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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桃夫临门-第73部分

小说: 桃夫临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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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就是肖唯的遗腹子,名字叫肖瑾,是承浅起的名字。肖瑾现在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时常会文肖唯为何他没有娘亲,稚嫩的声音问的肖唯心碎,让他更加憎恨鬼权。 
  鬼权知道承浅要轮回九世,也知道她被仙界下令关押地府千年再轮回的事,这些他没告诉肖唯,他假装不知这一切。 
  不知肖唯知道了,会怎样?暗影微微蹙眉,但很快就摇了摇头,把这些奇 怪{炫;书;网的想法甩出脑子,然后奔着肖瑾的住处而去。()

第130章:算命先生
  凌州城里最近热闹的紧,大部分都是来参加苍梧山十年一度的收徒大会要举行了。 
  承浅不年轻了,掐指算来二十五岁,放在古代已经是半老徐娘,嫁不出去的着日黄花了。 
  她不知这一世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他的养父是个乞丐,教了她一手顺东西的绝活,还给了自己一个名字,阿钱。 
  养父是个乞丐,没有文化,只觉得跟钱啊,富啊,贵啊,发啊,这些字眼靠边的名字就是吉利,他们乞丐最希望有什么?当然是有钱所以她从小到大都叫阿钱,没人知道她姓什么。 
  阿钱的名字是承浅的养父叫的,现在大家都教她钱老大。 
  这天风和日丽,钱老大例行公事地出来巡视,顺便查看查看有没有人懒。 
  果不其然,小车子窝在草席子上呼呼大睡,结果被承浅一脚踢了起来,捂着屁股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只是小车子的本能,可跑完之后没过半刻钟他就回来认错,说下次会注意,不再睡觉了。 
  承浅的表情很不好,即便是在这样灿烂的阳光下,仍旧不能看出一点点的温暖,寒冰般的脸上,一双眼睛左右看看,最后点头道:“你去把暴牙叫来。” 
  “好嘞,这就去。”小车子腿脚快,忙来跑去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暴牙。 
  暴牙粗喘着站定在钱老大面前,不知她有什么吩咐。 
  “老大有什么吩咐?”他看着钱老大的眼睛,不由地发现她的目光好像是放在自己肩膀上了。 
  肩旁上的伤是半个月前留下的,当时流了不少血,但他知道,钱老大只有惩罚的意思,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所以只是伤了不重要的地方,流血多点而已,但伤口很深,他只用一些简单的草药处理了一下就草草了事,所以至今都没有好彻底。 
  暴牙没把这点伤当成什么大事,他把承浅给他的钱拿去给琢玉当买药钱和补品钱了,也幸好有这些不补品,琢玉现在能下地走路了,而且走的很快,只是偶尔还会咳嗽,再多吃两幅药巩固一下就好了。 
  钱老大最近总是愣神,暴牙到也不奇 怪{炫;书;网,这种情况是在琢玉出现后才发生的,暴牙脑子里胡思乱想,心想钱老大是不是也要把琢玉给吃干抹净,一想到这样粉雕玉琢的少年被她的魔抓触及到时,他的心里就异常紧张。 
  不知为何,他对琢玉总是有很强的保护欲。 
  就好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像是一种本能。 
  暴牙被钱老大盯的很无奈,正想着要不要问她到底何事时,她吞吞吐吐地道:“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 
  语气有点怪,如果是以前,暴牙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好了。可现在是怎么个状况?暴牙从心底对钱老大起了防备之心,因为他第一次觉得她是个很危险的女人。 
  “好了,好的很彻底”暴牙笑的很自然,又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忍着痛道:“你给我的钱我都买药了,还填补了很多日常用药呢”他的伤没好就证明他把钱拿去给琢玉治病了,他怎么会说琢玉已经可以下床走路这样的话?那不是把琢玉往火坑力推吗? 
  承浅的嘴角抽了抽,心里的感觉很奇 怪{炫;书;网,眼睛眨了好几次后才‘哦’了一声。“你去把他叫来。” 
  “叫来?”暴牙惊喊一声,脸色一变,“他现在还在病着呢,实在是不方便动弹啊”暴牙又拿出医者的本性,拽文词了。“琢玉现在虚火旺,不宜动怒。。。。” 
  等等等等,暴牙唾沫星子横飞,因为是暴牙,所以都是唾沫星子都是喷出来的,承浅整整后退了两步才躲开暴牙唾沫星子的围攻。 
  医理她听不太懂,后来听的她烦了。“好了,你走吧,去把潇潇叫来,我就在这等他。” 
  暴牙扭过头表情就扭曲了,各种各样的鬼脸做了十几个,庆幸着承浅看不到他得意的表情。 
  就是,难道她还长了八个眼睛不成吗? 
  “暴牙。”承浅对着暴牙的背影叫道。 
  不会吧?她这都看的到? 
