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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86部分

小说: 夜欢凉:湿身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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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证人 ?'…'

他也有证人 ?'…'

众人皆震,包括云蔻,包括十四,也包括苏墨沉。

文帝讳莫如深地一笑,抬手,吩咐左右,“带证人!”

大家再次齐刷刷看向门口。

门口,两个禁卫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躺着一人,也是侍卫装扮,满面是血,显然已死多时。

啊,死尸?!

众人大骇!

死尸怎可面圣?

“大胆!圣颜在此,怎么将这脏东西抬了上来?”李公公脸色一变,厉声呵斥着抬担架的两个禁卫,正欲让二人赶快抬走,就被文帝挥手制止了。

“是朕让抬上来的,他是证人!”

证人 ?'…'

明明是死人!

全场一片低低的哗然。

屏风后的千城更是差点从凳子上滑落了下来,睁着大大的眸子,只觉得难以相信。

封喉香!

这个人是中了封喉香。

此香有一百多种香料调制而成,制成相当困难,可一旦制成却是剧毒,让人嗅闻,如同杀人利器,见血封喉,所以制香之人自己,都是要先服用解药才开始制香。

而中了封喉香的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哦,不,是五窍流血,独独留着味道嗅入的鼻孔不出血,眼、口、耳鲜血喷涌,这也是中了封喉香最明显的特征。

当时,柳姨说此香甚恶,不准她们调制。整个御香坊就她和云蔻调制出来了,后被柳姨毁掉了,并严厉喝令她们不许再制。

没想到此次云蔻竟用了这个毒香。

大堂内,两个禁卫抬着尸体从众王爷的面前走过,来到大堂中央,将担架放下。

苏墨沉扫了一眼尸体,微微拧了拧眉,片刻又恢复如常。

十四不明所以,满眼担忧,眉头更是皱成了小山。

云蔻亦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文帝所谓的证人,在看到担架上的尸体后,顿时煞白了脸色。

文帝低低一笑,“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苏墨沉薄唇越抿越紧。

云蔻攥紧了手心,强自镇定,“奴婢愚笨,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还请皇上明示!”

“不明白?”文帝嗤然一笑,就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讥诮地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既然这样,朕就让你死得瞑目!”

边说,他边从座位上站起,缓缓踱到大堂中间,负手而立,“藏经阁的十名禁卫死状皆是如此,五窍流血而亡,而此种症状只有中了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封喉香才会如此,朕已经派人查过,整个御香坊只有两个人会调制,一个是你,一个是四王爷已过世的夫人千城。你,可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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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毕~~请相信素子,绝对各种出乎意料~

【205】还有一个嫌妇

边说,他边从座位上站起,缓缓踱到大堂中间,负手而立,“藏经阁的十名禁卫死状皆是如此,五窍流血而亡,而此种症状只有中了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封喉香才会如此,朕已经派人查过,整个御香坊只有两个人会调制,一个是你,一个是四王爷已过世的夫人千城。你,可还有话说?”

众人唏嘘。

原来如此!

云蔻心口一撞,抿了唇,沉默,秀眉深蹙。

苏墨沉终于微微变了脸色菌。

屏风后的千城更是心头狂跳,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预感自己一定会被牵进去,不然,文帝宣她进来做什么?绝对不会仅仅让她做个观众。

“你终于承认是你所为了?”文帝又踱到云蔻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一双黑眸似笑非笑。

“不!”云蔻抿了唇,清冷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目光不避不躲,“奴婢还是那句话,不是奴婢所为!奴婢的确会调制封喉香,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此事就是奴婢做的。棠”

“不是你做的?”文帝哧然笑开,“你的意思,莫非是千城的鬼魂跑出来窃走的不成?”

他笑得讥诮,堂下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也跟着哄笑起来。

苏墨沉瞳孔一敛,袍袖中的大手慢慢攥起。

三王爷苏墨风眸光微闪,轻轻拧了眉心。

云蔻一时语塞。

十四脸色一变,又上前一步,因心中忧急,话就变得口无遮拦起来,“可是父皇,昨夜亥时,云蔻千真万确跟我们在一起,父皇非要说是她,难道她会分身乏术不成?”

啊!竟然这种口气跟天子说话!

堂下倒抽气声此起彼伏,众人冷汗涔涔。

而文帝却似乎并不为意,不怒反笑,“急什么?审案最重要的是证据,朕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至于是不是她,朕似乎暂时还未对她定罪吧?毕竟……”

他顿了顿,邪佞一笑,悠然开口,“毕竟,还有一个嫌妇没有审!”

