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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治愈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壮威武-第55部分

小说: 治愈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壮威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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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鱼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掀翻在床,坐在他的腰上按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说:“我说,我要安静的休息!”她的眼神也很坚定的表达着‘再不让我休息就生气给你看’这个信息。
    对视良久,浮望故意做出的危险表情被脸上扩大的笑容覆盖,舒鱼愿意顺从他固然高兴,她不高兴了对他张牙舞爪,他也是高兴的。于是他躺在那一副任卿采撷绝不动手的样子说:“好吧,让小鱼休息。”
    舒鱼终于放松了一些,就着这个姿势往前一倒,埋头就睡。浮望被她倒在胸膛的力道给砸的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见她悄悄露出个‘扳回一成’的表情,忍不住闷笑出声,对于被当成床垫这种事,毫不在意。
    在发现浮望对她的容忍度也很大之后,舒鱼就渐渐胆肥了,等他又有要个不停趋势的时候,就干脆直接的把他压倒,压着他不许动手动脚。浮望倒是配合,被压了就不动,乖乖当个床垫,显得好像很听话似得。
    舒鱼越来越弄不懂他,有时候她觉得这个浮望爱她爱的不可自拔,有时候又觉得这个浮望其实并不爱她。他比语文阅读理解还要难懂,比奥数大题还要难解,是的,他变成了谜一般的美男子。舒鱼觉得自己不明白他,骤然就有种爱上一匹野马,他分分钟吃光了她整个草原的苦逼感。
    浮望想要什么,难道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吗?就这么简单?想想那些电视剧和动漫里面的boss怀揣着毁灭宇宙或统一世界之类的高大上愿望,舒鱼就总担心黑化浮望其实真实愿望是跑出去毁灭世界,干掉所有生灵,顺带毁灭他自己。
    舒鱼这么担忧着,一口啃在袱床垫·望肩上,留下第十二个牙印。嗯,口感好。
    被她啃的浮望又笑了,轻轻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每次被她不开心的咬,他都会笑,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该不会变成抖m了?
    舒鱼叹口气,睡觉。
    一觉醒来,看到某魔主小弟找上门来报告大王,说在某个地方看见了有人在贩卖大量噬魂灵器,而且对方点子很硬,他们干不过。
    再次重逢以来,舒鱼还是第一次看到浮望脸色那么难看,在那个妖族说出噬魂灵器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红的快要滴血了,身上的杀戾之气简直要成形。
    然后他一招手穿好衣服,满眼杀意匆匆出门了,没带上舒鱼,只和她说很快会回来。
    这是件很不同寻常的事情,因为舒鱼自从醒来之后,就没能离开过浮望的视线,两个人几乎要变成连体婴儿,结果这次浮望就这么把她放下了?!不过想到‘噬魂灵器’这个关键词,舒鱼又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该不会是因为她吧?
    还真的是因为她,当年舒鱼死于狐族大长老的噬魂灵器之下,后来浮望变成了魔主,就得了个心病,再也不允许任何妖族使用任何对魂魄造成伤害的灵器,只要被他看见就是一个死,大量的噬魂灵器都集中销毁,妖族至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用。
    如今这个消息,无疑是在挑衅这位回归的魔主,狠狠的戳中了他的逆鳞,戳的他险些又要发疯,不过看一眼懵懵懂懂的舒鱼,浮望冷静下来,带人走了。
    浮望一走,没有人打扰她睡觉,舒鱼以为自己这次能舒服的睡上一觉,但是实际上她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都没睡着,连之前那点睡意都消失了个干净。浮望不在,她睡不着,舒鱼意识到这个苦逼的真相,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溜达晒晒太阳顺便去去味——她身上一股浮望味。
    魔宫里没有妖族在,因为浮望不许人随便进来,这么大个魔宫,还包括了好几座山头,平常就只有舒鱼和浮望两人在。不过舒鱼在外面溜达的时候,看见了魔宫里有不少定居了很多年的小灵物,当年她最喜欢这种小东西。
    一排长着发光圆脑袋的‘金针菇’,在四处收集散落在落叶上的果子,蚂蚁搬家似得。舒鱼无聊的跟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山溪旁,又被山溪里面的小红鱼给吸引了注意力,她觉得这些小红鱼和那年浮望带着她去妖族酒会的时候,看到的小红鱼很像,而且这些小红鱼都咬着或者推着一大朵红花和花瓣,像是上游落下来的。
    舒鱼认出这红花,叫昙雾,是妖族女子用来做口脂和胭脂的花,她从前在大昭城也种过,对门邻居何苏儿替她找来的花苗,浮望见她感兴趣,给她弄了些花做口脂,结果被她试了一口发现很好吃,就都给吃掉了。
    舒鱼干脆跟着那些小鱼往上游寻去,山溪蜿蜒曲折,但是水边的红色花瓣越来越多,最后寻到源头的时候,舒鱼看着面前的一座小院,整个人都愣住了。
    十几株昙雾种在院子外面,都已经很高了,株株都被枝头上沉甸甸的红花压得弯了腰,满地的落红,那条山溪的源头就在昙雾花林深处。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应该是长了许多年,比屋子高了不知多少倍,树干都有舒鱼的环抱那么粗,如云如盖的绿伞高高覆在小院顶上,浓荫洒满周围一圈。
    这株树,舒鱼也认识,何苏儿家中就有这么一株,舒鱼和浮望提过,也想在院子里种一株这样的树,会开大朵白花的树。她记得自己和浮望打理院子的时候,一起在院子角落里种了一株。
    这座院子,舒鱼更是眼熟,只是从外面看,她就知道,这小院是那时候她和浮望的家。浮望将这个小院整个搬到这里了吗?
