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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彪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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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彪悍》

作者:三千1

文案:
在殇国有这样一个说法,生女当生墨玉峦
三岁能诗,五岁能武,七岁读经书,九岁研兵法
十一岁上战场、十三岁战功赫赫被誉‘殇国战神’
十五岁封战铭侯
可这说法只持续到墨玉峦十七岁
那年,她被殇国皇帝以通敌之罪处以炮烙之刑,锁在黑山脚下。
京城有关她的一切渐渐淡灭消失。

针对上述情况,作者专门采访了当事人,下面是传来的消息。
墨玉峦:“胡说八道;老娘是被殇无泪那个王八蛋陷害的,当年若不是老娘救他,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若不是老娘帮他,他能安然坐上王位?现在皇位坐稳了,翻脸不认人了?说我通敌?我通他全家的敌,三年前,老娘在战场替他厮杀的时候,她怎么不说老娘通敌?……(此处省略一万字)”
呵呵,上文乃作者yy;真实情况如下:
墨玉峦看着某作者不屑冷哼一声,“彪悍的人生需要解释吗?”
友情提示:本文女主彪悍、狠厉,男主小白、善良,1V1,HE
总结来说,这是一个毁容暴力女和书呆儒家男之间的爱情故事。




☆、01 楔子

公元1302年,殇国、羽国爆发战争,羽国攻击之势势如破竹,先破岭南关而后南下直逼殇国京都,殇国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中,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边境破岭关如同血染,寸草不生。
殇国皇帝派遣三皇子殇无泪协青国公爱女墨玉峦前往抗敌,两军于殇国汴京城交战,三皇子殇无泪在这场战役中被俘,就在京都一片沸沸扬扬声中,墨玉峦单枪匹马独闯敌营,不仅营救了三皇子殇无泪更是将敌国微服视察的皇帝羽阡陌俘虏,最终羽国已退出殇国领土并保证十年内绝不侵犯等条件换回皇帝羽阡陌。
这场战争之后,墨玉峦的名字响彻殇、羽两国。
那年墨玉峦十三岁被誉为“殇国战神”
公元1304年,殇国皇帝驾崩,皇长子与次子发动政变,大军直逼养心殿,三皇子殇无泪坐于殿内,于先帝床前悲泣。眼见反军即攻破养心殿,墨玉峦带着近卫队冲破重重阻挠将三皇子救出,昭告天下三皇子才是真正的储君。
那年,殇无泪十七岁,登基为帝,国号明德,犒赏众臣。
那年,墨玉峦十五岁,被封战铭侯,赏金万两,赐封地卓、绵。
公元1306年,渐渐恢复繁荣的殇国显露新一轮的复兴,可就在这国泰民安之时,有人找出战铭侯墨玉峦同羽国勾结来往的书信,明德皇帝殇无泪一怒之下将战铭侯投入京都法华寺,处以炮烙之刑后锁在黑龙山山脚。
黑山是殇国境内最高的山,因地处西北,天气极寒,常年处在雨雪期。更有传说,黑龙山是殇国的罪恶之山,死在那里的人灵魂将会受到诅咒,永世压在黑龙山下不得轮回。
那年,殇无泪十九岁,有关殇国少年皇帝的英明传至各处。
那年,墨玉峦十七岁,有关战神的传说渐渐消失直至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炮烙之刑是指:用滚烫的烙铁不断的熨烫犯人的头与脸,在罪人奄奄一息时,将铁盔套在罪人脑袋上锁死。)


