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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7部分

小说: 农家有儿要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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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屋内的这声不是小酒的,也不是孙郎中的,而是兰香的。

    怎么可能是孙郎中,没看到那货那双跟狗见了骨头似的猛放光么?紧紧盯着宝春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此刻的宝春正在往外扒拉肠子,找到惹祸的阑尾把它切掉。

    好家伙,这场面,肠子肚子搁了一堆,兰香早就闭上了上眼,试图蒙上小酒的眼睛却被挥了开去。

    间隙,宝春偷偷瞅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和脸色没有任何的改变,她这儿子胆子和心性是不是太与众不同了点,。

    孙郎中那是职业使然,没听到刚才窗户那传来的一声闷响么,十有八九是偷看人吓晕厥过去了。

    屋内除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宝春和孙郎中低低的交谈声,也不知道孙郎中给灌了多少药,直到皮缝上,都没感觉底下有任何的知觉,要不是她的精神意识力一直扫描关注着全身状况,还以为这人已经没气了呢。

    这孙郎中,该不会是拿狗的量给实施的麻醉吧。

    她专攻的是西医,中医顶多懂些皮毛,对于麻沸散的使用剂量所知不多,也只能让孙郎中上,哎,只要不给人麻死就好。

 第八章 儿子启蒙,难为娘亲

    听到器械碰触的声响,兰香才敢睁开眼睛,虚弱地问了句,“小姐,结束了?人没事了?”

    “没事,好的很呢,这脉搏跳的不知多有力呢。”孙郎中兴奋抢道,“再也没有比这更神奇了,沈姑娘,你说的对,此医术若是广而传之,不知道能造福多少人,若不是我早有师承,我肯定拜你为师……你看,能不能……”手左搓搓,右搓搓,透着鲜少的紧张与不自在。

    “可不要谈什么拜师,一早我就说过了,只为传世,咱们之间权当交流。”宝春转而又说:“但是,你也看到了,此医术传播起来可不那么容易,学起来极为困难,不但需要一定的悟性和胆识,还需要有丰富的经验,看的不足,经手的不够,是不能实施的,否则,你手中的那把刀就成了杀人利器。”

    当然不容易了,在没有现代诊疗仪器的条件下,离开了宝春的精神意识力,试问又有谁能观察人体内部状况。

    孙郎中显然也知道,刀上功夫是要实练的,想了想,便说:“你明天,不,就今天,就在我这儿看诊,我给你打下手,从今儿起咱就不限人了。”

    “这那行。”宝春忙摆手。

    “肯定行。”孙郎中心意已决,“就这么说定了。”

    宝春心里老激动了,可面上却还要做出纠结脸,“之前吧,正是听闻了孙郎中您的一些事迹,才慕名而来,觉得吧,您应该是有胆识有魄力的适合人选,今儿一见,果不其然,您的想法很对,只有结合实际病例才能很好交流,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介女流,抛头露面着实不太适合,我是没什么,可关键是别人……”

    “谁啊?”孙郎中迷茫地看她,似乎这会儿才开始注意到她女子的身份,皱了会儿眉,他说:“我这个七尺男儿还不如你呢,有什么好说的,有我在,没人敢说什么,就这么定了,我下午就让他们散布消息。”

    生怕宝春再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说完立马拉开了房门,趴在门上的几个小伙子摔个了狗啃泥。

    孙郎中闪到一边,“赵四呢?”

    “老大,老大,快醒醒……”几人一咕噜爬起来,跑到窗户根猛拍躺在地上的那人,猛拍不醒,一小伙端起一瓢水哗啦给浇到了头上,你看那赵四爬起来的快,“那个王八羔子朝老子头上倒水?”

    倒水那小伙瞬间掩映到了几人后面,若无其事地仰头看天。

    “老大,孙郎中喊你呢,快点吧。”有人提醒。

    “哦,对啊。”赵四小跑到孙郎中跟前,抹了一把滴水的头,紧张问:“孙郎中,我弟弟怎么样了?”

    孙郎中没说话,却看向宝春。

    宝春说:“一个时辰后就能醒来,等会儿让孙郎中再给开点消炎的汤药,喝个几天就没事了。”

    那壮汉激动不已,看向孙郎中,“真的?”

    孙郎中一脚踹过去,“沈姑娘说的话你还敢怀疑,要不是她,你那还有弟弟,撞大运了还不自知。”伸出手,“五十两银子,拿来,医药费。”

    “五十两?”院子里的人瞬间都睁大了眼睛,赵四梗着脖子:“这也太贵了吧。”

    “这还不包括修大门的钱。”孙郎中很不高兴,“嫌贵,你到别处去,我这里就这价,你赵四跑一趟镖,可不止这么多。”

    “我那是将脑袋别到裤腰带上挣的钱,你当是大风刮来的。”给赵四心疼的。

    “你当我们轻松,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比你凶险?”

