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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悲催穿越档案-第6部分

小说: 悲催穿越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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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睡眠的时候,要适当保持屋内空气流通。”我转过脸,清了清嗓子继续审讯,“小弟弟,你怎么可以随便爬窗户进别人的房间?”
  
  小正太仍旧没有回答,但却突然换了个姿势。他很利索地踢掉鞋子,跐溜爬上床,盘膝坐好,托着下巴歪着头,和我在床上面面相对,两两相望。
  
  黑线……我嘴角抽动了一下,余光掠过屋角的几把座椅,心想,如果床都是用来坐的话,那还要椅子干什么?
  
  “你很奇怪。”小正太瞧着我,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好听,就像山间的潺潺溪水,轻柔悦耳。
  
  什么?我很奇怪?你才叫奇怪吧?!我有点无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我为什么不能在自己家里爬窗户?”他俏皮地眨眨眼,用手拍了拍身侧的床垫,秋水中光芒闪烁,“在这里,我可以随便爬窗,还有爬床。”
  
  晕死!我确定,我已经彻底言语不能了。两手狠狠揪着身边的丝绸被面,我清晰地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在一跳一跳。这小混蛋,真他大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不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隐隐冒泡,他说这里是他家?那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我的第六感一向是不灵的。
  
  “小弟弟,你说这里是你家,钱员外是你爹爹吗?”
  
  “不是。”
  
  “他……是你伯父?”
  
  “不是。”
  
  “呃……是你叔叔?”
  
  “不是。”
  
  “那……”
  
  “他是我舅舅,我是他的外甥,楚歌。”
  
  哗啦,脆弱的幻想霎时碎了一地,我似乎看见难得一次灵验的第六感,在对自己露出恶劣的笑容。
  
  苍天啊!这就是我们要保的镖?!我现在开始觉得那些酬金简直太少了,要和这样一个小鬼纠缠那样长的一路,我们是不是还能顺利地活着都成疑虑!因为,瞧这小鬼的做派,完全就是个古代问题儿童!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来我家做什么?”楚歌忽然半起身,往前爬了两下,仰起的小脸几乎挨在我的脸上,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就像一只小狗。
  
  呃……我立刻向后挪了挪,一脸黑线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看吧,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刚刚还是我在审问他,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他来审问我了。
  
  瞧着那张有点欠抽的漂亮小脸,我压下满腹想要海扁他的强烈冲动,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第一次见面,留个好印象总是要的。毕竟,来日方长,相处的时间以后多的是,收拾他的机会以后也多的是。
  
  “我叫云莫,是你舅舅钱员外请来护送你回京的镖师。”
  
  “哦。”他点点头,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七八遍,那眼神就像在超市选购商品,半晌才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嗯,还不错。”
  
  呵,呵呵,我脸上仍旧很有风度地保持着微笑,牙根却咬得有点痒痒,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几乎把被面戳出五个洞来。好,很好,我第一次由衷地感到欣慰,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真他奶奶的太好了!
  
  “舅舅只请了你一个吗?”楚歌又瞧了我一会儿,慢吞吞地爬到床边,坐下开始穿鞋。
  
  “还有我的大哥二哥。”
  
  “嗯,你们可以保护我的安全?”他穿好鞋子,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
  
  “可以。”
  
  “嗯,好吧。”他拉开门闩,忽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令我抓狂的话,“对了,我是叫你哥哥,还是叫你姐姐?”
  
  “叫哥哥!”
  
  嘶啦……被面终于被戳出了五个洞,我眯起眼睛盯着门口的小家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儿里硬挤出来的。
  
  “嘻,哥哥?”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倚在门上,闲闲地咂了咂嘴,“啧,也好。”
  
  该死的小鬼!我盯着他,十分恼火地发现,自己前世加今世,几十年的涵养功夫白做了,竟然连个古代问题儿童都搞不定。
  
  而他不再理我,哗啦一下打开房门。随着房门的大开,我脑门的黑线越发多了。
  
  大哥二哥都站在门口,二哥还举着一只手,正要往下落。房门陡然一开,他俩都是一愣,就连坐在床上的我也是一愣。
  
  事实再次证明,我们的涵养功夫都白做了,最处变不惊的人,竟然是那个身高才刚及他们腰部的小鬼头。
  
  “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楚歌抬头瞥了他们一眼,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话,二五八万地从大哥二哥中间晃走了。
  
  二哥一头雾水地扭着脸瞧瞧他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瞧了瞧我,有点委屈地说:“我正准备敲的。”
  
