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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皇夫的春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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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纠结的萧女皇

 莫右相内力深厚又生性隐忍,就算当年发病最严重时顶多也就是闷哼几声,又怎会轻易晕眩在个小姑娘面前。当时墨齐半夜接到女皇传信,还疑惑了好一阵,不知那人又在搞什么。

    想着那人晚上把邵凌云送来的时候虽然是受了一剑外加旧病复发,但那人的伤口他已精心处理过了,又给那人喂了几颗自己炼制的神丹,墨齐对自己的医术还是颇为自信的,虽然那人这次回来,身体是比以往还差上几分,但也不至于到昏倒吐血吧。

    难道是女皇后来又对那人用刑了?想到这里,墨齐又不得不着急起来。

    急急忙忙感到女皇寝宫,才知那人只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额外的伤口,看来就算是劫囚女皇也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嘛。

    那人苍白的容颜仿佛和身下铺着的雪白虎皮融为一色,倒显得那墨色的长发尤为突兀,就算墨隠知道那人实际没什么大碍也不由得放柔了下针的手,暗骂了声“妖孽”。

    不过这人平时最喜欢强撑,此时能放心睡去倒不失为一件好事,他能放心睡去是料定了女皇不会拿他怎么样吧。

    “他怎么样?”虽竭力在外人面前保持镇定,但是口气中浓浓的担忧还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不是没问过太医,那群太医跪了一片,虽说的委婉,却也明确道出莫相大人的身体他们无能为力。

    萧忘忧当时就急红了眼眶,却在臣下面前依旧沉稳霸气,冷冷地丢了句:“寡人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就大步回了里殿,让影卫们连夜请来了神医墨齐。

    墨齐只是安慰似地看了看萧忘忧,然后就收起药箱走了出去,此时无声胜有声。莫相大人要做戏,他自是不能拖了后腿。

    再说,莫寻的情况,还真是不好解释清楚,说那人没事吧,是人都能看出来那人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说那人病的很重吧,这倒是实话,但却又暂时性命无忧,只怪当年那人受的那一掌太狠,调养了这么多年,虽不至于致命,却又辗转难好。

    这些年,墨齐对那人的身体没少下功夫,当年那人被抬回来时连师尊都不保证能治好,好在那人求生意念强硬,在昏迷了近一个月后出奇的好了起来,自师尊云游后,莫寻的身体就一直由墨齐照料,这些年,墨齐为了根治那人的旧疾找了不少药,想了不少办法,却都收效甚微,而那人每年冬天却又愈加病发的严重起来,虽然现在还不至于致命,但长久下去……墨齐轻叹了口气,跟着宫侍去了后殿。

    莫寻不在的这段时间,萧忘忧虽是对宫人们宣称莫相旧病复发在外休养,可是看到那人回来后反倒是比走时更严重了,宫人们虽有疑虑,但是天家的事,岂是他们能够议论揣测的。

    那人在床上睡的安稳,女皇却趴在床边盯盯看了那人一夜,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本以为她会一直守到皇夫起来,谁知第二天她却正常上朝去了。

    。

    莫寻一觉睡的舒适,醒时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环顾了一下,除了桌旁一手支着下巴不断点头的墨齐外屋里没有一个人。

    暗自运了运气,经脉果然是舒畅了许多,

    墨齐只是养神,并没有睡实,床上的稍许声响就令他惊醒了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非要证明你身体多好吗?”看那人竟是要起床,墨齐几步跨过去扶住那人道。

    “就算不起来,也是要吃饭吧。”那人无奈轻笑。

    没让他起来,墨齐直接把“饭”给他端了来,与其说是饭不如说是特制的药,里面只是零星的飘着几颗米粒,黑糊糊的一碗,泛着难闻的气味,有一瞬间莫寻甚至想到这人莫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脾胃甚虚,除了这你还想喝什么。”墨齐把碗放到那人手上没好气道。要不是这人,他完全可以云游天下去了。

    情况允许的时候莫寻总是最好的病人,那碗墨齐看着都头皮发麻的苦药,被莫寻一个仰脖喝了干净,眼皮都没眨一下。

    墨齐感叹:不愧是莫右相。

    “你现在的情况最好跟我回药王谷。”墨齐接过那人手中的空碗道。

    “你找到了办法?”看那人的表情他就知道没有,“那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那里更适合你休养,而且我打算把小凌也带去。”墨齐低头道。

