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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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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砖:文中任一角色名】

在我面前别那么累(4)

也许是低着头的原因,单纹惜的声音比平时闷了不少,耳根更是早已红透。

诧异的光在凤眼里一闪而过,段柳晏靠在床柱上,继续摆弄她的发丝,沉默不语。

“其实……我、我有仔细想过,柳晏需要的妻子,应该是作为可以让你休息的存在吧……意思就是,呃……不是那种让柳晏回家之后还要时刻费心伪装的对象。那个,虽然学不来那种、那种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不过,这点自信,本小姐还是、还是有的。”

如果单纹惜这时候抬头,便会看到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段柳晏。

丹凤眼里氤氲温和而认真的光芒,他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俏丽佳人,锋利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里有些复杂的意味,最多的,是欣喜与担忧。

可惜,对于本就羞怯于讲出内心想法的单纹惜而言,说出这一番话,已是耗尽了所有胆量,何谈抬头去看对方的反应。

沉默在屋内蔓延开来,唯有雨声绵绵不断。

段柳晏伸手探进被子里,寻到细软的柔荑,揉进掌心握紧。唇边,弯起一如往常的邪笑,却更为耀眼夺目。

“如此,为夫倒有一事不明,望纹惜解答,何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转头眨眨眼,她撑起脸说道:“起码,要端庄贤淑,可以耐得住寂寞,清心寡欲……”

“噗……”忍俊不禁后,他干脆低声笑起来,惹得单纹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忍了笑声抬起头,对上那绯红满面的娇俏面容他就憋不住又笑出来,气得单纹惜仅剩翻白眼的份儿。

“笑吧笑吧,笑死你得了!省得再来挤兑我。哼!”

说着,她作势就要往被窝里钻,却被一双大手腾空抱起。转了一圈,她便落进段柳晏怀里。

“干嘛?”

看着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摸样,段柳晏收紧了臂弯,垂下头搁在香肩上,任由自己的青丝洒了她满身。脸上的表情,却是无辜至极。

“为夫抱纹惜需要理由吗?”

一个大白眼送过去,单纹惜还不解气,抬手在他额上戳了一记。

“如果我说需要呢?”

闻言,段柳晏抬眸露笑。

一见到那熟悉的笑容,单纹惜立刻后悔了自己忍不住找茬的行为。

不出所料,下一秒,她就被剥夺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辗转轻咬,胡搅蛮缠,霸道扫荡,温柔轻触……他的吻,几乎让她晕眩,五脏六腑中满满的只有他的气息,似乎在宣布,她,只能是他的所有,

如果搁在从前,意识到这种感觉,单纹惜肯定万般不爽,破口大骂是必然。

然而现在,她溢满心扉的,只有幸福。

已经够了……

就这样,一直下去吧,陪着他,一直走……

柳晏,谢谢你的耐心,谢谢,你的包容。

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做任何可能推开你的事。

单纹惜,以命立誓。

同床共枕(1)

吻了她很久很久,段柳晏才离开那一双嫣红欲滴的朱唇。

轻抚着自己的“杰作”,瞧着怀中人脸颊绯红娇喘不停的摸样,他脸上重新扬起邪恶的笑容,却意料之外地听到怀里的可人儿先开了口。

“干嘛……停下来?”忽视掉自己脸上烙铁似的温度,单纹惜别过眼睛,努力地咬字清晰,“柳晏,不是……不是一直想……要吃我吗?”

有那么一刹那,段柳晏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抬手覆上光洁的额,他貌似认真地轻轻颌首,喃喃自语般嘀咕道:“竟然烧成如此地步了,难怪要讲胡话。”

“我、我是认真的!”转头冲他翻个白眼,单纹惜气鼓鼓不满地叫道。

狭长的眼里有涟漪闪过,手上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原本在他身上的雨珠早已浸湿了床铺和她的衣衫,便也不在意了。

“纹惜,”轻轻一唤之后,他又抿了抿唇,将她牢牢抱紧,盯住杏眸,方才再次开口,“若是……为夫的身份过于权贵,纹惜,将要如何?”

闻言,她的眉端就是一挑,听完了话,撇撇嘴,她抬臂挂上他的脖子,笑着道:“终于想说了?”

“先回答为夫。”

“嘻嘻,你啊……我就知道肯定是在怕这个!放心好了,既然已经到这地步了,只要柳晏没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其它的,本小姐统统都可以不在乎!

“不过啊,作为大明第一富商单家的三把手,老娘如果想挖个负心汉出来凌虐凌虐,还是自信办得到的!反正你又不是皇上,对吧?”

“此话,当真?”

情绪激动之下,他的声,沙哑了些。

“嗯哼,难道在柳晏眼中,本小姐就那么没信誉呀?”

