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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那些年我在锦衣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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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有些恋恋不舍,“我不太饿,再守她会吧。”

    “人是铁饭是钢,把你饿坏了,婉宁妹妹又要心疼了。”卫夕抿唇狎笑,安慰道:“陈忠说了,她只要好好调养就行,并无大碍,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等她醒过来,我希望你能好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别让这个傻妞失望。”

    她说的语重心长,眉眼里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感。唐子被她说动了,认真的点点头。

    将徐婉宁交给了卫夕,他面色凝重的走出了屋门。他素来胃口好,今日却匆匆吃了几口,味同爵蜡。

    唐子难以继续,只身离开了偏厅,顺着回廊漫无目的地游荡。等到眼前突然冒出一双织锦绣文的皂靴时,这才停住脚步,蓦然抬起了头。

    牧容挡住了他的去路,面上带着清浅自然的笑意。

    唐子愣了愣,后退一步,拱手呈敬上去:“见过指挥使大人。”

    “不必多礼。”牧容抚了抚暗金色的袖缘,温然道:“徐姑娘可是好些了?”

    唐子如实道:“已经好些了,面色比方才红润了,多谢大人关照。”

    陈忠医术高明,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便能将人拉出鬼门关。牧容颔首示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踅身走到廊柱旁,修长的手指夹下一片竹叶,“唐景,你认为男儿应当志在何处。

    他并未看他,只顾着摆弄手头的竹叶。

    这话让唐子怔了一记,忖度须臾,凝重道:“小人愚钝,兀自认为男儿应当征战四方,为国效力。

    牧容眸中闪过一股异色,扭头看他,“既然你有此想法,为何不去从军?”

    唐子牵起无奈的笑容,直言道:“小人家境贫寒,若想从军则需要跟军头上缉供钱,而那笔银子……小人拿不出来。”

    大华人丁兴旺,无战之年军士都是自行招募,从军不收分文并且发放月钱,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供钱”这一项东西。

    “呵,真没想到,区区一个军头都敢贪张枉法了,看来锦衣卫的力道还不太够。”牧容依旧是眉舒目展,声音裹挟着戏谑的意味,手指一动,那片竹叶被残忍的撕裂。

    这事涉及官家,唐子保持缄默不在表态。

    牧容瞥他一眼,淡淡转移了话头:“对于徐姑娘寻短见的事,你又什么想法?”

    “这……”忽然又被戳到了心头的伤口,唐子眼神黯了黯,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道:“是我不好,让她受苦了。”

    “只要能和心爱之人厮守,入赘也没有什么难堪的,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人入赘。”牧容负手而站,双眸锐利如鹰,“既然你认为男儿志在四方,那就应该不拘小节才对。”

    唐子一时哑然,敛眉低首,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沉思。

    牧容也不逼他,卫夕托他带的话已经带到,旋即换上笑容宴宴的意态,“本官先回去了,你且好生想想。”

    未等唐子说什么,牧容绕过他的身侧,行了几步,却又停下。没有回头,只是意味深长叮嘱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一步走错,步步将错,望你谨慎抉择。”

    夜幕逐渐袭来,风又开始变得寒冷。

    唐子杵在原地,吹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天上已经星斗密布,他仰眸凝望,冬日的寂寥还未褪去,他的心境却霍然变得朗阔起来。

    他父母早逝,自由长在这徐府,说白了,也算徐员外的半个儿子。机缘巧合,他爱上了徐家千金。细细一想,能和心爱之人有个家便好。若他还在过多奢求什么,那便是厚颜无耻,岂不是负了婉宁妹妹的心意?

    #

    后院的书房被锦衣卫征用,此时灯火通明,牧容正襟危坐,洋洋洒洒的写下一纸苍劲有力的小楷。

    “义子牧容敬上。”

    狼毫笔尖在纸上顿了顿,他将毛笔放回笔架上,又细细研读了一遍,这才将信纸折叠起来,放入了备好的信封中。封上蜡后,在信笺外写了一行小字——“彪勇大将军亲启”。

    昨晚这些事,他侧头看向敞开一条缝的窗棂,叹气道:“还不快进来,大夜里吹冷风,也不怕着风寒。”

    唐子早早就去换了岗,卫夕一打听,得知牧容在书房,便寻过来了,想问问话是不是带到了。牧容比唐子大不了几岁,男人和男人之间交流起来可能会更加容易。

    透过窗棂,她看见了埋头写信的牧容,微敛眉毛,样子格外认真。他侧脸的弧度很好看,让她不忍心打扰,就这样杵在廊子里静静窥他,像个猥琐的痴汉。

    此时此刻,卫夕闻言撇了撇嘴,嘀咕道:“哼,眼睛倒是真尖。”她无所谓的挑挑眉毛,推门而入,直接了当的问:“大人,话带到了吗?”

