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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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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有了封号,丈夫得了赏赐,可周氏却笑不出来,她眼前有麻烦急待解决。

    海珂及笄了,婚嫁之事提到日程上来,就需要周氏这个正妻嫡母操心了。海诚把这件事交给周氏就不管了,海珂和秦姨娘天天长在周氏房里。这母女二人殷勤奉承、做小伏低,以往的轻蔑仇视消失殆尽,令周氏很不适应。

    因苏宏仁热烈示爱之事,海珂的名声受了影响,海诚和苏泰又撕破了脸,传言就更多了。海珂虽有才女之名,也禁不住污名埋汰,外面对她的非议指斥不少。

    尽管如此,来提亲的人家也不少,周氏挑了几家,让海珂和秦姨娘选,这母女二人全都否了。周氏问海珂想嫁什么样的人,女方也可以托媒人登门提亲。秦姨娘觉得这么做丢脸,海珂就开始哭,这母女二人又闹腾上了。

    “娘,你就别为二姐姐的亲事操心了,要不一家人这个年也过不好了。”

    “我能不操心吗?我是嫡母,我要是有半点不尽心,还不知怎么嚼舌头呢?”

    汶锦附到周氏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问:“这是你操心就能办到的事吗?”

    周氏皱眉冷哼,“她们母女的心真是比天还高,只可惜太自不量力了。范大人比你父亲官阶要高,又是青年才俊,得皇上宠信,前途无量,人家会看上一个庶女吗?范大人还真是不错,我觉得跟你很般配,我还是愿意让他做我的女婿。”

    “等我及笄之后再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晚。”汶锦笑了笑,说:“京城的朋友

    京城的朋友来信说皇上要给铭亲王府的郡主和范大人赐婚,是铭亲王提的,娘,你的好女婿多瓣要泡汤了。把这件事透露给二姑娘,就能医治她的单相思,让她自己走出来。”

    说起婚嫁之事,她还会想起唐二蛋,想起蜕变之后的萧梓璘。关于他们的记忆成了她心里的阴影,偶尔想起还会让她难受,也遮掩了照进她心里的阳光。

    就是她心底这一方阴影衍生出了排斥的情绪,致使她现在对范成白的感觉也淡了。跟范成白接触少了,印象浅了,脑海中的记忆也随之慢慢沉淀了。

    光阴流逝,岁月无声,时间如轻徐柔软的春风划过,转眼又一个冬去春来。

    四月二十是海四姑娘的生日,今年她该及笄了,要行及笄礼,这个生日就格外重要。无论是周氏的娘家还是海家,都惦记着汶锦行及笄礼的事。

    海诚在罗州任上三年多了,品阶也升高了,今年要回京述职。

    他和周氏商量之后,决定全家回京,汶锦的及笄礼就在京城柱国公府举行。

    海珂年纪不小,已过了谈婚论嫁的最佳时机。汶锦及笄之后,婚事也该提到日程上来了。五姑娘海璃明年初也要行及笄礼,年纪也不小了。还有汶锦的亲兄长海岩,他言明高中之后再成亲,但亲事也该提前张罗了。

    一路平顺,历经一个月的行程,他们到达了京城。

    回来了,汶锦禁不住心潮澎湃,一颗心也被复杂的情绪撑得快要膨胀了。

    ------题外话------

    先少更几天,等我调整好情绪,再多更。

    我不会弃文的,有可能改变原来的提纲。

第六十九章 途中偶遇

    程汶锦死了,她回来了,披着一张诡计的画皮回到了京城。

    她是回来报仇的,儿子还活着,这对她是一点安慰。但这一点安慰不能抚平她致命的伤痛,更不能抵消她刻骨的仇恨,也不能抹去她两世的不平与心酸。

    锦乡侯府不能倒,因为她的孩子还姓苏,还需要苏家的爵位护佑。但某些人必须死,还要万分惨痛难堪地死去,这方能消去她心中如火如荼的仇恨。

    她要尽她最大的努力,必要时倾尽全力,在苏家在她孩子的手里脱胎换骨般重生。这是她的计划,孩子还小,她有时间深谋远虑,把这番谋划落到实处。

    海四姑娘离开京城时刚六岁,她今年十五岁了,才回来。近十年的时间,她和周氏对柱国公府已足够陌生了,她还需要时间去适应、去应对。

    柱国公府的肮脏、龌龊、丑陋比锦乡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未入城门,未进府门,她就感觉到了危机。想到自己几年的郁结将得以宣泄,她再次斗志昂扬。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老天赐与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就要活得痛快淋漓。

    将来的日子,她不求大富大贵,不求威仪天下,只想得一知己,富足安康,岁月静好。她需要家族给予得少之又少,但如若有人想当拦路虎,她也会斗个天翻地覆。为了自己,为了爱她的家人,她不惜把一切牛鬼蛇神都踩于脚下。

