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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穿越之贵妾难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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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大家机灵,轻扯一下公主的衣袖,指着让看院里跪着的另外一个人。

    刚开始,静安长公主还没回过神,抱着雀奴,越过远归的儿子,才把目光投向忆君。她再看向灵堂外左右为难的大管事,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进去罢,先给你祖父磕个头。”静安长公主对着儿子温声说道,转头再对着忆君道:“你也去罢,跟在泰宁的身后替雀奴尽个孝,她太小没法子亲自向曾祖父上香,该做的你替她代劳了。”

    尚坤仍不满意,他要家里认同阿圆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单单以他孩子生母的身份出现。

    “阿娘,阿圆自己也该上柱香……”尚坤后面的话被静安长公主打断,他肩上落下一只手,静安长公主轻轻摇头示意。

    傻孩子,他想要什么当娘的人肯定是知道,可不能急于一时,也不看眼下什么个情景,国公府里躺着一个死人等着出殡,大长公主府躺着一个活人气奄一息。

    “你祖母也病了,天天盼着你和雀奴回来。”静安长公主说了半句话头就顿住,她知道儿子明事理,不会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阿圆身体弱,气色也不大好,进去磕过头后让她到我跟前来,让宫里的御医瞧一眼,好开个方子调理。”

    清楚儿子的脾气,静安长公主说话句句顺毛挼,温声细语情意真挚,倒让尚坤真是舍不得阿圆跪在灵堂里受罪。如果不是为了给她正句,他才不愿意带她来,放着聆风院暖烘烘的正屋不去呆,跑来这阴冷的地方,还不是为了一个名份。

    祖母和阿爹他们不愿意给,他也能让阿圆一生风风光光不受冷眼,可他更希望自己挑中的妻子真正融入尚家,而不是一个人躲在背后。

    定国公从眼皮露出的一条缝看向儿子,见他换过孝服端端正正跪在灵前,算是消了一半气。东边厢房里已经传来妻子柔声唤雀奴,定国公心内也痒痒的,极为想见孙女一面。

    屋里那个怯弱的女子磕过头后又轻手轻脚出去,定国公这才抬眼看向儿子,对上一双坚定的眼睛。

    尚坤打定的主意绝不会轻易更改,他抄起纸钱点燃在火盆里,“阿爹,尚家现时富贵滔天,不需要再娶进门一个华族女子装点门户。儿子别的不求,只求一个可心。”

    定国公轻哼一声,没打算在灵堂里说这些事。

    那边忆君磕过头后去了东厢,真有御医等在那里为她诊脉。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天气冷连着赶路,受了冻并劳累过度,说是让静养一两个月即可。

    静安长公主听了腾出一只手轻拍忆君的手背,“让你受苦了。”她很少摆公主的架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和善无比,可忆君明白皇家的公主决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谢长公主垂怜关怀,都是我不争气,总给郎君添乱。”忆君自谦道。

    静安长公主微笑点一下头,垂头满腔的柔情又对着雀奴发散,话语里含着愁色:“阿娘也在服药,一病不起,惟念着她的平安奴。如今你们回来了,坤儿怕是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你带着雀奴先回去,也让她高兴一回。”

    说着话,静安长公主依依不舍把孙女交到奶娘怀中,眼眸粘在雀奴身上,很是不舍得分离。

    忆君福个身,带着女儿先回大长公主府,从东边的角门进出省掉许多功夫。

    云尚仪早听到信候在那边府里,见到忆君笑盈盈恭贺道:“恭喜夫人喜得千金,奴也来沾一下小娘子的喜气。”她的眼睛瞄向雀奴,赞声不绝。

    “大长公主如何?可吃得下饭?晚上睡得安生?”忆君连连提问。

    云尚仪长叹一声,“夫人见了面就知道,公主她真是老了。”

    闻话听音,忆君再没敢多问,裹紧大氅长舒一口气。再次走进白起堂内,屋内静悄悄的,宫女们个个垂首不言,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还有沉寂的感觉。

    “公主,您看谁来了?”云尚仪笑着抢先说话。

    “平安奴?”,床帐里的老妇人气若游丝喃喃道,华白头发逶迤在枕上锦被。

    得到忆君点头,云尚仪抱过雀奴走近,声音的欣喜显而见,“不是郎君,却是个小女郎,生得国色天香,偏偏却叫了雀奴,真真是可惜。”

    晋阳大长公主听了,果真转过头,伸手就要来接孩子,身边的宫女们连忙扶她坐起。

    云尚仪虽把雀奴交到大长公主的怀中,却是双手在下面托着,生怕大长公主失身摔了孩子。

    “像,真像!平安奴小时候就长成这模样。”晋阳大长公主对着雀奴左右看不够,津津乐道拿尚坤小时候做比较。

    趁着空,忆君福身行礼,经她出声,晋阳大长公主才发觉屋里还有别人。

    老人对着她上下审视一番,神情不失威严,“你辛苦了!”

