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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九重宫阙,废柴嫡女要翻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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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夏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个人!太讨厌了!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啧,”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这样好,多自然的红晕,都不用上腮红了。”
轻轻的用眉笔给她描绘着眉毛,这样的姿势,两人的脸靠的有些近,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终于,放下眉笔的他双手搭住她的肩,深情的注视着镜中的人:“你真的很美。倾国,倾城,更倾我。”
恋夏被他这露骨的夸赞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嘟着嘴撒娇道:“还有这里啊。”
“啊,抱歉,我忘了。”
怀秋欺身上前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恋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一脸餋足的他,结结巴巴的抗议:“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可是,这样更自然啊,”怀秋无辜的耸了耸肩,双目却是泛着狼光直盯着她的唇,“啧啧,颜色还不够。”
“什么?”
刚要仰头问他,他的脸就凑了过来。
“嗯……”
在她口腔内肆虐的舌不舍的撤出,他轻靠在她唇边深沉的“警告”:“不要这么诱惑我。”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咬上了她的唇,牙齿还不停的厮磨,些微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第三十六章你就是第二个二胖

不一会,怀秋就放开了她,满意的看着她殷红的唇,这可比那些胭脂什么的美多了。
面前的人儿红唇欲滴,青丝铺肩,绝色的容颜上带着些许红晕,紫色的衣裙更烘显出她的魅惑,这样的脱俗竟让他有了种“此物只应天上有”的错觉。
眸子里的情绪密布暗结,如鹰隼盯住猎物般紧紧锁着她的娇躯,怎么办,他一点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她的美啊。唉,算了,现在想要独占她根本不现实。等真正娶了她之后,再将她牢牢呵护在自己身边吧。
“跟我去见一个人。”怀秋轻轻拉起她的手,不太情愿的带着她出了门。
“谁?”恋夏不解的问道。
“我师父。”
“哦。”
乖乖的跟着他一路左拐右拐的飞进一处山谷,哪知刚落地,一只鹰就冲她乌拉乌拉的飞了过来,锋利的爪子直接就抓伤了她用来抵挡的胳膊。
她吃痛的闷哼一声,捂住开始渗血的伤口步步往后退,一旁的怀秋刚想出手,就被一个白胡子老头给拉住了。
“师父?”怀秋不解的看着司马铭,焦急的神色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恋夏很危险哎!他小时候可被那只鹰折腾惨了!她一个弱女子,肩膀还受着伤,怎么抵得住啊!
那鹰是师父半路给救回来的,很凶猛却很难训,就连师父都被他抓伤过好几次,更何况恋夏这细皮嫩肉的了。他哪里舍得让她身上多一丁点的伤疤啊!
“师父!你快放开我!”
司马铭高深莫测的捋了捋胡子,嫌弃似的封了他的穴,就站在那里看着恋夏跟那鹰纠缠。
鹰的动作很敏捷,逼的恋夏不得不以左脚为支点,向后倾倒45度,悬在半空来回闪躲。但那鹰好像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个劲的冲她扑来,爪子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红色道道。
最终,忍无可忍的恋夏在空中划了一大个圆滑的半弧,绕到了鹰的后方,双脚落地站直了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抽出腰间的九节鞭,嗖的一声甩向了那只鹰,九节鞭在空中绕了几圈便将它捆了个四仰八叉。
奈何鹰就是鹰,就算被捆住了,还是拼命的振动翅膀来挣扎,那飞翔的力道竟将慢慢地恋夏拖了过去。
恋夏将鞭子在手心绕了一圈,站稳了脚步,手掌狠狠的向后一拉,没想到那鹰竟借势向她俯冲了下来,眼明手快的她放平双臂,将腰向后弯折了一个几近直角的弧度,这才躲了过去。
谁知那鹰反应极其迅速,竟立即返了回来,爪子直接抓掉了她的束发带,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随着她骤起的怒气飞舞在空中,彻底被激怒了的她此刻就像是浴在火中的阎罗,眸子中跳动着熊熊的火焰,这样的她让怀秋由衷的替那只鹰捏了一把汗。
“哎呀!烦死了!我今天非neng死你不可!”
将手中的九节鞭奋力一拉,那鹰被拉的晃了晃身形,但很快便稳住了,停在半空跟她展开了拉力战。
“蠢货。”恋夏冷冷的嗤笑一声,右手稳住九节鞭,腾出的左手凌空一甩,三根银针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直接打进了那鹰的翅膀,可怜的鹰哀嚎一声,咚的一下坠向了地面,无力的抽搐着。
那紫色的绣鞋一步步的逼近那个小东西,看着它状似恐惧的向后直扑楞,恋夏狂妄的笑着蹲下,葱白的指头在它身上调戏似的的戳来戳去。
“你不是很牛吗?咋不飞了捏?哇塞,长得这么壮!”恋夏双眼放着饿狼的光,细细的打量着它粗壮的翅膀和大腿,无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狠狠咽了口口水,“红烧翅膀,油炸大腿,爆炒鹰肚……嘿嘿,小东西,不要怕哦,姐姐下手很快滴。”
也顾不上地面脏不脏了,恋夏直接把腿一放,大大剌剌的盘腿在它面前坐了下来,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为了弥补,我给你讲个死前的小故事哈,减少你的紧张感,要不然,会影响肉的口感。”
“以前呢,我很孤独,只有一个朋友叫二胖,虽然有点胖,但很可爱,”恋夏说着便伸手薅掉了它翅膀上的几根羽毛,那鹰疼的抽搐了几下,“我啊,最喜欢二胖笑起来的样子,每次啊,看到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肉我就好开心,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一年的时光。”
鹰的左边翅膀已经被扯掉了大半的羽毛,疼的都挣扎不动了,无力的躺在地面上迎风颤抖,“可是,好景不长,二胖死了,那么突然,我感觉,世界抛弃了我,我很难过。”
不远处的怀秋和司马铭早就被她这举动给震呆了,哪里还想得到去制止她。
只是,怀秋听她碎碎念的那些往事,心里泛起了一阵难言的情绪,既为她以往的孤苦,也为那个,二胖,如果是女的还好,要是个男的,他会吃醋死的!
恋夏还坐在那里给鹰的翅膀拔毛,嘴里仍旧继续碎碎念:“忘了告诉你,二胖,是只猪。我养了它一年,我实在是不想让它临死了还这么痛苦,所以,我很温柔的,用最快的速度结果了它。二胖,死的很安详,所以,肉很鲜,放心,你也会的。”
因为,你就是第二个二胖!
听到这里,司马铭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了,捋着胡子走到她身边,“慈祥”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两声。
“哈哈,丫头,就放过它吧。”


