑,想着他的主子苏墨沉遇到这个女子后,反常的反应,又看着现在这个女子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心头狂跳,他难以置信峥。

抿着唇,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不敢问出口。

怎么可能?

不可能客!

明明是两个人!

千城也没有理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轻轻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不知是灯下那人包扎伤口太过专注,还是兀自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她轻轻推开门,他竟然没有察觉,她在门口站了那么久,他也没有察觉,如今她走了进来,他竟还是没有察觉。

眉心微皱,她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俊美无俦的侧脸,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终于,男人似乎感觉到什么,猛地抬起头。

千城脚步一滞,停在那里,一颗心狂跳。

她以为看到她,他会震惊,会惊讶。

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淡淡看向她的方向,没有一丝表情,稍微愣了愣,便又淡漠清冷地收回视线,垂下头,继续捣腾着自己的袍袖。

哈?

千城有点懵。

这算什么?

视而不见?

苏墨沉,你到底什么意思?做好人的是你,不理人的也是你,是吧?

心中一时气结,她径直走上前去,将手中的玉往他面前重重一放,“四爷可是在找这个东西?”

苏墨沉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伸手将千城放于他手边的玉抓在手里,微微颤抖。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慌乱一般。

强自按捺住狂乱的心跳,他绷直了声线,开口,“你怎么来了?”

那意思,她不该来?

千城冷笑,“四爷的东西以后收好了,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千叶这样拾金不昧,再掉了,可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有人给你送过来。”

苏墨沉愣了愣,低低一笑。

这女人撒谎都不会。

心中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一时心情大好起来,兴味地开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玉?”

“我……”千城一时语塞,想了想又道:“如果不是,那就请四爷还给千叶,许是别人掉的。”

苏墨沉垂眸笑笑,未语,手中的玉却是拽得更紧了些。

千城看了看他的手,顺着手往上,水眸的视线落在他裹得像个粽子一般的手臂上,半响,眼梢轻抬,又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低垂着眉眼,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心中意味,可是有一点,却很明显。

他消瘦了许多,愈发显得唇薄鼻挺。

心口一阵抽疼,她抿了抿唇,强自镇定。

“还有,天山血蚁是不是四爷渡给千叶的?”

苏墨沉一震,她知道了?

也是,玉都在她手里,她肯定是知道了。

她说过,死也不会要他的解药,那她过来是……

一时吃不透她心中的意思,他便也不敢贸然回答,只得抿了唇,沉默。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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