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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此婚是我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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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嗣枚怔怔站起来,木头一样往二楼去。
    走到一半,刑真栎唤住她,“这几天天气也不好,就别出门了,乖乖呆在家里,开学后去学校办理手续,我会送你出国。”
    “出国?去哪?为什么?”刑嗣枚皱眉道:“你不让我出门,是打算关着我直到送出国吗?为什么?我并不是你的敌人。”
    刑真栎已经重新翻开他的报纸,毫无回应。
    刑嗣枚站在楼梯上望着他,越看越心寒,“还是说,你已经连我都不相信了?”
    刑真栎翻过一页报纸,像是没听见。
    = = =
    “我怀阿庭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那些爱吃酸孕吐恶心情绪化的反应统统没有,除了肚皮变大,简直平淡的毫无新意。”赵祈坐在花园茶座旁,边泡茶边絮絮叨叨地回忆,“那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踢我,踢一脚我的心跟着颤一颤,恨不得他早点出来,好面对面看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破小孩。”
    阳光暖融融照在刑怀栩身上,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上下都被晒出了夏天青草的香味,“那生出来以后呢?”
    “生出来以后?”赵祈呵呵笑道:“肚子就空了呗,对着那么个皱巴巴的小孩,觉得什么都值了。说起来当时我有点产后抑郁,还有些被害妄想,日夜都不敢离开我儿子,谁要是把他抱走一会儿,我肯定要发疯。”
    她笑眯眯说起过去的事,神情安详,“都说是孩子离不了母亲,实际上是母亲离不开孩子,牵肠挂肚,哪怕分隔千里,也是一样的。”
    康誓庭端着盘洗好的车厘子走到花园,手里另拿着刑怀栩的手机,“嗣枚的电话。”
    刑怀栩颇诧异地接过手机,上头确有一通刑嗣枚的未接来电。
    “响了两声就挂断。”康誓庭说:“不知道什么事。”
    “我打电话问问。”刑怀栩冲赵祈笑笑,起身走远,但她没有回拨刑嗣枚的手机,而是打给尤弼然,“刑嗣枚回刑园了吧?这几天有她的消息吗?”
    尤弼然愣住,反问了句今天初几,才想明白道:“她除夕回了刑园就再没出来过,怎么了?”
    “其他人呢?”刑怀栩问。
    尤弼然说:“过年该什么样就什么样啊,没觉得哪里不对。怎么了?”
    “或许是我多心。”刑怀栩转移话题,“你现在在哪儿?”
    “在山上泡温泉啊,难得和虞泓川一起度假。”尤弼然笑道:“天气真好。”
    康誓庭递了颗车厘子到刑怀栩嘴边,她张嘴接了,评价道:“甜。”
    “我洗了很多,多吃点。”康誓庭说。
    尤弼然听见康誓庭的声音,大声笑道:“康誓庭,新年好呀!”
    康誓庭听见了,贴脸凑到手机旁,也笑,“新年好。”
    等挂了电话,康誓庭才问刑怀栩,“嗣枚怎么了?”
    “不清楚,本来一个电话能问清楚的事现在反倒不适合打电话了,如果有机会,她自己会再打过来的。”刑怀栩说:“找人多盯着她,她的处境可能不太乐观。”

  ☆、第60章 难得糊涂

第五十八章难得糊涂
    刑怀栩一直等着刑嗣枚再找机会给自己打电话,可接下来直到元宵,都没有她的半点消息,刑园那边更是三缄其口,显然都被事先叮嘱过。
    尤弼然不想管刑嗣枚的私事,但听说这事可能和刑真栎有关,便起了逆反心理,千里迢迢从日本温泉池里飞回来,说什么也要和老冤家对着干。
    刑怀栩无奈,有点后悔让尤弼然介入,尤弼然却已挽好袖子,磨刀霍霍。
    于是在寒假结束后,刑嗣枚唯一获准离开刑园,被司机送去学校报道的路上,尤弼然找了几十个光鲜亮丽的欧美男模以商场促销的名头在街边表演平衡车,再顺手制造小事故拦下刑嗣枚的车。
    混乱中,刑嗣枚果然溜下车,在热闹围观的人群中兔子般逃得不见踪影。
    “然后呢?”刑怀栩问尤弼然,“人呢?”
    尤弼然摊手耸肩,无辜道:“她跑得挺快,我的人居然没跟上,但我可以保证,我的人没跟上,刑真栎的人一定也跟不上。”
    康誓庭从办公桌后抬起头,“都没追上也不是好事,她一个女孩子,如今有家归不得,又不敢来找栩栩,现在只能希望她身上带着现金,免得流落街头。”
    “小公主要跑,看来前几天真是被囚禁了。”尤弼然坐到康誓庭对面,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晃了晃,“他们兄妹俩过去感情不是挺好的吗?就算刑嗣枚身世暴露,我以为刑真栎也不会公然变脸,不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
    刑怀栩从窗前转身,也坐到康誓庭对面,“我猜现在好不了。”
    “为什么?”尤弼然问。
    刑怀栩答:“他们本来就不是同道中人。”
    尤弼然挑眉,“就因为刑嗣枚护过你?”
