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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269部分

小说: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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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坐着皇帝的后宫嫔妃,文武大官们的家眷等,就是范祭司也难得的出现了。
  范祭司的出现让皇帝一个晚上都拿眼神示意他,众人暗暗看在眼里,更觉得今夜的皇帝和范祭司诡异得很,有了前面的秦闻和容戟,也不怪他们往不好的方向想。
  整个晚上,范祭司就好似没有看到秦谨使来的眼色,镇定自若的敬酒,吃饭。
  规规矩矩的参加这场夜宴,而实际上,范祭司根本就没有半点心情参与这些。
  所有的思绪早飞得老远,所以秦谨频频望来的目光他并没有所察。
  对面的水晟邢也用异样的目光往他身上来回扫视,若细看,便看到眼底一抹的冰冷。
  如刀子一般的视线在大殿内横行,连中央舞姬都感觉到了不自然。
  宴散。
  秦谨打发了尚公公过来将要出宫的范祭司给拦住了,一路将他引到了后花园。
  彼时的大雪仍旧在下,后花园的一景一物都被染成了霜白色。
  范峈进园子就看到负手在亭中的年轻皇帝,上前数步,规规矩矩落跪:“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吧,”秦谨一手摆了摆,示意他上座。
  范峈犹豫了下才坐下,从尚公公拦住他时就已经猜测到了一些。
  果然,范峈刚刚落座,秦谨就毫不拐弯地问起寿王府的状况。
  “回皇上,寿王妃只是病得有些重,有阙神医在,很快就会痊愈了。”
  秦谨不是个蠢的,还是看出了范峈在说谎了。
  如若真的能痊愈,为何阙神医呆在容天音身边那么久,仍旧没有见一点的起色?
  得到了最坏的结果后,秦谨也不再留范峈,打发人出宫了。
  范峈都这副表情了,那皇嫂她岂不是很危急?
  秦谨蹙紧了眉,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范峈一路被人送出宫门,心事重重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宫门外还有人在等着他。
  欲要上马车赶回伏诛塔时,那边停着的马车被掀开一帘子,从车内跳出一个身影。
  范峈抬起目光就与对方迎面的黑色眼睛对上,上马车的动作一顿。
  “祭司大人这么晚了还被皇上招去,可见皇上重用。”
  范峈盯着面前的水晟邢好半响,没有说话,眉眼却渡了层寒气。
  听他的语气怎么那么古怪?
  “当年祭司大人与在下还是说得上话的好友时,可不是这般冷落人的。”
  “水大人也知道是当年,而今的我们不过是各谋其事,各择其主罢了。”
  “如若不是祭司大人选择了寿王府,而是帝王,想必此时的我们也能再共事了。”
  范峈闻言一笑,“世间没有任何的如果。”
  水晟邢笑笑,“是啊,世间确实是没有如果。但在下还是提醒一句祭司大人,经过今夜后只怕祭司大人与皇上之间可就有些说不清楚,毕竟有前车之鉴啊。”
  范赂眯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祭司大人自个领会。”
  “如果这还是水大人的手笔,劝你还是不要白费了功夫,”范峈岂会听不出什么意思。
  但这种传闻,他毫不在意。
  就算传出去了没有实据的东西,迟早也
  会破灭的。
  瞧范峈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水晟邢突然走近,在他的耳边勾唇笑着说了一句。
  范峈脸色略一沉,看着退出去心情愉悦回马车的水晟邢。
  直到水晟邢的马车离开了许久,候在身后的车夫忍不住叫着立在雪中的范峈。
  “祭司大人,天色不早了,是否要回苍海城。”
  此时的城门早就关闭了,但范祭司的路,是通路。
  这就是范峈最大的实权,也是水家嫉妒的原因。
  在很多方面,范峈的实力远比了水晟邢,甚至是有时候起到了压制的作用。
  水晟邢会不甘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些不甘,并不能让水晟邢更上一层。
  除非,范峈死,捧上的下一位祭司是水家这边的人。
  一个范峈消失了,却还有一个沈闲。
  若说范峈在“神”那方面占据了大部分的控制,那么沈闲就是那位能与丞相和太慰抗衡的那位。
  水晟邢对这两位都有极大的防备心理,只可惜,他再追赶也无法追赶这两人的脚步。
  这才是令他觉得郁闷的事。
  只要站在这两人之上,他水晟邢的位置也足够了。
  可惜,在他的前路里有这样的两人阻挡着。
  想要再前行一步,只能打破。
  第七日。
  寿王府进入了最紧绷的时刻,阙越从容天音的药房出来,带着一身的药香味。
  浓得连冰雪都覆盖不过去。
  冰窖口的人紧张到了极致。
  等,他们在等最终的结果。
  几天都没有动静的冰窖口,此时仍旧文丝不动。
  好不容易等到阙越出现了,众人倏地围了上去。
  “阙神医,公子他们……”
  上来说话的是高螓,身后跟着数人,一双双眼直盯着阙越。
  阙越摇头笑了笑,那笑里有些不自然,“我也不知道,七天前我就告诉过你们,能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阙越的话让他们再次僵直了身体,根本就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阙神医,如果王爷和王妃他们有什么不测……”
  “不测又如何?”阙越觉得好笑,“如有不测你们也要效仿皇帝杀太医吗?”
