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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87部分

小说: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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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
  男孩另一只手被生生拧向了身后,一波难以言喻的疼痛从骨髓传来。
  男孩由以往的大哭变得越笑越柔和,柔得惊悚,柔得让人寒怕,柔得两名大汉都开始以为自己抓着的不是人,而是鬼了……
  “啪!”
  卧室内,一只手横过来打掉了矮榻边斟满茶水的白玉杯子,落在地上极为清脆。
  躺在榻间的人正直直坐起,颤抖撑住自己的身体,气息浊乱,额间冒着与这冰雪天完全不符的汗水。
  冷,周身骨头都觉得冷。
  疼,全身每个地方都疼。
  “咳咳……”那只白皙的手急急拿过一边的锦帕,捂住唇咳了一滩血在帕间,然后顺手将咳红了的帕丢入了火炉内。
  “王爷!”
  方拓急急闯进门来,看到一地碎片和水渍,秦执一张脸苍白得不正常,当即吓了一跳。
  秦执闭了闭眼再睁开,见属下如此紧张,哑着声,想要摆手,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似的,只能虚力地道:“本王没事,王妃可回府了?”
  方拓心底一颤,眼眶都红了,“王爷又梦魇了?”
  王爷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做过恶梦了?已经很久了吧。
  “王妃可回了?”他虚虚地撑着自己,沙哑着声问。
  “王妃她很快就会想通的,王爷为了王妃放弃了这么多次行动,王妃会明白王爷的苦心,还请王爷莫要再折磨自己了。”方拓用乞求的语气颤声说。
  那就是没有回了。
  秦执道:“出去吧。”
  “王爷?”方拓见秦执这样哪敢再离开,生怕王爷想不开折腾自己。
  “出去,”他声音很淡很轻,却有种冰冷的东西带过来,让方拓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
  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余秦执轻轻的叹息声,“我该拿你怎么办?小音。”
  *
  实际上,容天音并没吃到什么大鱼大肉,只是吃到些小肉炒青菜,还有一碗米饭。
  没有大鱼大肉来填补自己的肚子,平自己内心的郁闷,容天音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挟一筷子吃入肚,食不知味啊!
  神策像是块木头似的坐在她对面,平静的眼神不知是看桌上两道青菜还是在看容天音。
  也不管神策是听还是不听,容天音噼里啪啦的将秦执骗她的过程说了遍,对外她并没有刻意的隐瞒自己的另一面,除了那次皇帝要杀她,才想着掩饰那么一下外。
  所以,她觉得秦执根本就没有必要那样试探自己。
  容天音也没指望神策会开口,只顾自说着,对她来说,有个人听着就好了。
  “寿王两番请过在下出面救你,”就在容天音以为神策就这么哑巴下去时,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愣愣地抬起头来,盯着神策并没有表情的脸。
  “巫婆你的意思说,如果秦执不出面,你是不是就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容天音突然得出这么个结论,而不是去想秦执出面救自己的感动。
  “是,”他温淡的回答很打击人,特别是容天音已经在将他是朋友了,这个人真是淡得让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刚刚清除些的郁闷突然间又增浓了,低头闷闷道:“巫婆你太坏了,我是你的朋友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
  “在下只是想让你明白,寿王有自己的立场。”他竟然开口帮着秦执说话。
  “他能有什么立场?不就是想要试我的底,用自己的命来赌吗?”容天音见不得他这样帮着秦执数落她的任性。
  “你只是在恼怒寿王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并非是恼他试探你。”神策淡淡地点出了容天音心里的那点不舒服。
  容天音突然一噎,她其实……
  其实是什么她也弄不懂了。
  “夺嫡的凶险是每个朝代都必须经历的,寿王如若能一眼信任了一个人,如今便没有了寿王了。”
  “你到底是安慰我还是在替他说话?巫婆,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说着,容天音眯起危险的眼,“不会是你们一起联手来欺骗我吧?”
  “在下在只说事实,”神策完全不为所动地说。
  容天音沉默,闷闷地嚼咽着嘴里没味道的饭菜。
  容天音不说话,神策就更不会说话了,平静无波的视线静静落在窗外那处。
  屋子里有火堆噼啪响,里边少女正静静吃着饭,白发男子静坐着对面看着。
  不知等了多久,容天音才重新开口闷闷道:“秦执这家伙其实挺好的。”
  在秦执的身上,闻到了相同的味道,并不是她一直感受的温暖,而是一种与她上世相似的东西,对秦执有种想要靠近却又想远离的复杂感觉。
  “你是他的妻,回去吧。”
  “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容天音翻了一记白眼,“我和他吵架了,不回,我要离家出走,巫婆,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你的被窝是我的了。”
  神策没动,也没有出言拒绝,容天音吃饱了就美嗞嗞地朝着祭祀台方向走,神策并没有跟上去,站在门的这里看着少女渐远的身影,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想。
  容天音没心没肺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身精神相当清爽!