    宝春黑线,你那应该是激动的吧。

    “你刚才不是说练手来着,练手不能少收点,不都说医者仁心么?”赵四讨价还价。

    “还医者仁心,大夫难道不要吃饭,没钱,就将人抬走。”

    一听说抬走,那壮汉顿时蔫了,晕倒前肠子横流的场景瞬间涌上脑门,赶紧说:“我拿,我这就回去拿还不成,门我也马上修,白天修不完,我就连夜修。”朝宝春拜谢了下,然后扭身回家。

    宝春对孙郎中不得不刮目相看,要起诊费那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五十两银子,在大户人家或许连身上的一块玉佩都不值这个价,但搁在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加起来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当然了,对于现在的宝春他们来说却无异是一笔巨财了。

    “孙郎中真就都给我们了?”兰香怀揣着包裹里的银子再次不确信地问,“这可是五十两,不是五两。”

    “应该是不会反悔,走这么远了,都没见他追上来。”宝春还煞有介事地瞅瞅后面。

    “小姐。”兰香瞪眼。

    宝春拍拍她肩膀,“放心收好就是了。”那孙郎中估计早就看出了他们不太好的境况。

    “小姐,可是……”兰香一边崇拜着自家小姐的赚钱能力,一边又担忧不已,“你可是将军府的小姐,这抛头露面给人看病……”

    这个时代的女大夫不是没有,但很少,有也大多是社会底层之人,大家的小姐虽然没有夸张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很注重自身羽毛,这可关乎着能否寻个好夫家。

    而这或许是每个女人的终极,抑或者是唯一目标。

    像宝春这样与人苟合,未婚生子,简直就是这个时代女性的耻辱,放荡形骸的败类。

    宝春打断她,“你见过穷得快没饭吃的将军小姐?你见过要靠仆人养的主子?这几年来,你们不离不弃,我和儿子已经很感激不尽了。”

    “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孤儿,跟小姐一块长大,小姐在哪儿,哪儿就是家,离开小姐,我能去那儿?”

    “将军爹都不管我了,我是哪门子的将军小姐,我能比你高贵到那里去?”

    “慧真大师都说了,小姐可是大富大贵的命。”

    “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那儿,这就是大富大贵?”宝春转头,看向街道尽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名誉可言了,不过,这倒也好,反而没有了这方面的负担,再坏能坏得过现在。”

    所以说,从其他角度考量,事情不总也是坏的,破罐子破摔,也不尽是堕落,“当下,最主要的就是小酒的病,病的棘手你也了解,不管是寻医还是问药,都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支撑,其他的那些虚头巴脑我也顾不上,也没办法顾,不允许顾,因为,我们首先要活着才行。”

    兰香的眼眶湿润了,虽觉那里不妥,可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小酒视线一直盯着大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路过一家书铺,宝春拐了进去,问那老板有没给孩子启蒙的书。

    书铺老先生给找了厚厚一摞,“全都在这儿。”

    宝春大致翻了一遍,越翻,眉头皱的越紧。

    那老先生看到便问了,“夫人觉得这些书难度不够?”

    宝春撇嘴了,还不够,晦涩再加上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连她都够呛,可又不能明说,小宝春可是熟读很多书籍的,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买了一些宣纸笔墨离开了,还是回家自己编书给儿子启蒙吧,至于那些晦涩的古文和繁体字,等她自己先弄懂再说。

 第九章 母子间的生死隔阂!

    身上有钱了,底气就足了,不但给大黄买了猪头,还买了一些肉类,几只鸡,又给熊孩子添了一些衣物。

    其实,之前的宝春已经二十八了,结婚生孩子早就提上了日程,若不是被她撞破穿了过来,今年底怀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对于孩子,没有一个女性不期盼的,这是老天赋予每个女性特有的母爱,天性使然。

    她曾想自己若有了孩子,她要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小孩。

    意外降临,让她有了一个儿子,可这个孩子却跟快乐幸福完全不沾边,生命都没有保障。

    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听说她要去看诊,马叔自然很反对,可现在的小姐有主见的很,岂是能劝得了的,况且,她做的也没错,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小少爷,索性,他寸步不离跟着保护就是了。

    晚上,宝春亲自下厨烧了一大锅的土豆烧鸡块,一家人吃的心满意足,兰香一个劲称赞小姐的手艺比她强多了。

    小酒虽然没有表示,但锅里几乎一大半的鸡肉都到了他肚里,看来这熊孩子是真的喜欢吃鸡。

    饭后,宝春看了会儿从孙郎中那拿回来的医书,然后,便开始搜肠刮肚给便宜儿子编启蒙书籍。

    教育很重要,尤其对于没给过她好脸色的熊孩子,更是迫不及待,要让他深刻认识到,尊敬她这个母亲的重要性。

    要知道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他是多么的不容易,娘亲伟大,娘亲威严不容侵犯!

