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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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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娃娃,这么大,可好看了,跟铮儿小时候似的,若不是知道咱铮儿的体质跟性子,我肯定怀疑那孩子是你们老荣家的种……”

    王妃这番连说带比划的,说的可热闹着呢,可荣烈却是越听越糊涂,先是扯到儿子不见了,这会儿又扯到了娃娃,还什么老荣家的种,这不是瞎掰么?老荣家的种还能不能续得上,都是一回事呢?

    荣烈抬手摸摸自家媳妇的额头,“不烫,没发烧呢,怎么竟说胡话呢?”

    王妃见他这样,差点没给气疯,一巴掌拍开那人的爪子,顿时提高了嗓门,“儿子床上躺着一个儿子……”

    儿子床上躺着一个儿子?

    荣烈听了,瞬间变色啊,乖乖的,还说没说胡话?“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王妃干咳了声,“不,不对,都给你气糊涂了,是儿子床上睡着一个娃娃,五岁左右,长的可好看了,跟铮儿小时候一样,我去的时候,正睡的香呢,那红红的小嘴还嘟着,眼睫毛老长了,跟蒲扇似的,卷卷的,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哎呀,看的我这心都化了……”

    荣烈一听,也愣了,瞅着媳妇,“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我亲眼所见。”一副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连我的话都不信。

    “那赶紧去看看?”荣烈看着媳妇说。

    于是,夫妻两相携来到了儿子的院子。

    去的时候,荣铮已经在了,正递给那孩子湿巾,让那孩子擦脸呢。

    王妃指着那小酒,对老王爷说,“你看吧,我没撒谎吧。”

    可此刻的荣烈根本就没听见媳妇的话,一看到那孩子,人就呆愣了,“哎,你怎么在这儿?”

    王妃一听不高兴了,“你这话怎么说的?你别吓着孩子。”可回头一想不对啊,忙扭头问,“你们见过?”

    荣铮也奇异地看着老王爷。

    “何止见过?”荣烈嘿嘿笑了,“你不经常问我,这段时间出去都干嘛了么?我跟你说我认识了一个小朋友,你还不相信,呐,就是这娃娃……”

    至于小酒,当然也很意外,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烈先生就是荣铮的爹,镇荣王府的老王爷。

    荣烈多精明个人啊,见儿子如此,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脉络,心里可乐坏了,摸着小家伙的脑袋,“你母亲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这剧情完全不对么?怎么把儿子弄来,却没把儿子的娘一起弄来?

    那边王妃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荣铮跟那沈家宝春,她可是从王爷哪里听过些的,哎呀,没想到这就是那个孩子?

    小酒微垂了头,眼都红了,“她被抓去了牢狱。”

    牢狱?

    荣烈和王妃一听忙看向荣铮,“怎么回事啊?犯了什么案子?”

    荣铮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下。

    荣烈一听,气的破口大骂,“那崔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即便杀了他,也是他活该。”随即语气凝重,“只是背后那人要尤其注意……”

    父子俩在商量事情的时候,那边王妃将孩子拉到一旁,“你也不用担心,别说没杀人,就是杀人了,也没事,那小子太坏了,杀了他,就是替天行道,要是,真要判死刑,就让他们去找皇上,皇上不敢怎么样……”

    荣烈和荣铮听她这么说,都是满脸的黑线,这底气足的,合跟杀的是一只鸡似的。

    听他们这么说,小酒放心了不少,再加上,见到烈先生,他也不闹腾了,相比着荣铮,他对烈先生的信任更多一些。

    再说,兰香和马叔,将军府还是要回去的,小姐长时间不在,是要有交待的,便给将军说去尼姑庵住段时间。

    将军又问了几句,马叔按想好的说辞一一回答,无非就是祈福什么的。

    将军当然不相信了,不过,他以为闺女看到将军府的喜气,不愿触景生情,想到外面住段时间,便没多问什么。

    至于小酒在镇荣王府,马叔不想节外生枝,便没提起。

    况且,崔如海死了,崔氏更是把将军府闹的鸡犬不宁,将军也没少烦心,觉得闺女不在,反而还能清静些。

    第二天,崔尚书之子崔如海一死,便传遍了京城内外,再加上牵涉的嫌犯还是京城的名人白纱女神医,更是轰动的很。

    所以,这天审案子时,外面围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

 第七十一章 民众的力量!

