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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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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反思到底是君柔哪里做的不好,总是惹的侧福晋不爽快。”

    “何时这贝勒府内的当家之人换了,我竟不知晓?莲慧。”

    “贝勒爷,是妾身疏忽了。李妹妹她向来性子直率的很,且又是弘昀、弘时的额娘,为贝勒爷繁衍子嗣,劳苦功高,妾身,妾身就……”乌喇那拉氏摆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当然为难之中定要夹杂委屈,方能显出她的贤惠啊。

    “正室始终都是正室。”

    “是,妾身知道了,贝勒爷。”

    雍正依然稳如泰山的坐于软榻之上,只是眉头是纠结的愈来愈紧,“如何处置?”

    “依妾身来看,还是府内下人缺乏管教,议论主子该当重罚。至于兰妹妹小产之事,若说是李妹妹做的手脚,这证据并不充分啊。再者,如今又牵扯到钮祜禄妹妹,这孰是孰非,妾身也无法辩驳,还请贝勒爷来裁决才是啊。”

    雍正撇头看了一眼乌喇那拉氏,冷哼一声,“春兰妄议主子,二十板子,逐出贝勒府,其他以讹传讹之人,一样二十板子。兰氏囚于远翠阁,永世不得踏出半步;钮祜禄氏造谣生事,囚于绛雪轩,永世不得踏出半步;李氏恃宠生娇,不分尊卑,囚于浮碧阁……”

    “贝勒爷,三阿哥醒了,哭闹着要找额娘。”正当雍正即将说出给李氏的责罚之际,三阿哥弘时的乳母慌忙的进了堂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雍正瞅了一眼弘时的乳母,又淡淡的扫向了李氏,“李氏囚于浮碧阁一月,以示警醒。”

    “贝勒爷,贝勒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妾身,妾身……”兰氏跪爬到了雍正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哭喊着,“贝勒爷,妾身真是遭人所害啊,啊,耿妹妹可以为妾身作证,妾身,妾身这条命,都是她救回来的。”

    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耿宁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只得再次在心中哀叹,她不该那么冲动救兰氏啊!

    耿宁儿缓缓站起身,低着头向软榻之人欠了欠身,“兰姐姐总是把那点小事放在心上,妾身当真是受宠若惊。姐姐小产那日,宁儿只是跪于床边,为姐姐与腹中的孩子祈求上苍垂怜罢了。”

    “你到是有心?”冷漠低沉的声音中,仿佛透露出一丝的饶有兴趣。

    耿宁儿汗颜了,她现在还不想引起的他的注意啊!虽说心里有数,知道往后要想过的安稳,她不得不依附于他,只是耿宁儿心里清楚,如若没有将自己那彻骨的恨意掌控住,她就不能靠近他,否则她怕自己会失控!

    思前想后,如今李氏虽遭了责罚,但是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胤禛不顾及她,自然还是要顾念孩子的。先不说先前暗害自己的是何人,就说这暗害兰氏之人,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如若当真是李氏做的,恐怕自己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虽说自己一再否认自己曾经出手搭救兰氏,如今兰氏以倒,李氏却有东山再起的可能,那她就可能揪着这件事与自己过不去。

    耿宁儿想,她绝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那般危险境地,偷瞄斜前方跌坐于地的钮祜禄君柔,又看了看正前方的兰氏。这兰氏太过无谋,不分场合,不做顾忌,还时常使自己陷入危险境地,她是万万不能再救了,如今之计只有卖钮祜禄君柔一个人情。

    今日之事,以她的性子必是想着搬到李氏的,不想孩子成了李氏的救命稻草,还把她自己搭了进去。如果自己设法救了钮祜禄君柔,且不说她会不会有感激之情,至少加以他日,她定愿意与自己一起搬到李氏。

    耿宁儿想来想去终于下了决心,她要奉送钮祜禄君柔一个大大的人情。

    “贝勒爷,福晋,妾身位卑言轻,只是有些话不说就如那梗刺在喉般,总有些不吐不快。”耿宁儿那不卑不亢的气势,瞬间提起了胤禛的兴趣。

    “你说说看。”

    “李姐姐与兰姐姐之间的事情,妾身实在不知情,也不便说些什么。只是钮祜禄姐姐与春兰之间,到底是谁在扯谎,妾身到是可以说出个一二来。”

    “哦?耿妹妹,既然早已知晓,为何不早些回话?”

    “回福晋的话,妾身也是刚刚才忆起的,还请福晋赎罪。”

    “你,有什么照实说吧无妨。”胤禛定定的看着下方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人儿,月儿白的旗装,头上只是一枚小小的银钗,整个人淡雅素净,额上紧皱的眉头一点一点的松了下来。

    “钮祜禄姐姐说赠与春兰银子,是要她拿回去给母亲医病之说,妾身愿为钮祜禄姐姐作证。那日,她与春兰说的话,恰巧让经过的妾身听到了,因此,妾身可以为钮祜禄姐姐作证,是春兰再扯谎。”

    “哎呀,既然有耿妹妹为钮祜禄妹妹作证,那敢情还真是冤着钮祜禄妹妹了。贝勒爷,您看?”

