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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1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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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离面色微有迟疑,但他之前已经见识过安歌的“本事”,认定安歌是骗吃骗喝的主儿,也没太过担忧,见曹炟已经让人为他摆好了位置,便欣然入座。
    安歌是女子,本没有资格与他们一起把酒畅言,想要去四处看看,已听得曹炟道:“安姑娘一起来吧。”
    安歌不好拒绝,便也入座。
    菜倒是精美的,酒也是好酒,可是曹炟似乎没有什么食欲,刚刚入席便已经两杯酒下肚,家将看见忙道:“王爷有伤在身,还是莫要多喝酒。”
    曹炟手中的酒杯忽然掷到那人身上,那人不敢躲,硬挨了一下,立刻跪了下来,“王爷恕罪!”
    曹炟没理会他,只道:“我曾听闻,越是好穴,越要以人气开路,就好像新人入洞房前几天,婚床总要人去暖暖。当年,皇上的爱将李虎战中身亡,便由得沈婥去寻了一处好穴,之后皇上带领一众士兵在李虎穴前畅饮,使墓穴充满酒气,始将李虎葬入,按照沈婥的意思,这李将军入穴后,将有饮不完的好酒,后人也会逞其荫,在酿酒行业做出业绩。”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反是况离道:“有后来吗?”
    曹炟笑了笑,“当时李虎的儿子已经十七岁,因是独子,皇上免其军役,后听闻此事,便自改名为李酒,做起了酒生意,如今全安阳的好酒都在他的手里,就连皇上想喝口好酒,也得经过他的手才行。”
    况离点点头,“的确是妙,可惜伊人已逝,否则今日之事,都轮不到我况离了。”
    曹炟听闻,又连喝了两杯酒。
    几人再聊了一会,日已渐斜,安歌偶尔扭过头,忽见刚刚还很明亮之地,此时忽然有一片阴影挡在其上,细看那阴影,竟如同关公大刀,锋利异常,正好砍压在况离所指的良穴之上。
    安歌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抖,像是第一次认识况离般,怔住了。
    曹炟和况离同时注意到她的神情,况离疑惑地道:“安姑娘,何事?”
    安歌放下手中的酒杯,“我,我想再看看此地。”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不要再看了吧?况且天色渐晚,也该回去了。”
    曹炟见安歌面色凝重,血色微褪,又往涯下看了眼,终是道:“安姑娘是本王请来的人,她要看,本王自是要允许的。”
    安歌向他微微点了下头,就往旁边的高坡上爬去,极目远眺,才发现离远大约几公里的地方,有一座高大的山峰,因为被半山的云雾遮掩,因此不仔细看真是发现不了,而此峰在所的方向,必要等到午后,阳光从东南方向照射过来,此峰的阴影如冷刀寒刃般,直压此处,想必再等片刻,此峰的阴影将完全将这里遮挡起来,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时分,此处才会再次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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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她?(二更)
    安歌越看越觉得心惊,双掌不由地紧握,甚至连身子都在发抖。
    过了片刻,整理好心情,才从坡上下来,见况离依旧云淡风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安歌道:“况先生,依你之见,此地此时,依旧可做良穴?”
    况离点点头,“的确是良穴,刚才安姑娘不是也如此说吗?”
    安歌怔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对他的本事是了解的,她不信,她能看出来的,他看不出来。而且昨日晌午,他上山之时,她下山,他必是午后才能到此处的,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此处并非良穴,可他为什么……
    曹炟终是忍不住,问道:“安姑娘,你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安歌吸了口气,将心中那翻滚的情绪硬压住,这才道:“王爷,此穴若是清晨来看,至晌午时分,的确可以蒙住很多人的双眼,以为这里是良穴。但是过了晌午再来这里,便能看出,此处非旦不是良穴,而是大恶之处,王爷请看……”
    随着安歌的手势看下去,只见之前喝水的小动物们都不见了踪影,而树林间也静的听不到任何的鸟鸣,之前那条象征气运的清流,竟也变得阴沉,有些喜阴的蝎子竟成片出行,还有一些暗色在蠕动,分明是毒蛇。
    “此处因为那座山峰的阻隔,将阴阳和谐之地,变成了极阴之地,成为了绝佳的养尸之处,人葬在这里,轻则尸变,极度嗜血,永世不得超生。重则经过长年极阴浸洗,成为被困在这里的幽魂,每日受关公大刀斩杀,年年,月月,日日,时时都如同是在炼狱中,便是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曹炟听到此处,冷冰的目光已然投在况离的身上。
    况离没想到,昨日算起命来还信口开河,糊里糊涂的女子,今日却能一眼看透此穴,并且说的头头是道。
    他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还是道:“安姑娘,您严重了,此穴乃是良穴,那座山峰并不会影响什么。”
    “是吗?”安歌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缓缓问道:“为什么?你,恨她?”