  “莫莫,那个孩子是谁?”大哥走进来,有些迷惑地问道。
  
  我无力地挥了挥手,对他苦笑一下:“是我们要保的镖。”
  
  如果有人问我,古代小孩到底会不会让人为之头大?在今晚之前,我的回答一贯是明确无误的:当然不会!因为十六年里接触的小孩们,都是天真的、无邪的、单纯的、很乖的……可是现在,我承认我错了,我井底之蛙了,我坐井观天了,我一厢情愿了,我……彻底无语了。
  
  坐在钱员外准备的饯行晚宴上,我几乎怀疑自己老眼昏花,认不清人了。
  
  下午才刚刚和我在床上对峙了半天的楚歌,此刻正无比乖巧地坐在桌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饭,对周围的人始终保持斯文优雅的笑容,动作不多做一个,闲话不多说一句,简直就是古代十佳儿童的典范!
  
  我漫不经心地夹着菜,漫不经心地放进嘴,眼光却始终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心里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两面派这种东西,不是没听过,不是没见过,可问题在于,这小家伙才多大啊?十岁而已!怎么可能表现得这么收放自如?难道说,他有人格分裂?呃……这下可严重了,我还没有过和这种特殊人群打交道的经验。
  
  “云镖师,云镖师?”钱员外的声音在耳边坚持不懈地响着。
  
  我立刻回过神来,对他点点头:“钱员外有何指教?”
  
  “云镖师可是身体不适?是否需要回去休息?”他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桌面,问了句让我很茫然的话。
  
  哈?身体不适?我顺着他的视线往桌上一瞧,瀑布汗!从我附近的盘子到面前的这段桌面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菜色,清晰明确地展示了我夹菜的方向及路线,简直就像一幅印象派的即兴作品。
  
  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现在连讪笑这种表情也做不出来了,心里极度抓狂,感觉很囧很悲催。
  
  “莫莫,你没事吧?”二哥坐在我对面,探过头来,眼神很是担忧。
  
  “呵呵,没事没事,大概是中午没睡好,稍微有点头疼。”我勉强干笑了两声,忽然很羡慕土行孙,在这个时候,如果能立刻土遁了,是多么的幸福。
  
  “哎呀,既然云镖师贵体抱恙,强留饮宴便是我这主人家的不周。今晚就此散了,几位镖师远来辛苦,明日又要启程,也宜早些歇息。”钱员外立刻殷勤体贴地表示,仆人们也立刻善解人意地将酒宴撤走了。
  
  我机械地道过谢,随着大哥二哥回后面去了,一路无比悲催。钱员外,我可以说你这一下其实拍在了马蹄子上吗?这顿饭我只顾打量那个镖物了,根本没吃多点东西!殷勤体贴是种美德,但是,你起码要先分辨一下我话的真假吧?
  
  悲催地回到房间,大哥二哥又殷殷探问了一番,我胡乱搪塞几句,把他们打发了。今天摄入的能量不足,要全部留待夜间消耗,分不出多余的能量去应付他们了。毕竟,我可不想睡到半夜再爬起来,到人家的厨房里偷东西吃。
  
  丫鬟送来热水,我随便一洗,就打算去睡,正在铺床叠被,忽然听见窗子被人敲了两下。
  
  “谁啊?”我皱着眉头低声问了一句,在心里同时浮出一个最佳答案。
  
  “楚歌。”嗯,最佳答案果然是正确的。
  
  “有事吗?”
  
  “有。”
  
  “什么事?”
  
  “你猜猜。”
  
  我晕!古代的小孩也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还是说,只有他这种问题儿童才喜欢?叫我猜?猜你个大头鬼!
  
  “我要睡了。”
  
  窗外安静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说话,不过这次的话里面,却带着令人火大的揶揄。
  
  “人和猪果然不一样,猪是吃饱了才会去睡,人却可以因为没有吃饱而去睡。”
  
  你大爷的!我猛地推开窗子,正要炮轰死小鬼,却在看清了窗外的人之后,硬生生地将卡在嗓子的话咽了回去。
  
  楚歌笑吟吟地站在窗下,手里举着一只盘子,上面摆满了成块的糕点,弥散出淡淡甜香。
  
  “桂花蜜枣糕。”他把盘子往窗台上一放,调皮地眨了眨眼。
  
  “呃……谢谢。”我有些僵硬地扯了下嘴角,真是的,刚刚还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忽然之间切换到温暖感动这一档上,落差太大了,脸上的表情肌伸缩性还不够啊。
  
  “嗯,好说。”他大模大样地挥了挥小手,转身走了,扔下一句话在月夜中飘散,“以后再想看我的时候,记得收敛一下,偷偷看就好,不要边看边流口水,还要麻烦我来送饭。”
  
  吧唧,一块桂花蜜枣糕在我手中捏变了形,从五指指缝间挤压出来,热乎乎黏糊糊的。
  
  去你什么什么的!鬼才对你流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发文一周,撒花庆祝~~~~~

于是,日更的激情消失= =,接下来进入缓更期……




8

8、第08章 。。。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上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是什么,我会明确地回答:选错了专业!
  