还有一个嫌妇?

全场愕然。

苏墨沉眉心一跳。

果然,只见文帝快步走回到主座坐下,龙袖一挥,毫不拖泥带水,“带嫌妇染千叶!”

染千叶?!

众人惊错!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是那个带兵上战场、生得倾国倾城的,染飞染将军的女儿染千叶吗?

苏墨风又惊又惧,难以置信地看向文帝。

苏墨沉身子一晃,强自镇定。

屏风后的千城更是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两个小太监进来宣她出去,她还犹以为,文帝说的是别人。

难怪呢!

难怪让她过来听审,原来早已尽在掌握!

可是,怎么会扯到她的头上?

他如何知道她也会调制封喉香?

难道已经知道她就是千城?

没道理啊!

知道她是千城的人只有苏墨沉、苏墨风、方芳,以及染府的人。

难道……

耳边又响起昨夜那人跟杨痕说的话,先静观其变,若实在不行,再将那人推出去!

那人是她么?

是了,一定是她了。

微微苦笑,一颗心反倒平静了下来,她起身,随着两个太监出了偏殿。

**********

刑部大门的门口,染飞几经徘徊。

在大婚当日,千城这样被宣进宫,他就知道肯定大事不妙,心中甚是担忧,便也跟着进了宫,刑部有他的相识,一打听,也将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

戎马半生,为官几十载,他如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颗心乱作一团。

就算他在战场上,只身陷入敌阵,面对敌人百万雄师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乱过。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吗?

又是踌躇了良久,他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走到立在门口的侍卫跟前,“烦请将这封信交给三王爷!”

宫中侍卫都识得他,皆对他甚是敬畏,所以,也没有推辞,毫不犹豫地允了,转身进了大堂。

**********

大堂内

众人许久才从文帝那声“带嫌妇染千叶”中回过神来,齐齐看向大门口,却不见任何来人。

正微微怔愣间,只见一个女子随着两个小太监从偏殿的屏风内走出,款步而来。

女子一袭大红喜袍,如火似血,妖娆似涅槃的凤凰,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满头的青丝倾泻了一肩,头顶发髻朱钗叮当,那一刻,众人想到从天而降、羽化的仙女这样的形容。

是她!

真的是她!

染飞染将军的女儿染千叶!

众人错愕。

她也会调制封喉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墨沉闭了闭眸,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苏墨风一瞬不瞬地看着女子,只听到自己的心跳随着她的脚步,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狂乱!

千城两手交握在胸前,缓缓走在众位王爷之间,目光平视,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大红的袍角委地轻曳。

在经过苏墨沉身边的时候,她明显得感觉到他黑眸的目光凝落在她的脸上。

什么意思呢?

她脚步不停,目不斜视,衣袂轻擦间,她甚至感觉到他袍袖微动,似乎想要拉她,却终是忍住。她微微扬了唇角。

一直走到大堂的中间,云蔻的边上,她顿住脚步,缓缓跪拜,“千叶参见皇上!”

文帝黑眸的视线兴味地在她脸上流转,半天才开口,“千叶,染千叶……”

骤然,他笑容一冷,大手一拍椅把,震得木椅一晃,“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一惊,冷汗涔涔。

千城心口亦是一撞,不过很快却又镇定下来,边上的云蔻侧首看她,她眼角的虚光看得一清二楚,却只当没看见。

看什么看?

炫耀吗?同情吗?

想要让我顶罪吗?

呵~我染千城早已经不是那个一腔热血往前冲的小金刚!

垂眸一笑,她微微抬起头,“千叶惶恐,不知千叶哪里做得不对,让皇上如此震怒?”

既然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然知道她是千城,她就只有先装。

或许他只是试探!

众人唏嘘。

文帝唇角的笑意更浓,“昨夜亥时,你在哪里?”

亥时?

她愣了愣,昨夜在云轩阁乱涂乱画的时候,她记得自己看过沙漏,那时正是亥时。

正欲开口说话,却是被一声低醇的男音抢了先,“父皇!”

千城一怔,竟是苏墨沉。

文帝轻抬眼帘,目光从她身上掠开,看向苏墨沉,唇角一勾,“怎么?老四该不会又想说,自己不仅和云蔻在一起,还和千叶在一起吧?”

苏墨沉一时语塞,文帝又继续说道:“朕现在问的是千叶,希望你们不要插言,影响朕断案!”

苏墨沉抿了抿唇,未响。

文帝又转眸看向千城,“说!那时,你在哪里?”