气鼓鼓的摸样惹得他笑出声,拍拍她的头,又将人搂进怀里。

“今夜,爱妻竟如此坦诚,当真难得。莫不是‘伤后吐真言’?”

“滚!”杏眼翻了又翻,粉拳捶在他胸膛,“死混蛋,老娘好不容易说几句真心话安慰你,居然还要被挖苦!?不领情就算了,全当本小姐没讲过!哼!”

同床共枕(2)

“这常言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爱妻已经讲了,又如何能收得回去?”

“你个臭混蛋,赶紧给我滚回房间去死觉!本小姐困死了,现在要睡觉!”

段柳晏好生无辜,“此处便是为夫房间,爱妻要为夫去何地?”

呃!

这么说来……

她确实,是,反客为主……了。

单纹惜一时尴尬,不自在地别过视线,嘟起嘴道:“柳晏的房间又怎样?是你把我安置到这儿来的。如果早知道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才不……”

正说着,额上突然传来一点冰凉的感觉,她这才想起他身上还穿着被雨水淋透的衣服,顿时急了。

“怎么还没换衣服?!会着凉的啊!快去换了先!”

说着便去推他,却用力过猛扯到了伤口,粹不及防,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来可吓到了段柳晏。

连忙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不再多耽搁,皱着眉唤下人送来换洗衣服。

更衣途中,段柳晏不忘送一个极致暧昧的笑给床上发呆的某人,立刻惹来嗔怪的瞪眼。

犹豫再三,她迟疑着道,“呐,柳晏,商量商量,送我去别的房间好不好?”

“我的床,爱妻睡不惯吗?”

“……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便请爱妻明言。”拔了发簪,任由三千青丝散于肩头,他坐回床上,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偏了头搁在香肩上。

“那个,能不能先下去?很重。”

同床共枕(3)

身上只着一件中杉,他的呼吸扫在颈上,很痒,一直痒到心里。

她却又不敢转头来瞪人。

柔白的丝缎长衫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宽阔细腻的胸膛。

没了束缚,三千青丝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滑到前面,铺了二人满身。

凤眸里蛊惑的神色,唇边邪恶的笑纹。

每个部分,诱惑至极,暧昧之至。

此刻,这些全部组合在一起,配上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使得单纹惜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数十只小鹿乱冲乱撞,心中越发焦躁忐忑。

捏了捏她的脸,段柳晏在朱唇上落下一吻,笑着坐起来,也扶着脸红透的人起来。

就在单纹惜不解他这一举动的时候,忽有一股苦涩药味混入鼻息,瞬间使胃里翻江倒海。

对于欲哭无泪这个词,单纹惜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她可怜巴巴望向端药的人。

“呃,柳晏……”可不可以不喝啊?

“适才只顾得讲话,险些忘记了。”

忘了才好呢,忘了我就不用喝了!

撇撇嘴,单纹惜暗自腹诽。

见她这般脸色暗沉的小摸样与药碗倒影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段柳晏略一思量,笑着道:“难道,纹惜(炫)畏(书)惧(网)于吃药?”

“本小姐才不怕什么吃药呢!”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吼回去,对上盈满笑意的凤眼,她又不禁心虚,赧了脸别过头,小声嘀咕道:“人家是怕喝药嘛……”

“这,为夫倒不明了,吃与喝,有何不同?”

单纹惜无语问苍天。

要她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拥有几百年后的前世记忆?

说以后的药都是胶囊包裹药粉或者颗粒状,根本不苦?

别说段柳晏会不会相信,她自己若是听到这样的话,都只能认为是个不好笑的冷笑话!

同床共枕(4)

白眼翻了又翻,单纹惜撇撇嘴,往旁里挪了挪,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哎呀,本小姐好歹也是一标准的二八佳人,变成黄脸婆可就嫁不出去了!”

被子刚拉到身上,手还没收进去,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

一瞬间,天地转了个圈,单纹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剥夺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有液体灌入口里,熟悉的苦从味蕾迅速蔓延到每一寸神经,引得胃里翻江倒海。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钳制,却没有丝毫作用。

喂她喝完了药,他并不罢休,撬开贝齿又一次入侵朱唇之中。

被他抱在怀里,单纹惜只觉得腰身快要折断,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在渐渐走近一团烈焰,明知道会被烧成灰烬,却忍不住去靠近。

柳晏……

就在单纹惜闭上眼睛之后,段柳晏放松了她的唇。

宽阔的额抵上光洁的头,狭长的眼微眯,他带着笑意,慢慢地说:“爱妻尽可放宽心。今日,不会的。”

脸上立刻更红了几分,单纹惜别过眼睛,嘟着嘴嗔怪道:“别说的好像本小姐很期待被吃似的好吧!明明是……”