☆、02 黑山

“啾……”一声雄鹰啼叫从空中传来,那双厚重的翅膀因不断拍打发出“噗噗”的声音,许是累了,那雄鹰在脚下的山峰处停下,歪着脑袋,两只明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山脚下走动的人影。
那人头上戴着粗重的铁盔套,左脚脚腕上锁着婴儿手臂般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深深嵌在山体内;铁链随着那人的走动发出“叮铃”的撞击声,在这寂静一片中,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些悦耳。
谁曾想这里便是关押名震殇国的战神战铭侯墨玉峦的地方呢?
墨玉峦被关在这里三年,曾经威武不凡被视为战神的她,现今已是狼狈不堪,只见她穿着大红色的锦服,赤脚站在皑皑白雪中,那一身红衣虽已破败不成样子,却依稀可看出天丝的痕迹,那是雪域最珍贵的布料。
似是感觉到远处打量的目光,墨玉峦倏地转头看向远处的老鹰,嘴巴同时发出“啾……”的一声鸣叫,那声音似乎比雄鹰方才的鸣叫更有气势些。
“啾……”雄鹰听到这啼叫微弱应了一声,而后快速拍着翅膀离去,那样子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呵呵……”墨玉峦看着这一幕悠悠一笑,提起手上的血淋淋的东西走进山脚下几不可见的山洞中。
山洞很小仅能容一人躺下,而这唯一的小山洞也是墨玉峦用石头打磨出来的,殇无泪将她锁在这里当然不会好心给她提供住宿之地。
“嘭……”的一声将手上的东西扔在地上,墨玉峦盘腿坐在山洞中。
眼前的东西令她食欲全无,那躺在地上的‘东西’血肉模糊一片,是她才从外面找到的野鸡。
没有火可以用,三年的日子里,她靠的便是偶尔抓到的小动物补充体力。
三年来,墨玉峦已记不得自己到底吃过多少种动物,獐子、野兔、山鸡、甚至老鼠、蜘蛛,起先她还十分抗拒,可是与性命相比,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咕咕……”腹部传来阵阵饥饿声,墨玉峦摸着肚子满脸无奈。
她不想吃这些东西,可是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吃。
抬手将那血肉模糊的山鸡提在手上,墨玉峦满脸自责,下次还是力道轻些的好,弄成这般血腥的样子还真是不忍下咽。
张嘴将那野鸡的脖子咬住,墨玉峦用力吮吸起来,她的嘴唇很快被鸡血染红,那通红的嘴唇看起来竟是有几分娇艳的味道。
“嘭……”正在墨玉峦准备将野鸡碎尸撕裂时,山洞外传来一张巨大的撞击声,那闷闷的‘嘭’声,就好像有什么重物从高处坠落砸进厚重雪中的声音。
放下手中的野鸡,墨玉峦小心翼翼将头探出洞外,脚上的铁链还不时传来轻轻的叮叮声。
洞外的一幕让探头的墨玉峦动作顿住,那躺在地上的青色影子是怎么回事?
等了许久未见雪堆中的人有动作,墨玉峦警惕的心渐渐放下,三年没有来过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个陌生人,她不得不小心。
拖着铁链来到那人身边,墨玉峦抬脚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见那人没有任何反应,墨玉峦蹲下身子抬手试探起那人鼻尖的呼吸,感受到那人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墨玉峦“呵呵”一笑,抬头看了看身后高耸的黑山,从这般高的山上掉下来竟然没有死。
“看来,老天爷知道我寂寞了,竟派了个人来陪我!”墨玉峦微微一笑,抬手握住地上人的脚腕便拖进了小山洞内。
手上的人很轻,加上地面很滑,墨玉峦没费多少力气便那人拖进了山洞,将山洞仅能容下一个的空间让给那人躺着,墨玉峦自己则坐在一旁为他检查身体。
看不出这么瘦弱的人,胸口还有肌肉,墨玉峦摸着地上人的胸口啧啧叹息着。
“呸……想什么呢?”墨玉峦轻唾弃自己一声,忙继续在那人身上摸索起来。
“嗯……”双手在轻碰那人右腿时,地上的人微微呻/吟了声,声音几不可闻。
墨玉峦皱了皱眉,复又轻轻碰了下那里,“嗯……”地上的人痛苦呻/吟起来。
“原来是右腿折了”轻声呢喃着,墨玉峦将目光转向山洞边缘处。
那里放着她三年来吃掉的动物骸骨,大的骨头比如鹿的腿骨她会留着当做防卫武器,有些小的骨头,她便留着狩猎时当暗器。