  暴牙想转身等候审判时,承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把潇潇找来。” 
  暴牙立刻在心里舒了口气,原来是催他找潇潇。“好了,我跑着去”于是暴牙两条腿飞奔,蹬蹬地跑了。 
  潇潇穿着乞丐装很快地到了承浅面前,眨着媚眼靠了上来,一只手臂毫不客气地揽过承浅纤薄的肩膀往自己这边考过来。“怎么?暴牙说你有急事找我?”说罢,他在承浅有灰有土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丝毫没把这样的事放在心里。 
  “刚才听两个姑娘说,西城门那边有个老头算命很准,你要不要算算?” 
  “算命?”潇潇按捺住呼之欲出的得意笑容,摇了摇头。“我对算命这东西没兴趣,要不你去吧?” 
  承浅看着潇潇,疑声道:“你真不去?” 
  潇潇眯起眼,眼睛弯起来,像狐狸眼。“当然了,你去吧,我帮你巡查去。” 
  “哦。。。”承浅长长地应了一声,许久后才扭头往西城门的方向走去。 
  潇潇看着她的背影,笑的更开心了。 
  这里有很多少女排队,承浅是其中一个,不过站在她前后的两个少女都与她分开一段距离,因为她是乞丐。 
  瞧不起人么?承浅在心里冷哼一声,也瞧不起他们。 
  西城门因为有这家算命摊子而火热起来,听说这老头是苍梧山的神仙,给人批字算命,准的很。 
  承浅的队果然排了很长时间,待到承浅时,她已经在烈日阳光下晒了一个多时辰了,好在还排到了她,如果排不到,她都想放弃了。 
  一个很小的摊位,面前摆放着一个简单的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还有乌龟壳和几个铜钱。 
  承浅坐在凳子上,先审视了算命先生半晌。 
  水蓝色的长袍,身材并没有老人家的臃肿,银白的头发,笑容里有着一种让人安稳的气息。 
  “姑娘你算什么?”算命先生问。 
  承浅想了想,“您这能测字吗?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所以应该没办法批八字吧?” 
  “当然可以,姑娘请写。”算命先生把笔蘸墨递给她。 
  这算命先生的手真是嫩啊这是承浅的对这只手的第一印象。 
  他的手上没有一点老人应有的老人斑,银白的胡须随风微微飘动,自有一番仙尘道骨。神仙在这个世界里已经不惊奇了,只是很少在人界出现。 
  这老头大肆地在这里给人算命,定是有点故事在里面。 
  洁白的皓腕,捏着笔的葱白手指,她只楞了一下,脑子里飞快旋转过来,片刻后就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了一个‘浅’字。 
  落笔苍劲有力,不像一女子的字体。 
  她的字写的很漂亮,徜徉的图男子一样,豪放的如大漠中的狼,这一个‘浅’字写出来,身后那些看热闹的少女纷纷蹙眉,不禁对她高看一眼。 
  承浅把纸递给算命先生时,发现对方也在看她,而且看的十分专注。“怎么,先生还会相面不成?” 
  这话说的刁钻,弄的算命先生一时有些局促地摇头。“姑娘你很漂亮,频道只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罢了,并无非分之想。”没有才怪。 
  他的话话到像是一个少年郎说的,不像他这年龄的人该说的话。 
  “姑娘要算什么?”他赶忙扯开话题。 
  承浅想了想,要问什么呢?现在有什么可问的?蹙眉的一瞬间,嘴角也扯开一个很郁闷的弧度,许久后才慢慢道:“我想寻人,寻身上有两朵桃花的人。” 
  老者好像想到了他的问题一般,捋着胡子慢慢道:“从这字上来看,姑娘你是龙困浅滩啊。。。”老者琢磨琢磨,又继续给她解释道:“你看,龙者,未必是当今帝王之家,现在六界之中,哪一界没有被称为‘龙’的人呢?龙,极为天命,顺应天意者才得龙身。” 
  承浅听的迷迷糊糊,这算命先生话里有话,她得仔细琢磨才行。 
  “姑娘既然是寻人的话,我切给你两个指点,龙困浅滩的意思,想必姑娘也懂,看姑娘刚才那漂亮的自救知道了。”他有点拍马屁的成份在里面。“还有一个提点就是远在天边,尽在眼前了。” 
  承浅眸子一转,“你是说我要找的人是你?”她惊讶不已,不会吧? 
  算命先生笑了小,并不应答。“苍梧山上要广收徒弟了,你不如去苍梧山找找,也许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是苍梧山?”她宁生疑问。 
  “苍梧山被封舜帝封印着一条恶龙,你不会不知道吧?这也算是龙困浅滩,姑娘你懂的。。。”算命先生意味深长地说着。 
  承浅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心想这事还得回去把算命先生的话仔细想想。 
  “好了,姑娘,你的卦钱。。。”算命先生微笑着伸出手。 
  承浅扔了三个铜钱给他,转身快步地走了。 
  算命先生看着她的‘浅’字,猛地一拍脑袋。“姑娘,姑娘你等等。。。”可是茫茫人群之中,她哪里还能听得到? 