  神策习惯了不眠不休,此时,正坐在外面的坐台上对着放晴的天空。
  太阳洒在一片冰雪上,散着金灿灿的光泽!
  容天音伸着懒腰,心情格外的好!秦执那点欺骗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日子还是要一样过的。
  “巫婆,我要回去了,改日再带水果来看你!”
  神策像块冰块似的坐在那里不出声,容天音知道他听到了,不由感慨道:“没想到你除了会测星相,还真挺会安慰人的!昨夜借了你一晚上的窝,现在还给你了,谢了!”
  说罢,容天音将雪板装上脚板,沙沙地一下轻飘飘的滑了出去。
  滑出数米突然又回头,笑眯眯地朝着神策做了个相当轻浮的飞吻,嘿嘿一笑地溜走了。
  她的举动让神策疑惑中带着有些不自在,就算不明白那个动作是什么,却总觉得暧昧。
  *
  秦执早早就出了门,向来不亲近寿王府的太子竟然破天荒的请秦执出门叙旧,实在是件新鲜事,秦执却没有多想,抱着手抄,拿着小暖炉在手,坐着马车出门了。
  西风馆。
  太子秦禄早候多时,见秦执款款而来,眼眉都不抬一下。
  “太子皇兄安好!”
  进门,秦执便向他行了礼,秦禄一摆手,将长兄的态度拿捏得十分到位。
  秦执顺势坐在太子的对面,中间是煮开的茶,高高的火架上噼啪燃着炭火,只是秦禄却不去动煮开的茶,反是饮着手里的冷酒,茶是煮给秦执的。
  秦执低低咳了几声,马上就引得秦禄关切,“七皇弟出门切莫要好好保暖,身子骨太弱了些,弟妹看来没有将你照顾好。”
  “劳皇兄挂怀了,执会注意的。”秦执温声说,显得他半点脾气也没有。
  秦禄瞅了他几眼也就不在这些家常上唠嗑着了,话语一转,“七皇弟可知为兄将你约出府是因何?”
  到不意外秦禄这么快就切入了正题,秦执斟酌了半晌说:“还请太子皇兄指教。”
  “老五那个人本就聪明,背后又有兰太慰支持,兰太慰掌管朝中军事,实力非同小可。”他慢慢道来,却不说得太正面。
  秦执道:“太子皇兄身边有水丞相鼎力支持,想必不会让五皇兄压制得太过了。朝中本就讲究对衡,父皇心里也放心。”
  秦执也不装什么傻,说出了些事实。
  “最近容侯在查皇宫刺杀事件已经查到了凤悦楼,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还不能证明些什么,可是,为兄与凤悦楼的萧姑娘甚为投缘,有些心里话到她的面前不自觉的多说了几句,为兄是担心容侯爷对此事抱有了怀疑态度,依七皇弟看,为兄该如何消除容侯爷这点怀疑?”
  说实在,秦执听到太子这番话愣住了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太子这是在明着拉拢他。
  再三斟酌着,说:“太子皇兄是担心五皇兄在背后使坏?”
  秦禄也没想秦执会直接指出他这点担心,不由多瞧了几眼眼前脸色略有发白的皇弟。
  秦禄看着他,在心里权衡着,计算着,也在猜测着。
  “七皇弟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的,明里暗里为兄与老五争了不少,这次为兄来,也是想要和七皇弟好好斟酌着此事,”自动的将秦执的回答默认为支持了。
  秦执实在不明白秦禄心里的想法,这种时候找他说这些话,又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都是兄弟,没有什么算来算去的,太子皇兄也不要将五皇兄说得如此不堪,也许太子皇兄和五皇兄该好好的坐下来谈谈,兴许能缓和彼此之间的矛盾。毕竟都是亲兄弟,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听完这番话,秦禄倏地眯起了眼。
  话里的意思说不肯站在他的这边了?
  秦执没脾气的话让秦禄心里对这个皇弟更戒备了几许,越是看着无害的人,越是让人不放心,秦执在他们兄弟之中看似是最好说话的,不论对谁都是没脾气的温和,实则背后如何,谁又知道多少?
