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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之贵妾难为-第50部分

小说: 穿越之贵妾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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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城公主出人意料没有带着孙女来套近乎,却是独身一人进了白起堂,照这架势,恐怕是有正事要谈,云尚仪寻个借口带着不要紧的闲人退下。

    晋阳大长公主歪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枚玉扣把玩,中规中矩的万字福纹,只编得差尽人意,还不是平安奴夸他的阿圆心灵手巧,特特为祖母也讨了一枚,当成他的孝敬之意。

    真是,她什么时候也变得非要哄别人开心。

    安城公主觑了觑了胞姐的面色,话在嘴里嚼三遍,像是在诉苦,“我这里有一件难为的事,不知该不该说给阿姐听。”

    “说吧”,晋阳大长公主看人看事透彻,明白袁家上京动机不纯,不单是为了和尚家联姻,也趁机想打听一下他们家的打算。

    晓得胞姐的脾性,安城公主小心翼翼用词:“是宫里的皇后,托人递过几次话,说是相中了小七娘,想讨了做裕王妃。碍着情面,我也不曾回绝,谁知她一催再催,言语里又有些拿大。实在没法子,这回上京,我也带上了七娘,说不准她见了人绝了做亲的心思。”

    晋阳大长公主冷哼一声,听在安城公主耳内万分尖剌。

    “你是做姑母的人,夏阿婵是皇后又如何,还不是武家的儿媳妇,论辈份比你低,论年岁也是小一辈,畏畏缩缩你怕她做甚么。”

    晋阳大长公主质问一句,自己又叹道:“本宫知道你日子过得不易,袁家近年总是艰难,你的孙女要许给何人是袁家的事,只一件,配给平安奴的人要清白正派,能主得了事。”

    女生外相,出了嫁算是夫家的人,同娘家姐妹再亲近,若夫君们是仇敌,久而久之,她们之间也会生分甚至反目成仇。何况六娘和七娘并没有多和睦,让人一眼看出她们俩相互较劲,一个不服一个。

    听完胞姐的话,安城公主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明白胞姐这是暗许了袁家结交几派的举动,忙不迭点头道:“六娘自小养在我身边,品格没的说,她又喜爱骑射武艺,诗文礼仪样样精通。阿姐觉得她怎么样,不妨给我透个底。”

    晋阳大长公主提起手里的万字福纹玉扣晃悠,带笑指着:“瞧见了罢,这手艺给最不体面的小宫女戴都不配,可平安奴拿它当成宝,更要本宫也放在眼里。所以说啊,本宫瞧着好都是空话,要紧的是平安奴上心。”

    得了这么一句话,安城公主胆子放大,凑近了问道:“让六娘多往那边院里跑几回,约上她表兄出城赛马,就是男子玩的马鞠她也能上场,比一般的儿郎都要打得好。”

    袁六娘件件专长全对了晋阳大长公主的心思,可她仍是摆手道:“不急,这事急不得。平安奴那院子里不许生人进去,六娘去了也是碰得一鼻子灰。”

    安城公主犯难,孙女见不到尚坤的面,又该如何讨好人家。

    “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让两人亲近。”

    晋阳大长公主说着话把玉扣放在手边一个锦盒里,防着孙儿回来问她要,她也要细细留心袁六娘,侯府正夫人万不能在大面上有缺点。

    至于袁家几头投靠,嘴里说不在意,心中总是存了芥蒂,所以先还是冷一冷她们,别让太得意。

    ******

    忆君早起又见不尚坤,问起阿苒,说郎君陪着国公爷出城巡视尚家军,大概要三五天后才回来。

    他该不是害羞了才躲出城?忆君偷着笑一下,用过早饭,按惯例站在桌案前练字,这是她如今唯一的举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废人,最起码认识几颗字。

    尚坤倒是没好奇她三年之间学了这么多,只夸一声她天资聪敏,一点即通。

    照贴习满一篇字,忆君自己细细比对,确实她笔力太浮,几个关键的转承处生硬,练了几个月,没什么见长。

    “夫人,云尚仪来了。”阿苒的说话声打断她的思绪,抬头微讶,没时没节的云尚仪跑来做什么,“快请进来。”

    云尚仪带笑进了屋子,口称夫人,命身边的侍女捧过一个暗红色雕花木匣,亲手接过递到忆君手里,带丝神秘让她打开看。

    呃,忆君脸变得通红,三寸长玉做的男女赤身交缠在一起,匣子底部还有一本册子,云尚仪取出来打开给她看,抿口笑道:“夫人用心学,这物件来之不易,宫里上用的启蒙之物。”

    忆君拿在手里,那册子轻飘飘的,不像是纸质材料,再细看,原来是用丝线编织的避火图。云尚仪紧盯着不放,她惟有打开翻两下,全是栩栩如生的图案,男子高大强壮,女子丰腴柔美,还配有文字描述。