    况离面色微变,避过安歌的目光,向曹炟道:“王爷,我与安姑娘,您信谁的话,但凭王爷定夺。王爷若不信我,在下立刻就走,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绝不纠缠。”
    曹炟也有微微的迷惑,毕竟对于他来说,此事事关重大,而且他终究也是不懂得堪舆风水的,好穴良穴又岂是他能分辩出来的?
    他先把之前自己带来的几位先生叫过来,“依你们看呢?”
    这几位看了片刻,给出的答案竟不一致。
    有说觉得况先生说的有理,也有说,安姑娘所言甚是。
    曹炟的目光从安歌及况离的面上扫过,二人都是一幅坦然的模样。
    曹炟坐了下来,又倒了杯酒喝,忽然道:“当年有传闻,手握朱砂痣之人,乃是真龙天子。对于此事,你们二位是何看法?”
    谁也没有想到,事到如今,曹煜上位,他却依旧敢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般待遇
    当然,大家都认为,曹煜手中是握有朱砂痣的,他洗去手心里朱砂痣的事情,恐怕现在知晓的并不多,知道的人也不敢传出来。此时若回答是,即是证明,沈婥选错皇帝,皇帝若听闻此事,回答是的人恐怕免不了杀身之祸。
    若回答不是,曹煜又的确是曾经手握朱砂被沈婥选重而且最终成功登基之人,只是齐王若已经知道他手中并无朱砂痣,马上就会认定说出这个答案的人是骗子!
    曹炟接着问,“你们谁先回答?”
    况离只是一笑,并没有接曹炟的话,明显是想让安歌回答。
    曹炟的目光落在安歌身上,“安姑娘先行回答,但是请况先生回避片刻。”
    况离于是走开十几丈,背对着曹炟及众人。
    安歌的回答很是肯定,“真龙天子乃是皇族血脉中手握朱砂痣之人。”
    曹炟笑道:“你就这么肯定?”
    安歌道:“我肯定。”
    曹炟终没再问什么,就挥手让安歌回避。
    况离走到曹炟的面前,然他的回答却很是圆滑,“这个说法原本只是民间传闻,不足为信。但是皇上于半年前登基,据说便是手握朱砂。在下不敢随便窥探天子之尊的命道,是以并不知道此事祥情。”
    听了他的回答,曹炟哈哈地笑了两声,这况离的答案倒真是滴水不露,绝不会给自己惹上麻烦的。
    “来人呀,把况先生抓起来!”
    立刻有人过来,将况离绑了起来,况离并没有反抗,只微笑着道:“看来,王爷并不信任在下。”
    曹炟似懒得与他多说,冷冷下令道:“下山!”
    下山后,眼见着况离被秘密押走,不知道走往何处,安歌鼓起勇气向曹炟道:“你会杀了他吗?”
    曹炟看清了她眸子里掩饰的担忧,漠然道:“看来你很关心他。”
    “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能够选定此处,定是清晨至晌午这期间来的,没有发现晌午之后的变化。只是你们男子大概都很爱面子,即使是错了,也不愿承认,因此想要将错就错,也或许,他的见解与我真的不同,王爷选择信我我很感激,但也没有必要就因此而杀了他。”
    曹炟狭长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深处,像是在搜寻什么重要的东西,竟似出了神,根本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
    “王爷,请您放过他行吗?”安歌问。
    “好。”曹炟淡淡地答了个字,清眸终于放过了安歌。
    为了避免消息走漏,多惹是非,曹炟决定第二天晚上动工修墓,争取在一晚的时间将墓修好。墓址当然是安歌所选的黑~森林腹地。
    想要一夜修好,墓应该并不大,这样也好,本来墓的大小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葬在哪里,年节是否有人拜祭。
    当然,葬在这片森林里,恐怕是不会有人拜祭了,安歌的原意,也并不希望有无辜之人来拜祭。
    到了地方,才知道那里竟已经聚了上百人,都是非常有经验的土木工人。
    另外还有好几个懂得机关数术的人,专门在墓里和墓的周围设计陷井及保护措施,墓的确不大,但足够精致、结实、凶险。
    安歌暗道,自己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死后竟然有这般待遇。



☆、差点被杀死(二更)
    “明日为游祸、天贼,乃凶日,不适合办葬事。反而后天却是个黄道吉日,再说,我之所以将墓址选在这里,乃是因为我先前找到了护墓神兽,因此才敢选在这里,我们可趁着明日大阴之日,将神兽运来此处。”
    “神兽?”曹炟似有不解,“安姑娘指的是什么。”
    安歌看着他的眼睛,目光灼灼,“我指的是小郡王家荷塘里的那只金蟾。”
    其实那日安歌让人打桩驱恶蟾之事,曹炟已经见过那只恶蟾,安歌助小郡王除恶蟾之事的细节他当时也都打听清楚了。此时瞳眸微缩,冷意幽幽,忽然出手扼住了安歌的脖颈,杀意腾腾地嘲讽道:“你倒是很负责任,为了区区六两金,居然敢把那恶蟾说成是金蟾,敢将那东西安置在她的身边!你不想活了吗?!”
