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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大清福晋-第21部分

小说: 大清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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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凌波和胤祉亲密的镜头,还有胤祉在乾清宫说他们有私情的那句话。

正觉得烦躁,前面传来“咕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马儿停了下来,博哲抬起头问怎么回事。

阿克敦回头道:“撞了一位姑娘。”

博哲愣了一下,这么走着也能撞着人?是阿克敦傻了,还是被撞的姑娘是个瞎子?

“你去看看她有没有事儿。”

阿克敦点点头,松了缰绳,走过去把摔在墙角下的女子给扶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儿吧?”

女子低着头,显得娇娇怯怯,也不点头,也不摇头,更不说话。

阿克敦粗略打量了一眼,见她穿着青布衫裤,头上简单地梳了个小髻,垂着条大辫子,身子显得有些单薄,不由皱了皱眉,暗想该不会碰上讹诈了吧。

“姑娘,你若是没事儿,咱们可就走了?”他声音严厉了一分。

博哲在马上听不真切,高声道:“阿克敦,你粗声粗气地喊什么,别吓着人家。”

阿克敦还没回答,那女子却颤抖了一下,飞快地站起来想跑,然而方才她摔倒的时候似乎扭到了脚,这一动,脚伤发作,惊呼一声,就往旁边歪倒。

阿克敦忙上前去扶。【wWw。。cOm】

女子因是仰倒,脸高高地扬了起来。

博哲正好抬起了身体看过来,一眼就看清了她的脸。

“咦?”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看着很眼熟。

女子也发现了博哲的目光,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去,一把推开阿克敦的手,一瘸一拐地要走。

可是她背后是条死胡同,方才就是从那儿出来的,她这时候要逃走,就只有越过博哲的马才行。她又好像很怕被博哲看见她的脸,左右转了几转,干脆回身贴在了墙上。

阿克敦见她行动古怪,愈发疑惑起来。

博哲也觉得有蹊跷,叫道:“阿克敦,扶我下马。”

“是。”阿克敦两步走过来,把他从马上扶了下来。

扯动伤势,博哲咬牙嘶了一声,一小步一小步向那女子走去。

女子虽然面对着墙,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动静,眼见博哲过来,更显慌乱,眼睛四处乱侃,顾不得脚刚刚扭伤,又想找个方向跑掉。

不过博哲抢在她行动之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哈!我想起来了,你是夏子语!”

女子浑身一颤,终于回过身来,福了一福,小声道:“见过贝勒爷。”

博哲兴奋地道:“果然是你!我这眼力怎么样,几年没见了,还能认出你来!”

夏子语微笑道:“贝勒爷不止眼力好,记性也好,还能记得民女的名字。”她虽然笑着,却透出一丝苦涩。

阿克敦茫然地瞪着两只眼睛。

博哲笑道:“你不认得她,这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

他开心地多看了夏子语几眼,这才发现她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并不是很好。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还是方才撞到了哪里?”

夏子语摇摇头,身体跟着晃了两下,竟然软软地瘫了下去。

博哲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刚把腰弯下,臀部和后腰便是一阵肌肉撕裂的痛楚,疼得他差点没叫出来。

“阿克敦,你快看看她。”

阿克敦扶起夏子语,见她已经晕了过去,忙抓住她手腕把起脉来。他略通医理,不过片刻就判断出她是饥饿过度,导致晕厥。

“什么?饥饿过度?”

博哲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又仔细地打量起夏子语。

这回,他才看出一些不妥来。夏子语不仅仅是脸色苍白,两颊也显得十分消瘦,颧骨甚至都有点突出,身上的青布衣服也十分粗陋,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有的首饰,还有她脚下的鞋子,旧的发白,有一只竟然已经快磨出了洞。

他皱起了眉,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在他的印象里,夏家虽然是平民,家境却还算殷实,儿时的夏子语吃穿住用也都上得了档次,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阿克敦,带她回府。”

阿克敦看看怀里的女子,再看看唯一的那匹马,想了下说道:“爷,要不奴才去雇辆车来。”

博哲点点头,摆手让他去。

阿克敦将夏子语靠在墙上坐着,又将马牵到路边,这才小跑出巷子去找马车。

博哲扶着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疼是疼,不过内务府有熟人,没真个下重手,看着皮开肉绽的,也就是皮肉伤,里头的筋骨一点没动。

他又看了看夏子语,儿时的记忆也一点一点在脑海中浮现。

正文 47、穷在闹市无人问

孩提时的博哲,是最桀骜不驯的顽童,无论是雅尔江阿,还是郭佳氏,都对他毫无办法。

他小小年纪便已经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个月里头大约有二十八天是在外头乱跑的,剩余的两三天也不过是先生面前装个读书的样子,好避免被雅尔江阿狠揍罢了。

