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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闲王赌妃-第74部分

小说: 闲王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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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背上的绣花荷包里头是啥?”皇贵妃抱起一只跳到自己脚边的小白兔,好奇地问道。
“娘娘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顾绫萝笑着卖起关子。
皇贵妃被一连串的惊喜弄得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小心翼翼地接下兔子背上的绣花荷包打开,里头是一张写着字儿的纸。
皇上接过打开,读着上面的炭笔字:“愿您生日焕发光彩,一生伴随着喜悦和欢笑,从天明到日落。”
“还真是传福小精灵,难道每一个都有吗?”香妃颇好奇地抱起一只小兔子,解开它背上的绣花荷包拆开,发现里头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石,还有一张纸,掀开上面写着:“吉祥玉,盼如意。”
“难道它们背上的绣花荷包都有礼物吗?”某个小公主稚嫩地问道:“好想抱抱,皇贵妃娘娘,我可以抱抱它们吗?”
“当然可以。”皇贵妃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笑意,因为这层层的惊喜柔和成宫灯里的烛火。
端木帆见自己母妃如此开心,唇边的笑意也越发的动人,颇为感激地望向顾绫萝。
顾绫萝回给他一个别客气的眼神儿,反正兔子是魏景存出的,兔子背上的礼物又全是端木帆自己出的,只有纸条儿是她根据礼物而写的,再说利用药物让兔子准确地找到皇贵妃送福气,也得靠端木帆向皇贵妃衣服上洒药物才行。
宴会就着轻松欢快的气氛开始,有着天真的小皇子小公主们在一旁大闹,大人们也聊得极其的放松。
而这个生日派对也没有闹出任何的乱子,途中更是没有任何插曲,一切美好得仿佛心计城府都不再沾染在他们身上。
皇贵妃得知端木宝华和顾绫萝在她寿宴后就启程外出游玩,这个派对也作为他们这一对儿的欢送会闹腾起来。
翌日,早就收拾好细软物品的端木宝华与顾绫萝,带同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的小青,以及一直在旁协助夏香伺候小青的女明卫,告别来送行的众人,踏上了没有归期的旅程。
“担心爷爷?”马车缓缓驶出城门,端木宝华抱住微微皱起秀气的顾绫萝问道。
顾绫萝摇头:“一点也不担心。”
“那你怎么皱着眉?”
“我就是在想,我们这一离一回的,爷爷和米慈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要咋办!”
端木宝华失笑出声:“你啊,就爱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爷爷和米慈十划还没一撇呢!”
“有了命定的婚约,想来一撇可简单多了。”顾绫萝斜睨着端木宝华,决定不再和他谈论这个暂时还含糊的问题,拨开他的手臂,凑近小青那边坐过去,亲昵地挽住小青的手臂问道:
“小青,我们就要去打雪仗了,开心吗?昨天刚收到小梭月给我的回信,他说碧鲁京都的雪,已经快要淹没他的小身板了呢……”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1)

秋末,寒气浓重,月儿似乎都怕了这萧条,躲在厚厚的云里不出来,稀稀拉拉的繁星像在玩着捉迷藏般,时隐时现。
一个身穿普通戎装的士兵,急匆匆地绕过各个面无表情的站哨士兵,在一座被两层士兵严守的大帐篷前停下,隔着厚重的帆布门帘子,声音洪亮地禀告:“雷霆将军,有您的信。”
“信?”在篷内正和其他主将商量计策的秦朝谦,疑惑地蹙起了眉。
士兵垂头恭敬地道:“是,信上面有宝亲王府的标记。”
一听得宝亲王府四个字,本心如死海般平静的秦朝谦,眼底透着如光的诧异,他奋力将自己无法抑制的澎湃压下来,镇定地道:“进。”
接过士兵递来那封印有宝亲王府标记的信,秦朝谦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是她……给他的回信吗?
