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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换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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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至极,清幽只觉背后脊梁骨似是撞到了马车中坐榻上,头也撞到了马车的窗棱边角。好在这马车之中布置得极其奢华,珍珠玉帘,朱漆银棱,底下垫着厚厚的金丝绒垫,不然她怀疑自己恐怕要粉身碎骨了。

马车晃了晃,车轮滚滚而动,似是启程。

清幽方待自地上起身,不想凤炎整个人已是重重压上来,他在她耳边冷笑道:“你想逃去哪里?”右手用力,清幽蓝色的外衫“咝”的一声,被他扯落一只衣袖。

好在还有内衫遮挡,清幽不甘被辱,她拼命挣扎着,换来的确实他狂风聚雨似的粗暴与愤怒。眼瞧着形势无法控制,她急声喊道:“你就会用强的,算是什么男人?!”

马车之中,光线极暗,唯有偶尔被风掀起的车帘漏出一缕淡淡的月光。更映得清幽双颊艳红,眸含凄哀。这样的神情令凤炎有一瞬间的恍惚,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愣了愣,总觉得好似有哪里不对劲,她是声音……

不过,今日他确实饮得太多,头脑昏涨,无暇去想。他突然笑起来,字字调侃:“怎么,你没兴趣?还鲜少有在我身下没兴趣的。”

他长臂一捞,似从马车角落中取过一坛酒,薄唇轻轻将那瓶盖子咬下,又吐去,浑身满是邪魅之气。

清幽心中其实惴惴害怕着,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看来没有武功在身,的确太危险了。心中慌乱着。心中慌乱着、无措着,今日,她不知要如何脱身。

风,吹得马车之中的珠帘有轻微的摇晃。偶然漏进的月光,令得里面的光线明明灭灭。

倏地,凤炎擒住清幽精致的下巴,将那酒坛凑近她嫣红的菱唇边,一个劲的往下灌着。

冰凉的酒液,带着陈年的香气,直直灌入她的喉中,辣的清幽喉头直冒热气,像有小小的毛刺一下一下刮着,烧灼感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她一时忍不住,大口地呛出来。

可凤炎哪里肯放过她,他更大力地掐住她的喉咙,将那酒尽数灌了进去,残余的酒液,顺着清幽柔美的脖颈缓缓流向胸前和背后,冷得她浑身直哆嗦。

凤炎微微眯起墨绿色的眼睛,目光灼灼盯着她,邪肆道:“怎样,有感觉了么?”

清幽尚不能适应喉间的灼烧,她不停地咳着,然下一刻凤炎已是紧紧钳住她的双手,发压在马车中坐榻上。身上衣物正被撕裂丢弃……

然,凤炎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清幽胸前层层裹住的白绫布上,愣了半响才道:“你是女子……”猛一抬手 ,他用力扯落她束发的玉冠,将那一袭如瀑布般的秀发尽数散落。像是自夜空中聚然洒下繁星,耀了他的眼。

乌黑的发垂落两颊,秀气的鼻子,黑亮的眼睛,白净秀丽的肌肤,闪动着潮红的霞彩,耳垂之上,尚有一点被他咬伤的艳红,衬着她益发水润可人。不正是一娉婷少女么!

清幽浑身仍是颤抖着,寥寥扯过一旁破碎的衣裳将自己裹住,咬唇不语。

凤炎轻轻甩头,终于眯眼瞧清楚,又问道:“你当真不是落玉坊的姑娘?”

清幽面色一凝,气恼道:“我早都说了不是。”

“你是……处女?”凤炎又问。

这下,轮到清幽瞠目结舌,世间竟然还有男子这般大刺刺地问女子这种事,当真是闻所未闻。

凤炎见清幽面色涨得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且咬的发白。心中旋即了然,看起来,今天他遇上良家女子了。

这好像有悖他的原则,他素来只逛窑子,只玩青楼烟花女子,再不然便是清秀的少年。他虽风流放荡,可妻子妾室却是一个都没有的。只因他不喜(…提供下载)欢累赘,更不喜(…提供下载)欢太多女子之间的争风吃醋,还是清秀少年来的干净省事,免得哪日会有女子抱着孩子找上门来,要认他做父亲。

就好像当年他那风尘中的母亲带着他去找父皇一样,这是他毕生最大的心结,亦是他最不能碰触的内伤。所以,良家女子,他是决计不碰的,更不用说是处女。

那一刻,他有些犹豫。然,箭在弦上,如何能不发?烈酒的后劲,体内要膨裂开来的激情与欲望让他脑中逐渐迷乱。什么原则,都渐渐忘却脑后。

缓缓压下身躯,他感受着身下柔软的人儿正在剧烈地颤抖,然而那样的颤抖只会令他更加兴奋,修长的腿已是抵入她的双腿间。

清幽心中漫过无边无际的绝望,她真的要失身了么?还是凤炎?她犹是气愤不甘,双手奋力推上他的前胸,却无法撼动分毫,一切只是徒劳。

突然,马儿嘶鸣一声,聚然停下。突如其来的缓冲力,令他贴得更紧,鼻尖皆是那陈年的酒香混着她女儿家的清香,脑中更迷乱,正待想扯落她最后的衣物。马车之外,却似传来异常的声响。

