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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悲催穿越档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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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那就不敢劳烦了,我自去寻找便是。”我面无表情拂袖起身,不再看他,举步就走。
  
  “唔,云儿莫要着恼,我说的却是实言呢。”衣袖被轻轻扯住,身后传来柔柔的声音,“不过无妨,虽未去过,路途还是知晓的,我陪云儿同去便是。”
  
  我大力抽回袖子,背对着他,冷冰冰道:“委屈你了,有琴公子。”
  
  “嘻嘻,云儿客气。”
  
  哼,我长袖一拂,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不能这样便去,你我都需换个形容。”
  
  “唔,但凭吩咐。”
  
  “我先回去备好东西,晌午之后,你来找我。”
  
  “好。”




52

52、第51章 。。。 
 
 
  回到容云阁,我先吩咐落雁去准备两套华贵些的男装,然后自己一头扎进房间里,动手制作新的面具假脸。
  
  一会生二回熟,这话一点都不错。这次没有像上回那样耗费无限气力,午饭时间落雁上来敲门,我便已完工弄好。
  
  拿起两张面具在手上抖了抖,细细观察了一会儿,满意地收进袖中,我走出房间,准备下楼吃饭。
  
  踏上一楼的地板,刚刚转过楼梯,一抬眼,便瞧见那只妖孽坐在桌边,正笑眯眯地冲我招手。
  
  我黑线一下,过去坐了,眼皮不抬地执起筷子:“有琴公子来得却早啊。”
  
  “云儿差遣,我岂敢怠慢?”他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轻轻询问,“云儿,我们饭后即便动身么?”
  
  “嗯。”我嚼着饭点点头,心里不停盘算。
  
  虽说可以易容,但还是不能就这样直接出去。为了以防万一,难道再像上次去匿居那样几经周转?然而,有琴听雨不是落雁,只怕没那么容易领导。汗……
  
  “不过,还有一节我需事先说明。”我喝了口汤,咽下满嘴饭菜,抬眼瞧着他,“在去那里之前,需得先……”
  
  话说一半停住,我皱起眉头,盯着那只忽然凑到自己嘴边的春卷。
  
  “我明白。”他笑嘻嘻地将那只春卷在我唇边晃了一下,然后放进我的碗中,“诸般闲杂事务我自有安排,云儿放心。”
  
  哦?我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再言语,用筷子轻轻戳着碗里的那只春卷。
  
  自有安排?嗯,也对。想来落雁已经将我前些时候的各项举动详细汇报过了,所以,他很清楚我的顾虑和做法,也就无须再多加解释。啧,这样也不错,我乐得省心。
  
  于是,我继续低头吃饭,不再挑起任何相关话题,倒也很想看看,他是如何安排的。
  
  饭后,婢女刚刚奉上茶,忽然有两个下人来到容云阁内。
  
  “见过少主、小姐。”那两个躬身施礼,态度恭敬整肃,神色沉静内敛。
  
  我喝着茶,默默打量他们。那个小厮生得清秀修长,而那个丫鬟,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竟都与我相仿。
  
  “嗯,落雪,以后你便在容云阁听差,万事皆遵赫连小姐吩咐。”身旁的有琴听雨略一颔首,淡淡说道。
  
  “是,奴婢落雪,谨遵小姐差遣。”那个丫鬟立刻轻移两步,向我深深施礼。
  
  “落雪不必多礼。”我放下茶盏,不动声色地应着,一时间摸不清有琴听雨此举究竟何意,只好静观其变。
  
  “云儿,可否先将面具给我?”
  
  袖子被轻轻一扯,我侧过脸去,有琴听雨正笑眯眯地瞧着我,目光闪烁。
  
  我略作迟疑,随即从袖中掏出那两张面具,递了过去。
  
  “唔,谢云儿信任。”他冲我眨眨眼,然后回过头,“落雁。”
  
  “是,少主。”落雁应声上前,手里捧着备好的男装。
  
  我不禁一愣,那男装并非我之前吩咐的两套,而是每款又多出两套,变成了四套。
  
  有琴听雨将面具分别置于两款衣服之上,轻轻挥手。
  
  落雁随即捧着东西来到落雪他们面前,落雪与那个小厮各自执起一份。
  
  “你们这便去吧,各自谨慎。”有琴听雨看着他们,淡淡吩咐。
  
  “是。”那两个捧了东西,躬身离开,不知哪里去了。
  
  我汗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好多问,只得继续坐着喝茶装深沉。而他也不多言,笑吟吟地看我一眼,同样自顾喝茶。
  
  就这般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放下手里茶盏,广袖轻拂,起身来到我面前:“云儿,我们也好动身了。”
  
