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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悲催穿越档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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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微微一红,讪讪地笑笑,站起身来。
  
  “既如此,我先告辞了。明日此时,便请那位老先生过来。”
  
  “属下恭送小主人。”
  
  “不必了,少堂主快去照顾你的朋友要紧。”我对他一笑,带着落雁折返大街。
  
  回去一路坐在轿里晃着,我闲闲摆弄着发梢,感觉心事又放下一桩。这边的状况也已差不多了,风林婉所中的毒,我已解了,只要再开个方子,调理一月,将她体内积存的残毒清尽,便可痊愈。
  
  至于跑这个龙套的托儿,容园里那个老头子完全可以胜任。而我,还需寻个适当时机,再去提点一下那位少堂主,让他明白自己应该努力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O(∩_∩)O~




56

56、第55章 。。。 
 
 
  次日晌午,我依言将那老头儿带来,给风林婉看病。
  
  那老头子坐在床边,干巴巴的一只手捋着山羊胡子,眯缝起小眼睛,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一忽儿皱眉叹气,一忽儿沉吟点头。害得旁边郑松涛盯着他紧张万分,一阵脸色煞白,一阵脸色发青。
  
  直如这般折腾过许久,将戏份做了个十足十,那老头儿方才歇住,高深莫测地哼哼唧唧半天,终于提笔开了一张药方,我昨日特地交代给他的药方。
  
  这不禁让我大跌眼镜,未曾想容园之中,竟还有这么一位唱做俱佳、潜力无限的优质龙套。
  
  此后,我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探望,一则瞧瞧风林婉的恢复状况,二则要让郑松涛对我感恩戴德。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甫入七月,风林婉已然痊愈。
  
  七月流火,暑气也开始退减,清晨的微风尤其带了一丝凉爽。
  
  风起纱帘,于身侧摇曳飘舞。我坐在容云阁的临水廊前,端了茶盏,含笑瞧着对面恭敬而立的少年:“少堂主,怎么不见小风姑娘同来?容园景致不错,我还想请她一同玩赏呢。”
  
  “多谢小主人抬爱,属下与小风愧不敢当。”郑松涛向我深深施礼,神情恭敬恳切。
  
  “这是哪里话来?”我笑眯眯地喝了口茶,“少堂主莫要骗我,小风姑娘怕不是未来的少堂主夫人?既然都是自家人,何必诸多推辞?要不,改日我也请了郑堂主一起,人多好热闹嘛。”
  
  “不不不,小主人,此事万万不可。”他急忙抬头,瞧着我一脸紧张。
  
  我放下茶盏,吃惊地眨眨眼:“咦?怎么万万不可?”
  
  “这……”他登时涨红了脸,不停搓着手,神色踌躇窘迫,半晌才支吾道,“这是因为,家父容不得小风,禁止我二人来往。”
  
  “啊?这可怪了。”我瞪大眼瞧着他,语气难以置信,“小风姑娘不但貌若天仙,而且又有才华,女红针指更是精绝的,真让我羡煞呢。这样好的姑娘,郑堂主因何容她不得?莫非嫌她家贫么?”
  
  “不……不是,贫富倒还事小。”他搓着手,咬了咬嘴唇,难为半天,终于低头嗫嗫地道,“属下不敢欺瞒小主人,小风她本是喜乐坊的歌姬出身,因而家父不容。”
  
  他说完这句话,偷偷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的反应。
  
  啪!我忽然抬手,重重拍了下座椅扶手。一声并不响亮的动静却令他陡然一震,慌忙躬身垂首,不敢看我。
  
  “哎呀!我还当是为了什么,想不到竟会因为这种原因,郑堂主也忒小心眼儿了。”我挥着袖子,说得很是愤愤不平,“歌姬出身怎么了?那又不是她甘愿的!再说了,我以前在村儿里时候,常听一个爱讲戏文的老先生说,自古侠女出风尘!我瞧着小风姑娘就很好了。”
  
  他闻言蓦地抬头,看向我目光闪烁,神情震动,嘴巴开合了几次,才缓缓说道:“小主人宽容善良,不因世俗之见相弃。能得小主人如此一赞,属下与小风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少堂主客气了。”我嘻嘻一笑,乐呵呵地靠在座椅里,歪着脑袋想了想,“少堂主,我瞧你和小风姑娘很是般配呢。若只为了郑堂主不允,便棒打鸳鸯了,岂不是大大地可惜?不如这样吧,以后找个合适的时候,我去为你们伐柯如何?唔,还要再请上有琴公子一起,我们两个共同说合,郑堂主应该不好意思拒绝了吧?”
  
