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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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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呈森气愤的直骂。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相互伤害,拉不开徐暮川,他就要去拉纪唯宁。
  何湘芸随着秦述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纪唯宁拉着自己儿子不管不顾厮打,宁呈森要去拉。
  她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急忙奔过去,而后,硬生生的挤进他们之间。
  看着这样的纪唯宁,何湘芸也是心疼不忍,抱着她,声连声的相劝:“你冷静点……暮川身上还有伤……他刚刚死里逃生……经不起太多折腾……冷静点,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也明白亲人突然离开的那种感受。可是,你不能这样,你爸爸还在里面,他还有很多后事需要处理。现在,你哥哥腾不开身,如果连你都崩溃了,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242 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粉宁米的不要错过哦)

  何湘芸的话,句句坎进纪唯宁的心窝。
  父亲走了,江承郗回不来,所有的后事,都需要她来处理。可是,她很累,她觉得,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她的极限,怎么处理,都处理不完。
  其实,她很清楚,父亲的身体,支撑不过几年。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竟是如此快,快的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要承受他已离去的事实。
  如果这一次,不是她坚持要从B市回来。如果今天,小米在科室的话,她根本也就没想过要兜转到住院部这边来,这样的话,也就撞不到被送往手术室的父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是不是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拘。
  而这些,都是拜徐暮川所赐。
  他明知道父亲病发住院,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甚至她陪着他在医院呆了几乎一个白天加黑夜,他都只字未提。
  他身为一个心外科的权威医生,却没想过,心脏的疾病,随时都有千变万化的可能。还是他太过自信,以为父亲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任何问题?
  可是无论哪一种,她都觉得无法接受。
  何湘芸抱着她在说什么,她已然听不见,感觉声音越来越遥远,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
  是谁的沉痛呼喊,痛苦的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声的叫着:“唯宁……唯宁……”
  她不想去听他的声音,可是很奇怪,明明周边很是吵闹,她却独独能够辨别他的音色,那么的清澈低沉,犹如泉水掠过,投进心底的感觉。
  她是那样迷恋痴爱他的这把嗓音,好听的腻味,怎么听都不会厌倦,所以,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清晰分辨。
  直至,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谁抱起,好像不是他的气息,他的身上总是很清爽,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气味。
  而抱她的人,虽是同样清新干净,可是,多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想,应该是宁呈森吧,只有常年行医的人,他的身上才会有这样的气息。
  纪唯宁忽地扯开了自己的唇角,带着自嘲的意味。在眼前一片昏暗中,她还能用仅存的意识,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去做各种分辨,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还有激发的潜能?
  也许,等她踏踏实实睡过这一觉之后,她还会像之前那样,站起来,又是一只打不倒的小强。到时候,她要给父亲办后事,她要把父亲和母亲合葬在一个地方,她要让这对彼此深爱的夫妻,此后,再也不分离。
  ——
  纪唯宁是在何湘芸的怀里闭眼倒下去的。太过突然,以至何湘芸反应不及,想要去拉她的身子,可是,她的身子直往下掉,她拉都拉不住。
  徐暮川反应最快,本就站的不远,见状,本能的就要伸出双手去接。
