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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道果-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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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纸上的几列字,工整、方正,蕴含一股大势,有种行仁正礼的意境!

    “这纸上的字竟是写出了神韵!”

    惊讶过后,邱言的目光落在纸上,将内容看了一遍。

    这封请柬,是邀人参加杏坛论道,时间就是年底。

    现在距离年底,只剩三个月的时间,邱言来年开春要参加会试,若前往东边的齐鲁大地,一来一回,不动用修为神通,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那姬正,面露疑惑。

    姬正却是猜到邱言所想,笑道:“邱公子不必疑惑,你虽难去杏坛,但却可入东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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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东边离去,西边登门

    “东都?”

    邱言疑惑更甚,不禁问道:“杏坛论道,与东都何干?”

    那姬正回道:“这杏坛论道,并非今日才有,而因大瑞革鼎在即,方才出现,值此大争之世,世上学派哪个不想参与?只是托我那人乃是东都之人,所以才需你前往东都,到时候,你自然能够知晓如何杏坛论道。”

    “大争之世?”邱言眯起眼睛,思绪起伏,“这人突然而来,说出的话,也显突兀,宛如打哑谜一般,只是……”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不知那委托先生的是什么人?能否告知?”

    姬正笑道:“就知你会这么问,不过,我却不方便说,等你到了东都,自然能够知道。”

    说到这里,他忽然扫了邱言全身几眼,然后又道:“另外,还有一事要提醒你,此去东都,不妨游学于民间。”说着,他的面容略有变化,有股郑重其事的味道,“不知民间疾苦,总归是写不出直达人心的文章的,又如何能名动天下?”

    “哦?”听到这话,邱言眼皮子微微一跳,再去看姬正的时候,对方脸上的郑重之色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容。

    “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最后再多说一句吧,若是要走、要游学,最好尽快动身,迟了,怕是要卷入不必要的纷争里面。”

    说着说着,此人架起双臂,朝邱言、张允龄等人行了一礼:“姬某就此告辞。”

    话落,便甩着双袖从容离去,便是那张允龄,亦不敢随意出言挽留,只是赶上去相送,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行走民间?”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邱言默然不语,心里却在转着念头,最后笑了起来:“若非此人提醒,险些忘了这个,人道人道,确实不能缺少,也罢,是时候离去了。”

    这时候,张振凑了上来,一脸好奇的低声询问道:“贤弟。那姬正是受人所托?什么人能驱使得了杏坛门人,你心里可有人选?”

    邱言摇摇头道:“我也没有头绪,等到了东都,应该才能知晓。”

    听了这话,张振一愣,随后便道:“这么说,贤弟是打算要去了?”

    “不错。”邱言点点头,然后看着张振,问道。“如何?张兄要不要随我同去?”

    张振遗憾的摇了摇头:“我怎么能去?还要在家温习,你给我的那卷指要,着实惊人,照上面的法门记忆。事半功倍,我父看过之后,更大加赞赏,嘱托我不得随意透露出去。这一点还请贤弟放心。”

    邱言听到这话,倒也不怎么意外:“留下读书么?那也好,三年之后。张兄必定能够高中。”

    张振笑着摇头,随后就略过话题,直接问道:“对了,贤弟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邱言回道:“既然那姬正给了提醒,那我也不打算耽搁,自然是越快越好,等参加了罗兄的婚礼,就动身北上。”

    “那也就在这两天了啊。”

    邱言点头笑道:“不错,到时候罗兄肯定是难以离家的,我却可以去问一问周贯。”