    “钮祜禄氏,免于责罚,春兰,三十板,逐出贝勒府。凡与她有亲的,一律逐出贝勒府。”

    “是。”

    “行了,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莲慧剩下的交给你了,苏培盛。”

    “是,贝勒爷。”

    走下软榻,胤禛穿过所有的人,正欲离去之时,却在耿宁儿的身边停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方才抬腿出了涵碧阁。

 第9章 侍疾

    … …

    耿宁儿被突然跪于自己身前的阿常吓了一跳,蹙起柳眉凝视着前方泣不成声的阿常,隐隐感觉到即将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心绪混乱,可她还要顾念着贝勒府的规矩,越是在如此的混乱之际,就越不能让人抓到她的小辫儿。

    “阿常,你这是作甚?岂可在嫡福晋面前这般失礼?这般没有规矩?”痛斥过自家的老仆之后,耿宁儿忙向乌喇那拉氏欠身,“还请福晋莫要见怪,阿常乃是妾身娘家中的一老仆,忠厚憨直,今儿个如此失礼,定是妾身家中发生了大事。”

    “呀,耿妹妹快让这个下仆起来回话吧,哭得这般样子,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谢,福晋。”

    “快起来吧,阿常,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额娘怎么了?”

    阿常缓缓的起身,一脸的老泪纵横,是边哭边说:“格格,福晋病重,怕……怕是要不行了。所以老爷才,才派奴才来,请格格回去见福晋最后一面儿啊!”

    一听到阿常说自己的额娘快不行了,耿宁儿瞬时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地转天旋。她的身子颤颤巍巍的跌坐于楠木的木椅之上,紧紧的抓着桌角,使劲儿的深呼吸着。

    “哎呀,快,快给耿妹妹端碗压惊茶来。”乌喇那拉氏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耿宁儿,赶紧从软榻之上下来,走到她的身边,为她拍着后背顺气儿。

    泪如泉涌顺着耿宁儿那尖瘦的小脸上滑落,她慌忙的抓住乌喇那拉氏的胳膊,“福晋,我……我,我想回去看望我额娘,我……呜呜呜呜呜。”

    “可、这似乎不合规矩呀。”

    耿宁儿蹭的站起身,又重重的跪在乌喇那拉氏的面前,不住的向她叩头,“宁儿求福晋成全,宁儿求福晋成全。”

    ‘咚咚咚咚’

    清亮的叩头声,一声一声的传入了刚踏入涵碧阁的胤禛耳朵里。他驻身低头看着那不停磕头的背影,一身绣着青竹的月牙白旗装,简单的发髻之上只是随意插着一根银质发簪,白嫩而圆润的小耳垂上,坠了一对儿小巧的耳坠子。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似乎太过清瘦了些。”

    突然而来的低沉沙哑之声,惊到了堂屋内的所有人。乌喇那拉氏看到身后的雍正,赶快走过去接过他的凉帽,“贝勒爷,今日下朝这般早?”

    “嗯。”

    低着头跪于地上,耿宁儿用余光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一双黑靴,正在犹豫要不要向他求情之际,胤禛却先发了声:“你到是孝顺,这磕头的声响儿可真是不小啊。你可是今年新入府的?”

    耿宁儿心中大叫不妙,想着不要让他注意自己,不要引起他的关注。不想他今日早下朝,又恰巧让他给碰到了,苍天啊,用不用跟宁儿开个这般大的玩笑呀。

    如今事实已经如此,耿宁儿也不得不开口求胤禛,虽然她极不情愿。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趁此机会出府,他成日里这么忙,应该也记不得她这个平凡人儿,正好借此次机会转移他的注意力。

    想清楚后,耿宁儿俯下身额头贴地,以示恭敬,“妾身是刚入府的耿氏,还请贝勒爷垂怜,妾身的额娘病重,妾身……亲身想回去探望她老人家,”说着她又忍不住扯下绢子,抹了两下眼角,“妾身知道这不合规矩……只是,妾身当真焦急万分,还请贝勒爷通融。”

    胤禛垂睑盯着身下那个如此毕恭毕敬的女人,起先儿那一点点的兴趣,也顿时消失的没有了踪迹。不过又是一个恐于自己威严之下的女人罢了,一样的索然无味。

    “百行以孝为先,既然你母病重,本王岂可拦你回府探之,你且回去照拂你母,便是。”他转向软榻,挽起袖口接过乌喇那拉氏递过的帕子,擦了擦手,又道:“苏培盛,吩咐董顺备些礼品,让耿氏一并带回府去,权当咱们的心意。”

    “是,贝勒爷。”

    乌喇那拉氏接过胤禛递来的帕子,放好后又端起一杯茶递了过去,“贝勒爷,润润喉吧。”

