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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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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嬷嬷道:“正是。”
  馨和郡主冷笑道:“那就正好了。”
  说着,馨和郡主风风火火地往榴绯轩去了。
  而榴绯轩里,韩氏一听说馨和郡主来了,当下便觉着有些气闷目眩的,但又不好推说不见的。
  于是没大功夫,韩氏便见满头火的馨和郡主冲了进来,劈头盖脸的对韩氏就是一顿训斥,说韩氏算什么东西,竟敢不把她和李家放眼里等话。
  馨和郡主是长辈,韩氏自然不敢回嘴,只是被馨和郡主这一通骂下来,韩氏是愈发不好了。
  一旁的叶胜男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韩氏,道:“郡主息怒,请听咱们奶奶一言。”
  馨和郡主也骂痛快了,于是道:“好,我就听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韩氏倒是想说,只是这会子又说不出话来了,只因“哇”的一声,韩氏竟将方才才喝的药都吐了出来。
  馨和郡主这才看出来,似乎韩氏也病了。
  那里叶胜男连忙扶着韩氏到榻上去,回身福了福对馨和郡主道:“不瞒郡主说,我们奶奶为了这事儿也是愁。这不,都病了。那也是郡主不知道的缘故,但郡主到底是咱们王府的姑奶奶,娘家出了这样的丑事儿郡主也是该知道的。”
  馨和郡主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于是叶胜男便见库房的事儿都说了,“正因如此,王爷要严查,暂且就将东西都封存了。不然,把那些个造假之物留着给四爷,那不是打郡主和新四奶奶的脸。待王爷查明了真相,便好了。”
  馨和郡主忖度了须臾道:“那好,那我就过几日再来瞧。”
  说罢,馨和郡主就去了。
  见馨和郡主去了,韩氏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去了。”
  叶胜男一面给韩氏顺气,一面道:“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郡主还会来的。”
  韩氏顿时又惊惶了起来,抓着叶胜男的手便道:“那……那该怎么办?”
  叶胜男故作为难道:“奴婢倒是有个法子,端看三奶奶的意思。”
  韩氏如今把叶胜男当救命稻草了,巴不得叶胜男给她出谋划策的,连忙道:“你且说。”
  叶胜男就附韩氏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到了晚上襄郡王回府,韩氏拖着病歪歪的身子就见去襄郡王了。
  回来,韩氏就得了一方很不起眼了的石头印鉴。
  奇怪的是,翌日竟有不少店家源源不断地往襄郡王送东西了。
  然后,四爷就发现他成亲所需的事物,就这么一应齐全了。?

☆、第 126 章

?  如此忽然的峰回路转,襄郡王他是怎样一个看法的,暂且不提。
  大爷等的人都是称奇道怪的。
  王妃人等则以为是韩氏迫不得已终究还是把嫁妆拿了出去,所以都说称愿了。
  传到优昙婆罗院处,常安家的笑对太妃道:“依怙果然不愧是太妃调理出来的人,这样难死人的事儿也办下来了。”
  太妃则道:“就是小心谨慎太过了,但也罢,当日正是她的这份小心知礼,我才瞧上的她。”
  在叶胜男的操办下,四爷的大喜事儿可算是齐备了,四爷只要安心等着到了那日当新郎官的。
  可就在这时候,却传来了黄河决口,突然改道的消息。
  自古黄河便善淤,善决,善徙,老百姓中也常有“三年一决口,百年一改道”之说。
  所以黄河忽然改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只是襄王府得这消息后,却似炸开了锅一般,慌乱了起来。
  原来这回黄河改道之处,正是薛云上归来所经之地。
  襄郡王知道后,再顾不得库房的事儿,各方打听去的。
  只是打听来,打听去的,得来的皆是薛云上生死未卜的话。
  大爷私底下自然是幸灾乐祸的。
  太妃听到这消息也难得的变了脸,薛云上可是她与郑国公府筹谋了多年的关键,倘若薛云上出了什么事儿,这些年的苦心积虑可就要付之东流了。
  所以太妃一时间的,也慌了手脚,一迭连声地打发人到郑国公府去传话,让郑国公想法设法打探薛云上消息。
  而王妃和韩氏一听说就昏厥了过去。
  也幸亏王妃前番得太医的精心调养,这才没又伤了身子。
  韩氏的病却是心病所致,这一下可险些要了她的命了。
  太医好不容易才救醒韩氏,可韩氏一醒来就抓着叶胜男的手,直问薛云上如何了。
  叶胜男的手腕生生被韩氏掐出好几道紫痕来。
  可在得知薛云上生死难料之时,叶胜男当下便摔了一个茶盅,人也走了真魂似的,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所以这会子韩氏就是掐伤她了,叶胜男也不知道疼了。
  这时候再看屋里,也只关雎还好些了。
  关雎看着叶胜男腕上的青紫吓人,忙先安抚了韩氏,好不容易才让韩氏松开了叶胜男。
  可想要再叫叶胜男醒,却半天叫不回她魂来。
  关雎无法,只得又让人把叶胜男送回下房去。
  此时,叶胜男只觉心头乱跳的,耳内更是嘈杂一片,所以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叶胜男只能用力地回想,方才那丫头来回话,到底说了什么?好像是说薛云上怎么了?可薛云上到底怎么了?她怎么都听不清,也记不起来了?