    “太后娘娘南山祈福回銮,闲杂人等回避,一应车马行人暂缓通行。”

    高亢浑厚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响起,惊醒了处于沉思之中的汶锦。

    车马都停下来了,人们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陆太后体谅行人奔波辛苦,诏令路人免礼,只需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女眷也能下车透口气了。

    汶锦扶着丫头的手下车站定,遥望几十丈之外巍峨的南城门,一声轻叹。

    “海四姑娘一路安好?”范成白慢步走来,冲汶锦微微一笑。

    “见过范大人。”汶锦给范成白行了礼,“劳烦大人过问,小女一路安好。”

    范成白半个月前就回京了,是皇上特诏回来的,顺便到吏部述职。

    自朱州一别,汶锦与范成白已有两年不见,今日重逢,心里涌起浓浓的感触。

    听到范成白的声音,海珂赶紧从马车上下来,过来行礼请安。范成白受了她的礼,很礼貌地问候了几句,激动得海珂咬唇露痴,几乎热泪盈眶了。

    海珂都十七岁了,婚事还没定下来,家人着急,她更着急。看到范成白,她几番欲语还休,那热情殷切的眼神令汶锦面红耳赤了。听说皇上要把铭亲王府的郡主指婚给范成白,她曾心如刀割油煎,但指婚圣旨迟迟未下,她的心又活了。

    “清明节临近,海四姑娘可有安排?”

    汶锦笑了笑,说:“清明节主要祭拜是先人,还能有什么安排?我们一家离京近十年,又回京城,需要适应京城的习俗,还有几家亲戚需走动往来。”

    范成白点点头,沉默片刻,问:“我明天想去祭拜故人,不知姑娘可否同行?”

    没等汶锦回答,海珂赶紧上前,笑道:“范大人的故人必是天下闻名的青年才俊,不知小女可否有幸与大人同祭同悲?也瞻仰一下这位故人的绝世风采。”

    “海四姑娘以为呢?”范成白把能否接受海珂的难题甩给了汶锦。

    不用问,汶锦就知道范成白要祭拜的故人就是她的前身程汶锦。

    汶锦嘲弄一笑,轻哼道:“什么天下闻名的青年才俊?不过是蠢货一个罢了。”

    “四妹妹这是怎么说话?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范大人的故人能是你所说的蠢货吗?你这么说话不只亵渎了已故之人,更是对范大人的侮辱。父母就在后面,我看是该叫他们过来,评评这个理了。”海珂嫉妒汶锦,又对范成白邀请汶锦出游满心不愤,抓住这个机会,她自然要落汶锦的脸面了。

    范成白微微一笑,说:“海二姑娘不必小提大做,海四姑娘如何评价我的故人也是由心而发。我不怪她,想必我那位故人更不会怪她,或许还会欣慰。”

    “这……”海珂咬紧下唇,如话可说了。

    “多谢范大人邀请,我是该去祭拜大人的故人了。”汶锦仰头望天,心中自有万千感慨,也只有保持这个姿势,她的眼泪才不会轻易流下来。

    海珂勉强一笑,问:“敢问大人的故人是哪位?”

    范成白感叹道:“我不明说,海四姑娘就猜到了,还是由你告诉海二姑娘。”

    汶锦闭上眼,片刻就睁开了,眼底又一片清明,她自嘲一笑,说:“范大人的故人就是二姐姐崇拜的才女程氏汶锦,我所说的蠢货也是她。”

    “你、你也太过分了,她是你能随便骂的吗?”海珂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神情,“二妹妹,你知道有多少人崇拜她吗?你知道你这么说会得罪多少人吗?”

    一朵盛开的桃花落到汶锦的鬓角,汶锦拿下桃花,拈于指尖。她被海珂带着哭腔的质问吸引,顾不上看桃花了,只期待能看一幕梨花带雨。

    范成白挪了两步,靠近汶锦,低声道:“这世间也只有你敢说她是蠢货,我不问因由,你心里还清楚就行,海二姑娘那番话你该引为

    二姑娘那番话你该引为重视才好。”

    “多谢范大人提点,我心里有数。”

    又一朵桃花飞来,落于汶锦领口,恰到好处地点缀出几分旖旎的娇艳。汶锦顺着花来的方向望去,看到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多了一匹白马,马上有人。

    太后娘娘通行,谁还敢骑在马上,胆子真不小。

    看清骑在马上的人,汶锦不由怦然心跳,她一紧张,身体的热度也升高了。

    萧梓璘坐在马上,双腿垂在一边,不时晃动两下。他一身素衣,衬托英俊的面容,浅淡的笑容,更显清逸澄静。一枝粉红色的桃花拈在他手里,风吹来,桃花颤动,在他眸光流转间,平添了几分春光的温热与迷离。