  可是,当他伸手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抬不起来那一条左臂。他痛恨自己这一刻的无能,没办法抱起自己心爱的女子,也痛恨自己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心脏病人时无能为力,以致成了这般现状。
  他单手搂着她纤瘦的身躯,看着她渐渐闭上的双眼。他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却连睁眼看他的欲*望都没有。
  是真的恼他怨他了吧?她刚刚那么用力,那么不管不顾,捶着他的身体,他很疼。那丝丝的疼痛,渗进四肢百骸,直让他一个大男人也几乎吃不消。
  然而,那绵绵密密,如针扎似的疼痛,却不是从伤口处而来。是从他的心,从心的最底部,冒到心尖,再之后肆意蔓延开来。
  如果打他,可以将她心底的苦痛通通散发,那他愿意站在那儿,任由她发泄。他是有错,错的离谱,他自持自己有一些医学本领,罔顾病人随时会发生危险的可能性。
  所以,宁呈森要来拖开他,他不让,这是他该受的。
  ——
  宁呈森走过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俯身抱起纪唯宁。
  在座的,几乎都是医生,对于纪唯宁突然昏阙的事,也都没有露出太过惊慌的神色。
  人在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面前,大脑神经过度收缩,会一下子接受不过,从而导致昏阙,这本身就是一个常态。更何况,纪唯宁在这之前,已经是承受了太多,这么段时间,她每天都在上蹿下跳中,不得安生。
  这样的情况,给她铺个床,吊几袋营养水,让她有足够的休息,会慢慢恢复的。
  李易哲始终站在最后,他也想要上前,想要将那个承受苦痛的女子护在自己身后,可是,在徐暮川面前,他自行惭秽。
  之于纪唯宁,他从来就没有过机会,这点,他在后来,越发有自知之明。所以,始终默默站着。
  宁呈森没去理徐暮川,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安静。
  抱着纪唯宁走过米初妍身边的时候,宁呈森顿了下脚,交代一声:“你跟我过去,帮忙照顾一下。”
  纪中棠的尸体还”
躺在手术台上,或许还没完全的散去热度,可是,也要送走。得先停放在医院,家属要领走尸体,也得办个手续。
  而且,纪中棠去的那么突然,有些病因只靠表象,看不出来。如果要真正究其死因,或许要通过解剖的手段。
  这一点,要参考家属的意思。
  可是如今,纪唯宁已然这样,这一切,似乎都得暂停。
  尸体停放在医院,也要做登记处理,这个,该徐暮川去办。
  刚刚的场面,已经让米初妍傻眼了。一个那么苦,对着深爱的男人疯狂的发泄,一个那么痛,任由自己本身伤痕累累的身子被当成沙包捶打。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还是天不悯人,嫌他们经受的还不够,所以再多一次的锤炼他们的感情?
  如果要她也去经历这么一场抽筋剥骨的爱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
  米初妍一路乖巧,难得安静的跟在宁呈森身边。
  其实她都不知道,她跟宁呈森这样并排的背影,穿过这个医院的大小走廊过道,也早已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而她和这个男人将要上演的爱情故事,也是磨了她的心智。
  她更不知道,在后来的某一年,她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实习医生,被身边这个男人磨练成为了穗城省院神经外科,继纪唯宁之后,又一个让人钦佩的女主刀医生。
  病房给常人的感觉,总是太过苍白晦气,尤其是像纪唯宁现在情绪最是低落的时候,让她住在那里,只会更加深她的痛苦。
  因为,那样的地方,躺过她刚刚离世的父亲。
  所以,米初妍让宁呈森把人抱进她自己的宿舍床上,她去领几袋营养水,给她在宿舍里输液就行。
  米初妍是实习医生,每天的工作很繁琐,也很杂重。有时候忙的累了,她就会直接睡在医院的宿舍。当然,大多时候还是回家的,家里的父母,宝贝她这个女儿,巴不得她天天回去。
  米初妍去领回营养液推着支架进来要给纪唯宁输液的时候,宁呈森还没有离去。是他接过她手里的这些东西,而后,亲自给纪唯宁扎针输液。
  他的技术很巧,那么尖的针头扎进去,床上的人也没有丝毫反应。他的手指很白,很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很圆润。米初妍看着看着,便有些发呆。
  直到他直起身子,跟她交代着,她才反应过来,愣愣点头道好。
  宁呈森开门出去的时候,转身问了句:“昨天那个病人的家属,今天还有没有怎么样?”
  在米初妍看来,宁呈森的面色,从来没有好过的时候。然而今天,突然这么和声的问起昨天的那事,倒是让米初妍极为不适应。
  米初妍性子活泼,偏生长的乖巧秀气,又是那么一个青葱美好的年纪,嘟唇吐舌间自带一种萌感。
  她朝着宁呈森缩了缩脖子,很惧怕的模样:“很凶。”
  宁呈森面色不变,只是点头:“你照顾好她,这个事情,交给我。”
  房门关闭,整个宿舍只剩下米初妍,还有昏睡中的纪唯宁。她坐在床侧,双手支着下巴,凝视着纪唯宁。结果,却是发现,她的脸颊,还有泪水淌过的痕迹,甚至眼角处,都还有未断的水珠。
  她以为她没有睡,或是睡过之后又醒来,所以喊了她几声,可是,都不见她有任何的回应。

  ☆、243 她有什么可支撑的呢

  这是心伤到什么程度,才会在昏睡的时候都是眼泪?