    忆君不敢受,只道不敢。

    “阿圆的小脸煞白,准是路上又被冻着了,去请个得力的府医为她请脉。当回生产,刚出月子不久,又急着赶路,千万别让落下病根。”抱着曾孙女儿,晋阳大长公主吩咐道。

    知道在国公府里已经有御医瞧过,云尚仪仍是恭恭敬敬应下。

    忆君细心观察,晋阳大长公主的确是老了许多,比上回和离时又少掉了一股精神气,是为了尚召阳吗?

    晋阳大长公主对着曾孙女儿,觉得她那儿都好,眉眼生得像平安奴,肤色亮如莹玉,胎发乌亮,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倒真给她出了难题。

    平安奴几次三番提出要将阿圆扶正,晋阳大长公主一直不肯点头,以前拿话推托说是阿圆不好生养,如今生下一个健壮的小女郎,她不能违心再找推辞嫌没生出儿子。

    横竖那臭子小守孝要在京里呆上一年,以后再议也不迟。

    晋阳大长公主发话放忆君回聆风休息,独留下雀奴,说是晚上再送回去。

    忆君如蒙大赦,出了白起堂腿都挪不动,庆幸亏得没让她守在灵堂里,要不然可怎么熬下去。

    她一路上绷着的弦一经松懈,回京的当晚就病了,发高热又说着胡话,御医、府医围着好几天,又是用针又是下猛药,总算是赶在老国公出殡的日子好了一大半,勉强能撑着在人前露面一天。

    京里的猜测差不多该落实,大家风传武英侯打算扶正侍妾,若不然尚家老国公出殡的正日,一个侍妾是没资格和世子夫人并排而列。

 第137章

    春暖花开的时候,尚府上下大大小小全在守孝中,闭门不出,今年是没有踏青这一回事,世子夫人打发人过来相请忆君,说她得了几块素净的料子,请忆君和族中几个妯娌过去相看一眼。

    看料子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忆君不敢轻视,早早起来梳洗打扮,阿宣帮着她挑拣出几枝素银的珠钗别到发簪上,她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自觉还不错。

    “真香!”尚坤不知何时走进来,头埋在她的发间闻着,孝期中他也搬出院子另拣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单住着,聆风院里只忆君和雀奴两个。

    晋阳大长公主又离不开宝贝曾孙女,一时半刻不见就喊着雀奴在何处,所以雀奴多半都在白起堂里,忆君倒落了个清静。

    忆君转过头搂住尚坤的脖子,央求道:“你同我一起过去罢,我和阿嫂说话,你也去找世子喝茶聊天,反正呆在府里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尚坤进来后,屋里侍婢一早溜出去了,他亲吻她,“真别说,我还有正事要做,下次罢,肯定陪着你过去。”

    忆君嘟嘴不高兴,惹得尚坤怜爱,边亲吻她的脸颊戏语:“你比咱们雀奴还要招人疼,嗯!”

    忆君乜眼轻嗔他,两人打情骂俏好半天,才结伴去白起堂,老远听见晋阳大长公主的笑声,不用问,肯定又是对着雀奴在笑。

    见到他们进去,晋阳大长公主收起手里的金铃,对着忆君在说话,“这种事泰宁一个人处理绰绰有余,为何请你过去,你心里要有数。本宫老了精神不济,再教不了你多少可学的,你跟着泰宁多用点心,以后总归有好处。”

    “嗯,我明白。”忆君点头,眼睛瞥向榻上的女儿,雀奴在那里四肢乱动,咿哦、咿哦想要够大长公主手里的金铃。

    尚坤在旁笑而不语,冷不丁收到祖母狠狠一记眼神,他更加涎着脸皮。不管怎么说,祖母总算是同意了他的请求,阿娘也说由着他,唯独卡在阿爹那里迟迟得不到准信。

    尚坤也不怕,阿爹一个人孤掌难鸣,迟早会点头认下阿圆做儿媳。

    晋阳大长公主对着雀奴生不出火气,嫌那两个人碍眼,赶他们出来各忙正事。

    忆君上车时追问一句,“你又忙着什么?可是说好了,不许拿谎话哄我,小心我秋后算帐。”

    尚坤笑着敲一下她的额头,“想一想你去国公府是为了什么缘故,答不上回来等着受罚。”

    将人不成把被将一军,忆君坐在车里还在想着这事,大概尚坤和她做的是同一件事——铲除内奸。

    车从西边角门出去,进了国公府,行过半烛香才到世子夫人住的院子,她带着下人迎在那里,笑盈盈道:“原以为弟妹会带雀奴过来,等了大半天,还是你一个人。”

    “雀奴哪里是我可以做主的。”忆君笑回一句。

    世子夫人明了,携她进去,两人边走边说话,“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看着那只狐狸怎么露出尾巴来。”