那时候,他最要好的伙伴,并不是家里的兄弟姐妹,也不是其他宗室或王公大臣的同龄孩子,而是一个商人之女,夏子语。

夏家是商贾之家,在京城有好几处生意,酒楼、粮店、医馆均有涉足,酒楼、粮店是主要的收入来源,而医馆更多的是为了博一个善名。

博哲第一次遇见夏子语,是她正好被几个乞丐孩子围堵在死巷子里打劫,那会儿他自觉济危扶困是大丈夫大英雄所为,二话不说便冲上去。几个乞丐也不过是同龄的孩童,又比不得他吃穿不愁、身强体壮,所以都被他狠揍了一顿。

夏子语感谢他的恩情,带他去自家的酒楼玩耍。她虽是平民商贾之女,却家教良好,其父大约也有指望这个女儿博富贵的念头,从小便对她悉心培养。以至于夏子语小小年纪,琴棋书画竟然均已粗通,而且还学习了满文,比起一般的女孩子便多了一分气质。而博哲对这样钟灵毓秀,又具有不同于满族女子的细腻清雅的夏子语,便生出了特别的好感。

从此以后,他每次出门都会来找夏子语玩耍,在京城晃荡的日子里,夏子语成为了他的小尾巴,他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所谓的青梅竹马,就是他们两人当时的真实写照。

然而,这种快要超越男女的亲密友谊,却只维持了两年,简亲王府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不仅让简亲王雅尔江阿深受打击,嫡福晋郭佳氏也因此而悲痛过度。她本来在生产博哲的时候就元气大伤,因这桩悲痛,身体便彻底垮了下来,从此开始缠绵病榻。

而博哲,也在这个巨大的变故中,一夜之间长大懂事,竟然改掉了所有顽劣的坏习性,学文习武,修身养性,跟在雅尔江阿身后,开始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八字子弟。而且他也很少再出府胡闹,很多时候都在王府里陪着病弱的母亲尽孝。

于是,夏子语跟他的关系自然便渐渐疏远起来。虽然博哲在此后的年月中,偶尔也会再去看望这个最好的朋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生活也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差距,他们的人生轨迹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发展,交集自然便越来越少。尤其到了博哲成年,夏子语也及笄后,两人便彻底断了来往。

若是细算起来,他们大约有四年没见面了。

今日若不是博哲眼力好、记性好,还真有可能跟这个青梅竹马擦肩而过。

回想起这些往事,不由让人感叹一声岁月无情、物是人非。

博哲从马上摘下一个水囊,扶着夏子语的上身给她嘴里喂了几口水。

过了片刻,夏子语悠悠醒转。

此时博哲正扶着她的后背,夏子语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脸离自己大概也就只有一尺,他那英气勃勃的剑眉,明亮如星辰的双眸,甚至包括脸上细细的汗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只觉心脏跳得失去了规律,耳根也红了,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博哲柔声问道。

夏子语原本已是身心俱疲,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感情也特别脆弱,她在这个时候遇到博哲,这个儿时的伙伴如今已经长成英武的成年男子,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安全感,此时又这样温柔地看着她,亲切地询问她。

她不受控制地就流下泪来。

博哲吓了一跳,慌忙道:“别哭,有什么难事就对我说。”

夏子语自觉失态,忙抹了泪水,将自己的遭遇缓缓倾诉。

夏家原本的确是家境殷实,夏子语从小也是衣食无忧,在娇宠下长大。但天有不测风云,商场如战场,偶然一次的决策失误就有可能造成重创。夏家就因为夏父的一次决策失误,损失了一大笔资金,造成了生意上周转的困难,与此同时,又因商业竞争对手的陷害,得罪了一位大人物,从而受到了各方压迫,最后竟然失去了所有生意,破产的夏父承受不了这个巨大的打击,自杀身亡,夏母与之伉俪情深,也追随与九泉之下。夏子语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在勉强办完双亲的丧事后,搬离豪宅,靠着自己一点微薄的积蓄,在京城艰难地生活。

她一个孤身未婚女子,又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里懂的什么求生的既能,只能靠给人家做零散的绣活来赚钱糊口。

而俗话说得好,树倒猢狲散,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夏家富贵时,日日宾客盈门;夏家落败后,夏子语便成了孤家寡人,昔日的朋友都离她而去。初时还有亲戚肯接济她,也有人想为她找门亲事托付终身,但夏子语都拒绝了。慢慢的,亲戚也不再接济她,她的生活愈发穷困潦倒起来。

今天她就是到这里来找一个亲戚借银子,但被人家冷言冷语轰了出来。她一整天没进食,腹中饥饿,精神恍惚,这才跟阿克敦发生了碰撞,由此跟博哲重逢。

说到这些辛酸的经历,夏子语一面回忆一面便流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博哲不等她说完便一口道:“你怎么不早来找我?虽说咱们好几年没见了,可小时候的交情总不是假的,你若来找我,我怎会不帮忙?”