  其实有一句话算命先生还没说完,是与龙困浅滩有关的。 
  有朝一日龙得水,翻江倒海水倒流,有朝一日虎归山,必将血染半边天。 
  凶大凶啊()

第132章:狠心
  锋利的刀片削掉了琢玉的一缕青丝,他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臂去挡,刀片划破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条一掌长的血痕。 
  皮肉翻开,鲜血顺着琢玉的手腕留下,脸色煞白的琢玉一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险些晕过去,她真下的去手这不是假的她太狠心了 
  “你在做什么?”那是潇潇的声音。 
  承浅的脊背僵持住,嗅着鲜血的味道,有什么东西在继续叫嚣着,好像只有见了血才能释放出来。 
  “把刀片收起来”潇潇冲过来去看琢玉手臂上的伤,扭过头对她大喊。 
  承浅猛地一震,似乎有些回过神来。 
  手上的刀片没留下一点血痕,仿佛琢玉手臂上的伤口是凭空出现的,她忽然拧紧了眉,紧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只看着琢玉痛苦的表情,以及慌忙之中,给琢玉止血的潇潇。“你疯了吗?”潇潇质问她。 
  疯了?她没疯,一个企图把她的命根子偷走的人,她凭什么留着他? 
  承浅垂眸,尽管自己很喜 欢'炫。书。网'琢玉的容貌,但那并不代表能容忍琢玉的背叛。 
  胸口压着一口气,琢玉脸色煞白,缩成一团,只流出一个手臂给潇潇。 
  伤口深可见骨,肌理都被锋利的刀片所破坏了,他是那样本能地去挡,而承浅则是无意识地出手,幸好没伤到血管筋骨,否则这么漂亮的少年。。。 
  潇潇心里突然有惜才之心,对承浅不免地有了一点点想法。 
  现在的承浅太可怕,动不动就打人,她太暴力了,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这样的承浅太让潇潇出乎意料之外,他该怎么做才能温暖她已经冻僵的心? 
  “我带他去看大夫”潇潇回头,对承浅道:“暴牙看看普通的小病小痛还行,这伤口太大了,说不定得缝皮。”琢玉的手臂上被缠了件承浅的衣服,血仍旧缓慢地流着,渗透衣服,晕染了一大片血迹。 
  琢玉较小的身子已经被潇潇抱了起来,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仿佛是没有魂魄一般。她看了潇潇一眼,面无表情,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 
  这时潇潇顾不得其他,已经带着琢玉飞奔出去了。 
  空气里有着一点点血腥的气息,手指间的刀片还泛着寒光,她把刀片收起,揉了揉眉心,去外面把还在水洼里的钱都收集回来,换了个地方藏好。 
  她困了,倦了。 
  于是她收拾了床上的斑斑血痕,把沾了血的被褥扔到外面,会有人自动来清洗,而她就枕着自己的手臂,一睡到深夜。 
  今夜月色极美。 
  黄泉路上没有月光,只有漫无边际的彼岸花海。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躺在很像彼岸花的一种红色花海中,身体麻木的动弹不得,那种感觉让她十分难受。 
  “醒醒,醒醒。。。”有人轻轻摇晃她,她明显地感觉到。 
  想睁眼,就是睁不开,这是不是梦魇? 
  “快醒醒,你做恶梦了?”又是潇潇的声音。 
  承浅在梦中万般挣扎,终于睁开了眼。 
  面前的人是潇潇,他正拿着干净的布巾给她擦汗,豆大的光亮下,他的轮廓那么虚无,好像不存在一般。 
  “瞧你,梦到什么了?额头都是汗。”潇潇关心地问她。 
  这一刻的潇潇十分正经,说话的语气与态度都与往常那个喜 欢'炫。书。网'斗嘴的潇潇不同,承浅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双胞胎什么的? 
  她眨了眨眼,随手摸了一把额角,果然汗水吸附在发丝上。“天热。”她给了潇潇这样一个解释。 
  傻子都知道不是因为天热她才满脸细汗,睡梦中那痛苦的表情,扭曲的五官无时无刻地不在告诉着潇潇,她在做恶梦,而且梦的很深很沉,他摇晃了她好几次,她才醒过来。 
  潇潇站起身,那了碗水给她。“只是做梦而已,梦醒了就好了。”他又开始轻轻地敲打着她的脊背,像是宠溺一个孩子一般地帮她顺气。 
  承浅对潇潇的话没有回应,把水喝完后就把碗递还给他,却不再躺下睡觉了。 
  身上被盖了被子,是潇潇的吧?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睡了有多久了?天色已黑,应该已经很晚了吧。 
  “琢玉的伤挺严重的。。。”潇潇想了想,然后以商讨加劝说似的口吻对她道:“你看,琢玉自打来就一直没落好,大伤小伤接连不断,你是不是换一个软柿子捏捏?”他有谄媚地笑了起来,微挑的眼稍无时无刻地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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