    刑怀栩摇头轻笑,“他们虽然是兄妹,生养在同一个家庭,但成长环境南辕北辙。”
    “你们刑园也算厉害,一模一样的家庭背景,却养出了三个截然不同的小孩。”尤弼然想起刑柘交给刑怀栩的那张老照片,补充道:“不不不,算上那两小的,是五个风格迥异的小孩。”
    刑怀栩默不作声,只低头喝茶。
    尤弼然瞥她一眼,奇怪道:“刑真栎和刑嗣枚这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你看上去既不像要火上加油,也不像要隔岸观火。”
    刑怀栩没回答,倒是康誓庭噗嗤一笑,抬头替她答道:“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尤弼然疑惑。
    康誓庭笑道:“刑嗣枚和刑真栎起冲突,多半是因为他们在对待栩栩上有矛盾,为了避嫌,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公然投靠栩栩,刑家的亲朋好友也帮不上忙,她这时还能找谁?”
    尤弼然不假思索道:“那只能找她自己的朋友了。”
    “她这种从高峰跌入谷底的千金小姐,有什么朋友是刑家掌控不到的?”康誓庭又问,这次眼里笑意更深,“上回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是谁帮了她?”
    尤弼然左思右想,半晌后猛拍大腿,“段琥!”
    康誓庭看向刑怀栩,满意地点点头。
    尤弼然皱眉,“可这也不对啊,找段琥帮忙,刑真栎虽然一时半会插不上手,但不也变相投靠栩栩了吗?事后只能更激怒刑真栎,她不会想不到这点啊。”
    “所以是一半一半啊。”康誓庭笑着提醒她。
    “一半火上加油,一半隔岸观火?”尤弼然恍然大悟又重生疑惑,她凑近办公桌,来回瞪着那对夫妇,“你们究竟想干嘛?”
    “不破不立。”康誓庭解释道:“刑嗣枚不走出刑园,她和段琥这辈子都只能有缘无分。她如果想真正独立,我们不介意拉她一把,她若没这个心,自然也不会和刑真栎做对去找段琥。今天这出本来只是想看看她的态度,车就停在那儿,没人赶没人催,她还自己跑走,也不枉我们替她创造机会了。归根究底,选择权还在她手上,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靠!”尤弼然转向刑怀栩,目瞪口呆,“栩栩,你管天管地,还管起别人姻缘啦!”
    一直没说话的刑怀栩淡淡道:“又不是第一回管。”
    “那我算什么?玉兔?红娘?喜鹊?”尤弼然气呼呼道。
    刑怀栩回她,“你顶多算条红绳。”
    尤弼然居然无言以对,良久后又忍不住问:“那段琥知道这事吗?”
    “嗣枚不去找他的话,他就没必要知道。”刑怀栩说。
    尤弼然瘪嘴,“那刑嗣枚真找上他了呢?”
    “那正好叫他好好看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刑怀栩说:“段琥身上的包袱,只有他自己想通后才能卸下。”
    尤弼然惊奇道:“什么包袱?”
    刑怀栩说:“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包袱啊。”
    “啥?”尤弼然愕然,“我没看出来段琥那么喜欢小公主啊。”
    康誓庭笑道:“严格来说,只要刑嗣枚还是夏蔷的女儿,段琥的责任感就不会允许自己喜欢她,越压抑的情感反弹起来也更激烈,可你我在明面上什么也感受不到,至少段琥不会让我们感受到。栩栩只是想给这两孩子一个机会,能柳暗花明最好。”
    尤弼然不赞同道:“可这是你们的一厢情愿啊,万一小公主不喜欢段琥呢?又或者段琥就算出家也不接受小公主呢?”
    “那就看他们各自的选择了。”康誓庭轻松道:“刑嗣枚并非不分轻重的人,段琥也足够理性成熟,要处理好这件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怎么觉得你们不是在帮他们,而是设计了圈套要他们钻?”尤弼然狐疑地扫视康誓庭和刑怀栩。
    刑怀栩说:“我很民主的,他们面前的所有路,都是自由的。”
    尤弼然嗤之以鼻,“你往小朋友面前摆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来诱惑,还敢说自己是民主?你就是个□□暴君!”她转向康誓庭,痛心疾首,“而你,就是陪着暴君玩弄江山社稷的奸臣!”