    昨夜尚坤的举动肯定传到大长公主耳朵里,这地方一点*也没有。忆君并没有怪罪婢女的意思,她们也是听人差遣身不由己,她只是觉得怪怪的。

    见罗姬害羞,云尚仪又从袖出拿出一物,好生精巧一个水晶瓶,寸许长里面浅紫色液体流动,轻放在桌上,小声叮咛道:“此香更难得,万金难求,还是旧年从波斯商人手里买来。夫人只须倒出两滴洒到贴身衣裙上,由不得郎君不心动。”

    搞了半天,她们让她做主动的那个人,忆君点头如捣蒜,哄走云尚仪后,亲自把那些东西收到床边的暗格里,摸着发烫的脸打算出院子散散心。

    带着阿苒几个不知不觉走向马厩方向,问过一个马伕,搞清栓着纤离的地方,远在马厩最里头一个干净宽敞的围栏里。

    阿苒眼尖,老远向她指着一个婢女,悄声道:“袁家六娘身边的人,奴昨天见过她。”

    既然来了,忆君没打算躲开,纤离是她的马,凭什么别人养两天,倒让人家理直气壮在这里充主人。

    “纤离”,隔着十几米远她唤一声,围栏里传来马儿低低嘶鸣。

    袁六娘回头嫣笑,她穿着抹霞紧衣骑马装,青丝高高束起,身材玲珑有致,明媚娇艳,活力四溢。她知道自己的长处和优势,极力在大长公主府内展示健康活泼的一面。

    忆君道个万福,不等对方发话自己施然起身,笑语:“多谢县主搭救收留纤离,真是万分感谢。”

    “阿圆已经送了回礼,再天大的恩情也能抵消了罢。”

    袁六娘将手从木栏上挪开,她逗了多半日,不见那匹马回应,正主儿轻唤一声,明显看到马儿在场内欢快地小跑,要不是它快要做母亲,恐早已扑出来迎接。

    “一点薄礼,聊表心情,万望县主莫嫌弃。”忆君边说走向纤离,抚摸它的头,听说是袁家人找回纤离和紫骅骝,昨晚就命阿苒挑出两块未经雕琢的仔玉,大清早派人送到袁家祖孙住的客院里。

    别人怕是不稀罕她的礼,自己总要尽份心意。

    袁六娘笑意不改,围在忆君周围打转,再次细打量表兄身边的爱宠,“这匹马走丢有好几个月了罢?”

    忆君点一下头,听袁六娘再问,“那紫骅骝是什么时候跑丢的?听家仆说逮住两匹马时都快要累得虚脱,再晚几天说不准它们被歹人捉了去贩到塞外。”

    “袁家做事真是巧妙。”忆君偏头看袁六娘一眼,“郎君马儿什么时候跑没的,我可是不知。若县主一心想问,不如等郎君回来向他问个究竟。”

    袁六娘目光微闪,垂下眼帘,淡淡道:“不必了。”

    忆君自顾自向马伕问纤离的情况,问它吃得多不多,怀相如何,听尚坤说起过,三岁的小母马怀头胎也带着凶险。

    两名马伕都是恭恭敬敬先说一句回夫人问话,再回答她的提问。

    袁六娘在旁边一个马厩前挥舞马鞭,长鞭在空中唿哨响过,又收到手里,不往这边看一眼,她身边几个婢女听得真切,不屑地轻白一眼罗姬。

    阿苒也是看到袁家下人的举动,瞪目告诫身边的同伴,不许轻举妄动,郎君不在府里,最好别给夫人招祸。

    问完了话,忆君亲自给纤离添了两把料,转头出马厩,袁六娘几步赶上她,想拉着她一起走,却被忆君躲闪开。

    马厩前,两名女孩儿心照不宣互视一眼,并排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回到前院。目送那罗姬妖妖娆娆进了聆风院,袁六娘手里鞭子甩出一个更响亮的尾音,收起笑意回去找祖母。

 第74章 静日绵绵

    天近黄昏,忆君靠在胡床上打旽,手下一松头磕在木头扶椅上她恍然觉醒,一个人的岁月感觉一眼望不到头。

    练字、跟着陈宫人学基本的健身招数、去花园散步、看纤离,还有吃饭睡觉绣花,这些就是她全部的生活。已经三天了,不见尚坤露面,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念着一个人。

    派阿宣出去打探了好几回,府门前依是没消息。聆风院以南的空地上动静非凡,异常热闹,不时响起阵阵欢笑声,听几个婢女说大长公主带着安城公主及袁六娘在那边看宫人打马球,没听见有人唤她,忆君自觉躲在屋里也闭门不出。

    “阿苒,帮我拿本书过来,随意那本都行。”

    望着屋外,忆君轻声吩咐一句,考虑自己是否也找个机会制玻璃种棉花,其实这些工艺流程和技术她全都不清楚。

    要不,跟着尚坤学梵文,借以打发时间,再不行苦读手里的诗书,学着填词做诗。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一个没用的人。

    夫人心绪不佳,屋里的婢女们全都噤声候在一旁,示意阿宣站出来讲个笑话,不拘什么,只要能逗得夫人露出笑容。

    阿宣转头去看阿苒的面色,见她微点头,这才轻手轻脚走到忆君面前,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对剪纸,活灵活现的小鸟摆放在书页上,笑着问好不好看。

