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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清穿之遗梦大清-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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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抬眼看见那熟悉的笑容;我心里有了一丝温暖,“你的伤好了吗?”

“没有大碍。”

“是吗?那就好。”

我舒出一口气;感慨的说:“你终于来见我了?”

十三微微一怔;转而淡笑,“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来吗?”十三走到我的身旁;垂首而立;静静的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无奈之下;我挑了挑眉,“不坐吗?”

“你可没说,我哪里敢?这可是你的院子,回宫就来到以前当女官时住的院子,你在怨四哥。”

“这里清静,让我感觉轻松。”

“子矜你这是何苦,你回来直接去见了八哥,也不避讳,你可知道皇兄发了好大的脾气,如今这样……”

“所以呢?十三爷想在这里替皇上来开堂审问?”

他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你为了见八哥带着那么多人出了园子,又在那么多大臣面前和八哥一起离开,现在外面都在猜测你和八哥之间说了什么?八嫂的死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和你有关?”

“悠悠众口,又岂是我能左右的,让他们说吧。”

“那我呢?你是不是对我说说?”

“说什么?”

“八哥,你和他说了什么?”

“即便是我不说,我想你也猜到几分吧?”

“我只问一句,八哥放弃了吗?”十三的眼神带着些许期待。

“放弃?我不知道。”

“不知道?”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活着总是要有一个期盼,那个期盼,那份寄托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你是说八哥会把对皇上的恨当做一种寄托?”

“谁又能肯定呢?”

十三轻叹,“也许这就是宿命,一切会有过去的一天吧。”

“事情可以过去,可是心又要如何平静呢?”

“子矜,不要想了,有些事情你改变不了,如果一定要追究,那就只怪我们生在紫禁城,有着一般人无法拥有的生活,得到与失去都是注定的,无奈、叹息、渴望……也许外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人生是多么的飘渺、可笑……”十三说着眼睛中有着晶莹的泪水,是啊,十四年的幽禁,人生最灿烂的时光全都被扼杀在那枯槁、寂静的院子里,谁又能甘心?

他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头看向我,“子矜,放下吧,放心你的所有担心,我希望你过的幸福,忘了这些事情吧,和皇兄有个孩子,过你自己的日子,我们已经给你太多的牵绊了,不要亏待自己。”

孩子?十三的话触动了我的心,眼睛开始酸涩,手指不由的握紧,孩子,我还可以拥有吗?也许我注定要亏待自己吧。

三日后,我经过御花园,虽然已过隆冬,但是草木却没有复生的迹象,一切依旧枯槁凄凉,让我的心里有些酸涩。

我虽然回到宫中,但是却一直没有见他,我知道他来过,我能感觉的到他的眼神,可是我却不由的想避开,可是结果却是我们越来越陌生,时间本就不多了,我不知道这时的我还在等待什么?

“天凉,怎么也不多穿一点。”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肩膀上的斗篷,心中一痛,转身默默的凝视着憔悴的他,“奴婢给皇上请安。”

“子矜?”

“皇上,您还是自己穿吧,如果您着凉了,奴婢真是罪该万死了。”

“子矜,你在说什么?你在惩罚我吗?”

“惩罚?”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这是这几天一直缠绕的面孔,在我的梦里陪我到天亮的面孔,可是就是思念,就是期待,在看见他的一刹那,心中的那种倔强和坚持依旧让我选择去伤害他,“皇上严重了。”

“你一定要因为他们和我这样吗?我已经放过他们了,是他们……”

“是他们什么?你认为是他指使八福晋给我下的毒吗?你认为他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

“十几年前,我也认为他不会那样狠辣,可是他让我失去了你和十三。”

“够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心中一个禁忌,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报复。”

“报复?如果我要报复,我就不会一次次饶恕他们。”

“饶恕是没权利的人向有权人的乞求,你要的就是他们的乞求,有没有罪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子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那我要怎么说?你告诉我,我究竟要怎样迎合皇上的心意?”

他的眼神有着痛苦有着失望,可是我却不能让自己低头,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子矜,就算你恨我,怨我,我终究还是不会放弃你,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我宁愿你永远这样,只要不让我失去你。”

“八哥,这次是一个机会。”老九看着手上的飞鸽传书脸上露出少有的微笑。

“是西北?”