    牧容并不着急答她,只是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卫夕迟疑了会,还是乖乖的走到他跟前。牧容稍稍拉了下她的手腕,她一个趔趄坐在了他腿上。

    “你交代的事,本官自然会做到。”牧容往前探了探,深深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幽香。

    热气喷吐在脖颈间,酥麻难耐。卫夕脸一热,往后挪了挪,嗫嗫道:“多谢大人了。”

    “光谢怎么行,不来点实际的吗?”他含笑看她,带着丝调戏的味道。

    卫夕不禁叹了口气,抬手摸着他那过釉般的脸颊,阖上眼,没脸没皮的吻了上去。

    答谢就要简单粗暴!

    她的舌尖很娇软,浅浅试探着,撩拨的人心水微漾。牧容难以被动下去,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有些磨人的吻。

    灯台里的光晕很柔和,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向四周散发着暧昧的氛围。

    牧容开始心猿意马,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难以控制了。他意犹未尽的离开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下来。

    卫夕的唇瓣被噙的晶亮,面颊红润,如若桃花。她低头坐着,看似有些羞赧。

    莫名的静谧让两人有些尴尬,牧容也开始脸颊发烫,赶忙清了清嗓子,抬手勾住毛笔,话锋一转道:“你昨晚说的那个外族语怎么写来着,本官又忘了。”

    “嗯?”卫夕回过神来,懵懵地忽闪了下眼睫,“什么外族语?”

    牧容提醒她:“就是塞北少数民族的那个。”

    塞北少数民族?

    这是搞毛线呢,她研究古代民俗的爪牙还没蔓延到塞北呀!

    苦思冥想了老半天,卫夕这才灵光一闪,一拍脑瓜道:“想起来,瞧我这记性。”

    她从牧容手里接过毛笔,在纸上写出——。

    完笔后,卫夕冲他呶呶嘴,“呐,就是这样写。”

    昨晚她只是在自己手心比划了一下,如今一看……牧容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这文字真难看,像是鬼画符。”

    卫夕摸了摸后脑勺,呵呵干笑几声,“当然,这是少数民族的字体嘛!”

    她要是再写个连笔,估计这货要说是一堆蚯蚓纸上爬了。

    见她不在局促,牧容也跟着笑起来,“看起来倒是很有意思,你好懂其他的话吗?教教本官如何?”

    “啊?”卫夕抽了下嘴角,那张英俊的面孔让她难以拒绝。罢了,反正闲来无事,就来个超时代的义务教育吧!

    她点头应了,沾了点墨,在纸上写写画画。

    待她完工时,牧容抱着她的腰肢,将头闲散靠在她的肩上,曼声道:“这个看起来好长,怎么念呢?”

    “唔。”卫夕搓搓鼻尖,瓮声瓮气的回他:“iloveyou。”

    “爱……拉乌右……”牧容跟她念了句,扬起湛亮的眸子看她,含笑道:“是这样念吗?”

    他的口音带着严重的中式英语味,卫夕忍住笑意,板着脸点点头,“呃,还行吧。”

    牧容点点头,继而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卫夕登时哑在那,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吧?亲娘,她真是脑抽。写啥不好,非要写这个。

    “怎么,”见她偷偷咬牙,牧容故作挑衅的打量她,“难不成你不知道它的意思?”

    “开玩笑,会写会读还能不知道啥意思吗?”卫夕咽了咽喉,眼珠骨碌一转,“这是……‘我讨厌你’的意思。”

    “我讨厌你?”牧容闻言,面上的笑意僵了一霎,坏津津的牵起一侧的唇角,“偏偏交给本官这句,你是故意的吧?”

    “……没啊,你联想太多了。”卫夕支吾着,眼神开始飘渺起来,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落到某一个虚无的点上。

    牧容抿了下唇,看不出他的喜怒,“卫夕,你还是很讨厌本官吗?”

    “没,不讨厌。”这话刚一说出口,牧容的手就探入了她的上袄,隔着中衣抚…摸起她来。

    那手像是带着无形的火,灼的她全身滚烫。胸脯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变幻着形状,卫夕终于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抓住了他,低声祈求道:“大人别这样,这里是书房。”

    牧容充耳未闻,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那你……喜欢本官吗?”

    卫夕的眼瞳略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余光中,他绻缱地凝视她,饱含着期待似得。

    深切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思前想后,蹦出来两个颤巍巍的字:“还行。”

    “嗯?”牧容扬了扬眉梢,“本官听不清。”

    嘁,你丫耳背么?!

    当卫夕暗搓搓的腹诽时,牧容却挣脱了她的禁锢,笑眼盈盈的解起了她袄裙的系带。

    “大人!”