夏子语羞愧道:“我是平民汉女,你是皇亲国戚,我怎么敢……”

博哲摆手道:“行了,事到如今,不必再说这些,等阿克敦把马车找来,你跟我回王府。”

夏子语慌道:“那怎么可以?”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们这么大的简亲王府,还容不下你一个小女子?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身份,不会让你入奴籍的,往后你若是要嫁人,也任你来去自由。”

夏子语红着脸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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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我只要快一步

博哲也没有让她再说什么,发挥了简亲王府最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一句话拍板定下了夏子语的去处。

正好阿克墩坐着一辆马车回来,驾车的是个瘦小的老头儿。

车子驶到博哲面前停下,阿克墩跳下车来。

博哲对夏子语道:“上车吧。”

夏子语摇摇头道:“我还得回家一趟。”

“你家里不是没人了么?”博哲疑惑道。

夏子语低声道:“并不是向家人告别,我,我总归还是得收拾点行李的。”

博哲点点头,虽然依他看来,夏子语落到这般田地,所谓家当也无非就是几件衣裳罢了,不过她既然说要回家收拾行李,说不定真有什么物件要携带。

“那我让阿克墩送你回去。”

夏子语一惊,忙摆手道:“不必了,我看贝勒爷有伤在身,还是让阿克墩照顾你回府吧,我回家收拾好行李,自然会去王府的。”顿了顿,她故作轻松道,“简亲王府的大门,我还是找得到的。”

博哲被她说得一乐,便没再说什么。

马车既然已经雇来,夏子语不坐,也不必浪费,他这伤势骑马也确实累得慌,阿克墩便扶他上了车,自己骑了马,跟夏子语道别,回王府去。

夏子语目送他们出了巷口,这才捋了一下鬓发,转身往巷子深处走去。

她对这里星罗棋布的巷道十分熟悉,七拐八转,走了大约有一刻钟,终于到了一条歪脖子巷,在巷口第一家的门口停下。

她谨慎地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有异常,才推门进去,一进门就反身落了锁。

这是一间极为狭小的院子,一间卧室、客厅联用的正房,一间小小的厨房,还有角落里一间茅房,便再没有其他建筑了。

院子显得有些潮湿,角落里长满了青苔,倒着一把破木椅。

夏子语往正房走去,还没进门,正好里面一个人往外走,看见她回来立刻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姐!”

“小姐回来地正好,我刚把饭做好,菜在锅里还没盛呢,今儿吃馍馍,咸菜炒肉。”

她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青色衣裤,袖口和裤沿都洗得发白,就像是山村里最穷苦的劳动妇女,但头发却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显示出她曾在高门大户待过的素养。看年纪,该有四十岁的样子,圆脸,嘴唇比较厚,眼睛却细细长长,双手十指粗大肥厚,显然是干惯粗活的。

夏子语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说道:“奶娘,我们屋里说话。”

这个中年女人正是夏子语的奶娘刘张氏。

夏家落败之后,夏子语并不像之前她告诉博哲的那样一个人生活,而是还带着一个刘张氏。刘张氏是夏子语的奶娘,从小看着她长大,关系亲如母女,即使夏家落败,夏子语穷的叮当响,她也没有离开,而是陪着这个小姐一起艰苦度日。

也是幸亏有刘张氏在,不然以夏子语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出身,还不知怎么生活呢。

此时夏子语神情严肃,又言行谨慎,刘张氏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道:“小姐,可是成功了?”

夏子语已经将房门关上,听到刘张氏询问,回过头,终于点了一下头。

刘张氏顿时动容。

“我已取信于贝勒爷,今日便要进入王府。”

刘张氏先是一喜,既然蹙眉道:“小姐,这样做真的值得么?简亲王府乃是宗室,又是铁帽子王,就算夏家昌盛时,也未必高攀得上,何况现在……”

夏子语抬手阻止她的话语,反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我进府以后受欺凌?”

刘张氏犹豫一下道:“就算没有人欺凌小姐,可小姐要达到目的,又怎么可能越过身份地位这一重阻碍。”

夏子语抿唇道:“身份地位虽是桎梏,但也未必就跨越不了,我只要抓紧时间,只要快,快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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