“是啊,年羹尧佣兵自用,虚报军功,屯粮征税,蠢蠢欲动,看来老四该头疼了,一手提拔的人,终究是要亲手毁掉,如果他办了年羹尧可是自毁一臂,弄不好他的皇位也岌岌可危,那可是数十万的大军啊。”

八阿哥握紧那字条,“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八哥你太过仁慈了,静观其变?我要再加一把火。”

“什么意思?”

“听说年妃曾找过子矜。”

“所以呢?你要做什么?”

“毒并非八嫂所下,八哥这你是知道的,蓉月的话你也是听见的,十哥要休了蓉月,在那样的情况下,蓉月不会说谎,八嫂没有做。”

“那又如何,一切已经过去了。”

九阿哥握紧拳头,“不,八哥,没有过去,他既然让我们痛,那我也要让他尝上十分。”

“你难道……”

“年妃这几年在宫中依靠年羹尧的势利,可是嚣张的很,说她争宠要害子矜,毒是她下的也未尝不可,只要皇上疏远她,而年羹尧又恰好知晓,八哥你说会怎样?”

“他不会相信的。”

“要的不是他相信,是让他对年妃有所迁怒,只要事情和子矜有关,他定不会放过任何人,这样年妃她也不算怨。”

八阿哥看着他,他在犹豫,如果这样做了,他是可以让他痛,可以给他沉重的一击,可是他也知道她会更痛,要不要这样?

“八哥,你怎么了?”

“没事。”

“八哥,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你又何必在把她挂在心上呢?我们这样如蝼蚁一般活着,她又做了什么呢?”

“九弟。”

“八哥,这件事不要告诉老十和老十四,他们不管怎样都对子矜有着一份舍不掉的情分,那样只会妨碍我们。”

“老九你真的要这样做?”

“八哥,这回你改变不了我的决定,如果你还犹豫,那你就要在我和子矜之间做一个选择,是要手足兄弟,还是要早已不属于你的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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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章

两日的沉寂,天气变得更加阴郁;空气中弥漫着阴谋和不安的气息;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我;不禁又开始乱想,也许是知道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也许是自己心中的忐忑和焦躁。

“姑姑。”

“让你查的事可清楚了?”

“是;这几日皇上一直在乾清宫中,听说是为了西北的事情。”

“西北?难道西北战事又起?”

“好像是,听说是和年将军有关。”

“年羹尧;难道是?”

“还听说两日前皇上大怒;年妃娘娘也牵扯其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年妃娘娘出来的时候;面无血色,被人搀扶回宫,然后就传了太医,好像很严重。”

“两天前?你怎么不早说?”

“姑姑,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对皇上好冷淡,为了不让你烦心,我哪敢说啊。”

我看着她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即便是她说了我也不会在意,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真的对年羹尧有了杀心,那现在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时候,隐隐的我开始担心。

第二天原本只是出来散心,让自己混乱的大脑清净一下,可是却看见几个形色匆匆的身影穿过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中一个人的身影很熟悉,我确定那是十三,他身边的人都穿着官服,应该是朝中的重臣,不过脚步这样急,难道是出事了?我心下一紧,脚下不由的向乾清宫移去。

“姑姑?”

高无庸站在门口看见是我,赶紧跑了过来,我微微颔首:“里面有谁?”

“皇上,怡亲王,还有几位军机大臣。”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高无庸停顿了一下,“姑姑,这个奴才不知。”

“既然不能说,我不为难你,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和西北有关?”

高无庸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有一些关系。”

我看了一眼里面,深知这个时候进去不适合,犹豫了一下,默然转身离开。

又是两天两夜,他一直在乾清宫议事没有出来过,我每晚都会站在乾清宫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等着,其实有多恨他就有多爱他,怎么也狠不下心舍弃那依旧明亮的灯光,心中越来越忐忑。

夜深了,坐在床上我感觉身体隐隐的痛,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现在每过去一天,我的身体的痛就会多上几分,而真正能进入熟睡的时间也少之又少,看着清冷的圆月,我更加感到孤单和思念。

突然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是那样的突兀,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声音,我的第一反应却是立刻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直到他的脚步在我床边停了下来,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但是我却知道他在静静的看着我。

良久,他默然起身准备离开,那脚步声让我心中颤抖,终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就这样走吗?”