    时而咬着笔杆冥思,时而疾书的宝春,突感异样,下意识抬头,便看到便宜儿子正站在书房门口,背着月光,看着她。

    “怎么不穿厚一点,晚上很冷的。”

    宝春楞了瞬,正疑惑他怎么会在这儿时,便瞅见了他身上的单衣在不小的夜风吹拂下,显得异常的单薄,忙从桌后站起,顺手脱下身上披着的衣服,欲往他身上裹,却被他大力推开,与此同时,人也退到了门外,仿佛宝春就是那蛇蝎,唯恐避之不及。

    熊孩子的力气可真大,丝毫不拿她当亲娘啊,直接给推倒在了后面的桌沿上,后腰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皱着脸,冷气没少抽。

    不知好歹的熊孩子!非常想揍之。

    “你用不着假惺惺对我好。”熊孩子冷冷开口了。

    假惺惺?宝春差点没呕出血来,灵魂虽然换了,可身上流着的血却还是小宝春的,血脉之情仍在,对他怎能说是假惺惺?况且,自己也是打心眼里心疼他。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我是你亲娘,对你好,照顾你,爱护你,天经地义,这是我的责任。”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假惺惺,这孩子什么脑回路?

    责任?沈睿冷嗤一声,她不早就想掐死他这个怪物了么。

    他知道他的出生,毁了她的名誉,毁了她的将来,让她成为了最下贱的女人,所以,她很他,厌恶他。

    他是怪物,每月发狂,六亲不认,破坏力强大,无法控制,她更有理由杀他。

    可她却是个没用的女人,手都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因为那所谓的血脉之情放弃了,可真是没用,若换成自己,就不会如此优柔寡断,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耻辱和麻烦就再也不存在了。

    所以,他也瞧不起她,连个村妇的侮辱都受不了就去寻死,更是让他厌恶。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不但没死成,反而性情大变,若不是她身上熟悉的气味,他肯定会认为是别人假冒的。

    还有她说的那什么二十几年的奇遇,让人很难相信,可若不是真的,她身上的变化,身上奇特的医术,稀奇古怪的想法又从何而来?

    “休想让我以死全孝道。”他说,“即便我没有几年可活,即便是发狂了,杀孽深重,你也无权决定我的生死。”

    宝春是震惊的,非常之震惊,门外刮进来的秋风就像冰碴子一样洒向她,如处冰天雪地。

    “以死全孝道?”她无意识地重复了句,“我,我没有……”想明白了什么,忙极力否定。

    乖乖的,怪不得熊孩子不喜欢她,中间居然隔着一个生死隔阂,这可不是小沟,而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不过,宝春也无意去探讨这母子两子之间的诡异恩怨,谁对谁错,或者究其原因,因为实在是没必要。

    有因就有果,有了小酒的父亲,才有了小酒的出生,才有了小宝春的悲剧,同时也附送了小酒的怪病,也才出现了怪物儿子,母子之间的微妙关系便应运而生。

    所以归根究底起来,这一切的祸患,是那个不知在那个旮旯角里的混蛋。

    宝春深吸了几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揉揉老疼的后腰,痛心疾首地说:“儿子,不瞒你说,过去我对你的心情的确是很复杂,一边怪着你,一边又爱着你,你不要不相信,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否则我也不会将你生下来,要是不爱你,当时直接一碗堕胎药就解决了,也不会有现在的处境了。

    你要相信在内心深处,娘亲是爱你的,不过,可能在某些地方想不开迁怒了你,当然,这并不是你的错,是我自个儿思想有问题,这次因祸得福,去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在哪里经历了二十八年的人生,接触了很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新鲜事物,开了眼见,长了见识,思想也大不相同,回首,发现之前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尤其是对你。”

    “逢事讲究一个缘字,你是我的儿子,不是别人的儿子,就说明咱们有母子之缘,不管这缘是孽缘还是什么,有缘就要珍惜,否则,可那真是白白浪费了老天爷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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