凤炎脑中倏然清醒,猛然抬头,急速从清幽身上跃起,将自己凌乱的衣物(。。)整 理了下。但听车外已是响起低沉磁性的男音。

声音清朗如疏淡天气,“皇兄……”

是他!那一刻,清幽本已是如死灰般的心聚然升起了希望的火苗,“救……”话,尚未说完。

凤炎见她出声,已是一掌劈向她的肩侧。

顿然,清幽眼前一片漆黑,在无意识……



国破山河在 第十五章 你真相信她?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头脑沉重无比。光影交错间,清幽慢慢睁开眼来,视线朦胧中,她见到了淡粉色的纱帐帐顶,似是十分熟悉。身侧似有摇摇曳曳的烛影,晃动着一室的光线?又是晚上了么?

她一时神志有些迷糊:这里究竟是哪呢?怎么看着像是静王府中的怡园呢?是自己的房间?

自己怎么会回到了怡园中,难道东都失守、师兄牺牲、无邪失踪,皆是她所做的一场悠长而又痛彻心扉的梦么?一场令她后背簇簇发凉的噩梦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该有多好。那梦醒了,是否代表一切都过去了呢?

她轻轻转过头,凤绝那深刻英挺的轮廓一下子映入眼帘。

她呆呆的望着正侧头伏于床边安睡的凤绝,菱唇微张,无法言语。那一刻,她突然很想笑,想狠狠地大笑一番,苦笑一番。

白清幽啊白清幽,你是多么愚蠢呢,那样深刻的丧都之痛,丧亲之痛,痛彻心扉,痛得将她肺腑尽数腐蚀,又怎会只是一场梦呢?

想不到,人生竟如此戏剧化。

昨夜她被凤炎轻薄,也许是凤绝救了她。可是想不到,兜来兜去,凤绝竟也将她安置在了这怡园之中,躺在自己曾经和无邪亲密相拥的这张床上……

转了那样大一圈,她有回来了。

她眸色渐冷,瞧着那温暖昏黄的烛光映在凤绝的脸上,十指在床单上抓下皱褶。

他正安静地睡着,眉间颇见倦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刚毅英气。发间坠着的碧玉琅环已是松了,落了一枚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正闪动着润泽的光芒,尾处那一缕貂绒看起来细腻无比。此刻挨着他英俊的脸侧,更显得他整个人温润可亲。

凤绝本已是累极,忽觉身侧气息微动,他陡然惊醒,睁眼却对入清幽明净的双眸之中。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最美丽的风景,最绚烂的彩虹。其实匆匆几次见面,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地看过她,也不曾将她看的如此真切。

她似正片头望着他,玉容淡泛潮红,微微翘起的睫毛轻轻颤动,秀丽的鼻翼,娇嫩的双唇沁着醉人芳香,黑密如云的秀发垂于肩头,如春水碧波,绿柳轻摇。

他一时忍不住,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抚上她的秀发。丝丝秀发在指间划过,感觉是如此温柔细腻,一时心神俱醉,说不出话来。

清幽缓缓坐起身来,低首,看向自己已是换过的洁白寝衣,心中不由一慌,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口。也不知是谁,替她换过了衣裳,也将那一身的酒气擦去。

凤绝见她神色闪过慌乱,知她担心着什么,连声解释道:“惜惜,没事了。衣服是我让侍女给你换上的。昨夜,皇兄他喝得太醉了,冒犯了你。他平时不会这样的……好在当时我在马车外听到了你的声音,现在已经没事了……”

凤炎……

清幽一想到凤炎那暴力的举动,那放荡的言词,狂邪的作风,心中惧怕,不免又瑟瑟一缩。差一点,她就要失身于他了。

凤绝见她眸露惧色,担忧她会因着凤炎对自己更加抵触。他柔声正欲再说话。

此时,管家已是轻轻敲门,得以凤绝应允后,又推门入来。他指挥着几名王府中的小厮利落地将几个大紫檀木箱搬了进来,看起来皆是衣物首饰。其中还有一个竹编提篮,一同皆放在了地上。管家恭敬地俯首,平声道:“王爷,你要的东西,都已经备齐了。可还有其他吩咐?”

凤绝扬一扬手,道:“惜惜姑娘已经醒了,让厨房去熬碗燕窝粥来,要快。”

管家颌首,默默退下,复又将门关上。

清幽颇为疑惑,她瞧着那几个箱子,又瞧了瞧盖着靑布的竹篮,依稀能辨出底下露出的好似是几件女子的衣服物事,十分眼熟。再细一瞧,竟是自己放在得月楼中的平常替换衣裳。

她一愣,正要开口询问。突然,觉得手背一热,柔夷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住。那是一只握惯刀剑。笑傲沙场、指挥千军万马的手,略略粗糙,是因长年习武的薄趼。