“我在四王爷的云轩阁等他回来!”千城实话实说。

“可有人证明?”

“没有!”

“没有?”文帝冷笑,“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千城正想反驳,不料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沉声发问,“你会封喉香吗?”

“不会!”想了想,她决定撒谎。

“不会?”文帝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肆意狂狷,骤然,笑声戛然而止,凌厉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打在她的脸上,声音从喉咙深处迸出,“曾经御香坊最优秀的调香师,不会封喉香,你以为朕那么好糊弄吗?染—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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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我无话可说

PS:素子先认错:

上一章:十四说:“可是父皇,昨夜亥时,云蔻千真万确跟我们在一起,父皇非要说是她,难道她会分身乏术不成?”

应该是:【难道她会分身术不成?】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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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咬牙,一字一顿菌。

染千城?!

千城呼吸一滞,苏墨沉心尖一抖,苏墨风后退了一步,险些没站稳。

他叫她染千城棠!

众人再次错愕!

什么情况?

染千城,千城,难道她是四王爷苏墨沉死去的夫人千城?

这怎么可能?

各个王爷基本上千城和染千叶都认识,却怎么也无法将她们两人划上等号!

一个一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石化一般。

千城震惊的表情,或者说众人震惊的表情,文帝尽收眼底,他冷佞一笑,“怎么?朕喊错了吗?”

千城抿了唇,未响。

一颗心狂乱!

他果然知道了她是染千城!

一直担心的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

欺君之罪有多大,她当然知道。

她自己倒没有关系,可是染府呢?染府一干人要怎么办?她想都不敢想。

见她半天不说话,文帝以为她不服气,唇角冷冷一勾,“染千城,染飞染将军府三小姐,三年前诈死,诈死后带着人皮面具,以无父无母、孤儿的身份进入御香坊,学习了三年制香,后通过品香会嫁入四王府为夫人,天伦节那夜失踪,然后金蝉脱壳,卸下人皮面具,又回到将军府,后来攻打边国,又借用将军府四小姐染千叶的名字混入军中,当起了右统领……朕可有一处说的是假?”

他凛凛地睨着她,面露冷笑。

所有人震惊,包括苏墨沉,也包括千城自己。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得如此详细,让人想不承认都不行!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她直感觉到如芒在背,喜袍广袖中的手攥了又攥,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她提醒自己冷静,冷静,要冷静。

苏墨风拧眉,看向苏墨沉,心急如焚,苏墨沉看看千城,又抬眼看看文帝,眸光敛起,薄唇越抿越紧。

文帝身子往后一倾,靠在楠木大椅上,抬手捏了捏眉心,似是疲惫至极,“说吧!你窃取锦囊是为了谁?”

“我没有!”千城抬起头,反驳,“我没有窃取锦囊!”

“那封喉香……。”

“也不是我下的!”她口气笃定。

“不是你下的?”文帝抬眸哂笑,“所有人都这样说,云蔻是,你也是!但至少她还有人证证明当时她不在现场,可你呢?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是一个欺君的大骗子!你让朕如何相信不是你下的?”

什么都没有!

是啊!

千城弯了弯唇,突然觉得心中悲怆苍凉得要命。

她不是第一次发现,她什么都没有,她不是第一次发现,她永远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就在她心情低落地思忖着该怎样自救的时候,苏墨沉竟意外地出了声。

“父皇,锦囊是在宫中失窃,而千城在宫外儿臣的府上,所以……”

他的话就顿在那里,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千城更是回头怔怔地看着他,这是,这是在替她说话吗?

“所以什么,所以她也没有作案时间?”文帝转眸看向苏墨沉,冷笑,“可别忘了,没有一个人能证明她亥时在四王府里。”

苏墨沉微微拧眉,静默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她不会武功,如果想离开王府来宫里,王府守门的和宫中守门的也定会知道。”

“不会武功?”文帝嗤笑,“你又了解她多少?她为何易容乔装、为何隐姓埋名?这些你都知道吗?既然可以装无父无母,既然可以装另一张脸,她为何就不能装没有武功?”

全场sao动,众人窃窃私语。

文帝的话还在继续:“如今很明显,窃贼就是她和云蔻中的其中一人,你先帮云蔻做证,如今又替千城开脱,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让朕怎么判?”

说到最后,文帝有些激动,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云蔻轻咬了下唇,看向苏墨沉。

苏墨沉沉默。

千城微微一笑。

文帝冷剜了苏墨沉一眼,“好了,朕在断案,尔等休得再多言!”

说完,又转眸厉看向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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