  米初妍就那样坐着,偶尔拿纸巾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迹,偶尔为她调着点滴。不敢走,怕自己一走,她若是醒来,面对这满室的冷清,更加难受。
  可是,纪唯宁睡的很深,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直到几袋营养水吊完,宿舍的房门被人推开。
  她侧过头,看向身后,而后,原本坐着的身子在看清来人时,瞬间站起。
  对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距离自己的生活圈子太过遥远,米初妍始终有些畏惧。
  她想,若不是纪唯宁,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跟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此面对面的站在一起俳。
  她也不知该称呼他什么,顿了顿,终只是朝着来人轻点了个头。
  “她有没有醒过?”沉哑的声音,问着米初妍。
  “没呢,一直在睡。”
  “你去忙吧,这里我来就可以。”沉哑的声音,带着罕有的愁绪,而后,他那高大的身子,缓步踱了进来,向着床边过去。
  米初妍原本不想离去,徐暮川身上有伤,又刚被捶打过。纵是再如何轻浅的外伤,也会加度严重,何况,他的伤,似乎也不不轻。
  可是,看着他自那句话之后,满目的柔情皆放在了床上的人儿上,仿似外界的一切,都被他摒弃在外,她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
  纪唯宁睡的太沉,颇有不愿意醒来的趋势。期间,何湘芸来过,小米来过,宁呈森也来过,当然,岑霖也来过。
  岑霖过来,一是想看看纪唯宁,二是想跟徐暮川探讨一下纪中棠为何会突然发病的原因。
  只不过,这些人都没有换走徐暮川。他固执的坐在她的床前,任那些人怎么劝他回去,他都不听。
  他们以为他是想等她醒来,跟她解释跟她道歉,所以,再不敢多言。
  时间到了下午,徐暮川已经在床前坐足了六个钟。纪唯宁总算有了转醒的迹象,眼皮松动着。
  可是,徐暮川却是起身,开门,离开了宿舍。
  他掏出手机,给宁呈森打了个电话,说纪唯宁快醒了,宿舍里没人,能不能麻烦他让那个女同事过来照顾一下。
  宁呈森疑惑:“你坐了那么长时间不就为了等她醒来吗?好不容易要醒了,你又跑去哪?”
  徐暮川抿着唇,而后,淡声回了句:“我有事要忙。”
  宁呈森当然不会信他的话。
  固然,他是有很多事要忙,可那么多时间都被他枯坐着浪费了,又还能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可是,他这么说,他也就那么听就是了。
  其实,徐暮川心里确实是有自己想法的。他怕她醒来后,看到他会激动,会又上演手术室外的那个场面。
  倒不是怕她打他,身体的伤痛他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看着她几近崩溃的样儿,带给他那种心上的痛,他忍不过。
  他去找了岑霖,针对纪中棠的情况做了分析。
  纪中棠之前被送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有瓣膜闭合无力的症状,换膜才过半年,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因为,他的心脏原本就损伤严重。
  另外,他的瓣膜与他自身的组织融合的并不是太好,用了抗凝药,偶尔也是有些微的血栓出现。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他在眨眼间就丢了性命。
  像纪中棠这样的情况,就算他把所有最可能出现的并发症考虑进去,他也应该还有半年的时间可活。
  如今猛然猝死,是因为突发大量血栓阻塞了血管,还是因为哪些方面的原因造成心力衰竭,或者循环衰竭?
  猜测的原因是这些,可到底是不是,谁也不敢下定论。岑霖说,要不就做尸检吧,总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又不是涉及到什么刑事案件,人都已经死了,一般家属都不愿意在一个身亡之人身上下刀子,让他死也不能安生。
  后来,徐暮川回了自己的病房,恰逢医生过来巡房,要给徐暮川的左臂上夹板。
  夹板是个很累赘的东西,徐暮川原本就不乐意上,可是这会儿,为了让自己的手尽快愈合,也顾不得这些东西了。
  好像所有的事都赶在了今天,徐暮川特别忙,医生离开之后,来了穗城某分局的工作人员。向他了解那场车祸的细节。
  按理说,城北国道地段的交通事故应该归那里的分所管辖。可能是因为事关徐暮川,所以,今天来的是分局的人。
  徐暮川心里其实已经有底,但是,他想要将人连根拔起。
  交给这些人,他们或许会打草惊蛇,也或许只是奉命行事按部就班,或许到最后,还是会给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倒不如自己亲自来比较放心。
  所以,给公务人员的口供,他都是模凌两可的,看起来是在认认真真回答,实则,什么关键的内容也没有。”

  彼此面对面兜转了个把小时,那些人见该问的问完,也就都起身离开。
  后来是何湘芸进来。她说,纪唯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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