  “谢小主人成全,小主人厚恩高德,属下与小风结草衔环,永不敢忘。”郑松涛立刻朝我下跪行礼,额角磕在石砖上,砰砰有声。那张白净的脸,已激动得满面红光了。
  
  “呵呵,少堂主不必多礼,快起来。”我笑眯眯地挥挥手,看着他起身站好,忽然话锋一转,不无严肃地摇摇头,“唉,少堂主,你可曾想过,这件事即便由我们去说成了,只怕在旁人眼里,小风姑娘也落不得好呢。”
  
  他一愣,茫然看着我:“属下愚钝,请小主人明示。”
  
  “唔,其实这个道理我也不太懂得,只是以前在村儿里,听老先生讲戏文、说故事的时候提过。”我托了下巴,歪着脑袋瞧他,慢悠悠道,“记得那次听老先生讲故事,讲到最后他忽然说,古往今来,不受待见的姻缘多了去了。可是,有的被骂成奸夫淫妇,臭名远扬;有的却赞为才子佳人,万世流芳。你道这是为什么?我说,不知道。那老先生笑了,他说啊,盖因这世上之人都是势利的,对人而不对事。同样不受待见的事情,由两样人做出来,就变了味道。若是平凡之人做的,便要大肆鄙夷;若是非凡之人做的,立马交口赞誉。只因他们评论的并非事情,而是人物。”
  
  我说到这里略作停顿,瞥了一眼郑松涛。只见他凝立不语,低头盯着地面,若有所思。
  
  我微微一笑,理了理衣袖,继续缓缓道:“后来我问老先生,那要怎样才能让不待见的事变得待见呢?他说啊,那端看做事之人的光环有多亮。我又问,什么光环?人又不是神仙,哪里会有光环?他说,有的,只要一个人能有些突出的地方,不管是权力地位也好,名声威信也好,都会被罩上一层光环。于是,站在光环下面,即便身上偶有两处不够鲜亮的地方,外人先被那圈光环迷了眼睛,也就看瞧不见了。”
  
  我说完这段,便不再言语,伸手端起旁边的茶盏。
  
  微风轻动,纱帘拂过我的身侧,阁内一时安静无比。
  
  郑松涛仍旧盯着地面,凝神沉吟。而我则闲闲啜着茶,没有立刻打扰他。
  
  又喝了几口,我放下茶盏,笑眯眯道:“那老先生最喜欢打哑谜卖关子,我到最后也还是一知半解,未全听得明白。少堂主,你可明白么?少堂主,少堂主?”
  
  我连唤了几声,他才猛地惊觉,急忙抱拳躬身:“属下失礼,失礼。今日得闻小主人这一席话,直如醍醐灌顶一般。那位老先生当真是位高人,洞察世事,明辨人心。”
  
  “哦,是么?”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许是我悟性不够,但不知少堂主都悟出些什么来?”
  
  “这个……”他局促了下,忽然向我单膝跪倒,声音恭敬诚笃,“属下日后定当全力以赴,尽职尽责,效忠赫连家与小主人。”
  
  “啊?”我眨了眨眼,茫然点点头,“哦,知道知道,少堂主不必多礼,快请起。”
  
  “谢小主人。”他站起身,神色之间似乎陡然焕发了不少,对着我深施一礼,“叨扰许久,属下就先告退了,小主人珍重。”
  
  “哦,少堂主慢走。”我笑眯眯地起身离座,“下次记得带了小风姑娘同来啊,”
  
  望着那抹黄色的身影离去,我拂袖回身,倚了栏杆,微微扬起嘴角。
  
  为免于泄了自己的底儿,一些话我不能向对齐尧那样单刀直入,只好编个故事,让他自己想去。好在那郑松涛也是个聪明人,想必他已下了决定,要为风林婉去增强他的权力地位、名声威信了,好将心上人护于自己的光环之下,不受伤害。
  
  理了理裙带,我缓步走向楼梯,悠闲地拾级而上,指尖在扶手上轻点。嘿嘿,地字分堂搞定。我想,我很应该欢呼一句: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晌午时分,落雁来请我下楼用饭。吃过午饭,那丫头笑眯眯地端来清水一腕,并奉上银针一根。
  
  我愕然,看看桌上的水碗,再看看旁边的银针,然后抬头瞧她:“这是做什么?”
  
  “丢巧针啊。”那丫头一愣,随即开始絮絮叨叨,“小姐整日也不知忙些什么,这般重要的日子竟不记得了。今日七月七,正午丢巧针,对女儿家何等要紧?小姐怎好忘了?”
  
  我扶额,时间真快,原来又到七夕,流光当真把人越抛越远了。满心感慨间,耳畔落雁的声音仍旧绵绵不断。
  
  “……这水在日头下晒了好一阵,水膜都已结成,小姐快些投针罢……”
  
  唉,我瞥她一眼,托腮无语。
  
  说什么投针验巧,不过是让绣花针轻轻浮在水膜上,然后去瞧水底倒映的针影。影子花俏好看,便是巧的,影子简单粗糙,便是拙的。这简直就像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真是无聊之极。不知为毛这些少女们,还都年年乐此不疲。
  
  “小姐,快投吧。”落雁捏起针来,递在我面前。
  
  呵呵,我干笑了一下,抬眼瞧着她:“落雁,我就不必验了吧?这些日子相处,你可觉得我手巧么?”
  