  叶胜男捂住耳朵,想把耳内的嘈杂给隔绝在外,但没用。
  于是叶胜男捶打起自己的头来,口里也直念叨:“别吵了,让我好好想想。”
  叶胜男使劲捶打了自己好几下,倏然间耳边心里果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是这静却又静得让叶胜男觉着害怕了。
  就在叶胜男要抱头尖叫,想要打破那死寂一般的静谧时,忽然的又有人在唤她了,“依怙。依怙!依怙?”
  唤声清冽绵长,分外熟悉。
  虽只有声音,看不到那人,但叶胜男却知道,那人是在微笑着唤她的。
  叶胜男很想答应那人,却又怎么都张开嘴了。
  ……
  而那个让襄王府内外兵荒马乱的人,现下到底如何了?
  京城,天子脚下,繁华依旧。
  那风流销金窟外宝马香车,人挤车碰的。
  而销金窟里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唐知贯一改头面,不说容貌,就是气度与他与当差时的严谨小心,大相径庭。
  只见唐知贯眉眼带醉,口衔痞笑,脚下踉踉跄跄的,就往那大红灯笼处冲了去,抓住一个姑娘就往怀中搂,“来,陪爷喝一杯。”
  那姑娘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自然是不会推开唐知贯的,还直拿胸前的丰满往唐知贯身上挨去。
  里头的老鸨和龟公瞧唐知贯有些脸生,便过来婉转地问了几句。
  只是唐知贯那能这么轻易就被人套了话去的,只见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姑娘,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拍桌上,大着舌头骂道:“狗……狗……狗眼看人……人低的狗玩意儿。怕……怕……爷没银子……怎么的?”
  老鸨和龟公看唐知贯醉得不轻的样子,连忙陪笑告罪,直说留着上好的厢房和头牌姑娘等着唐知贯的。
  唐知贯果然再不闹了,直嚷着要最美的姑娘,又在两个龟公的搀扶下进了后院的厢房。
  没多少功夫,唐知贯便酒馔美人都有了。
  只是美人虽好,但酒量似乎不行,没几杯就倒在桌上不动了。
  而方才还满面醉意的唐知贯,此时却分外清醒了,还恢复了往日的严厉。
  就见唐知贯看了眼被药昏过去的姑娘,也不顾及起身就褪去外衫,露出里头的夜行衣。
  完了,唐知贯又利索地推开门窗钻出,没想窗外有人。
  “唐指挥使。”
  闻声,唐知贯藏起的匕首就出鞘了。
  只听“叮”的一声金玉相碰的脆响,一块金色的令牌挡在了窗外人的跟前。
  看清那令牌,唐知贯连忙收住匕首的去势,打量起了来人,抱拳道:“不知是大人,冒犯了。”
  来人将令牌收起,笑道:“不知者不罪。”
  唐知贯又道:“此处并非谈论公务之地,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拦阻唐某到底为何?”
  来人也直言不讳道:“自然是为了睿王。”
  唐知贯当下便僵住了身形,戒备地看着那藏在暗沉阴影处的人,“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就听来人笑了,“唐指挥使不必如此,我知指挥使暗中查找睿王多年,以报大仇。我如今正好知道些蛛丝马迹罢了。”
  唐知贯一怔,他自然是很想知道仇家的下落的,只是他更知道天下可没有凭白得好处的道理,所以他问道:“大人为何要帮我?”
  来人道:“不过是正好我也想要知道些,当年的事儿罢了。”
  唐知贯道:“他可是睿王。”
  来人道:“那又如何?”
  唐知贯又道:“多少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逆臣贼子。”
  来人反问道:“若不为此大仇人,想来唐大人也不会还在锦衣卫里潦倒了吧?”
  闻言,唐知贯默然了许久,再说话时声音便有了些许哽咽了,“唐某当年不愿在众皇子中‘站边’,令家中老母妻儿死得不明不白,这让唐某……”末了,唐知贯再说不下去了。
  来人长长叹了一声,“当年睿王诈死,很巧的云南段家就上京来给娄家下聘礼。”
  唐知贯惊诧道:“你也是相信睿王没死的,当年不过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
  来人暗中捏了捏袖中的书信,只是他未答言语。
  唐知贯又道:“只是这里头怎回牵扯到云南段家?”