  对上阙越冰冷的面容,众人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是啊,是他们自行愿意那么做的。
  最终的结果,只能等。
  在这里对阙神医说出威胁的话根本就没有用。
  发现如此无力的等待后,所有人都面如死灰。
  世界瞬间变成了灰色。
  神策站在冰窖之后,远远的隔着他们凝望。
  看不出任何波动的情绪,仿若只是在看一个方向。
  阙越抬头看到了站在远处的神策,挑了挑眉。
  凑在一边的秦玥根本就不敢上前去,孩子是敏感的,自那次后就感觉到神策对她的讨厌。
  想到自己喜欢的策叔叔讨厌自己,秦玥在双生打击下,觉得很委屈。
  夜幕来了。
  冰窖口仍旧安安静静,周围的呼吸声连同着一起慢慢屏住了。
  直到夜已入,外边吹起的冷风更烈了。
  大家的身体已经被吹得僵硬,秦玥被绿铃几次想要带走不得,只能让孩子站在最里边。
  里边的那两位若是出事了,秦玥就成了孤儿了。
  直守到了第二天凌晨,还是一点动静也无。
  “阙神医,”终于,高螓他们已经忍不住了,朝阙越的方向叫了一声。
  阙越正闭着眼,僵着身体迎着风雪。
  
  
  再过不久,天就该亮了。
  可里边仍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让他不得不提起了心。
  难道,他们真的……
  阙越不敢往下再想,生怕会成真。
  “绿铃姐姐,娘亲和爹爹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秦玥仰着红通通的眼睛,哽着声问身边的绿铃。
  绿铃轻轻抚了抚秦玥的脑袋,点点头,“当然不会有事,他们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事。”
  连绿铃自己都不再相信他们没事了,天空放亮,已经是第八天了。
  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出来。
  这说明了什么?
  只怕在中途的时候,里边的人早就……
  “你干什么,”突然前面响起阙越嘶哑的声音,众人一抬头就看见阙越伸手架住了那只伸出去的手。
  一头白发飘起,已是发功要撞门的作势。
  “进去,”神策的声音不容反驳。
  “你想要害死他们吗?”阙越冷笑,松开手满脸的嘲讽,“既然如此,你可以进去了。”
  神策慢慢收掌成拳,咯咯的声音不断的响彻着,看得出来他有多么的隐忍。
  直到这一刻,他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管里边的人是生是死,都要进去看一眼,不能这么吊着。
  难受。
  阙越何尝不想破门进去,可是他不能。
  再等一等。
  也许再等一等他们就出来了。
  明知这是在自欺欺人,他仍旧想要再等一等。
  “再等等吧,”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气力,阙越才把这句话吐出来。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直直望着那道冰窖门口。
  在他们进去之时,已经将冰窖口给封死了,如若不是从里往外,外边的人只能破门。
  现在,那里仍旧毫无动静。
  义晋让下人给大家做吃的去,这么守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吃不喝的也换不来另一个结果。
  等热腾腾的饭菜传到了冰窖旁边的堂屋,义晋一个个的去劝说,仍旧不起一点作用。
  他们仍旧选择呆在原地等着最后的结果,只要里边的人不出来,他们就不会动弹。
  义晋摇了摇头,是后还是陪着一起守在外边了。
  午时已过。
  天际飘扬的雪花更浓密了。
  “开……”
  阙越闭眼,似乎已经确认了最后的结果。
  等阙越的声音一落,所有人的心跌入了谷底。
  难道,就这么完了?
  不,不可能的。
  “还愣着干什么,打破它啊。”阙越赤红着眼对身边僵硬着身体的神策低吼了句。
  前面他还有勇气破门,可现在,他根本就做不到。
  确切的说,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怎么,你不敢了吗?”
  阙越已经接近了暴走的状态。
  “砰!”