脚步停了下来,我坐起身,看着黑暗中的那个犹豫的背影,“现在是你在躲我吗?这样静静的来,然后静静的离开?是吗?”

“子矜,我……”他终于回过头来,趁着月色照进屋内的微光看着他,好像更加消瘦了,疲倦也爬上了他的眉间。

“不用说了,其实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许是我前世欠你的,这一世注定为你而活,这是我的宿命,就像你身为帝王你有你的身不由己,而我要恨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自己,其实这里的一切皆因我起,你又做错了什么呢?”

“那你的坚持呢?”

“以前我在你面前可以毫不掩饰顾虑的说,这种坚持已经是我的一种本能,可是现在却意味着背叛。”

“因为你选择了我?”

“其实我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那只是我的借口,从来到这里的开始,一切都已经注定,注定你我将牵绊一生,注定你是我这一世。”我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不知是委屈还是思念,他疾步走过来紧紧的抱住我,“子矜,你原谅我了吗?”

在那熟悉的怀抱中,我终于找到了他给我的归属感,原来那不是一种忐忑与战栗,而是自己一直期待的信任,我一直在为难我自己。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即便我已经选择了你,以后因此下地狱,我也甘愿承受一切。”

“那我也会陪你一起走下去。”

我抱着他,这个久违的怀抱,此刻却有着别样的感受,也许下一刻这个怀抱就是一种奢侈,走下去?不,你不能,而我也不能,我能给你的只有现在和为你承受上天给予的惩罚。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感到幸福的三天,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就如以前一样,温馨安逸。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啪嗒”,又是一个茶杯掉在地上,看着那破碎的杯子,我赶紧扶住身旁的桌子坐了下来,刚刚那种眩晕让我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姑姑,你没事吧?”听见声音冬莲赶紧跑了进来担心的看着我,“姑姑,我这就去找太医。”

我拉住她摇摇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姑姑这已经是第五个杯子了,你的身体越来越差,还是让太医瞧瞧吧。”

“冬莲,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记住,我不想让皇上担心,一旦叫了太医,整个乾清宫都会知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要多事。”

“姑姑,皇上让太医研制解药,但是现在杳无音讯,皇上已经大发雷霆了,看来他们真的不想活了。”一提起那些太医,冬莲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次来都只是开一些滋补的药,然后就是眉头紧锁担忧的离开,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脑袋不保。

我知道冬莲不知内情,便也不责怪她的口无遮拦,“冬莲,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我的身体不是用药就能治好的,皇上问起也不准你说出实情,明白吗?不然我绝不饶你。”

可能是我的语气过于强硬,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冬莲也害怕了,“姑姑,冬莲绝对不会说的。”

“好了,你收拾一下,我休息一下就好。”

冬莲扶着我到塌上休息,不过一会儿,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可是他却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看着我。

“忙完了吗?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这几天太忙了,疏忽了你,看你的脸色太差了。”他疼惜的摸着我的脸颊,可是我确感到他疲倦和愁容。

“是吗?也许没有睡好吧,你用膳了吗?我让人准备。”

“不了,我很快就走。”

“走?去哪里?”我坐起身看着他,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有着眷恋,有着不安,也有着隐隐的逝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词,但是好像他要离开我,那种眼神让我感到恐惧。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低声说:“去西北。”

“你要去西北?”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个消息实在来的太突然了,“难道是西北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北可能会引发叛乱,年羹尧暗自扩充军队,私报军功,本来我派人招他回朝,但是他却杀了钦差,所以这次我要亲自去看看,只有握有确实的证据,我才能把年家的势利根除。”

“那不是很危险,他握有重兵,你去了孤立无援,岂不是羊入虎口?”

“年羹尧为这件事事情已经是蓄谋已久,所有的证据一次次被他销毁,为此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涉及的势利错中复杂,稍有不慎,恐怕危机江山社稷,所以我必须去。”

“那京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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