实在找不到可用的词,红着脸的可人儿只得借由翻白眼来表示心中不满。

修长的手抚上精致面容轻轻摩挲,段柳晏浅笑着,“夜深了。爱妻,是时候就寝了。”

撇撇嘴抬眸,本是想要瞪眼骂上一两句,她却在对上那双凤眼的刹那怔住。

清凉的风从窗缝钻入屋内,不知何时,已然是雨止月出。皎洁的光芒似乎在两人周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如梦似幻的景致中,四目相对,一瞬不瞬。

蛇会喊嗷(1)

秋高气爽,鸟语花香。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满城炊烟,一派祥和繁忙,却遮不住一处大宅四周杀机凌然之感。

轻轻拨开熟睡爱人额上的一撮发,段柳晏唇边的弧度温柔得彷佛可以溢出水来,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却氤氲着凌厉之色,寻常人怕是连与之对视都办不到。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难听的乌鸦叫声,吵得单纹惜皱了眉,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整个脑袋。

见状,段柳晏带着好笑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嗖的一声轻响,精致典雅的屏风之后立时显出一人单膝跪地的影子。

“参见主上。”

段柳晏轻轻应了一声。

“启禀主上,飞乌传信,那位大人已过枫雀山,预计午时便可抵达。另,此处宅府已被包围。适才,花已确定有传信者进入巡抚下榻处。”

吐了口气,邪恶如魔的笑纹爬上锋利的唇角,段柳晏淡淡吐出声来。

“下去吧。”

“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身影便消失无踪,彷佛从未出现。

“纹惜——”

凑近抱着被蜷缩成大馒头的人,段柳晏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人。

可是单纹惜很不给面子,动都没动一下。

“爱妻,是时候起床了。”

在戳了又戳之后,“馒头”终于蠕动了一下。

可仅仅是一下,之后便又没了动静,惹得段柳晏好气又好笑。

看着馒头状的某人半饷,他终于按耐不住,伸手轻轻揭开被褥的一角,只见那张小脸红扑扑的,俨然一个熟透的苹果,眼睫鼻翼有规律地微颤,唇若涂脂,殷红莹润似花瓣。摸样宛若娇弱小兽,着实惹人心悸。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窗外鸟啼虫鸣不断。

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单纹惜轻轻悄悄的呼吸声和段柳晏胸膛里发出的声音被衬得格外清晰。

随着呼吸越发粗重,鼻翼抖动的幅度也逐渐增大。露出一抹邪笑,他揭开被子,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那一双朱唇,放纵三千青丝滑落在她身上……

蛇会喊嗷(2)

单纹惜梦见自己在吃一条好长的猪大肠。

很好吃很好吃,可就是怎么都不断开,搞得她呼吸困难,只好张大嘴,然后狠狠一咬!

“唔——!”

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有人痛呼了一声,她也不甚在意,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谁料竟突然觉得整个人腾了空,这可吓坏了她,连忙又踢又打,可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呃……似乎被一条蟒蛇缠住了?

唔……想吃本小姐这盘午餐?

他奶奶的!看我的单式无影脚!

“咚——”

“嗷……”

咦?竟然会喊“嗷”,这是什么蛇?这么稀奇,抓回去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迷迷糊糊地挪到床沿,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探出头去扫视一圈地板,却连半个蛇影都没见到,单纹惜随意地打了个哈欠,刚想钻回被窝里继续睡,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纹惜……”

抬眼往床下一看,只见段柳晏左手撑地右手扶腰,俊美的五官都皱成一团,脸色煞白痛苦难言。

一个激灵,单纹惜立时清醒过来,下床去扶他。

“怎么了这是?”

“嘶……纹惜是想谋害亲夫吗?”

“啊?”秀丽的眉皱了皱,脑筋略微一动,她便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翻个白眼,她单手叉腰道:“拜托好不好!趁本小姐睡觉吃豆腐,活该啊!真受不了你,都受伤了还这么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先!”

他不说话,仍旧左手扶腰右手撑床柱,只是那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

然而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单纹惜已经彻底了解眼前这人的秉性。

忽视了那副让她看了就会觉得惭愧的摸样,单纹惜披上外套就要往门口走,却被一只手扯住衣袖,转头,就对上一双可怜巴巴泪汪汪的狭长凤眼。

心,陡然软了下来。

蛇会喊嗷(3)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她的腿却再也迈不开。

“唉,本小姐一定是哪辈子得罪了月老,才被你这个妖孽吃定了!好了好了,告诉我哪里疼。”

嘴上虽然仍旧唠叨着不饶人,抚上段柳晏腰部轻揉的柔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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