    安歌心头那个气呀,这曹炟难道有拧断别人脖子的喜好吗?短短几天,她已经第二次差点被他扼死了!
    直到她翻起白眼,双腿发软,他才猛地放开了她。
    没成想,安歌这几天本来就上山下山的劳累过度,之前被姬宝禄暴打的旧疾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内里损伤还是很严重,安歌凭着心气儿才能表现的没事人似的,这时被扼得七晕八素,在曹炟放手之际,竟顺势倒在了曹炟的怀里,人事不知了。
    留在她最后印象里的就是,曹炟看起来是有点儿苍白瘦肖,但是胸膛还是很宽阔有力的啊!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火堆旁。
    曹炟就在身边,夜里太冷,身上披了厚厚的虎纹大氅,倒凭添了几抹威风。安歌虽是躺在火堆旁,但因为衣裳略单薄,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听得曹炟道:“你今日若不说出道理来,本王立刻杀了你,先将你填在墓底给她暖身子!”
    他语气比此时的风更凉,安歌不由地凝重起来。
    这件事她也有疏忽之处,应该先向曹炟说明白的。
    咽了咽口水,觉得喉生疼,“王爷——”只说了两个字,才发现嗓子嘶哑难听,只怕他再多用一分力,此时她已经变成死人了。
    见曹炟转目,似要认真吟听的模样,她也不敢顾忌自己难听的声音了,接着道:“那巨蟾留在郡王府,自是恶蟾,因为郡王府风水明秀,阴阳调合,生生不息,而巨蟾在那里正好破坏了那里的阴阳之平衡,况巨蟾已沾染血腥,就如一块美丽的绣帕上,沾了一滴冤魂血,煞气重重,自是不能继续留在郡王府。
    而巨蟾若是被送到此处,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巨蟾属阴,而墓地也属阴,不管阴气还是阳气若是到了极处,反而会生出蓬勃生机,聚集祥和,巨蟾在此,则附近的蛇虫鼠蚁不犯,巨蟾口吐恶气,每日傍晚便会如障气般升腾,不知此情况的人到了此处,也只会被巨蟾所伤。
    此人对王爷如此重要,只怕不是普通的人,怕就怕王爷一走,便有人来犯,介时,王爷远水不救近火,这巨蟾却可能挡得一时。
    所以说,此巨蟾就是守墓神兽。”



☆、出危险了
    安歌勉强说完,就忍不住轻轻地咳了几声。
    曹炟沉默地思索了片刻,忽将身上的大氅甩向她,很准确地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纤细的身体包裹住,曹炟站了起来,“莫要着凉。”
    接着往帐里行去,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本王的意思是,你若着凉了,明日只怕没能力请那金蟾到此处。”
    安歌有点怔然,又不由地感到好笑,她倒是没多想,是他多想了吧?
    *
    翌日清晨,墓已经修好,安歌进ru墓道,往里面看了几眼,四壁之上居然已经绘了华美壁画,四角有守墓童子,周围用名贵陶器装了五谷和各色金银珠宝,墓底水银青砖,干净整洁,果然有权有势就是好,一夜之间创造奇迹,现在就等墓主进来躺着了。
    之后,一行人下山,晌午时分安歌随着曹炟到了郡王府内,看到安歌站在曹炟的身后,夏炚略感奇怪,和声道:“安姑娘也来了。”
    安歌也施了一礼。
    之后的事情,就由曹炟去搞定了。
    当老夫人钟氏得知他们是要来将巨蟾请出府的时候,脸黑的如同包公一样,瞪着安歌的眼神就像利刀,如果不是看在曹炟的面子上,钟氏直接扑上来杀了她也有可能。安歌知道,这次是将钟氏彻底地得罪了。
    也不知曹炟如何对老夫人钟氏说的,总之,曹炟一声令下,安歌便指挥着家将们踩桩进ru荷塘,人人手持长棍,棍上又皆绑着只活着乱飞的小鸟,对着巨蟾连打带引,往塘边缘而来。事实上,巨蟾在塘中虽然很久,但因为并不随便到边缘来,真正仔细看清过它的人很少。
    如今离得近了,才觉得此蟾着实丑陋至极,眼缘泛红,一张一合之间尽现贪婪嗜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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