握住信的手,不敢置信地微微颤抖。
这一刻的他,彷如情窦初开的十三四岁少年,心底复杂的情绪纷纷扰扰地旋转出动人的舞步,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滋味,丝丝甜意夹杂着无限惆怅的苦涩,明明不太好受,他却觉得这种滋味棒极了。
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秦朝谦将信封搁放在桌案上,看着浅色竹叶水纹底,挥动拆折间隐约散出清清淡淡竹叶香的纯白色宣纸,心湖泛起阵阵无休无止的涟漪。
仅仅是含糊地瞥到宣纸上的黑色字符痕迹,激动紧张便从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倾泻而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自我暗示安慰了好几十遍才用足够的勇气,去打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当看到信中的内容时,他怔怔地愣在了那儿。
他想过她会回信,可他从未将她回复的内容往好那一边想。
因为,自那封〃绝情信〃后,他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甚至每见一次,便明嘲暗讽一番。
他不认为她收到他的信后,还会给他回信,就算千分之一的几率回信,肯定也是谩骂讽刺他有病的内容,可没想到她竟然……
冷硬得仿若与笑从来都是绝缘的唇角,微微地微微地弯起,最后如同盛夏里受不了阳光热情沐浴的花儿,毫无保留地绽放出最绚烂最奔放的弧度。
他纤长指节分明,布满大大小小茧子的手,眷恋地伸起指腹,一笔一划地摩挲着宣纸上的画痕字迹:
「谢谢你对我的〃一见倾心〃。
虽留白三年已物是人非事事休,但那年河边,依旧感谢你在我最彷徨无助,最是伤心难过的时候,留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逗我笑。
今我已成为他人妻,幸福快乐伴左右,盼君能快快觅到相属意中人,他日迎亲队里我作一份。
祝君一切安好,步步顺风顺水(旁边是一个简笔画的可爱女孩)。」
秦朝谦一遍又一遍,毫不厌烦地看着上面的内容,直至千思万绪把存封的回忆解开,一幕幕鲜明成画……
骄阳似火,照得缓流不息的河水波光粼粼,岸边翠绿柳条儿迎风飘摇,朵朵毛茸茸的红花在修剪成球形的绿叶簇上绽开,微风拂过,条条瓣瓣飘落河面,随缘而去。
一个十岁左右,衣着朴素的男孩,顺着岸边的青石板而走,他眼眸如夜幕星辰明亮,暗带好奇惊叹地看着小桥流水人家的雅致风景,毫无察觉路过的柳树花簇下蹲着个小小的身影。
闷热的夏风清扬,柳条儿起舞,朵朵绒绒红花如雨掠过,男孩顺手接住一朵,就听得细细碎碎得哭泣声从身后传来,奇怪地回头,粗略地看过来时的路,除了他,再也没有谁,正欲认真去听时,定睛一看,便看到柳树花簇下蹲着一个粉绿色身影。
“哎,你没事吧?”男孩轻轻地靠过去,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柔声问道。
埋首在膝盖上哭泣的小女孩闻声,缓缓地抬起头来,她白嫩的脸颊上布满泪水,那双玲珑剔透的眼眸经过水花的洗礼,如同阳光下的宝石,褶褶生辉。
只是这么一瞬间,男孩就被这双眼睛吸引住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折叠得很整齐的深蓝色棉质手帕递给女孩:“你迷路了吗?”
女孩吸吸就欲流出来的鼻涕,摇摇头推回男孩递过来的手帕,操着浓浓鼻音的哭腔,哽咽着道:“会弄脏的。”
男孩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手帕塞进她推开自己的手里头:“没关系,脏了可以洗。”
“嘤~唔……”女孩还想推托,可鼻水滑溜溜地从鼻子里钻了出来,只好窘迫地接过,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手帕拧鼻涕:“嗯……谢谢哥哥。”
“你为什么哭啊?”一直弯着膝的男孩干脆蹲下,与女孩平视问道。
“唔……”被问到了伤心事,女孩泪花掉得更凶了,“呜呜呜呜……”
“你,你不要哭啊——”男孩见女孩忽然稀里哗啦地哭起来,一阵手足无措,忽而想起什么,连忙从怀中翻出一包还温热的糕点递给女孩:“我请你吃荷花酥,你不要哭好不好?”
“嗯?”女孩泪眼迷蒙地望着男孩,擦过鼻涕的手帕又抹了抹挡住视线的泪花,看着男孩捧住的一包香喷喷的糕点,一直没吃过东西的她,才意识到肚子空空的,更丢脸的是,这时她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地打起了鼓。
男孩又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吃吧,这是我娘做的,外头可买不到的呢!”
女孩窘得哭花了的脸蛋儿一阵红,她嘴馋地舔着唇,在男孩热情的示意下,才不好意思地伸手拿了一块荷花型的粉绿黄叠色粘糖糕点,许是饿得够呛,女孩尝试般地咬了一小口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男孩见她喜欢,等她吃完一块,又递给她一块。
就这样,等四块荷花酥都被女孩吃完后,女孩早就忘记哭了。
她还沾染点点泪珠的眼眸,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星星点点的微光眨眨,煞是可爱迷人。
男孩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抹掉她唇边沾染的糕点碎:“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女孩本还因为男孩亲昵的动作怔愣,听得男孩问话,褪去得悲伤再一次爬上那双玲珑剔透的眼眸,她低垂着眼眸,还没长开的秀气眉目是浓得化不开的难过:“那个呢,就是……大家都说我是音痴……说我弹奏的曲子史无前例的难听。”
“这样啊~”男孩思索着安慰的话语,循循善诱地道:“你弹的是琴?”
女孩点头:“嗯。”
男孩道:“你很喜欢弹琴吗?”
“唔……”女孩仿佛被问到了,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上满是挣扎和纠结。
男孩找到突破口,笑了起来:“乐器讲求的是身心与意境融合成曲子,如果不够喜欢,是弹不好的喔!”