    堂屋之内一片祥和,耿宁儿却有种不合时宜的感觉,端详软榻之上的两人,轻语道:“贝勒爷,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这就回去收拾行李,尽快归家伴母左右。”

    胤禛挥了挥手,道:“去吧。”

    从涵碧阁出来,耿宁儿带着阿常麻利儿的回到了玉琼居,心情复杂的收拾了几件衣衫,就趁着天色还早与阿常一同回了耿府。

    耿府坐落在城西靠近西华门的地方,耿宁儿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管领,哥哥也不过一个从八品的委署骁骑尉而已。所以她的家世并不显赫,自然住的也是一般人家的小四合院。

    扶住阿常,耿宁儿施施然的下了马车,又环视了眼前的耿府。忆起过往,上一世她因车祸穿越而来,替代耿宁儿这个人,却不知自己为何会穿到她身上。

    对于耿府,耿宁儿并不熟悉,她穿越而来,在这府内也不过待了三天而已。三天后她便入了四贝勒府,成为胤禛的低阶侍妾。

    上一世耿宁儿曾经好奇过原来的耿宁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穿越到耿府内不过三天,她又能打听出多少。等到了贝勒府她便无心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安生立命的过起她——身为耿宁儿的日子来。

    回过神后她走进耿府,眼前出现位个子高高的玉面郎君——耿荣俊。耿荣俊虽是一介武官,身上却透着一股子儒雅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

    说起这耿氏兄妹俩,长的倒还真是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狭长深邃的眼睛,更是如出一辙。

    耿宁儿看着眼前的玉面郎君,脸上尽显疲倦之神色,开口唤道:“哥,额娘她……”

    “哎,”耿俊荣满面愁容,叹气道:“不大好。”

    “怎会如此?可请了郎中?郎中又说了些什么?”

    耿俊荣摇头道:“均说从未见过此病,现如今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会如此?”耿宁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跟在耿俊荣身边,脚下更是加快,齐齐向白氏所在的院落走去。

    “起先儿个,就是发热,”耿俊荣又道:“郎中给开了方子,吃了几天药,可还是没见好。这些个儿日子又发了些红红的疹子,高热也不退。哎,这人,竟眼看着要不行了。”

    耿宁儿瞪一眼身侧的耿俊荣,啐道:“莫要胡说,额娘吉人天相,断不会就这样撒手人寰。”

    一进卧房,耿宁儿赶忙跪在白氏的床前,小声唤道:“额娘,宁儿回来看您老了。额娘,您醒醒,看看您的宁儿啊。”

    白氏高热不退,此刻俨然以有些神志不清。耿宁儿见状赶紧为其搭了脉,脉相不浮不沉,又掰开口,探其舌,舌上白苔如积粉。尔后她又仔细的审查着白氏脸上触目惊心的红疹子,在脑海里快速搜寻着有关此症状的病例。

    “额娘可有嚷嚷过冷?”

    “嗯,”耿俊荣点头道:“喝了郎中开的药后,喊了一阵子,都以为热退了,不想晌午过后就又热了起来。”

    耿宁儿低头沉思,“寒热兼之,像是瘴气,可这红疹又是为何?”

    “宁儿,你在说些什么?”耿俊荣看着自家老妹为额娘望闻,搭脉,这会儿竟又自言自语起来,很是不解。

    “不好,”耿宁儿惊道:“哥!府里可还有人病着,与额娘同一症状的?”

    耿俊荣忆了忆,才道:“贴身服侍额娘的三个侍女也病下了,若说相似,可她们又没出这般的红疹子。啊,对了,一个比额娘先发了病的已经去了。”

    耿宁儿听到后,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更是砰砰跳得厉害。“她们病下,又与额娘相差多少时日?”

    “没几天,也就是这三四天的事儿吧。宁儿,怎么了?额娘的病——你的脸色怎这般难看?”

    这下耿宁儿的心里咯噔一下,要是没有料错,她额娘必是被人传染上了时疫。而她的贴身丫头正是传染源,这下,事情可就大条儿了。

    此刻她还不确定额娘到底患何疫症,若是疟疾,可这红疹子却不是它的病症之一。总之现下要做的,就是防止有更多人再被染上。

    “哥,接触那三个丫头和额娘的又哪些人?”

    “宁儿,你这是怎么了?快说与我听,怎会如此的俱人?”

    耿宁儿眉头深锁解释道:“我怀疑额娘被人染上了疫症,现下未免有更多人被染上,必须把接触到这四人的都关起来。不行……你现下也进来了,也有可能被染上,还有谁?还有谁没接触过?”

    “是宁儿回来了?”

    耿宁儿身子一震,回头竟瞅见了耿德金的身影,赶忙大声阻止,“阿玛!不要进来。”

    耿德金不明所以,疑惑的顿住,可这半个身子已经踏进了卧房,“这是怎么了?”

    “不是叫您不要进来!”耿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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