    舒鱼仰着头去看那棵高大的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她死后,浮望是不是也曾一个人坐在树下,一年年的看着他们种的树一点点长高呢?
    舒鱼摸到自己满脸的泪,静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推开小院的门。大门吱呀打开,好像时光在她面前开了门,小院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院中的花木生长的郁郁葱葱,但是没有杂草,都长得很好,都是舒鱼记忆里自己曾种过的花木。用青石堆积起来的一汪小泉里有两三尾小红鱼在游动,悠然自得。
    廊下挂着的铃铛叮铃铃的响起,竹帘晃动,头顶的大树也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舒鱼走到紧闭的房门前,伸手一推。
    门开了,屋内的一切都整整齐齐,她和浮望睡过的床,浮望给她做的一大堆小玩意儿,浮望的书,还有墙上挂着的,她的虹鲤剑。亲手摸过屋里的每一样东西,舒鱼又走出了房门,坐在了廊下的桌旁。
    他们曾经在这里吃他们的早餐午餐和晚餐,一边吃一边说些话,浮望给她说在外面行医遇上的趣事,给她夹她喜欢吃的菜。木桌下的墙角边上,还放着一个装酒的小坛子。
    这座小院里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诉进来的人,它的主人只是离开一会儿,马上就会回来。当浮望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他们的家还在,她也迟早会回来的?可是那时候她是真的死了啊,谁也不知道她还会在这么多年后突然回来。
    心里闷闷的好像透不过气来,但舒鱼不想离开这里,这熟悉的家让她觉得安心怀念,纵使她觉得满院都充斥着一种孤独的味道,她也不想离开这里。
    舒鱼在木椅上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起身把墙角那坛子酒抱了起来,揭开了红封。一股浓郁清甜的味道霎时充溢鼻间,这是她喜欢喝的一种果酒,浮望带回来不少,他总想把她灌醉,但舒鱼也只是每天晚餐后当成饮料喝两杯,浮望偶尔也会用她的杯子喝一点,然后摇摇头说味道太淡。
    但这一坛放的大概太久了,味道浓烈了不少,清亮浅绿的酒变成了翠绿色,甘甜而熏人。舒鱼也不管这酒还能不能喝,一边抹眼泪一边干掉了半坛,喝一口哭一声,看上去真是可怜的紧。
    当浮望带着一股淡淡血腥味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抱着空酒坛子,蹲在桌子底下不停打酒嗝的醉鬼鱼。

☆、第14章 。醉酒事

浮望站在小院门口,一路上心中翻涌的暴戾之气,就像遇水的火苗,噗嗤熄灭,只冒出一股苦涩的青烟。
    他很久没有来过这里,就像他下意识的想要遗忘舒鱼,这个曾经给他带来美好和痛苦记忆的‘家’,也被他遗忘了。
    在舒鱼死去的第二个十年,他独自一人住在这里,看日升月落,花开花谢,春来秋往,一年又一年。明明清楚的知道舒鱼已经不会再回来,却总抱着一丝奢望,日日在这里等着,也不知道究竟在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度日如年,疏忽就是百年千年,足够一人等到白头,彻底绝望。
    “浮望。”几乎趴到桌子底下睡的醉鬼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浮望,开心的喊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咚的一声撞到了桌子,抱着脑袋又坐回去。
    浮望提步走进院子,踩在这座后来被他封闭再也不想来的院子里,黑色的衣摆卷过路边的低垂的花木枝条。
    舒鱼已经慢腾腾的再次扶着桌子站起来了,将空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指着浮望就字正腔圆铿锵有力的吐出一个字:“坏!”
    浮望脚步一顿,把目光从那个略有些眼熟的酒坛子上移到舒鱼抹了胭脂似得脸颊上。很明显,她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抱怨他坏。她自个儿说完那个字,还打了个迫不及待的酒嗝,身子晃了晃。
    浮望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子摇摇摆摆,见她终于站稳了,又去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些小委屈,红红的,之前大概哭过了。他刚想上前,又听舒鱼张口说:“黑不溜秋。”
    低头看自己一身黑衣,浮望哦了一声,声音温柔:“小鱼不喜欢我穿黑衣?”