凤绝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掌心,脸色凝了一分,语气坚定地说道:“惜惜,这次我不会由着你的性子了。我已经命人将你所有的东西都从得月楼中取出,得月楼掌柜的那边我也差人打过了招呼。从今日起,你就住在我的王府中罢,我替你挑了这间景致最美最幽静的园子,叫做怡园。我想,你一定会喜(…提供下载)欢的。”

我的王府……怡园……

他的话,令清幽心头狠狠一怔。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师兄那银衣飘飘的样子,头戴着青玉冠,黛眉长目正依依瞧着她。月影疏落,落在他颀长身形上是淡墨色的柔美弧度。他好看的薄唇,弯起柔和的弧度,正轻轻说道:“小师妹,从今日起,你就住在我的王府中罢,我替你挑了这间最幽静的园子,叫做怡园。我想,师妹你一定会喜(…提供下载)欢的……”

师兄的话,凤绝的话,几乎如出一辙。

只可惜,东都不是那东都,这里也不再是静王府。

她的心,在这一刻深深地纠痛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无可止歇地滚落下来,似乎在顷刻间将她整个人烫穿。她的师兄,再也回不来了。东都沦陷了,连静王府都保不住……

杀害师兄的仇人,就在眼前,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凤绝见她突然大哭,一时慌了手脚,全身紧紧绷着,却不知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只得抬起手来抚摸着她的额头,揉着。复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顺着。最后,只得用手背去拭那珍珠般的泪水,可是那泪越拭越多,总也擦不完。

他心中更慌,早已是六神无主。无奈之下,终只得轻轻将她涌入怀中,柔声宽慰道:“惜惜,你这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么?还是你怨我自作主张,强迫你留在王府中么?”

清幽摇了摇头,又突然点了点头,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抽泣的颤抖,可双肩仍是抖得如狂风中飘摇的落叶。

他感受着她泪水的炙烫,渐渐浸透了他肩头的衣衫,只觉心都被那泪给烫融化了,更是无措。 他突然放开了她,双手撑住那被泪水浸透的脸庞,小心翼翼道:“惜惜,别哭。 你一个人孤身在外,会有诸多危险。昨夜又遇上皇兄醉酒,好在我正巧找他有事,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说道这,他自己忍不住寒噤了下,二哥凤炎素来行为放荡,流连烟花场所。不过这次,凤炎却是有些玩的过火了,竟如此对待一名女子,着实不似平日的风格。

想到这,他益发将她搂得紧,带着后怕般颤声道:“惜惜,这次即便是强迫,即便你再不愿意,即便你哭泣,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清幽已是渐渐止住了哭泣,只无声地啜泣着,啜泣着,哭得累了,她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脑中乱乱的,也无心去听他究竟在说着什么。

怔忪的瞬间,但听得“吱呀……”一声悠长,房门被缓缓推开,来人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一步踏入,那翻边鹿皮金靴落地声闷如惊雷。

透过凤绝旷阔的肩头,清幽瞧请出来,来人正是凤炎。今日他穿着一袭凤秦国浅黄色的朝服,双肩和胸口盘踞了五条金龙,大约是亲王制服,贵气逼人,直衬得他整个人好似要腾飞起来般。那墨绿色的瞳仁中满满凝这冰冷的光泽,甚至连呼吸间都是清冷的意味。

房门的开合瞬间,冷风随着她一道肆意闯入,横冲直撞,入骨的清寒,撩起清幽秀丽的长发翩飞,亦是晃动着满室烛焰纷乱。

凤炎冷眸瞧这眼前的女子,双眼通红,泪水尚且凝结在脸颊边,不施粉黛,如云的发丝正散落在凤绝的肩头,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冷冷哼了一声,颀长的身影依向门轴,双腿交叠起来,仿若看戏一般瞧着屋中相拥的两人。

秋夜更深沉,偶尔屋中有流光一转,折在他衣衫上迸闪出几缕金光。那一刻,清幽清晰地分辨出他眼底那幽暗若剑光的犀利,好似要将她全部的伪装看穿一般。

凤绝知晓身后来人,他依依不舍将清幽放开,转首看向凤炎,剑眉微微一蹙,道:“皇兄,你怎么来了?酒可有清醒了?下次可千万别喝这么多!”他的语音,有着淡淡的不满。

清幽见凤眼眸光冷厉,直直盯住她,脑中忽地想起昨夜的惊险,上有些惴惴,不自觉地往凤绝怀中缩了缩。

凤绝心中一软,知她害怕,益发用力拥住她。

其爱护之状,令凤炎深深不齿,他冷嗤一声,寒声道:“三弟,你真相信她?”顿一顿,他捞起颊边一缕长发径自在手中把玩着,墨绿色的眸中迸出一道锐利的光芒,直直射向清幽,冷声又道:“三弟,难道你就不觉得,她女扮男装前往烟花之地落玉坊,行为很可疑么?”

……

国破山河在 第十六章 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夜空之中,繁星璀璨如明珠四散,一轮圆月正如玉轮晶莹悬在空中。

秋日天阶夜色凉如水,无边无际泼洒下来的银辉如瀑,尽数都落在了凤炎身上,直耀得他长身玉立,风姿翩翩。

清幽微抿一抿唇,脑中飞快地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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