    堂上,张大人高坐,为主审官。

    下首是崔尚书,两列是威严的衙役。

    外面是围观的百姓,荣铮带着小酒谢即明韩毅等人也混在其中。

    宝春被带上堂时,小酒激动地就要上前,却被荣铮给一把抱住,“再动,就送你回去。”

    熊孩子不动了,不甘地趴在了荣铮的身上。

    就听那张大人询问宝春堂下是何人,跟死者崔如海怎么结的仇怨,为什么要杀死他等有关案件细节。

    这边问题还没问完呢,那边的崔尚书就发难了,“来到堂上,为何不摘下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压根就没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你这是赤裸裸地辱没朝廷命官。”

    对于崔尚书的指手画脚,张大人有些不高兴,可无奈人官大一级,权势贵重,不敢当面得罪,脸沉了沉,便对堂下的宝春说,“既如此,那就把面纱摘掉吧。”

    面纱岂能摘?周围难保没有见过沈宝春的,那还不当场露陷?欺君之罪不比杀人小多少,到时,已经不是个人恩怨了,而是变成崔家和将军府了,岳丈和女婿两家打官司,那可更有的瞧了。

    宝春说,“大人,小女万万没有辱没大人的意思,女子行走不便,再加上小女尚未嫁人,所以才以面纱遮掩,还望大人体谅宽恕。”

    “人家说的对么,人沈大夫,心怀济世之术,医病救人,光上次的瘟疫,救活的何止千千万万,没有人家,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行走世间,本就不易,不蒙面纱,以后还怎么嫁人……”前头的谢即明混在人群中高喊道。

    “就是,白纱女神医,面纱摘了还是白纱女神医么?不能摘。”

    “摘了以后还怎么行医救人。”

    “别说行医了,估计都不会出来了。”

    “那可不行,咋能不行医,我父亲的病到时找谁看去?”

    “谁让摘面纱,谁让白纱女神医消失,咱们就找谁呗。”韩毅喊了声。

    “对,咱们到时,就来找这两位大人,生了病,就抬到这里来。”

    “……”

    崔尚书气的脸直发白。

    张大人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去,到时都抬到他这儿,那他这衙门成什么了?没好气地看了惹出这一切的那人一眼,现在都不好下台了。

    正在坚持与妥协之间徘徊呢,走进来一个下属,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张大人立马慎重起来,对那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接下来再也不提摘面纱之事,直接进入到闻讯阶段。

    崔尚书再气也是没办法,他是官大,可无奈不是他的办公领域,没他插手的余地,只能干生气,想着以后,怎么也要给这不识抬举的张大人小鞋穿。

    “你为何要杀他?”张大人威严问。

    “我是很想杀他,可人并不是我杀的。”宝春老实回。

    崔大人猛地起身,“还说不是你杀的,我儿身上的银针,就是出自你手,你休想抵赖。”

    张大人点头,“经过仵作检查,死者的确是死于银针,难道那银针不是你的?”

    宝春承认道,“是我的没错,可我和崔公子隔的太远,我也只是气愤难耐,才甩了出去,可甩出去之前我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到不了。”

    崔大人怒不可挡,“简直是一派胡言,推卸责任也不是这般,说出去谁信?我儿临死前说你杀了他,难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谁杀了他?”

    “虽然危言耸听,可事实的确是这样,当时,我的身后有人,直接发力,将银针送到了他的致命之处,如果你一口指定是我杀了你儿子,那不是为你儿子报了仇,而是让凶手彻底逍遥法外了?”宝春不吭不卑。

    见崔尚书激动,张大人连忙又问,“事发地点在哪里?因何起的争执?你又为何气愤做出杀人的举动,一一从实招来。”

    宝春回道,“这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我在京郊买了一处庄园,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传他们医术,让他们能有一技之长,大家可能不知道,归济堂医馆里的那些孩子,之前都是孤儿……”

    “哎,这沈大夫真是怜悯世人,连那些孤儿都可怜,收留照顾,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就是杀人估计也是那人该死。”

    “医馆里那些孩子我都见过,多好的孩子,穿着干干净净,说话有理有据,医术也很不错,甚得沈大夫的真传,懂事着呢,与大家的小孩儿比,一点都不差,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是孤儿,这可真没想到……”

    外面议论纷纷,眼看事情发展不对头,崔尚书立即打断,“张大人问你杀人的动机,你扯东倒西,分明是妄想洗脱罪名,大荣律法,杀人者,以命相抵,你扯再多也没用。”

    宝春瞅了他一眼,没搭理,直接对张大人说,“大人让我交代始末,这不正详细交待么。”

    张大人说,“你继续。”