 第三十七章 前尘往事,自取其辱

恋夏这才不屑的扔掉那只鹰,直起身来冷冷的睥睨着司马铭:“你终于知道过来了啊?看戏看的挺爽吧?”
别以为她不知道,就算这鹰不是这老头放的,这事儿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要不然,他怎么会拦住怀秋,兴致勃勃的在旁边观战呢?答案很明显,要么是看戏,要么是看戏。
司马铭也没有被她这傲慢的态度给激怒,反而是哈哈大笑着一伸手,解了怀秋的穴。
重获自由的怀秋立即凑了过来,扶住她的肩仔细的打量:“有没有哪里受伤?”
其实也还好,除了被抓破的胳膊和右肩裂开的伤口,其他的,真的,都还好!
不停渗出的血迹将紫色的衣料染成暗黑色,恋夏只是皱着眉头,警惕且挑衅的盯着那老头,并不在意那点小伤口。
倒是怀秋,心疼的要命,赶忙拉着她进屋去上药。
信步走进屋子,恋夏抬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没想到,那老头看着挺邋遢,品味倒是真不错。屋内的陈设清雅脱俗,纤尘不染,墙上悬挂着恐怕是他自己写的书法和画作,倒也不失为一个隐士高人该有的品味。
只不过,他那性格可真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心疼的怀秋可没给她仔细斟酌的时间,伸手便把她拉到桌前摁着坐下了,小心翼翼的撩起她的袖子,给她清理伤口。
“啧啧,怀秋啊,你可够没出息的,”跟进来的司马铭大大剌剌的坐到他们对面,斜了他的宝贝徒弟一眼,不屑的鄙视道,“你师父我把你宠在手心里,你倒好,伺候起这丫头来了。果然呐,有了媳妇忘了师父啊,唉……”
怀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拿着纱布给恋夏包扎着伤口,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哼,弄成这样怪谁啊?要不是他拦着,恋夏能受伤吗?还好意思在那里装可怜!
恋夏嘚瑟的冲司马铭一撇嘴,刚想开口奚落他一番来着,却被他身后的那副画吸引住了目光,“那画……”
顺着她的目光倒回头去,司马铭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即便换上了一副牛叉冲天的表情,洋洋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漂亮吧?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徒弟,不仅天资聪慧,长得也叫一个倾国倾城,小丫头,你呀,差的远呢。”
怀秋欲言又止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没曾想却被他曲解了好意,他还以为怀秋是不舍得打击那小丫头,想求他口下留情来着。
哼哼,不可能,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被她勾走了,一看怀秋对她那紧张的程度,他就来气!当年他身受重伤也没见怀秋这么紧张,切,不就是被鹰抓几下嘛,矫情什么?
“你啊,长得倒是还可以,但跟我这徒弟可就差远了,要我说啊,你就配不上怀秋……”
恋夏也不恼,阴森森的冲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一脸天真烂漫的向他问道:“您徒弟,是不是叫欧阳清啊?”
司马铭一听她认识欧阳,底气立马就有些不足了,弱弱的摆着狂妄的架势,不自信的回答:“是,怎,么,你认识啊?”
“呵呵,认识,只是,我怎么不知道我娘的师父是您啊?难道是虞逸师公骗我?还是说我娘记错了师父?”
怀秋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他刚刚就想说,恋夏是欧阳清的女儿的。师父啊,不要再吹嘘了。那些话,骗骗他就好了啊,现在当着人家本尊的女儿,吹毛线啊吹?自取其辱嘛。
“你是清清的女儿?”
“怎么?不像么?”
“像!很像。”
司马铭的老脸红的不得了,忙不迭的应和着恋夏。
这真的是老马失蹄,阴沟里面翻了船啊,没想到怀秋这小子竟把清清的女儿给带了回来。
恋夏也懒得嘲笑司马铭,听了怀秋的叙述才知道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当年的欧阳清亡国之后,被送往了这个国家。来的路上遇到敌国杀手,她的护卫队全军覆没。亏得她武功高强,这才幸免于难,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毕竟是个女子,渐渐的败下阵来,被人多势众的杀手们逼到了司马铭和虞逸的“醉酒亭”。
当时他们正在亭子里喝着酒谈天说地,突然杀出来的黑衣人煞风景的打破了这番雅趣,极度不爽的两人出手解决了那群人,阴差阳错的救了欧阳清。
身受重伤的她在这里休养了好一阵子,这两个武痴都看上了勤奋好学的欧阳清,这个看上可不是那个看上,论岁数,欧阳清都可以当他们女儿了,两人啊,这是挑徒弟呢。
经过虞逸的一番威逼利诱,欧阳清最终选了他做师父。
从此啊,两个老头便较上了劲,老死不相往来。好在她娘懂事,这些年辛辛苦苦的两边跑才不至于冷落了哪一边。唉,不容易啊。
墙上那副画,是当年大将军给她娘画的,平日里极其的宝贝,若不是这次拜师实在是得罪了司马铭,她娘怎么舍得拿出来?
啧啧,这么看来,她娘当年还是抢手货呢。
“我说丫头,既然你是清清的女儿,理应叫我一声师叔。方才不出手相救,确实是师叔不好,师叔在这里与你赔不是,只不过,我那也是想试试你,若是没点本事,我这宝贝徒弟可不就亏大发了吗?”
做长辈的都拉下脸来跟她道歉了,她这小辈也不好太蹬鼻子上脸,微微冲他一颔首,恋夏也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叔言重了。”