    任谁见了,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那个杀伐决断、阴诡狡诈的临阳王。

    此时,他这般模样,象极了汶锦记忆中的唐二蛋。只是现在的他衣服干净整洁了,脸上的污垢洗净了,隐含在眉宇间的贵气也散发得淋漓尽致。

    或许,那个纯朴温厚,看她的目光总带着几分怯色的少年郎真的离开了。不管她有多少不舍、多少埋怨、多少迟疑,他都走得义无反顾。

    如今,他又回到了她的视线里,只是变化太大,日益增长的年龄和总想不变的初衷都变了。如清风流水、如光阴岁月,不想游移而过,却总也留不住。

    “你们谈得真热闹,我都来好久了,居然被忽略了。”

    汶锦微微一笑,冲萧梓璘福了福,他没表明身份,她也就没必要正式行礼了。

    范成白冲萧梓璘拱了拱手,问:“太后娘娘的銮驾由你护卫回京?”

    “由钱王殿下护卫,我只是跟去游玩散心,又提前回来了,估计现在銮驾还在一里之外。”萧梓璘很吝啬地扫了汶锦一眼,目光又落到他手中那枝桃花上。

    汶锦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看到萧梓璘,他就会想起洛川郡主那放荡阴狠的嘴脸。说萧梓璘象唐二蛋,简直是对唐二蛋的沾污,想想都让人愤愤不平。

    “家母在后面车上,小女要过去请安,范大人请便,小女告退。”汶锦冲范成白施了一礼,转身离开时,用眼角的余光斜了萧梓璘一眼。

    四只眼角竟然不期而遇,片刻功夫,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心里各有不满。

    海珂见汶锦走了,觉得机会来了,本想跟范成白说几句话,不成想范成白走得比汶锦还快。她怨怼且无奈,只好跟在汶锦后面去给周氏请安了。

    周氏下车活动了一会儿,见陆太后的銮驾迟迟不到,就又坐到车上了。汶锦站到车前,还没开口,就被周氏拉上车,下人则把海珂打发到秦姨娘车上了。

    汶锦见周氏一脸窃窃的兴奋,皱眉问:“娘,有什么事?”

    “你跟范大人说话时,路边有一个坐在马上的男子,就是手里拿着桃花的那个人,你认识吗?我问得多余了,你肯定认识,他朝你扔桃花,你能不认识吗?”

    “他是不是还朝我飞媚眼了?”

    周氏想了想,很郑重地回答:“好像是飞了,对,飞了,还不只一个。”

    “娘,你想什么呢?”汶锦暗暗咬牙,她不只埋怨周氏,更恨萧梓璘无状。

    萧梓璘今天的打扮很普通,只带了几个暗卫,没有王爷的仪仗,能认出他的路人聊聊无几。可他朝女子丢桃花,举止轻浮,估计会有很多人赏他白眼。

    海诚带家人回京述职,虽车马不多,不算隆重,可知道他们的人不少。而萧梓璘隐藏自己的身份,才敢如此轻佻,当街挑逗她,让她有苦难言。

    若今天的事传开,人们只知道海大人家的姑娘被登徒子调戏了,却不知道这登徒子是何人。他败坏的是人家姑娘的名声,于他自己却没什么损失。

    “我看那男子不错,看样子应该出身王公之门,比范大人还随和几分。娘是开明人,你父亲早说了,你的婚事由娘全权作主。你要是认识他,我们不防打听打听,你马上就及笄了,婚事也该有着落了,你这些年没在京城,难得……”

    “难得还有登徒子当街调戏我是不是?娘,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就是一个花花恶少,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倒还把他……娘确实是开明之人,可我觉得你该擦亮眼睛才是,免得传出闲言碎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氏变了脸,问:“你真不认识他?”

    “不认识。”汶锦答话的语气坚决而真诚。

    若以后周氏知道今天戏弄她的人是萧梓璘,她就说自己没看出是谁,也能糊弄过去。今天先打消周氏随时随地选女婿的想法,以免她这个亲娘总拉郞配。

    周氏一听就怒了,“这京城的风气真是不正,竟然有纨绔公子当街调戏官家小姐,真是太过分了。孙嬷嬷,你让唐融查查那个人,我也该在京城立立威了。”

    “是,太太。”孙嬷嬷对这种事很积极,赶紧去传话。

    哈哈哈哈,周氏想在京城立威,要拿调戏她女儿的纨绔公子开刀,这回她可找对人了。汶锦发现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孝顺恭敬的乖乖女,随时都准备坑娘。

    外面有人敲车棚,丫头掀起车帘,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汶锦眼帘。

    周氏认出这人就是调戏汶锦的纨绔公子,刚要发威,又觉得不对劲。离得近了,她才看出这人眼熟,而且桃花依旧在手

    花依旧在手,可这人却没半点轻浮之态。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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