    “好”,忆君两指抓起小鸟在空中凑成对,它们居然有分别。左边这只略大,头上雉羽华丽张扬,尾巴也是大扇形。右边那只略为娇小,头上光秃秃的,尾巴的毛也少了许多。左边为雄鸟,右边为雌鸟,成双成对。

    大自然中许多物种偏是雄性生得更美丽,如鸳鸯,更如孔雀,还有她和尚坤,忆君暗自笑一下。那人外貌比她还要出色,若真拿同等美貌相配,也只有柳嫣然可以配得上他。

    “你还会剪什么花样,一并都教给我。”

    忆君放下小鸟,兴冲冲寻着阿宣学剪纸,几个婢女乐得见她分散注意力,不再记挂着郎君,当然是一呼百应。

    “夫人初学,就剪个简单明了花样,桃花、杏花,小兔子也是上手就会。”阿宣在旁指导忆君用剪刀绞出花样子。

    桃花剪成了六瓣,杏花花瓣剪成了尖角型,忆君自己都看不过眼,坐在月芽凳上笑得不行,索性全剪成四角花瓣,撒到空中和几个婢女打闹,大家头上都落满了纸屑,相互指着嘲笑。

    忆君没把她们当成使唤的下人,她们也没把忆君当成夫人,只是同龄的女孩的一场玩闹。

    不知是谁转头看向院里,喊了一声郎君,大家全停下打闹的动作,齐齐福身,忆君回头也看到屋外。

    高大飘逸的紫薇树下,漫天红花下立着一人,深黛色遥б拢翊ど碛窳ⅲ匏目⊙眨凰佑纳畈患祝驹谀抢锊幌膊慌R膊恢玖硕嗌偈奔洌缤啡飨录赴曷浠ā

    “郎君”,忆君迎出去走下台阶,伸手拉起他略冰凉的大掌,轻轻拉拽他,目带不解。这人出去几天,回来变得怪里怪气,难道又有大事发生。

    尚坤深吸一口气,揽过阿圆的肩膀一同进到屋里,四周环视一圈,轻抬手指间婢女们全都机灵躲出去。

    他从外面回来,南边的马球场上人声鼎沸,袁家祖孙两人陪着祖母坐在场边笑得前仰后合,一帮宫女和女官们也全都喜上眉梢,找了一圈,没见有阿圆在。

    愈走近聆风院,越是安静,只听得阿圆和几个婢女毫无节制开着顽笑话,在屋里疯玩,却原来拿着一堆碎纸片抛撒。飘飘扬扬像是雪花,却又不是。

    把嘴贴在她的鬓角,尚坤阖目,紧搂着人,“阿圆,明日我得空,带你到市井酒楼逛一回,望仙楼里有几样菜做得比府里要好,有你爱吃的甜粥果酒,还有羊奶酪。”

    忆君以为他生气自己带着婢女们胡闹,倒看着不像,毫无征兆他怎么想起带她一起出门,真是好怪?

    “听说望仙楼的应季糕点堪称一绝,桃花一流我不敢碰,如今到了秋日,倒是不怕闻见桂花,或许能吃上一两块。”

    想到能出门,而且可能吃到美味的桂花糕,忆君差点流下口水。

    尚坤轻笑,抱着她暗念一句傻瓜,心里为她叫屈的郁气减弱许多。

    他在汤泉里洗浴,非要忆君坐在一旁的更衣凳上陪着说话,振振有词自己背转过身,不会吓到她。

    切,她都摸过实体,能制出三视图,他转不转身有什么用。

    忆君慢慢练就一副本事,在尚坤面前保持淡定,处变不惊,自从遇见他,她可是见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事。那些稀罕的宝物不算,单尚坤本身就够吸引她的注意。

    她捧着话本,嘴里磕着炒熟敲开缝的松子。

    咔擦、咔擦……

    尚坤把头没在水里,差点以为青松岭的小松鼠来到大长公主府,他游到阿圆面前,趴在池壁上邀请她下水。

    忆君收紧双腿,整个人缩在墙角,用力摇头,手连忙挥摆:“不去,不去,我最怕见水。说好了,你不许强求让我学。”

    尚坤微笑,转身在池子里畅游几圈,在对面爬上岸,拿过大巾帕擦干身体,套上里衣,这才走到阿圆身边,问她有没有想着他。

    忆君轻轻点一下头,埋在他的胸膛前像是报怨,“你不在屋里,日子好长。我绣了半朵花,写了两副字,又带着阿苒几个出去散心,仍是度不到天黑。”

    “下回我出门必带着你一同前去。”尚坤语出惊人。

    忆君瞪他一眼,别闹了,尚家军里也能带她去?

    那地方听闻晋阳大长公主一辈子都没机会踏进一步,倒是历任的侯夫人年年跟随夫君到营里巡视一回,尚家现有两位公主一位郡主反倒被拒之于门外。

    尚坤怕自己再次失控,忍着不去亲吻阿圆,搂着人听她说些闲言碎语,半靠在墙壁上不小心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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