  就在所有人万念俱灰的之时,冰窖的门突然动了。
  就像噩梦被突然打断,一双双眼真瞪瞪地盯着那道缓缓开户的石门。
  一条修长的身影慢慢的显露在人前,在他的怀里是昏沉沉的绝丽女子。
  所有的灰暗,这刻仿佛渡上一层浓重的色彩!
  除秦执的面色苍白了些,彼时怀中的容天音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只是昏昏沉沉,一副想要晕却晕不过去的样子。
  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开了,秦执缓缓将她抱出冰窖口。
  刚刚平稳的动作,突然朝前一折。
  “
  王爷!”
  有人眼疾手快的将被抛出来的容天音接住了,随后又有人快步走到了身边摸直敢容天音脉搏。
  单膝跪在雪地上的秦执微喘着气息,但很快就在他们担忧的眼神下慢慢站了起来。
  看到秦执无碍,众人放心了。
  “如何?”秦执嘶哑又虚弱的声音响起。
  阙越回头道:“一切正常,虽有余毒,但这些都不会再防碍她。”
  听他这么一说,秦执整个都放松了。
  阙越确认了容天音无碍后又走向他,正要探手去摸秦执的脉,秦执却不着痕迹地躲闪。
  “我没事,”秦执嘴角含上淡淡的微笑。
  阙越有些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真的没事?”
  秦执点点头,温笑朝神策道:“麻烦神隐者了。”
  神策扫了眼过去,带着容天音回屋去,屋里很快就生了火炉,给他们升温。
  他们这么一个折腾可不是闹着玩的,秦执和容天音出来了,大家突然一松,几乎是要倒了下去。
  寿王府那根绷起的弦松了,大家也得到喘息的机会。
  容天音睡下并没有多久就醒了,入眼仍旧是秦执那张温柔如水的脸。
  “秦执……”
  “别说话,我们现在很好!”
  容天音却没有听他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有阙越在我又怎么会有事?别多想,你累了,要多休息。”
  “不,你一定有事,对不对。”容天音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温厚的手轻轻覆上她纤细的玉手,声音温柔,“阙越已经给我确诊过了,难道你连他的医术也信不过了?”
  听这话,容天音总算是放心了。
  以后,他们还是可以一起生老病死,对他们来就是最好的结局。
  容天音躺着却睡不着,“玥儿呢?”
  那小家伙遇上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哭坏了吧。
  “已经睡了,”秦执伸手给她拿了一碗药烫,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
  容天音也没有拒绝,勾着笑容与之对视。
  阙越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
  直等喂完了药,阙越才和刚刚过来的神策一起进了屋。
  两人带着寒气进门,秦执只略蹙了下眉,平静地放下手里的空药碗。
  神策在他的身上扫了眼,最后还是将注意力放在脸色红润的容天音身上。
  看到健康的容天音,他心里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阙越无声坐到榻边给容天音把了脉,确认母子安然无恙后送了一口气。
  “你还真是命硬。”
  “多谢阙神医的夸奖!”容天音勾唇回了句。
  阙越抬首瞟了她一眼,懒得与她耍嘴皮子,走到桌边开起了药单。
  容天音一个抬头,就和这双平静无波的眼对视。
  “巫婆,谢谢你!”
  神策无波无澜的眼底突然泛起一层涟漪,两手握了握又松开,“只要你没事。”
  “如果没有你,想必我也活过不去。”
  容天音指的是那块东西。
  神策眼神微黯,“只要是给你的,就是命也可。”
  话落,屋里一静。
  容天音却轻轻笑出了声,“可惜,我不喜欢要别人的命。巫婆啊,你可不要学那些生死大爱的烂剧情,那一点也不适合你。神隐者在我容天音的心中,就是一个神!”
  神吗?
  可惜,他不想做神。
  只想要做一个普通人,可以爱,可以恨,也可以笑……
  神策默然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或者对他说,只要能看到容天音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他已经不敢再奢求太多了,她的那个五年,足以让他在往后的日子怀念了。
  足够了!
  容天音像是没有发现屋里的尴尬沉默,笑得如花儿般,“哎呀,还真难得看到巫婆这个样子!”
  神策的眼神突然深了下,然后恢复如常。
  “砰!”
  屋里突然发出一道破裂的声响,刹时将屋里屋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只见秦执手中药碗不知何时变成地面的一堆残渣,神策平静的眼神朝他望了很久,很久。
  秦执回身朝容天音笑得柔和,“只是一个碗,无事。”
  “秦执,你真没事?”
  为何她会觉得如此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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