  “这……小姐自然是……是很巧的。”她微微垂头,捏了针在指间捻着,一句睁眼瞎话说得十分困难。
  
  “唔,不错,很巧。”我抚掌点头,“有道是,大巧若拙,我就是那个若拙的。”
  
  她红了红脸,支支吾吾道:“习俗惯例总要做的,小姐就试试吧。”
  
  试试?嗯……我沉吟一下,起身端了水碗,将它放在地上,回头吩咐道:“再去拿些针来。”
  
  “哦,是。”她愣了愣,随即取来一大包针。
  
  我一把捏起二三十根,绕着地上那碗水踱了几圈,然后退开数步站好,敛神凝目,一扬手。
  
  叮叮叮叮……
  
  一阵清脆的声音紧密而急促,如同雨打芭蕉。
  
  数十根银针齐齐穿透碗壁,排成一朵梅花形状。那碗受了这般大力的撞击,却依然稳稳不倒,只是从那数十个穿透的细孔渗出水去。清水顺着露出的针尖滑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啧,还不错,我笑眯眯地端起碗,检查成果。这是继上次抓树叶之后,近来楚歌新教的东西,据说很简单,却让我练到吐血的东西。
  
  颇有成就感地拍拍手,我瞟了下一脸黑线的落雁:“晚上还要拜织女吧?记得多备些桂圆和花生,我喜欢吃。”
  
  “是……”




57

57、第56章 。。。 
 
 
  当晚,月亮很给面子地清亮无比,天上一丝儿云彩也没有。月华如水从九天倾泻而下,在平滑似镜的湖面上流淌浮动,夜色变得如同太虚幻境般,迷蒙美丽。
  
  婢女于湖畔空地上摆起一张桌子,各色祭品排放整齐,中间置个小香炉。
  
  “请小姐焚香祈愿。”落雁燃起一柱香,笑眯眯地递过来。
  
  “嗯。”我收回四顾的目光,上前接了,将香植入炉中,然后双手合十,抬头仰望夜空。
  
  祈愿……祈什么愿好呢?
  
  记得我刚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再穿回去。后来,这个愿望被发财的美梦所取代。再后来,觉得温饱无忧才是王道。而现在,我衷心希望,每晚入睡后,不要整夜做梦就好了。唉,人果然是越活越务实的,就连愿望也变得越发朴素了。
  
  正自瞎想中,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软柔柔地带着笑:“云儿,许了什么愿?”
  
  我眼皮跳了一下,慢吞吞回过头。
  
  溶溶月光下,有琴听雨笑眯眯地缓步而来,微风带起他的衣袂飘扬,整个人仿佛月华凝聚成的幻影,美得有些失真。
  
  “你来做什么?莫不是也来乞巧?”我瞥他一眼,捏起一颗桂圆,剥了壳儿填进嘴里。
  
  “唔,今夜良辰美景,我理当要来的。”他嬉皮笑脸地凑近,折扇轻摇,“七夕鹊桥飞渡,正合踏月而来。”
  
  切,拜托你别这么文艺好不?我撇撇嘴,吐了桂圆核,又捏起一颗花生,眼皮不抬地剥着:“我正焚香祈愿,耳听得织女都应允了,忽然又没了动静。想是她不待见你,你请回吧。”
  
  耳畔一声轻笑,温热的气息柔柔拂过鬓边。我仍旧低着头,边吃边剥,没有动弹。衣袖被轻轻拉扯,苏合香的味道在我身侧飘渺浮动,淡淡的,若有似无。
  
  “云儿,织女今夜很忙,她与心上人一年才得见一次,你怎好再去扰她?有什么心愿不如对我说吧,我也会为云儿达成所愿呢。”
  
  “呵呵,是么?”我将花生壳往桌上一丢,拍了拍手,抬眼瞧他,“有琴公子什么时候这般法力无边了?莫非是个候补神仙么?”
  
  “嘻嘻,虽说还未名列仙班,法力倒是多少有点。”他俏皮地眨眨眼,为我理了理垂在肩头的发梢,笑得明艳动人,“云儿不想许个心愿试试?”
  
  切,试你个大头鬼!我白他一眼,伸手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瞧着湖心出神。
  
  月华淡淡笼在湖面上,湖水反射了月光,清凌凌的平滑澄明,就像仙女遗落的妆镜。
  
  往昔点滴在心中慢慢凝聚,回忆如同丝线,牵牵缠缠交织成网。嗑瓜子的动作逐渐停下,我不禁嘴角微扬,一丝久违的亲近感陡然泛起。那感觉就像被遗忘了很久的老朋友,此刻忽然来访,毫无预兆地直叩心扉,径入心底,带起一股温柔的暖流,在心田徘徊徜徉。
  
  记得小时候,村头有条小溪,在七夕月夜里,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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