    张振一脸向往:“真真羡煞旁人,看来我这三年要好生温习,也好早日去寻你等。”话中却没有太多的自怨自艾。

    离了张府,邱言先去潘府看望了一下姨母,这才回家。

    本来,那潘府的二少爷潘向,在乡试之后,有心要和邱言结识一番,但随后朝中传来消息,说是新党要员为他求情,所以便匆匆离去,当然没时间和邱言交流,这事因此而结。

    两日之后,邱言收拾了行囊,拜别了舅父一家,带着胡起和戴国,随张家的马车一路向东。

    罗家云的籍贯属剑南道戎州府,这戎州府,正是位于远宁府的东边。

    罗家所在罗家村不大,大部分都是宗族,所以婚礼很是热闹——罗家云如今中了举人,在罗氏宗族中地位大增,这婚礼来的人自然很多。

    邱言等人是罗家云的好友,到了之后也搭手帮忙,搬运花瓶、花烛、照台等物,随后自有雇来的乐官鼓吹,领着花担子前往女家。

    女家离罗家不远,是十几年前搬来的外乡人,但爹去得早,因此很早就和罗家订了亲,一直帮衬,和罗家云的老母一起供罗家云读书求学。

    到了女家,那家中人按照规矩法洪银蝶、利市钱会,前有乐官催妆,待时辰一到,新娘登担,一路奏乐,回了男家。

    还未进门,就有人拿着花斗,将谷、豆望门而撒,有总角孩童欢快相争……

    “真是热闹,不愧是人生三大喜之一。”看着这般景象,张振不由称赞。

    一旁的周贯笑嘻嘻的道:“张兄若是羡慕,大可尽早成婚。”

    “说不得,再过个两年,就该你们吃我的喜酒了。”张振也不客气,如是说着,随后几名好友相互打趣。

    那新娘则被引去影堂,堂中摆着罗家祖先的画像,设有香、酒、菜肴,罗母穿着襦裙,站在堂上。

    赞引人领着一对新人来到堂前,主持人入堂焚香、酹酒、俯伏、起立,祝者则跪地上宣:“罗家云以今月吉日,迎妇张丽婚,事见祖祢。”

    这个过程被称为拜先灵,是将子孙成婚的消息,告知先祖,让他们泉下安心,知晓香火存继,血脉流传。

    人群中,邱言眉毛微动,露出惊容,他竟从那堂内捕捉到丝丝缕缕的香火心念,虽不浓郁,却格外精纯,顿时若有所思。

    堂上,罗母喜极而泣,看着一对璧人,泪流不止,她中年丧夫,含辛茹苦的将罗家云养大,更是辛劳半辈,供罗家云读书求学,如今终于有了回报,自然高兴。

    罗家云亦激动不已。

    随后便是牵巾、交拜、结发等仪式,不过这里是没有立刻入洞房的习俗的,新郎随后要换过一身,陪宾客吃酒。

    而邱言等人则被人带着落座,他们几人都是功名在身的举人、秀才,与旁人不同,那罗家宗族的长者,都要过来见礼,与他们交谈,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去。

    “罗兄如今算是苦尽甘来了,我刚才听那乡人交谈,相互联系,能够知道,那几年前,罗家被亲戚谋去了几块良田,现在他一中举人,就都被送回来了。”席间,周贯低声说着。

    张振听了,摇头道:“那这罗家也太没规矩了,我大瑞以孝立国,讲究亲亲相助,不是有那什么……什么,哎贤弟,那疏议怎么说来着?”

    邱言听了,笑道:“张兄莫不是说‘但有余资,以赡宗族之孤寡贫困者’?”

    “不错!还是你记得清楚,这解元不是白得的,”张振拍了下大腿,“这宗族乃是根本,便是互有龃龉,总不能断人生路?”他的脸上一片不平之色,似乎是勾起了心底记忆。

    “这些是别人的家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邱言摇摇头,“还是风气缘故,若人人都有扶危济贫的概念,当可杜绝,可惜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何等困难,人心难测啊。”

    “言之有理。”张振也摇了摇头,想到了一些事情。

    见其他几人神色有异,邱言便转过话题,问那周贯道:“周弟,先前我托人送去的书信,不知你可看了?”

    周贯听了,面露惭色,道:“正要给兄长说此事,本是打算陪邱兄游学的,但我父却准备让我拜入泉佑书院,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情况,为了母亲着想,只能听从父令。”

    “原来如此,也是应该,能入书院,得大儒传承,乃是喜事,为兄在这里敬你一杯,也算是借花献佛,为你庆贺。”说着端起酒杯。

    “我也是,为贤弟贺!”张振同样也抬手举杯。

    “多谢两位兄长。”

    三人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红光满面的罗家云走了过来,与几位好友敬酒,过了好一会才离去。

    整整一天,罗家都沉浸在喜庆中,不过天色稍晚,罗家云还是抽出时间,过来送友人。

    “邱兄,今日一别,要等来年二月在兴京再聚首了。”周贯看着邱言,如此说着。

    几人向邱言道别,在知道周贯的决定后,邱言便告诉他们,婚礼一完,就要从直接出发。

    “是不是急了些?”罗家云喝了不少酒,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对好友离去,还是感到不舍。

    邱言笑道:“总归要走,从这里出发,还能省去些麻烦,再说,我也与家里说好了。”

    张振见过姬正,多少知道一些,顺势就道:“贤弟说的不错,那为兄就在此祝你一路顺风了。”

    “一路顺风。”