“是,是这样吗?”女孩茫然狐疑地问,心里也在想着是不是真像这个哥哥说的一般,自己是因为不够喜欢才弹不好。
“嗯。真的。”男孩肯定地颌首,顺带儿抬手揉了揉女孩额上有些乱的刘海:“等你很喜欢很喜欢它,喜欢到不能够失去的时候,就会弹得好听了;大家会取笑你,不是因为你弹得不好,而是因为他们太肤浅,只看得到表面。”
“真的吗?”女孩眼眸期盼地亮起。
“我看着像在说假吗?”男孩认真地望着女孩。
女孩摇头摇得像波鼓浪:“不像,一点也不像。”
“所以啊,你绝对不是音痴,你只是未能融进曲子里而已,以后只要再用心一点,一定会弹出好听曲子的。”
“嗯!”女孩坚定地点头,唇角灿然弯起,笑如春风。
男孩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抹笑填满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护国公府,哥哥,我叫顾绫萝,你呢?”
女孩话音刚落,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脚步声的是担忧的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吗?!”
“咦?是小青的声音,她们来找我了——”女孩听得喊声,连忙抓住男孩的手帕站起,就朝声源跑去。
“喂——”男孩想挽留她,听得找寻的喊声越来越大,只得双手扩在嘴边大声喊道:“——我叫秦朝谦!”
女孩听得声响,回头一笑,仿佛记住了那般,颌首应道:“嗯!”
……
思绪回笼,却是永久地停在她回眸的一笑里。
秦朝谦小心翼翼地折起这封对他来说意义复杂重大的信,又将信放回信封里,再对折而起,慢慢地折,慢慢地勾勒出一朵花形,从怀中掏出那条如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手帕,将折叠成花的信裹起来,放在怀里。
丝丝入骨凉意从半开的窗钻入来取暖,他微微侧过脸,看着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的月牙儿,似乎很多很多不能释怀的都悄无声地释怀了,而他眼中的月牙儿,依旧是她的模样……
对影成双河面映柳红,你泪成花悲诉音痴恨;一回望月成你一回念,见吾心中情意洋洋洒;倾尽天下为你觅归期,心盼再遇之时迎笑颜;红妆十里娶你可愿意?
将前六句的第一个字拼在一起便是:对你一见倾心。
「对你一见倾心,红妆十里娶你,可愿意?」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2)

雪成花,漫天起舞。
虽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但早已惯了气候的雕城,街上来往的人仍旧络绎不绝,摊贩叫卖声声声将寒意赶走,集市一片闹哄哄的繁华景象。
“哇——这就是雕城了吗?”
一大半张脸都裹在挡风棉布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狡黠眼眸的顾绫萝,从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窗口处,冒出脑袋瓜来,看着前方人来人往的街道,叹声道:“果然随处可见和雕相关的物品诶!”
“三十年前,这里只是雕借居生活的荒废破城,后来一对私奔的小情侣无处可去,又因为无意间救下被箭射伤的小雕崽,得以在这暂避,然后渐渐地和雕群熟悉了,就此落地生根了,发展成如今这番繁华景象。”端坐于马车窗边的端木宝华,轻笑着讲解道。
“啧啧~还真是给我一个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的传奇故事诶~”顾绫萝将脑袋瓜从窗口外缩回来,眨巴眨巴叹为观止的眼眸,咋舌道。
一路走来,也真是被这些城镇山村的创始故事雷翻了,不过这雕城倒还好,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莫过于那条名为〃鸡拉屎〃,光听名字就够让人虎躯一震,但风景异常秀丽的小山村了。
“老爷、夫人,客栈到了。”赶车的密卫,勒停马儿,朗声道。
“宝宝,小青,我们在客栈里落脚后,随便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就去市集里〃扫街〃吧!”顾绫萝从马车里钻出来,直接跳落地面,对紧接着下车的小青和端木宝华提议道。
一路走来精神已经复原得差不多的小青,俏脸儿挂着灿烂的笑,在密卫的轻扶下马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嗯嗯嗯!”
“雪有渐下渐大的趋势,你们等会儿多穿件衣裳。”端木宝华动作敏捷地下了马车,提醒与小青一个房间的女明卫道。
“这个是什么客……”顾绫萝的栈字未落,抬眸已被客栈名儿雷了一下:“黑店??”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顾绫萝和小青都不可思议地瞪了瞪眼。
“取这般名字,还客似云来,雕城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呢!”小青发出感言。
端木宝华失笑道:“这客栈原来叫黑点客栈,可后来人们唤着唤着成黑店,老板干脆改为名副其实的黑店了。”
“你知道得还真多。”顾绫萝斜睨着端木宝华。
端木宝华笑而不语,带着他们进店入住。
而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客似云来,客人络绎不绝,他们一行二十个人竟也还能分配到五个房间,好像这五个房间一直在等着他们来似的。
“宝宝,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被盯上了?”一路走来,被不少刺客纠缠过的顾绫萝,一进房间关上门,就疑心特别重地附在端木宝华耳边道。
“你放松点。”端木宝华被她疑神疑鬼的胡叨模样逗得轻笑出声:“这店是我们的,来之前就已经让人预留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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