站起身,墨玉峦缓缓朝那堆着动物骸骨的方向挪去,从中挑出几根还算比较大的动物腿骨,忙又回到那人身边。
将那挑出的几根骨头放在手边,墨玉峦看着那人因白雪融化露出的面容动作顿住。这人长得真好看,墨玉峦心中感叹,双手竟不自觉朝那张俊逸的脸上移去。
地上的人肤色白皙细腻,毫不输于外面的白雪,那□□的鼻梁带着好看的弧度,嘴唇不是很厚却很好看,满头的乌发随意散在地上,一袭青色儒衫的衬托下,男子显得越发温润优雅。
墨玉峦长年从军在外,何曾见过这般‘柔弱’的男子,一股怜惜之意瞬间从心底涌出。呆愣许久,直至洞口吹来一阵寒风,墨玉峦这才从发怔中回过神。
“还好当年行军打仗时学过些矫骨的法子,不然这美男还不得变成瘸子。”墨玉峦自言自语,抬手便将手边动物腿骨同男子的右腿比划着。
选好合适的动物骸骨,墨玉峦看着空荡荡的山洞纠结起来,没有绳子,如何固定这些腿骨?
“喂……我要救你,撕你点衣服你不介意吧。”轻拍了拍男子的脸,墨玉峦好似在询问男子的意见般,“你不说话就算答应咯!”
“撕啦……”动作无丝毫温柔可言,墨玉峦迅速从男子衣衫的下摆处撕下若干布条。
墨玉峦动作麻利,只一会,男子右腿大腿便被她固定好,“咦……”右手无意间碰到男子身旁的布袋,墨玉峦惊讶了声,忙将男子身上的小布袋打开来看。
只见那黑色的布袋中装着一把草和一把匕首,那匕首上还带着泥巴,显然是男子用来剜这些草用的。
将草塞回男子身上的布袋,墨玉峦双眼火热看着手上的匕首,拿着匕首朝脚上的铁链比划起来,墨玉峦一脸无奈,这般明显不可能逃的掉。
心情不好,墨玉峦将匕首随手朝身旁一丢,想着三年前的那一幕满脸愤恨,“殇无泪,老娘X你祖宗八辈,有你这么对朋友的吗?老娘当年救你的命的次数不下一把手,你却到头来把老娘关到这里等死,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气愤归气愤,墨玉峦也只是在心里埋怨下,这要是大点声喊出声来,估计雪崩会把她给埋了。
眼见山洞外的天色渐渐变暗,墨玉峦拿起一旁血肉模糊的野鸡,复又拿起一旁丢掉的匕首,‘精精有味’吃了起来。
咀嚼许久感觉肚中再无饥饿感,墨玉峦忙将还剩一半的野鸡丢到一旁,脸上的表情很是嫌弃,这原始的生活她过了三年却始终无法接受,如果这样的生活要一直到死才能结束,她一定坚持不下去。
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墨玉峦满脸悲伤,只是那表情被脑袋上带着的铁盔挡住。
“老娘才不会自杀,殇无泪那王八蛋过的这么舒服,我死了他不是过的更舒服?”嘴角带着恨意,墨玉峦忙又将手上的匕首丢开,她可不是轻易放弃生命的人,三年都坚持过去了,还怕什么呢?而且……墨玉峦淡淡瞥了眼地上的男子心中猜测着,这人能不能救自己出去呢?
她若是舍得这左脚早就可离开这里,只是,黑山环境何其恶劣,先不说她没了左脚能否走出这黑山,单就她不识这黑山之路也绝不会冒这个险。
这个人呢?他怎么会来到黑山,他能带路帮她离开这里吗?
心中疑惑太多,墨玉峦想了许久也未想通,算了,等这人醒了直接问他便好,暗暗叹息一声,墨玉峦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靠着山洞壁闭上眼睛。
夜色渐渐深了,四周一片静谧,除了偶尔刮过的轻微风声,一切死一般沉寂。
月光从洞外撒进洞内,虽不甚明亮,却也可以借此看清洞内的状况,墨玉峦靠着石壁睡的还算安稳,此时她脚边躺着的人身子一个颤动双眼缓缓睁开。
柳桓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一切脸色发白,他记得自己从山上掉了下来,现在是在哪里?双腿有些沉重,柳桓只得转头打量起四周的一切。
“啊……”当看到一旁一袭红衣,头上戴着修罗般恐怖铁面具的人时,柳桓口中不禁低叫一声,他怎么会和一个红衣妖怪在一起?
心中害怕,柳桓摸摸身边还在的布袋,急忙双臂用力在地上爬动起来,双眼更是看着近在眼前的洞口满眼希冀。
“你去哪?”身后传来凉凉的声音,柳桓不敢回头,双手继续用力朝洞口方向爬去。
墨玉峦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无语,她在柳桓低叫时便已经醒来,只是没有吭声,见他朝洞外爬去,这才出声问起,却不想那人竟是越爬越快,她有这么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03 发烧