    “心若自由,身沐长空,在哪里又是不能养病呢。”莫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你也别怪小凌了,身处其位,身不由己,而且他也没真想出手。”确实,如果邵凌云真的想置萧忘忧于死地又怎会单单只带了几个杀手。

    为了朋友情谊,那人选择在刺杀时放水,同样为了情谊,莫寻回来救人。

    墨齐把这段时间那人的药方留下后就出了宫,邵凌云身份特殊,留在京都也不是长远之计,先不说大武国的明卫暗卫在查他,就算是齐国,也同样在追查他。现在唯有的办法就是先把他带回药王谷,等风声稍过再做打算。

    药王谷处在深山之中,入口十分隐秘,而且周围种满了奇花异草,多年来从没被外人攻破过。

    。

    萧忘忧踏出御书房时已经是明月高悬了,虽然年底很忙,但更多的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莫寻,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强压着担忧却硬是没有向旁人开口询问那人一句。

    想着去年这时,那人也是被她困在寝宫休养,每天回去时都能看见那人靠在窗前软榻安然看书,萧忘忧曾觉得那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每次回寝宫都有着隐隐期待,希望那人仍在那里,微笑待她。

    出了御书房,萧忘忧没有马上回寝宫,而是到豫园转了一圈,古木曲径,雪树银花,就算隆冬,豫园也仍是别有一番景致,不自觉竟走到林中深处,却始终没有再见到那只“青狐妖”。萧忘忧苦笑,狐妖什么的又怎么可能存在,那只是在她短暂失忆时的短暂幻觉罢了。

    等她回到寝宫已是午夜子时了,小德子仿佛是看出主子心情欠佳,一路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想要听到莫寻的解释,却又担心那真相是她不能接受的,她真的已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信他了,可是信他的那颗心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可抑制的动摇了。

    那人大病未愈,这时回去本以为那人应该已是睡着了,却没想到刚一转角就看到寝宫微亮的灯光中,那人仍躺在窗边软榻,一手执着书,一手抚摸着那一年多已长大许多的雪白雄狮。

    看到她回来,便放下手边的书,像往常多少次般对她轻笑。

    一别经年,故人安好,

    她一直以为莫寻是喜欢看窗外的景色才独爱这窗边软榻,今天才隐约【炫】恍【书】然【网】,说不定那人每每躺在那里只是为了等她回来。

    。

    没有询问她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只是温润开口问了句,“累了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萧忘忧气闷,难道他打算这样就掩盖过去?先不说他劫了死囚,光是那邵凌云的来历他也不打算说明?

    故意不理那人,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思索着用着什么样的语气开口质问。本来这件事就是那人没理,为什么到头来却要自己考虑这般。

    可能是行为的习惯,也可能是出自潜意识中的不舍得,对那人她就是说不出一句重话,好像那重话一开口就真会把两人的关系划上一道裂口。她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没用,竟是连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吗。

    是她真的对那人用情至此,还是因为相处得长了,所以成了习惯?

    萧忘忧不懂。

    莫寻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夫,如果广大的后宫不只这一个人是不是就会好一些。

    父皇娶了那么多皇娘,不就是因为不想对一个人用情太深,到现在萧忘忧也不明白她父皇是否真的爱那些皇娘,还是她们只是他情爱的寄托。

    “想什么呢?”出神间,那人已走到她身后,伸手帮她解开那错综难解的皇袍。

    想着那双手刚救了刺杀自己的凶手,萧忘忧本能地闪开了身,实际不怪她,帝王家本就多疑,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上,他们总是要防着那些可能或是威胁过他们皇位的人。他们的父皇祖辈们如此,他们的儿皇也同样,这并不一定非要谁来教,而是长久形成的皇家习惯。

    那一瞬间的闪躲只是本能,做完后,萧忘忧自己也是有点楞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人,谁知,却远还没有。

    那人却仿佛丝毫没见她的闪躲,又把她拉回怀里,一边扣着她的腰一边帮她解开明黄外袍:“躲什么,以往也没见你怎么,今儿只是脱个衣服却害羞起来。”

    是身旁这个人,教了她相信,教了她去爱,虽然这也许并不是作为帝王该有的情感,而且她也并没有完全学会。她在付出爱的同时也会疑惑那人到底爱她有多少,她在爱他的同时也在不由自主的怀疑着他。

    所以长久以来,她的心一直彷徨,飘荡中找不到安全感,现在也依旧如此。毕竟,帝位是比她本身远远更有价值的东西。她不知道身边这个近似乎完美的男人到底更爱的是什么。

    父皇曾说过,解决不安的办法有两个,一是完全相信它,另一个是永远解决它。而后者永远是比前者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果没有莫寻,她的心是否也许就可以真的没有弱点?只是在那一瞬间,萧忘忧确实对那人起了杀机,但也真的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