  我此刻十二万分后悔,为毛没有在穿越之前,看一些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不管是《儿童心理学》也好、《心理疾病学》也好、甚至是《犯罪心理学》也好,应该多少都会对我现在的处境有点帮助吧?
  
  吧嗒,马车又颠簸了一下,我的身体也跟着微微一晃。
  
  嘭,一团软乎乎的东西随着这轻微的颠簸扑进我怀里,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扒在我身上,挨着我蹭来蹭去。
  
  “楚歌!”我一把揪起怀里那团东西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该死的,才出门没多长时间,这两个字我已经吼了不下几十遍,真希望自己能会一手狮子吼之类的绝技,干脆吼死他算了!
  
  “唔,你干吗这么凶?车子太颠了,我坐不稳嘛。”那小东西被我揪着耳朵,扬起一张漂亮且欠抽的小脸,瞧着我秋波闪闪。那副可怜巴巴的口气,十足透出‘你是坏人,你欺负我’的指控。
  
  “闭嘴!轻轻颠一下就有这么大力道,就能把你颠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有二两棉絮重!”我恨恨地磨着牙,放弃那只耳朵,改揪他的后领,费了极大的劲才把这只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撕下来。
  
  “可是,我真的被颠得很难受。”楚歌小嘴一扁,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副‘我晕车了,我不行了’的模样。
  
  “哼哼,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就要给他一记爆栗子。死小鬼,我叫你装!
  
  唿,门帘突然被撩起,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映着帘外两个探头探脑的家丁的脸。
  
  “小少爷,您没事吧?”一个家丁紧张兮兮地询问,虽然他的话是在问楚歌,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更加确切地说,是落在我抬起的那只手上。
  
  “哦,没事没事,这孩子有点晕车。”我对外面一笑,抬起的手轻飘飘地落下,在死小鬼的脑袋上温柔地抚摸了两遍,“你们家小少爷娇贵得很,小心些赶车,不要太颠。”
  
  “是,是,小的遵命。”那家丁点头哈腰,又满意地看了一眼车内的情形,放下帘子继续赶车去了。
  
  车内一暗,我立刻收回那只停在死小鬼头上的手,愤愤地弹了一下车厢。他奶奶的!走这种镖真不是一般的令人憋屈。
  
  今天早上出发之前,钱员外特地指派两名家丁赶了马车跟随。当初还以为他是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不过目前看来,哼,他是为了监视我们,怕他那宝贝外甥会受虐待,所以才派了眼线盯着。切,真是只老狐狸。
  
  有些郁闷地腹诽着,忽然感觉身边那团软乎乎的东西又偎了过来,我眼皮不抬地伸出手,一把将他拨拉回去。
  
  “楚歌,你给我乖乖地坐好!”
  
  唉,真要命!我揉了揉太阳穴,撩起窗口的帘子向外瞧。路旁草嫩花香,彩蝶飞舞,但我却觉得头疼无比,没有一丝好心情。
  
  原本这马车是钱员外专为外甥准备的,给我们则是另外备了马匹。谁知道这死小子坚持要我和他一起坐车,至于理由,简直让我匪夷所思:他害怕,一个人坐车会害怕。
  
  该死的,鬼才相信他这话!害怕?哈,只怕他连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还没弄明白吧?
  
  无奈钱员外对这外甥百依百顺,于是,我只能眼巴巴瞧着大哥二哥骑上高头大马,自己却很悲催地钻进车厢和这小鬼大眼瞪小眼。
  
  袖子忽然被扯了两下,我懒得回头,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车内一片安静,没有回应。
  
  嗯?我转过脸,发现楚歌坐在旁边,耷拉着小脑袋,一只手在膝盖上画着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唷,气场这么低迷?我挑了挑眉毛,伸手点点他的额角:“怎么啦?”
  
  “你很讨厌我?”他抬起头,扁着小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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