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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79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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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我们正确的方向,破了这个阵。”
    乌弋山面色一阵惊喜,“那么快走吧!”
    安歌道:“需要借你一用。”
    “什么意思?”乌弋山问。
    “这滴血虽然已经记录了所有的路线,可惜灵识太弱,只有浸入到你的体内,这种灵识才会继续保存,然后指引我们正确的方向。但因为这滴血是巫灵逸的,只怕会在你的体内留下些痕迹,或许里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比如恶念之类,总之它会影响你的思想,我说的这些,是会发生在你回到真身以后,你明白了吗,说不定它会改变你的性格甚至于你的一切……但若你的信念足够坚强,便依旧还是你自己。”
    “就是说,这个东西,有可能是个坏东西,它进入我的脑中,将会
    控制我的思想,除非我特别坚强,才能反而控制住他?”
    “正是。”
    乌弋山有点担忧了,又问了句:“那会不会,我忽然不再喜欢你了?”
    安歌很认真地点点头,“有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你不但不喜欢我,而且很厌恶我。”
    “那不好,我希望我是永远喜欢你的。”乌弋山有些犹豫。
    安歌也没有再劝说他,只是看着卦钵中的那滴血,脑子里已经在想别的办法,可是想来想去,都因为巫灵逸的巫力过于强大,而使她的术力无法实施或者没有办法破去此阵,她不由地叹了口气,望着虚空里的虚无,或许真的要一辈子都在这里了。
    乌弋山蹲在她的身边,又问:“我特别喜欢吃萝卜糕,会不会因为这滴血,我以后不会再喜欢吃萝卜糕了?”
    安歌又点点头,之后又道:“还是算了,其实除了这个办法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一拼。那就是为这滴血造一个假的灵识,它可以撑一阵子,送我们走到半路,若是半路它的灵识消失,我们有可能迷路,比上刻更深的迷路,那么我们就出不去了。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不会老,不会死,也不会饿,就这样等待下去,说不定哪一年,有个有缘人可以破了此阵,放我们出去。”
    “你不必激我,你知道,我一定会答应的对不对?因为我不肯等待这个你所谓的有缘人,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现。而我,我自信我的坚强可以打倒一切,我还会怕这滴坏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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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九张机
    乌弋山摆出大无畏,自我牺牲的模样。
    安歌却又犹豫了,“乌弋山,还是算了,虽然假灵识未必能将我们带出去,但我们还是可以试试。这滴血若进入了你的脑子,却要与你融为一体,这辈子都拿不出来,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刚才激你是我太自私,我们不要这样做了。”
    “歌儿,没事的,你不信我吗?你之前还不是说我是个奇迹吗?你看方济,他都快死了,而我全身上下没一个伤,你放心,我能挺住的,我一个大活人,战不胜这滴血?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安歌还要说什么,乌弋山已经道:“来吧,歌儿,救我们出去,就算是变成怪物,我也不要在这虚空里。”
    安歌见他目光真诚,终于道:“好。”
    安歌与乌弋山面对面坐下来,安歌道:“乌弋山,你始终要记得自己的本心,这滴血可以救我们是因为它是大巫师巫灵逸的血,所以在阵中来去自由,但它也可以害我们,也因为它是巫灵逸的血,无论任何时候,都要提醒自己坚持本心,坚持做自己,不能被任何其它的左右。民”
    乌弋山点点头:“歌儿,你放心吧,我乌弋山不是那么脆弱的,我会战胜任何的力量。”
    安歌手里的卦钵迅速转动起来,凝在一起的血珠如同一颗红色的珍珠,蓦然往乌弋山的眉心飞去。
    下一刻,它融入他的体内,只眉心留下一点点红色的印记。
    安歌道:“乌弋山,现在,请你带我们出去。”
    乌弋山站了起来,牵住了安歌的手,“歌儿,我没有觉得任何不舒服,而且脑子里似乎有一张地图,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嘴里这么说着,人已经一步踏出去,脚下的那小片地面,也跟着往前移动,安歌笑笑地说:“我们走吧。”
    若说这是什么感觉呢?就好像是一场梦,梦中,身子轻盈如同蒲公英,随着风飘来荡去,却又并不是没有方向的。乌弋山一直在笑,笑得很纯真很灿烂,安歌原本对他带着很强烈的戒心,这时候却似乎完全没有了,只觉得他是可信任并且可靠的。
    乌弋山说:“歌儿,这若是梦,也是我一生中做得最美的梦。”
    乌弋山说:“歌儿,等我们醒了,你会不会忘了这一切?”