 第三十八章怀秋的身世

见她这么恭敬,司马铭仰头,捋着胡子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的性子比她娘亲还要可爱啊!可爱的有些不寻常啊。
突然间,他伸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指尖微动扣住了她的脉,也不管怀秋投过来的不解眼色,只管闭着眼睛感知脉搏,
良久,他“啧”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丫头的脉象,怎么会这么的奇怪呢?
见他这副样子,怀秋有些心急的凑上来问道:“师父怎么了吗?”
“臭小子!”司马铭大喝一声,不满的白了怀秋一眼,“我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她没事!我有事!”
怀秋听到他的回答终于放了心,表情又恢复到了一贯的淡然,不再搭理司马铭。呵呵,他又不傻,师父这小孩子脾气,你越搭理他他就越来劲,要是你不理他啊,他自己就缓过来了。
果然,司马铭见他不回话,傲娇的哼了一声便又没志气的瞥了他一眼,“去,把我珍藏的那坛酒启出来。”
怀秋乖乖的起身出去后,司马铭脸上的顽皮立即消失不见,对着恋夏正色道:“你究竟是谁?”
恋夏冷冷笑了一声,她就知道这事情瞒不住。其实,她一直拒绝怀秋的最主要理由并不是担心有一天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去,如果是那样,她也可以为了他勇敢一把,万一是等到七八十年才穿回去呢?
可惜,没有那个万一。
原因,就在刚刚司马铭把脉的时候就已经明了了。她的脉搏,跳的跟乌龟一样慢,几乎已经是把不到脉搏了,呵呵,你相信吗?她没有脉搏!也就是说,她的灵魂寄居在一具几乎没有生命体征的身体上,根本不用七八十年,一个活死人恐怕活不过一年吧,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拥有幸福呢?
“我是晴恋夏,不属于这里的晴恋夏。”
司马铭盯着她看了许久,她也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对方,一言不发。
而门外,听到一切的怀秋悄然离去。
他不管这个恋夏是谁,他只知道,他爱她。
恋夏其实也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司马铭这么盯着她,若是胆怯的话显得有些太怂,会被这老头笑话的,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因近距离对视而斗鸡眼,她竟无聊到数起了他花白的胡子,呵呵,拉锯战嘛,谁怕谁,这么多胡子还怕撑不住吗?
良久,司马铭放弃似的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哈哈大笑着开门出去了,“哈哈,罢了罢了,随缘吧。”
吃晚饭的时候,在司马铭的半吹牛半实话的陈述下,恋夏知道了怀秋拜师的经过。
当年,怀秋的娘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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