    舒鱼点点头,“穿黑衣像boss。”说完她又摇摇头,“可是你本来就是boss。”
    浮望:“嗯?”
    舒鱼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浮望那点疑问也就没办法解答了。舒鱼踉跄的往前走了一几步,一把抱住浮望……旁边的柱子,委屈的质问:“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柱子不会回答她,只有微微张开双手却没有接到她的浮望会回答她,但接了个空的浮望也不想回答他了,就这么看着她抱着个柱子反复问:“你怎么不喜欢我了?七年之痒?不对不对,是千年之痒?果然是异地恋没有好结果吗?每天都忙忙忙,什么你说你要加班?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看你怎么变成了这么冷硬的一个人!”
    她伸手表情带点悲愤的敲敲柱子说:“硬邦邦的,说好的暖男呢?升级了怎么还不好用了呢?”
    “你看,连嘴都没有了!这下我怎么亲你啊!”舒鱼在柱子上摸啊摸,又打了个嗝。
    浮望站在她身后,把她从柱子上撕下来,抱在怀里,拉着自己的手按在自己的唇上,“在这里。”
    “哦。”舒鱼感觉手摸到个软软的东西,忍不住揪了揪,点头煞有介事的说:“解冻了啊!”
    “那解冻了你还喜不喜欢我啊?”她又问。
    “小鱼觉得呢?”浮望抱着她,轻咬了咬她的手指。
    “你肯定不喜欢我了!”舒鱼又哭了两声。
    浮望闻言点头,“那我就不喜欢你了。”
    舒鱼这回不是假哭了,是真哭,真哭起来是不出声的,只掉眼泪,憋得可怜兮兮的。浮望抬起她的下巴,又被她拍掉手,低着头不给他看。浮望似乎叹息了一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微微抬头刚好看见她的表情。
    一滴泪砸在他脸颊上,浮望坐在椅子上,把舒鱼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低头轻声说:“这么伤心?你以为哭两声,我就会心软了。”
    舒鱼眼泪掉的更厉害,让他擦都擦不及,看着可怜可爱极了。醉的这么迷迷糊糊的,还因为他几句话就哭成这样,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欺负她,可是稍稍戳一戳就这么可怜,让人没法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浮望最后只好将她抱得紧了紧,去吻她的眼睛。
    “我输了,我说谎,我还爱着你。”
    舒鱼细细的哭声停下,瞪着个红眼睛看他,有些不敢置信,“我还没放大招呢!”
    “大招?”感情她觉得他是太容易妥协?浮望缓缓问道。
    舒鱼还点头,伸出手指给他数,“一哭二闹三上吊。”
    浮望笑了,很和善,“那我收回刚才那些话,小鱼你可以继续。”
    “不不不!我不要!”舒鱼使劲摇头,突然看见墙角一丛紫蓝色花朵,顿时眼睛一亮,一个咕噜从浮望膝上滚下来,拉着他就往那边走。好不容易七扭八扭的走到了那丛花面前,舒鱼揪了一朵就往浮望嘴里塞。
    “星辰花,我种的!吃了之后就不能反悔了!”
    把舒鱼捅向他鼻子的手往下拨了拨,将那花含进嘴里,浮望说:“这是我种的。”
    说完他低头把嘴里的花哺给舒鱼,“所以,应该是小鱼吃。小鱼吃花,我吃小鱼就够了。”
    舒鱼的脸皱成了一团,苦瓜似得,一把将浮望的脸推开,她捂着嘴含糊道:“好苦,好难吃,比中药还苦。”
    浮望又贴上去磨蹭她的唇,哄到:“吞下去,不许吐出来。”
    舒鱼果然就拧着眉咽下了嘴里的花,浮望见状才再次和缓了神情,抱着她亲昵。咬破自己的舌尖探进舒鱼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舒鱼顾不得那苦味了,揽着浮望想要更多。直到嘴里的苦味完全褪去,舒鱼才放开浮望。
    “不能反悔了!”
    浮望笑了笑,突然问:“小鱼,你想回家吗?”
    舒鱼毫不犹豫的回答:“想啊!我爸妈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所以,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浮望捏了捏她的耳垂,声音渐低。舒鱼毫无所觉,坦然的摇摇头:“虽然我想回家,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而且我根本回不去,死都死不回去了,还能怎么回去啊。”
    浮望若有所思,又问:“那小鱼的家在哪里呢?”
    舒鱼眨眨眼睛,突然一嗓子唱了出来,“我的家在黄土高坡喔哦~~”
    不远处水池里的小红鱼跃出水面,水花四溅,也不知道是在配合她还是在抗议唱的难听。浮望愣了愣,表情不变道:“黄土高坡?”
    舒鱼又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啊~~”
    “东北?松花江?”
    舒鱼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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