  来人若有所思道:“据我所知,那年睿王中毒身亡,京中曾全城搜查过。在搜到娄家时倒是一无所获,可段家原先看好的儿媳人选却从娄二小姐,变成了娄三小姐。”
  乍一听,唐知贯还想不明白这同睿王诈死有何干系,但到底是在镇抚司多年的人了,再三忖度后也惊觉不对了,“你是说……”
  来人点点头,“没错。”
  唐知贯向来人又一抱拳,道:“唐某这就去查。”
  说毕,唐知贯便又踅身进厢房内,不多时,一个凶婆娘带着一众家丁就杀了进来,把唐知贯给提拎走了。
  襄王府里,叶胜男在她自己的房里昏睡了大半日,恍惚中,似乎总有人在唤她,先是叫她依怙,见她不答应,又改叫她叶胜男了。
  叶胜男知道,她似乎被什么魇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
  直到叶胜男感觉到了青竹般的气息,和声声的焦急唤,“依怙,依怙……”
  那叫她叶胜男的声音,才渐渐远去了。
  叶胜男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朦胧的烛火中,果然是那个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进她心里的人。
  “依怙,依怙醒醒,我就在这。”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
  叶胜男才醒来,还恍惚着,很多事她还记不来,但见着薛云上了她却能安心了,还做出了素日她从来不会的事儿,伸手抚向薛云上的脸,“三爷,你可回来了。”
  薛云上抓着叶胜男的手,道:“嗯,我回来。别怕。”薛云上连着说了好几遍。
  完了,叶胜男又睡去了。
  一旁的关雎捂着胸口,道:“总算是醒了。三爷你不知道,依怙她怎么都叫不醒,还直叫三爷你的。当真吓人。大夫说她这是离魂之症,倘若再叫不醒她,就是灵丹妙药也不中用。”?

☆、第 127 章

?  薛云上和关雎的话,昏睡中的叶胜男竟都听见了,只是她又醒不过来了。
  叶胜男已有感,只怕并非只离魂症那么简单。
  叶胜男到底是借尸还魂的,如今因动情动心,尽而动摇了心神,已不知这身子她还能呆多长久了。
  想罢,叶胜男嗐了一声,但看薛云上平安归来,她还是稍放下心来,于是心里便念了一声佛。
  也是没想到的,只一句“阿弥陀佛”的,叶胜男觉着慢慢涣散中的神魂,竟有些凝实了。
  叶胜男起初还不信,又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这回叶胜男是感觉真了的,再不会以为是错觉,又想起佛法无边,常能镇魂超度。
  叶胜男不由得就想试上一试,于是便念起心经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就这么念着,不知不觉的叶胜男这才沉沉睡去了。
  而一直握着叶胜男手的薛云上,也这才感觉到了叶胜男平稳了气息。
  关雎劝道:“大夫说了,只要依怙醒了便无大碍了。三奶奶吃药睡了就罢了,只是王爷、王妃那里,三爷还是去告个平安吧。”
  薛云上也知道是这理儿,于是给叶胜男掖了掖袷纱被,又叮咛了关雎几句好生照看叶胜男的话,这才去了。
  次日一早,韩氏得知薛云上平安归来,她原就是心病才如此的,所以这会子听闻薛云上平安,病势便去了五六分。
  只是正当韩氏高高兴兴地使唤着关雎给她梳洗打扮的,听闻薛云上平安的采繁和欢喜也来了,韩氏这才又记起这二人来。
  薛云上回来,当日韩氏答应要抬举采繁和欢喜她们二人的事儿,也要摆酒宴客坐实了。
  一想到这些,韩氏的心又悒郁了起来,便想着要不就这么含糊过去算了。
  但记起当日娘家母亲的千叮咛,万嘱咐的,韩氏又不敢了。
  韩氏如今虽有些怨娘家,但到底还知道娘家是不会害她的。
  可要是真抬举了那二人,韩氏又觉不甘,便想起叶胜男来。
  经这些时日,韩氏也知道叶胜男是有些法子的,便想着不若把这事儿交叶胜男又办去的。
  倘若叶胜男还想得她韩氏的用处,就该知道怎么个应对法。
  若是叶胜男是个鲁钝不堪大用,还是将抬举采繁和欢喜的事儿办妥当了,她韩氏也能落个眼不见为净。
  于是韩氏找起叶胜男来,“怎么不见依怙?”
  关雎回道:“依怙得了些风寒,这会子正发汗,就不敢上上房来伺候了。”
  韩氏不悦道:“如今使得着她了,她便不在了。也罢,就你去说,就说三爷如今也回来了,采繁和欢喜的事儿也该办了。只是如今我身上不大好,四爷的喜事就够让我费心了,再挪不出精神来给她们操办了的。正好采繁和欢喜她们同依怙也好,由依怙她操办起来,想来采繁她们也不会有异议的。”
  关雎早听得瞠目结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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