    后宅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忆君还是头一回见,新奇感胜过一切。

    世子夫人请来族中同辈的妯娌七|八个,当中就有袁七娘,袁家跟着裕王行谋逆大事,一败涂地,举族被灭,侥幸活着的也只有几位出嫁的女儿。没有可力的娘家可倚仗,袁七娘坐在人群中仍是谈笑风声,世子夫人和忆君进去时,正听她在那里夸自己才满月的儿子。

    “我就喜欢七娘这张巧嘴,听她说话比吃药还要管用。”世人夫人笑语,厅里的妯娌们全都站起来,等她和忆君落座,众人方才又坐下。

    袁七娘谦让不敢,看她说话的语气与世子夫很是熟络。

    世子夫微笑,神情高深莫测,转头盯着忆君有片刻忽而笑道:“看见阿圆,倒让我想起一个人,也是这般面庞,长得有三分像。可惜同人不同命,一个顶好的美人身世可怜,偏生我又心软答应帮她一把。凑巧今天大家都在,喊她出来,大家帮我参详个,人多主意也多,帮人一回是一回。”

    在座的有几个机灵点的已经看出不大对劲,垂头不搭话。

    世子夫人真还命人去请,片刻功夫进来一位年华正好的女子,娉婷婀娜,立在厅正中行礼,自称是冯氏青萝。

    忆君留心看向袁七娘,那人面色无波,也拿陌生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阿萝。

    “正是此人,长得像弟妹,你说巧不巧?”世子夫人对着忆君说话。

    “是巧了”,忆君冷下脸,重重啍一声,“她是我的姨家表姐,不过两家没走动也有几年了,一直没音讯,跑到阿嫂跟前扮可怜。知人知面不知心,阿嫂要小心有人别有用心哄你。”

    听到忆君的话,青萝局促不安,左顾右盼四处寻找缓兵,眼睛瞄到袁七娘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我当她是个可怜人,才好心收留下,却原来和弟妹有渊源,如何是好。”世子夫人自问自答,又再问起青萝:“看你方才想说话,又闭上嘴巴却是为何?”

    青萝再看一眼袁七娘,轻咬嘴唇犯难。

    “莫非你认得七娘子?”世子夫人说完笑了,“也难怪,你原在三公主身边呆过,见过不少回已故的裕王妃,姐妹间总有长得相像之处,见了七娘子觉得面熟也是平常。”

    袁七娘冷哼一声,“阿嫂说笑了,我与袁庶人势不两立,她已经做了刀下鬼,别拿一个死人来比我。”

    世子夫人缓缓站起来,一身缟素分外俏丽,更添了威仪,慢踱到袁七娘面前,不疾不徐逼问道:“七娘子既然与胞姐势同水火,又是如何与三公主勾搭到一处,做下鬼祟见不得人的事。”

    花厅里静寂无声,忆君起先也没想通袁七娘那么恨六娘,怎么又和裕王一派搅到一起。

    袁七娘睫毛轻扇,几乎落下泪珠,哽咽着声辨解,“阿嫂这话从何说起,七娘问心无愧,从来没做下对不住别人的事。”

    世子夫人沉下脸,双目能淬出火,咬牙切齿道:“少在我面前装腔做势,当初你才嫁进来,三天两头跑到国公府里,扮着可怜控诉袁六娘,说自己面容尽毁,婚事也泡汤,没法出门见人。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哄得我对你深信不疑,正好碰上我怀着身子不方便,身边需要个得力的帮手,竟让你在送往凉州的药材里掺了别的东西。”

    许是气忿不过,世子夫人在原地转过两个圈,再次逼视袁七娘,“后来你竟然把黑手伸到我身上,若不是我一直康健,欢郎又得上天保佑,我们母子是断然不能平安。”

    袁七娘哭得梨花带雨,脸颊上的一道疤分外醒目,连声辨解她是冤枉的,绝对没做过这样的事,指着上天赌咒发誓。

    “拿你家大郎起誓,我才信得过你。”世子夫人看透了这个人的真面目,步步紧逼。

    袁七娘捂着脸,有一瞬间哭声是停了。

    在世子夫人的授意下,青萝一五一十说起她的见闻:三公主和袁七娘在何处见面,说了些什么,又问起她关于忆君及罗家的点点滴滴,还有三公主许诺事成之后,让袁七娘的夫君顶替嫡枝出任定国公……

    大家听得面面相觑,有两三个妯娌的面色煞白,神情中透着焦虑,尚家不安份的岂止是尚培一人,不乏有同谋者,他们做过什么心知肚明。

    世子夫人今天请大家来,不是争口舌,她就为宣告结果,之前已经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弄明白。袁七娘犹在那里挣扎,扯出许多人和事来辨白以证明她的清白。

    “省省罢”,世子夫人摆手,面带不屑,“宗祠里族老们都在,过了今天,二十四郎算在内,总共五个人不再是尚氏中人。勾结夏氏,外通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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