    “多保重。”

    罗家云和周贯也出声告别。

    “各位,后会有期!”邱言拱手拜别,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胡起和戴国亦骑马跟随。

    看着邱言远去的背影,余下三人心中都涌出一股莫名情绪。

    ………………

    与此同时,远宁府,刘怀家的院子门外,却是来了名老人,后面跟着几名儒生,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刘翁可在?在下泉佑书院张治操,协赵师过来拜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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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动静无端,阴阳无始

    离远宁不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车上坐着三人,都是儒生打扮,气度各有不同。

    中间那人两肩端平,捧书默读,给人一种严谨之感,正是甄知佐。

    在甄知佐两边,坐着两名略微年轻的男子。

    左手边的男子,穿着随意,身子随车子的颠簸晃动,右手边那人,衣着略显宽松,有种前朝余韵的感觉,闭着眼睛,一副沉思模样,似在思考问题,物我两忘。

    整个车厢,气氛略显沉闷。

    忽然,那轻轻摇晃的男子似是按耐不住了,出声道:“师兄,那邱生真有那般出色?你不是只和他见过一面么?”

    这话一出,甄知佐还未回答,那闭眼男子就缓缓说道:“陈井,你何时能定下来?读书养性,要安定内心,定而后静,心无旁骛,才能为学。”

    那陈井皱眉笑了起来:“林觉,话不对,圣人说有三戒,少年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壮年血气方刚,戒之在斗,老年血气衰败,戒之在得,可没说过要戒念、戒意,若没有性子,没有念头,还做什么学问?岂不都成了老古董了?和石头何异?”

    林觉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淡漠双眸,仿佛不含半点人欲,他看了陈井一眼,摇摇头:“不定、不安,如何能虑,又岂能有所得?”

    陈井顿时来了兴致,想要站起,但看到车顶又停下动作,随后道:“这话是你的理解,不是圣人的说法,圣人的意思是学有所得,最后能去掉浮躁,得悟人生真谛,不是让人强行灭掉浮躁。这是本末倒置了,你呀你,一直都是这样,曲解经义,若让你得了传承,还不得扭曲天下!”

    “陈井,莫说多余的话。”

    这时候,甄知佐突然插话进来,看了林觉一眼,淡淡道:“师弟。别中了陈井之计,他定不下心,百无聊赖,这才挑拨你与他论道。”

    “师兄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林觉听了,再次闭上眼睛。

    “无趣,无趣,师兄何必说破,唉。”陈井见状。叹息一声,露出惋惜之色,然后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对了。还没说那邱言是怎么入得你法眼的呢。”

    甄知佐看了他一眼,说道:“到了地方,你与他相谈,自能得知。何必我来赘述?若耐不住旅途,不妨静心看书,你这般好动。再聪慧,也难免被人诟病。”

    陈井笑道:“连老师都说‘动静无端,阴阳无始’,日月运行、寒暑往来、刚柔变化,这都是有动有静,这便是天理,人欲之中一样有理,何必强求?”

    甄知佐摇摇头,不再理会陈井,低头看书。

    他这次再往远宁,就是要以小礼去迎邱言入门,小礼虽有个小字,但并非拿不出手,也要好大阵仗,却要在书院举行,而迎门人的事,还是要交给书院门生,要大小陈先生的门人弟子亲自迎接。

    只是,因贺书长的缘故,留在书院中的几名学子都被征召出去了,一番挑选,甄知佐找来了身边的两人。

    那林觉为大陈先生的弟子,只是太过古板,不苟言笑,所以人所不喜,迎接贺书长的事情当然轮不上他,最后被甄知佐抓来。

    至于陈井,和甄知佐一样,都是小陈小生的弟子,但行事跳脱,无所定性,不为先生所喜,隐隐被他人孤立,所以才能被甄知佐拉来。

    挑这两个人来,甄知佐也是有所考量的,迎新入门的学子,并非只是仪式,路上还要交谈,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机敏之人和学识渊博的弟子出面,展现书院优势。

    林觉虽然古板,但知识渊博,陈井虽然跳脱,但心思活络,聪慧异常,也算拿得出手。

    随后的路上,陈井一样难以定下心来,不时做出动作,但其他两人却仿佛没有看到、感觉到一样。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车子突然抖了一下,随后停了下来,接着就听车夫的声音隔着车板传了进来:“三位公子,前面发生了点事情,可能要迟些才能过去。”

    “发生了何事?”陈井立刻跳了起来,不待对方答话,就跑了出去,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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