“喂……”见那人还在拼命爬着,墨玉峦不满喊了声,可这一声不满在进入柳桓的耳朵后,却是让柳桓心中更加害怕。
柳桓本是读书人,对这些鬼神之说是不信的,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掉下了山崖,醒来后看到这红衣鬼面妖怪,要他如何不害怕。
见自己如何出声提醒都没有,墨玉峦无奈翻了翻白眼,三年没同人打过交道,现在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不解摇了摇头,墨玉峦看着已经探出去半个身子的人忙抬手将随身携带的碎骨弹出。
“噔……”一阵轻微撞击声后,原本努力爬着的人的停下动作,那呆滞的模样一看便是被点了穴。
“哎”墨玉峦叹息了声闭上自己的眼睛,“我这般做是为你好,外面天寒地冻你的腿上又带伤,你这一出山洞可是必死无疑。”
墨玉峦卿飒飒解释了几句便又陷入沉睡,只可惜还在洞口爬着的柳桓。他听到墨玉峦的解释先是脸色绯红不好意思,刚想张嘴道歉却发现自己连话也说不出来,正焦急间,洞外一阵寒风吹过,柳桓生生打了个寒战,鼻子更是不受控制滑落丝丝鼻涕。
一夜安静,第二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墨玉峦有些不情愿睁开眼睛,心中更是不断埋怨,也不知这痛苦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咦?”眯着眼睛看着洞口的一抹青色墨玉峦有些惊讶出声,早上起来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的她愣了好久才想起昨日救了个人。
懒懒爬起身子,墨玉峦看着地上睡得“香甜”的人抬脚轻踢了下喊道,“喂……醒醒。”
地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依旧睡得香甜,“喂,起来了。”墨玉峦不满又踢了踢地上的人。
“唔……”柳桓痛苦呻/吟了声,却是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见眼前这般情景,墨玉峦有些疑惑将柳桓的身子扳过来,“生病了?”看着脸色潮红的人,墨玉峦不肯定道。
抬手去摸那人的额头,墨玉峦惊喊出声,“好烫”
“莫不是冻坏了?”看了眼洞外,墨玉峦不解呢喃了声,无奈将地上的人拖回洞里,墨玉峦低声埋怨了起来,“怎么这么差劲,连这点寒冷都受不住。”
在墨玉峦的思维里,男人就是一种即便在冬日用冷水洗澡也不会生病的人,可眼前的男人简直弱爆了,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娇弱。
“与外界隔绝三年,现在殇国的子民都是这般柔弱的模样吗?”墨玉峦看着呼吸微弱的人呢喃出声。
柳桓哪里知道,自己这一病在某人眼中严重受到鄙夷。
“罢了,看在你是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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