  “嗯。”我点点头,随他出了容云阁。一路穿行园中,只是静默不语,什么也没有问。
  
  曲曲折折走了一阵,竟来至容园的正门。守门的老仆毕恭毕敬将门打开,我跨出门槛,赫然发现外面早已停了两乘软轿。
  
  “云儿,这附近有个消遣解闷的雅致去处,我带你前去瞧瞧可好?”有琴听雨眉目含笑,执起我的手,来到一乘软轿跟前,倾身撩起轿帘。
  
  可好?好你个头!我在心里大骂,脸上却微微而笑:“嗯,好。”
  
  软轿一路晃晃悠悠,我挨着窗边,将纱帘微微掀起一角,朝外四下打量。
  
  所过之处并非市井大街,而是清幽小路,两旁的房屋建筑虽然稀疏,却都是雅致讲究的。
  
  我放了帘子,倚在轿中猜想,也许这带地方,是那些颇具财势的大户之家,用来修建别院的所在。
  
  又晃了一会儿,轿子落地。
  
  面前光线一亮,帘子掀起,有琴听雨的脸在明媚艳阳下笑得灿烂如花:“云儿,到了。”
  
  “嗯。”我点点头,下了轿,四处一望。
  
  这里像个庭园,周围花木繁盛,布局精巧。然而,却在旁边的树荫下,停着几顶轿子,还有轿夫坐在树下乘凉,这样看来,却又不像是谁家的私人庭园。
  
  正在观察,右手忽被轻轻握住,耳畔柔柔响起有琴听雨的声音:“此处是个幽静雅致的消遣所在,云儿随我来。”
  
  “好。”我应了一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我仍需要谨言慎行。
  
  他瞧着我,一笑不语,转身徐行。我跟在他身后,边走边看。
  
  绕过前方的池塘,一座典雅别致的楼阁赫然入目。琉璃屋瓦,玲珑飞檐,精致的匾额上四个飘逸的大字:离醉闲游。周围垂饰的纱帘在风中摇曳而动,淡淡的茶香味道悠悠飘来。
  
  我不禁莞尔,原来是个茶楼。不过看这格调和气派,要算是个顶顶高级的休闲会所了。
  
  前方纱帘撩起,一个面貌清瘦、三缕长髯的中年人疾步而出,来到我们面前深深一礼:“见过少主、小姐。”
  
  嗯?我闻言眉毛轻挑,瞥了下有琴听雨:“你的地盘儿?”
  
  他眨眨眼:“云儿见笑。”
  
  随那中年人上到二楼,在尽头一个僻静的雅间前停下,有琴听雨微微摆手:“陈掌柜辛苦了,你去吧。”
  
  “是。”那个被称作陈掌柜的中年人深施一礼,恭敬退下了。
  
  有琴听雨推开房门,我一步踏入屋内,却不由一怔,旋即莞尔失笑。
  
  房内站着一个少年,身穿落雁备好的那套装束,一张面容清秀淡漠,赫然是我刚刚做好的两副面具其中一副。
  
  我理了理衣袖,踱到他面前,轻声笑道:“落雪?”
  
  “是,小姐。”那个少年掩口一笑,抬起手从脸上揭下一层薄薄的东西,恭恭敬敬交到我的手上。
  
  到了此时,我想,我已经很清楚那妖孽的心思了。
  
  “云儿,来尝尝这里的碧螺春和松子糖。”
  
  我回过头,有琴听雨正站在桌边,笑眯眯地将一只茶盏放在桌上。
  
  来到桌前,落座,喝茶,吃糖,我心情平和,十分踏实。因为我知道,我们还要在这里逗留一会儿,再等一个人来,就是戴了另一副面具的那个小厮。
  
  于是,在他这番安排下,外人看到的情形将会是:一个少年前来饮茶,不久,有琴少主与赫连小姐也到此散心。而后,先前那少年的朋友来此将其约出玩耍,久后返回。此时,有琴少主与赫连小姐游玩已毕,乘轿返回。而那两个少年,又在此畅谈一阵,方才散了。
  
  然而,外人看不到的却是中间那段,外出离去的两个少年,早已不是先前的两个,而换做了我和有琴听雨。
  
  唉,我慢慢啜着茶,心中感慨不已。记得上次去匿居之时,落雁还赞我心思如发,可眼下和这妖孽一比,我真是自叹弗如。
  
  “云儿,日后再想外出,不必亲自费心周折。仍照今日这般来回,即可省力不少。落雪与这里陈掌柜,都会听凭吩咐。”旁边响起有琴听雨的话,柔柔的,尽是关切。
  
  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我没有抬眼,扬起嘴角淡淡道:“多谢。”
  
  这一次道谢,却是真心实意的。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敲门声传来。落雪前去开门,进来的果然就是顶着那张假脸的小厮。
  
  随后,二人将另外两套装束,及另一张面具在桌上放好,躬身退出门外。
  
  “好了,云儿,现下我们便可换个形容,放心外出了。”有琴听雨端坐一旁,拿起那张面具抖了抖,笑嘻嘻地翻来覆去瞧着。
  
  “嗯。”我捏了一颗糖填进嘴里,慢慢细嚼,并不动弹。
  
  他将那面具往脸上比了比,忽然回头瞧我:“咦?云儿怎么还不换装?”
  