    她急慌慌的揪回神智,想制止却已经晚了,袄裙被他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喜欢本官吗?”牧容气定神闲的亲了亲她的下颌,手指勾住了她中衣的襟口。

    卫夕还没有开放到能随处跟男人ox的程度,她紧紧护住最后一层包裹,咬牙道:“我喜欢,超级喜欢大人!喜欢的要死!”

    最后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不出一点真情实意。然而她的心口却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扑腾扑腾,跳的没完没了。

    牧容笑吟吟的松开了作乱的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脸颊,“真乖,这还差不多。”

    他没有继续使坏的意思,却也没有放她起来。

    卫夕扯起唇角赔着笑,思忖须臾,摆出一副恹恹的神色,“大人,今儿饶了我吧。咱们歇歇,纵欲过度会肾虚的。”

    谁知牧容却不为所动,纯良无害的笑起来,“这怎么行?你这么喜欢本官,本官可要好生疼你才是。”

    在卫夕惊愕的眼光下,他拖住腿上那具娇小的身体,遽然起身。等卫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宽大的檀木桌案上。

    两人的鼻尖不过一拳的距离,凝着对方那双略带仓惶的秋水眼眸,牧容深深吸了口气,嗓音裹挟着无尽的轻柔:“夕儿,今晚……咱们就在这做吧。” 

第六十五章

    经过陈忠的悉心调养,徐婉宁没几日就恢复元气了。对于唐子来说;她如同一枚失而复得的珍宝;格外惹人怜爱。每日都亲自下厨作些进补的膳食,只想用心的补偿她。

    一来二往,两人愈发亲密起来,徐员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那句话说重了;闺女还不得投井去?

    正月十五这天;徐府白天就扎起了花灯,人们穿上喜庆的衣裳,颇为热闹。

    午膳过后;唐子看了一眼娇弱的徐婉宁,心下甫一笃定,朝徐员外跪下道:“老爷,我和婉宁日久生情,我愿意入赘徐家;照顾婉宁和徐家人一辈子。”

    话音一落;卫夕默默给他点了32个赞。够爷们,只要心里想开了;办事soeasy!

    她朝面色绯红的徐婉宁眨眨眼;眸里蕴着发自内心的笑。回头的时候,她用手戳了戳牧容的胳膊,小声道:“大人,你的话还真顶用。”

    “那可不是。”牧容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说辞,正气定神闲呷了口茶。

    他的伤势已经大好,面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脸上的血痂已经掉了许多了,留下一道稍微嫩红的痕迹。照卫夕看来,却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容颜。所谓瑕不掩瑜,大抵是如此。

    凝了一会,她好似陷入了一个怪圈。明知道这样盯着对方看不太礼貌,可她还是难以自持,迷惘而贪恋的视线就这么被他勾着,拉都拉不动。

    牧容察觉到了她的打探,不由侧过脸去,“怎么,本官的脸”他抿唇停顿须臾,“那道伤疤很难看吗?”

    他眼角微垂,乍看起来有些无助,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卫夕心头软了软,摇摇头,直言道:“不难看,大人怎么样都很英俊。”

    她弯起眼睛,抛给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笑起来花枝摇曳。

    牧容被她身上裹挟的乐天气氛感染,登时抛去了心里那点来无踪迹的自卑和担忧,浅浅勾了勾唇角。

    她不觉得难看便是。心底咕哝着,他放下茶盏,轻轻捏了捏卫夕的手心,“好姑娘,你是愈发会说话了。”

    别管是真是假,他听到心里很舒坦,这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笑,半眯半阖的眼眸盛满了璀璨星辉。尤其是卫夕,眸光里没了以往的戒备和疏离,仿佛含着一汪温柔的泉水。

    君澄从一侧凝望他俩。男的俊朗,女的秀美,氛围又是融洽的。单是看久了,都让人忍不住神往——

    能和意中人在一起,该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

    君澄为指挥使感到高兴,然而心里却有些莫名失落。

    在徐员外缓缓开口时,他敛了视线,自嘲的挑了下眉梢。只要他们两人能相安无事,他就能卸掉不少麻烦,委实应该庆贺才对。

    “唐子啊,你起来吧。”沉默许久的徐员外叹了口气。

    唐子跪的膝盖发麻,闻声后站起来,依旧是毕恭毕敬的神态。

    徐员外和徐夫人互通了一个眼神,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徐员外换上一副颇具亲和力的面孔,语重心长道:“你自小在徐家长大,我对你也是视若己出。你虽然没有不俗的家世,但贵在人品端正,是个老实忠厚之人。入赘什么的就免了,只要你真心实意的对待婉宁,我和夫人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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