    安歌却只是笑,不回答。
    ……安歌醒来的时候,正赶上巫灵逸刚好冲破房间的门,整个房间如同暴炸般散了架,巫明珠被打的飞了出去,跌在一堆废墟中,一动不动。
    而曹炟则紧紧地抱着安歌,巨大的冲力使他的后背遭到重击般疼痛,反而是怀里的安歌毫发无伤,安歌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曹炟压在自己的身上,鼻端还有丝丝的血腥味儿,再仔细看,才发现曹炟吐血了,不过他并没有昏去,只是笑着道:“歌儿,你醒来了。”
    安歌嗯了声,连忙爬起来,曹炟抹了抹唇边的血,“我没事。”
    安歌的手指在他的脉上搭了一下,虽然气血有些急,但不像内腑有伤的样子,但还是把伤药拿出来,让曹炟服下一粒。
    看到巫明珠躺在一堆破砖之间,她连忙将她扶起来,“巫皇,你怎么样?”
    巫明珠虽然满脸都是血,人也虚弱极了,第一句话却是问;“巫灵逸,他死了没有?”
    这时,曹炟已经到了巫灵逸的身边。
    在他用巫力冲破房间的那一刻,安歌也已经冲破了他的阵。因为术阵的反噬,他受的伤更重,此时频频地吐着鲜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几次却又捂着胸口倒下去,曹炟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去扶他,却也不再去伤他。
    再过了片刻,他看到安歌扶着巫明珠走过来,三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巫灵逸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呵呵呵地笑了几声,目光落在安歌的身上,“你借了我的血出阵,你可知代价是什么?”
    “代价自然是有点的,不过,只要人活着,总归还是一个好的结果。”
    巫灵逸笑了起来,“安歌,你我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或许你我本不该相遇,因为相遇,原本是你我二人的劫。”
    安歌淡然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巫灵逸又是呵呵一笑,之后眸光忽然黯淡下去。
    曹炟以手探他脉膊,回首道:“他已经死了。”
    巫明珠似乎想笑,然而腿一软,彻底的晕倒过去。
    ……
    巫明珠醒来的时候,安歌和曹炟已经带着侍卫队到达了达克达拉城,方济依旧是领队,到了达克达拉客栈之后,众人在客栈外停住了脚步,皆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店伙已经迎了出来,正是在神之门阵中所见过的店伙,一脸热情地道:“各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安歌刚要说什么,听得方济已经大声道:“我们即不打尖,也不住店,什么鸟客栈!”
    说着向队伍一招手,队伍又继续向前。
    因为方济的粗鲁,店伙的笑容没了,正待发作,却见众人中走出一个五观清淡非绝色,却让人过目难忘的素衣女子,向店伙道:“请问,我可不可以进入店中找个朋友?”
    店伙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姑娘有朋友住在客栈内啊?尽管去找,姑娘请。”
    曹炟也下了马车,陪在安歌的身边,“一起去。”
    回到向方济道:“方兄,你先带人去别的客栈下榻,一会派人来通知我和歌儿一声便可。”
    方济犹豫了下,终是道:“这可不行,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可是进入店中,方济又着实不愿,最终道:“我们就在外面等,有什么事喊一声即可。”
    曹炟和安歌知道,这各栈给方济造成的心理阴影太重了,而这些侍卫,比当初已经少了一多半,没有人会真的把幻阵中的一切当成是梦,因为毕竟真的有生命在那里头逝去。
    安歌和曹炟也不勉强,随着店伙进入客栈。
    安歌正在想,应该去哪里寻找乌弋山,就看到二楼的楼栏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身上还穿着虎纹袍,腰里束着虎纹带,不是乌弋山又是谁呢?此时乌弋山向二人打了个招呼,安歌一笑,和曹炟往楼上走去。
    全程,曹炟都黑着脸,仿佛谁欠了他三千两银子似的。
    眼见安歌高兴地上楼,他也不阻止,只跟在身边道:“我猜想,在我被你狠心跟出阵后,阵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我猜不出来的事。”
    安歌回头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曹炟又道:“总之,我记住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安歌这次捂着嘴笑起来。
    曹炟又道:“你还笑,下次如果再这样,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安歌见他面色凝重,似乎在说真的,当下笑不出来了,犹豫了下,终于迅速地在他颊上轻啄了下,“不要生气了。”
    她如此软声软气儿的,曹炟哪能受得了,心一下子就软了。
    搓了下她的头发,“回头再惩罚你。”
    安歌笑了起来,“怎么罚都行!”