  啪,一颗松子糖在我指间碎裂,我盯着纷纷落下的残屑,面无表情:“敢问,有琴公子是女人么?”
  
  “不是。”
  
  “我是男人么?”
  
  “不是。”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敢问如何换装?”
  
  “哦!有理有理,是我疏忽了呢。”他拍拍额头,作【炫】恍【书】然【网】大悟状,随即却又嘻嘻一笑,“云儿其实多虑了,君子者,不欺暗室也,何况此室甚明?不过,既然云儿有此一虑,我回避便是。”
  
  嗞,松子糖的碎屑在指间被捻成了粉,我眼角抽搐了一下,瞥着那抹飘飘然推门离去的身影,很想一掌拍死他,就像拍死蟑螂那样。
  
  片刻之后,各各/炫/书/网/整理停当,有琴听雨吩咐落雪二人在此等候。于是,我跟着他步出‘离醉闲游’,直奔那个据说会令人神醉的地方。




53

53、第52章 。。。 
 
 
  喜乐坊,风林婉。相见难,别亦难。
  
  这是在京城的风雅之士与翩翩少年中,人尽皆知的一句话。
  
  如果说不知道喜乐坊,最多得一句孤陋寡闻的评价。如果说不知道风林婉,那么,完全可以套用朱八爷曾经的那句‘白活了’。
  
  风林婉这三个字,似乎已经成了超出喜乐坊的一种标志式存在。据说她,十指落于琴弦,遂成天籁引百鸟;一歌未及消散,已作相思化万端。
  
  想要见她一面,难;见了若再离开,更难。于是,见不着的,抓心挠肝;见着了的,更加挠肝。
  
  而我此时此刻,就站在喜乐坊的门前,准备去瞧瞧那位传说中的,京城第一歌姬。
  
  抬眼打量门上大大的匾额,我对这个传闻十分不以为然。
  
  本来在这个世界上,最具欺骗性的便是语言。而文艺化了的语言,欺骗尤甚。所以,但凡人们说出来的话,无意间便经由自己的主观,带了几分失真。而那些所谓文人墨客说的话,更是失真中的失真,极度失真。
  
  “哎呀呀,两位公子少见,这许久不来,想是贵人事忙,将姑娘们都忘了呢。”
  
  娇滴滴发着嗲的声音迎面而至,一个半老徐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彩蝶般飘到跟前,单手轻挥,那方桃红色的丝帕带着阵阵香风,往我面前招来。
  
  唰……我抬手一抖,折扇在脸前张开,登时将那方香喷喷的丝帕挡在扇面之外,接着顺势一带,丝帕连同那位半老徐娘的手,一起被甩离我的身前。
  
  噗嗤……身畔的有琴听雨一声轻笑。我没好气地别过脸,瞪了他一眼。他摸摸鼻子,冲我眨眨眼,眼底满是促狭。
  
  “哎唷,公子想是心情不好,这才记得来瞧我们。”那半老徐娘扭了扭身子,满面含笑,无限嗲地嗔怨道,“亏得姑娘们日日惦念公子,却要到这般时候才肯屈尊前来,怕不让人直害相思?”
  
  啪,我合拢折扇,扇骨在手心轻击,冷冷瞧了她一眼。她被我瞧得笑容一僵,讪讪地扯动嘴角,眼神游移着去瞧有琴听雨。
  
  我一哂,不再理她,举步走进喜乐坊的大门。
  
  身后传来有琴听雨的声音,懒洋洋地带着调侃:“我们这位云公子,眼界高得紧,等闲入不得法眼呢。”
  
  汗,我有点无语。那个混帐,还说什么风凉话?如果不是形势需要,谁愿意来这地方!
  
  一步进到厅内,里面的红裳绿裙、莺声燕语顿时聚拢过来,脂粉香气阵阵扑鼻。
  
  我扶额,像这样的场面,实在无感,也懒于应付。于是,我转身回头,看着紧跟而来的半老徐娘,面无表情:“我要见见风林婉。”
  
  “哎呀呀,公子果然眼界高得紧呢。”她挥了挥手中的丝帕,笑容可掬,“只是,我们婉儿姑娘,等闲不得功夫……”
  
  唰啦……
  
  极其轻微的纸张抖动声,在周围莺莺燕燕的笑语中,细小到几不可闻,然而却像一道禁言符,顿时成功截断了她出口一半的话。
  
  我两指捏着一张薄纸,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紧接又收入袖中。
  
  看着那张惊喜万分的脸,和那双闪闪放光的眼,我眉毛微挑,执了扇骨在手中轻轻敲击,语气淡淡:“有没有功夫那是你家的事儿,我来这里,就是想要瞧瞧,名动京城的第一歌姬是否真如传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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