    萧忘忧几欲挣脱那人的怀抱,却反倒被抱的更紧,莫寻很少强迫她什么,今天却执拗要把她困在怀里。

    “你为什么要救他?”她看着那人的眼冷冷道。

    那人却不在意她的冰冷,弯腰把她抱上床榻,那本已受伤的身体,却依旧步履平稳。

    “终于问出来了吗?”那人覆在她身上,笑的狡黠:“我以为你还要再别扭几天。”

    萧忘忧气闷地撇过头不去看他,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坦白吗,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成。

    那人倒在她身侧,不顾她的僵硬把她困在怀里,低语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是你问的,我都会说。”

    “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考虑其他,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我不会骗你。”

    那我没问的呢?你是否瞒了我?

    “你跟邵凌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救他?”萧忘忧一字一句道。

    “我当年伤重,是小凌救了我。”莫寻缓缓道,“救他是因为他不会害你。”

    萧忘忧恨不得压上去把他撕了,这么就算解答了?于是冷哼一声表示她的不满。

    “你闪开。”萧忘忧气还没平息,一个大掌就朝旁边那人拍了过去,神马女王气,神马喜行不应行于色完全都抛到了脑后,大声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害我?”

    莫寻对她小女孩儿生气般的举动貌似十分满意,朝着那人露在她面前的耳朵就咬了咬,“这样多好,在我面前你就是你,不用伪装。”

    “飞云庄养了大批死士,小凌如果真要刺杀你又怎会只带那几个人,但迫于压力他又不得不那样做,”莫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他刺杀你实际只是想向我们提醒,死士已经培养好了,齐国也许就要出手了。”

    “如果战场上他们还不能取胜,也许就会采取刺杀,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刚培养好的死士还没等用上就迎来了齐王的驾崩。”

    “他刺杀你实际是报了必死的决心,不成功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被你所抓,另一种是他侥幸从你这里逃跑,却也摆脱不了齐国那边的苦刑,他本就是齐国眼线,放了你,他可能自己也不能释怀,可是他又不能杀你……”莫寻的轻声软语让萧忘忧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那人的声音温润悦耳,每当他说话萧忘忧都不自觉凝神倾听,“所以,你说,我能不救他吗?”莫相最后总结陈词。

    那人话落,萧忘忧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被那人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被那人搂在怀里,而那人自己却仍旧里衣完好。

    此刻她哪里还顾得穿没穿衣服,气愤的一个翻身就骑在那人身上,

    莫寻显然是没料到她此举动,萧忘忧明显看到那人惊得睁大了眼,脸颊还莫名升起两朵红晕,口中喃喃:“娘子好生生猛。”

    萧忘忧撇了那人一眼,抓住他前襟,恶狠狠问道:“你和邵凌云还有什么勾结,每年你往飞云庄运的大箱大箱的又是什么?”

    莫寻轻咳两声,笑道:“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是国家机密不成,小凌在这边是的身份是商人,商人当然是要有货品,我们互惠互利,又有什么不好。”说罢两只手悄悄地扣住身上人的腰,让她上来容易,下去难。

    萧忘忧愤愤,怪不得年年都弹劾他,果然是以权谋私,他怎么不辞了丞相去经商!

    “娘子这般生勇,让为夫如何是好。”下面,那人故作深思道。

    真不知这人满脑子都想着什么,萧忘忧瞪了那人一眼,想要从那人身上下去却已是不能。

    “你干什么,我还没问完你。”萧忘忧怒,如果在地上,她肯定是气的跳脚了。

    “那你继续问。”那人说的无比诚恳,大手却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滑下。

    “该死的,”此时那还顾得上什么涵养问题,萧忘忧低声咒骂了一句,吼道,“你还有伤。”

    “可我真的想你了,”那人委屈了,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那不如今晚娘子主动可好?”

    。

    大武三年冬,休朝了近一年的莫右相终于复朝,

    期间关于他是被女皇软禁的传言不攻自破,

    女皇当时收回了莫相手中的大理寺交给林轩,朝中人都感觉是皇朝的风向变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女皇却没有采取进一步动作,对于左相几人对那人的弹劾,也只是让新任大理寺卿林轩去查查,结果查着查着貌似就不了了之了。

    说不定不是女皇软禁了右相,而是右相软禁了女皇,这个江山究竟谁是背后真正的主宰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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