    宝春接着说,“巧合的是那崔公子也看上了那处庄园……”然后就将崔如海怎么威胁她,怎么使坏一一道来,当然,蒙着麻袋揍人那是一字不能提的。

    “……后来,不知怎的,那崔公子就没了消息,我就办好了地契文书,经过一个多月,建好了归济园,里面收留了几十个孩子,就是昨天……”将昨晚的事情又详细叙述了一遍。

    然后她脸色阴沉地说,“那些孩子多无辜,尽管他们是孤儿,可那也是一条命啊,打伤的,烧伤的不在少数,我都不敢想,要是没及时赶去,第二天看到是不是一片废墟和几十具的尸体?他们的命是没有崔公子值钱,难道他们的命就不算命么?杀了,要不要偿命?别说我没杀,即使我杀的,我也毫不后悔,那几十个孩子若没了,我岂不是一辈子要活在愧疚里?这跟判我死刑有什么区别?”

    这一番慷慨激言,使得周围寂静无声,落叶声可闻。

    那沈大夫虽然跪在地上,那背脊却挺直的很,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连荣铮谢即明韩毅他们都无不动容,更何况是周围的百姓了。

    大家愤怒了,抓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样的人就该杀,即使杀了,人沈大夫也是行侠仗义,积德之事。

    去他娘的一命抵一命!你儿子要是不死,将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去,如果这也要抵命,那公理何在,道义何在!

    “该死!,该死!”

    “释放沈大夫,释放沈大夫……”

    外面人群激愤,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若不是衙役在外面拦着很多人都要挤进去,抓花那崔尚书的脸了。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儿指责人家沈大夫,教出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来,你不脸红,不羞愧么?子不教父之过,你难道就没责任么?

    怎么滴,你们大家之人的命是命,我们小老百姓的就不是?想怎么揉捏怎么揉捏,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是吧?

    连沈大夫这么好的人都要被冤枉,那他们这些人还要不要活?

    群情激奋,再加上谢即明,韩毅等人在其中煽风点火,围观的百姓都愤怒地快要火烧衙门了。

    堂上的张大人坐不住了,崔尚书也是如坐针毡,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原本以为一个女子,在他的施压下,判个死罪不是什么难事,却没想到,罪名未定呢,自己反倒成了被攻击的对象?

    是他大意了,竟然疏忽了这女人在民众的影响力,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民众才是决定事情的根本,忽略你就注定要失败。

    看到群情激奋的众人,张大人宣布退堂,案子没法审,此刻他也是焦躁不已,他有预感,这案子不仅仅是刺手,很有可能将掀起一场大动荡来。

    还是小心谨慎为好,万万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别说头上的乌纱帽了,小命还在不在都是一回事。

    宝春再次被押了下去,临走前,朝人群中看了一眼,正对上荣铮的视线,那人抱着小酒朝她点了点头,宝春感激不已,同时也放心不少。

    案子看似没什么进展,其实,实际上发展的趋势很不利于崔家,崔如海虽然死了,可在世人眼里,那是死有余辜,本来他崔家的名声就不好,再加上这件事,那更是一臭到底了,声援白纱女神医的不计其数。

    一回家,崔家二老,就追问有没有将那女人砍头。

    还砍头呢?照这趋势发展下去,人砍不了,他崔家还会有事,崔尚书心烦意乱,死了儿子,断了香火,别说二老,就是他不杀了那白纱女神医都不能咽下这口气。

    一拍桌子,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偿命!

    他还就不信了,他一个朝廷重臣,还斗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他就不信,皇上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舍弃他这个朝廷重臣?

    初次开审,就对死了人的崔家不利,对崔家来说,简直始料不及,更是心头怨恨,一刻不除掉白纱女神医,那是一刻都寝食难安。

    从父亲那儿得知堂上的消息后,崔氏便身穿一身素衣,愤怒地去了皇后宫中哭诉。

    “……你说这不是欺负人么,杀了人,物证,人证都有,证据再确凿不过,不定罪不说,还煽动那些无知百姓闹事……崔家竟然连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妖女都不如,如海,如海他死的可真冤呢,死了都不得安生,不能为他报仇,死不瞑目啊……崔家世代为官,效忠皇上,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崔氏哭的是稀里哗啦,伤心欲绝,不仅仅是在皇后面前做样子,那是真伤心,对这个小很多的弟弟,那都快当儿子疼了,就这么没了,能不心痛?

    伤心到极点,话说的就有些不妥了,皇后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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