  越是他们看不透的人,越是危险。
  以前没有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因为他克妻短命,所以他们就自动忽略掉了。
  经过这么多年了,这个人仍旧好好的站在大家的面前,完全没有要死去的迹象。
  “太子皇兄,并非执不帮,只是如今执是有心无力,还希望太子皇兄原谅执的不是,”话落,低沉的咳嗽突兀地响起。
  这话刚落,太子微绷着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一些。
  “是为兄让你为难了,”秦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什么也不需要多想,好好养好身体要紧,说来,为兄与七皇弟也是有深缘的。当初抬错新娘子这出,如今还在人们口中佳传着呢!”意思不用多猜,如果不是抬错婚轿子,如今的容天音就是太子妃了。
  “太子皇兄言重了,”秦执避开抬错花轿的话题,言道:“听闻太子妃前段时日染了急症,如今可好些了?”
  容花月才情是皇城底下出了名的,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人夸。
  男人就是这样犯贱,别人的就是最好的,如果不是对容天音有肖想,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秦执这么一关心容花月到让太子心里不舒服了下。
  想到容花月与容天音相比,虽然相貌逊色了不少,可是多方面都不差,而容天音除了一张脸能看,也不过是草包一个。给人惹麻烦外,还能有什么用?
  所以,这么一想,太子心里就更平衡了!
  “承七皇弟挂怀了,你嫂子如今正休养着,现已无碍了。”说完这话,秦禄英挺的眉宇一皱,话题怎么扯到这份上了?
  “如此执就放心了!”秦执似松了一口气般,更让太子皱眉,对容天音那点想法到是暂时消逝了。
  太子缓了缓,突又道:“七皇弟可知容侯身边的萧远昨日悄悄离了禇国内境直取梁国?”
  秦执眉微蹙,“容侯虽已经不在朝中走动,可身边的人也并没有撤离,说来,父皇这是在保留容侯,在朝为官若是太过得圣上庇佑,也会惹来闲话。”
  秦禄见他答非所问,不由拧了拧眉。
  “难道七皇弟就不好奇?”
  “执只想要安安分分的生活,养好身子,朝局上的事,执是不懂的。”
  是真的不懂吗?这个秦执是要装疯卖傻。
  秦禄淡淡地扫了秦执一眼,冷冷地说:“神隐者近来与弟妹走得极近,在禇国已经成为最大的谈资了,父皇对神隐者的态度很是重视。放眼天下,还没有哪个人可以如此三番五次近身神隐者的。神策是神隐家族数千年来最为出色的神隐者,天下事,在他的手中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如此之人,莫说禇国了,其他国家只怕也会忌惮数分吧。”
  秦执蹙紧了眉,拿起煮得沿盖溢出水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涔涔水声在空气里响起,一时间无人说话。
  默了良久又听太子道:“弟妹因神隐者的一句话差点就葬送了一个寿王府,现今又与神隐者走得的近,父皇早已容不下弟妹。数月前,有人说起梁国境内出现了神隐家族的人,此次容侯派人前往梁国,所谓何,七皇弟想必心里也清楚吧。”
  “太子皇兄的意思执明白,只是——”
  “为兄只需要七皇弟站在这一边,到那个时候,想要保弟妹也好,寿王府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等助他登位了,做了最至高的那个人,生与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如此大口气,也只有身为太子的他才敢说出口,难道他不知道,有些变化不过是在瞬息之间。
  但是太子有这个资本,确实是该自信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只是太子却忘了,坐在上面的那个人,并没有一点的老态的迹象,正当是壮年之时,又岂会让你们这些皇子嚣张。
  看着秦禄的脸,秦执突然想起秋狝时那几条大蟒蛇。
  那绝对不是禇国境内可能会出现的东西,据他所知,在禇国内,根本就那等控蛇高手,放眼江湖也没能找出一个来。
  到是有一个地方值得让人怀疑。
  看太子如此胸有成竹的自信,秦执微眯了眼,勾结外党,太子也敢做,也实在令人心生佩服。
  听到秦禄说这句话,秦执面露惊讶,语速平平,“太子皇兄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皇帝听到了,也不怕掉脑袋。
  威胁到帝位的,就算是亲生儿子也难逃一死,更何况他们这位父皇对儿女并没有感情。
  秦禄大方地一笑,声音低沉:“七皇弟以为呢?”
  “太子皇兄想要执怎么做?”明显的拿容天音的性命来威胁了,秦执若是不表态,只怕遭殃的会是容天音。
  听似妥协的声音,可秦禄知道秦执根本就不会轻易的妥协。
  秦禄静静地牵起嘴角,笑容却显得冰冷且淡漠,“容侯对容天音并不明保,在两个女儿之间,容侯看似偏向容天音,可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容侯这个人向来做得绝情。希望七皇弟能好好为弟妹着想,为兄也不想眼睁睁的看到如此年轻漂亮的弟妹香消玉损!”
  说罢,他将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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