    这时,已经到了二楼,乌弋山就站在不远处,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安歌道:“乌大将军没事吧?”
    “没事,就好像做了场梦般,我本来以为这梦是假的,但是我的人里,有几个叫不醒了,而且你们也来了,我猜这梦定是真的。”
    安歌注意到他的眉间,果然隐隐有一抹红色。
    不由眉宇间多了一抹担忧。
    乌弋山似乎明白她在担忧什么,摸了下自己的眉间,笑道:“这没什么,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就是多了这东西,倒仿佛我这大男人抹了胭脂般,实在有损我大将军的威严。”
    安歌笑道:“我却觉得这样反而更俊了呢。”
    “是真的吗?那歌儿你喜欢我这样了?我要不要找点胭脂来,反这个再描的重一点?”
    曹炟终于忍耐不住说了句:“女里女气,像人妖!”
    “嘿!曹炟,你太刻薄了,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要不要打一场!?”
    曹炟不甘示弱,“打就打,谁怕谁!?”
    眼见二人又要打斗的样子,安歌道:“行了,你们在阵里还没打够啊?你们不累,我倒累得慌。”
    乌弋山忙道:“早已经准备好丰盛午餐,安姑娘请。”
    说着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安歌入内。
    曹炟一步跨在安歌的前面,先行进了屋,边走边说:“还是我先进来瞧瞧,有没有什么陷井之类的。”
    屋内当然没有陷井,果然是一大桌子好吃的,一切都很祥和。
    乌弋山连忙给安歌搬椅子,让她坐下,这才道:“曹炟,你就是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
    曹炟冷笑一声,“对待小人,当然要用小人之心。”
    乌弋山并不生气,又道:“曹炟,你说我是小人,可是你知道不知道,这次若不是我,这劳什子大阵还破不了呢!”
    其实破阵的过程,安歌已经向曹炟说了。
    所以曹炟倒是知道为了破阵,一滴巫灵逸的血打入了乌弋山的脑袋。
    这时,曹炟语含讽刺地说:“那要谢谢乌大将军了!”虽然是讽刺,但能让他道谢倒也的确很难了,乌弋山哼哼一笑,“不谢不谢,也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的安姑娘,为了她,我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一滴巫血算什么?”
    曹炟这下落了下风,略微有些不高兴。
    暗忖,当初若不是被安歌踢出阵外,这会子轮不到这个家伙在这里得瑟。
    安歌见二人终于不吵了,连给他们倒上酒,“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说说,我们都几天没好吃好喝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我们得好好享受,这么一大坛好酒,我们得好好品尝,之前还是未来的劳什子恩恩怨怨,我们先放一边,今日就先庆祝我们顺利出阵好不好?”
    曹炟和乌弋山对视一眼,终不忍安歌不高兴,二人只好端起杯子,碰了下,一饮而尽,算是暂时和好了。
    但是战斗怎么能过去呢?
    三人且吃且喝了一阵,乌弋山道:“最近,我们的军队里流传着这么一首小曲儿,相当的好听,安姑娘我唱给你听听如何?”
    安歌应了声,“是你们军队里流传的啊?我还真是好奇,你赶紧唱唱吧。”
    只见乌弋山站了起来,手里拿两根筷子,先将身体微微一扭,做出一个扭捏作态的女人动作,这才捏着嗓子唱了起来:“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二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
    这是《九张机》,亦是茶楼常见的小曲儿,说的是思郎不见郎归的事情,道尽相思深情。然而被乌弋山这么唱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带了点只有男人才喜欢的粗俗,只怕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九张机的意义早变了。
    乌弋山其实唱的不错,唱完后却换来安歌一声叹息,道:“想必是战争太久,总不见夫君归来,所以有人唱这曲儿一表相思之情,不知怎么的传到你们这里去变成了这般模样,果然男人都是铁石心肠的吗?听不出这曲儿里的肝肠寸断,望眼欲穿。”
    乌弋山是真的没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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