    康誓庭忍俊不禁,“这真是谬赞了。”
    “哼!”尤弼然说:“反正我不喜欢这种事。”
    = = =
    尤弼然下午离开后,刑怀栩独自留在康誓庭办公室。
    康誓庭婚后便回到康家公司上班,曾经独立创业的投资公司已经交给别人打理,新的办公室气派不小,装饰摆设也被赵祈认真摆弄过,可刑怀栩从头到尾只对玻璃墙下的柔软沙发感兴趣。
    那个位置有阳光,适合在冬日看书休憩养眠,窝久了,全身筋骨酥软,能慵懒成猫。
    康誓庭出去开了场冗长深沉的会议,捏着眉心走回来时就见刑怀栩歪在软靠上睡着了。
    她的手指轻轻压在书页上,指甲盖上的白色月牙纤细婉约,干净的像她右眼下的痣。
    康誓庭轻手轻脚放下文件夹,走到近前,捏了毛毯一角,悄悄盖在刑怀栩身上。
    只这点动作,刑怀栩便倏忽睁开眼,警觉的视线在看清来人后才重新变得舒缓迷离。
    “吵醒你了?”康誓庭小声问。
    刑怀栩往里靠靠,让康誓庭坐到自己身边,“本来也没怎么睡。”
    “你一直睡得浅,能睡的时候就多睡会儿。”康誓庭摸摸她被太阳晒暖和的脸,笑道:“我妈说想要孩子的话,你得先让自己胖起来。”
    刑怀栩嘀嘀咕咕算起了日期,“快到日子了。”
    “什么日子?”
    “宜同房怀孕的日子。”
    康誓庭哭笑不得,“算这么清楚。”
    “连几点几分都算得一清二楚。”刑怀栩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坐在康誓庭面前,“你喜欢男孩女孩?”
    “都喜欢。”康誓庭笑起来竟罕见的有些局促,“男孩和女孩都很好,男孩我带他打篮球,女孩我陪她玩游戏。”
    刑怀栩捧住他的脸,想起这个男人其实只大自己两岁,是很年轻的丈夫,更是年轻的父亲。
    再想想,自己也挺小,却已经有了为人母的决心。
    别人总是忽略他们俩的年龄,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真实年纪。
    “我和你是少年夫妻呐。”刑怀栩感慨。
    康誓庭用脸颊蹭蹭她的掌心,温柔地笑。
    门外秘书敲门,刑怀栩将手缩回来,暖暖地藏进毛毯里,康誓庭看她一眼,忽的俯身凑近,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一口。
    刑怀栩笑了,觉得生活里最大和最小的幸福,都在这小小的吻里。
    秘书进来汇报工作,康誓庭回到办公桌,背对刑怀栩,他们的对话言简意赅沉稳平和,刑怀栩百无聊赖听了会儿,知道康家的事业确实蒸蒸日上,心里十分平静。
    刑康两家看似走向不同,但刑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正面交锋,情势未必明朗,这也是刑真栎在尤弼然一事上主动妥协的理由,更是刑怀栩不愿卯足劲往前冲的原因。
    刑真栎现阶段不会和刑怀栩硬碰硬,夏蔷的态度也有所收敛,双方这种疑似回暖的关系表现在刑鉴修身上尤为明显。
    春节期间,刑鉴修打过电话给刑怀栩——在他们的关系彻底决裂后,这是刑鉴修第一次主动联系刑怀栩,哪怕通篇电话都是无什趣味的家常琐事,可刑怀栩还是挺高兴。
    高兴之余也很清醒。
    这不过是刑鉴修惯用的缓兵之计罢了。
    正因如此,在刑嗣枚这件事上,刑怀栩其实也是逆反心理作祟,想要看看刑真栎和刑鉴修对她的底线在哪里,由此来看,她和尤弼然也算半斤八两。
    胡思乱想间,听着康誓庭和秘书嗡嗡沉沉的对话,刑怀栩再次迷糊睡着。
    这一觉醒来,玻璃窗外已入夜色,她身上也被加盖了层薄被。
    “醒了?”康誓庭察觉到她的动静,转头来问,“饿吗?我让他们送点吃的进来。”
    刑怀栩揉揉眼睛,问了时间,牵挂道:“嗣枚有消息了吗?”
    “我们的人午后才找到她。她在街上游荡了一整个下午,饥肠辘辘,穿的衣服也不够暖和,最后选了公园角落,一直坐到日落,才往学院路方向走。”康誓庭送了杯温水过来。
    “段琥今天也要回学校报道,公司没加班的话他会睡在宿舍。”刑怀栩边喝水边问:“她等到他了吗?”
    “她等了挺久,中途大概也想过要走,却在路上遇到下楼吃饭的段琥。”康誓庭笑道:“说不定真是缘分,没叫他们错过。”
    刑怀栩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种上帝视觉确实爽快,习惯左右别人的命运后,难免不变得□□残暴,古代帝王和封建家长,都是被权利烘托起来的,尤弼然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好事。”
    康誓庭接过她喝剩的水杯,笑道:“你想成为一家之长吗?”
    刑怀栩认真摇头。
    康誓庭摸摸她的头,笑道:“那你想听那两孩子后来的事吗?”
    刑怀栩又认真点头。
    康誓庭意味深长地笑,“段琥带她回家了。”
    “回家?”刑怀栩皱眉,“不去酒店吗?”
    康誓庭笑道:“段琥对嗣枚的重视程度,恐怕不是哪家酒店可以安放的。”
    = = =
    段琥把刑嗣枚藏在了段家,刑怀栩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他向自己求助的电话。
    又等了两天,段琥依旧严严实实捂着这个“秘密”,于是刑怀栩确定,段琥不会再联系自己了,关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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