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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8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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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妾身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歌声音平和。
    “八夫人,您是否怀有堪舆绝技?能够寻龙点穴,相命看风水?”
    安歌微微昂头,不卑不亢答道:“正是。”
    曹煜的眸瞳微微收缩,一抹浓重的杀意从眸中一闪而过。
    “那八夫人之前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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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难辩
    安歌抬脸,坦然看向皇帝,“您并未问及妾身此事,再说这种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有什么可说的?嫁给郡王爷之前,妾身只是个和娘亲相依为命的弱女子,不过以此糊口活命而已。”
    “那么这段日子,是否做过什么大买卖?”
    安歌想了下,忽然面露沮丧,答道:“倒是有尊大买卖,有个人为其妻寻墓,本是许下大笔酬劳,我可以用这笔酬劳好好的置办些嫁妆。谁知我辛苦几日,将其妻安葬后,他却反悔了,一分钱都没给我,人也已经跑了……这是我这段时间最大的买卖也是最亏本的买卖了。”
    “噢,那你知道请你办事的人是谁吗?”
    “我要知道他是谁的话,这会早追过去要本该属于我的酬劳了。不过,皇上,您问这件事做什么?难道您认识他?您要是认识他的话,请帮妾身给他带句话,妾身虽以嫁人,但他欠我的终究还是要还的。”
    “呵呵,原来你不认识他。”曹煜说着话,笑着将况离请出,“况离,你可以出来了。”
    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自廊柱后走了出来,目清如水质如风,果然是况离。
    此时向皇帝施了一礼,才道:“皇上,此女子在撒谎。”
    况离如水的目光还是那么淡然,却让安歌觉得冷入骨髓。
    只听得况离继续说:“她与齐王爷根本就是相识,并且也知道此事前因及后果。”
    安歌真是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会与况离为敌,况离要毫不留情的置她于死地。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放过了她的身后事。
    安歌狠狠压下心中斑驳的痛,道:“你说我知道我就知道呀!你有什么证据?”
    见况离没反应,似乎不屑于争辩,安歌又转向曹煜道:“皇上,此人学艺不精,心胸狭窄,根本不应为皇上所用。之前,他所选良穴虽然亦是属于一等一绝佳好穴,可惜比起我所选的良穴还是次那么一点点,那位公子倒是聪明人,能够分辩出哪个穴更好,因此选择了我所选的良穴。
    他被我抢了生意,自是不待见我的紧,现在抓住机会就陷害人,人品实在堪忧!”
    她特意把“绝佳好穴”四个字压得很重,果然看到皇帝曹煜诧异地向况离看了眼。
    安歌已经想清楚,皇帝给他的任务,定是为沈婥选最恶之穴,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如今她说他选的是绝佳良穴,乃是他违背了皇帝的意愿。
    果然,况离面色微变,斥责道:“你胡说什么?”
    安歌冷笑,“我胡说?你倒是说说,我说错了什么?”
    安歌的话真真假假,关键是,此时除了皇帝还有夏炚和曹煣在场,他做为风水师,总不能说自己选的穴其实并非良穴,而是恶穴。他不能向曹煜解释,至少此时此刻,是安歌将了他一军。
    果然,曹煜道:“况离,你先退开吧。”
    况离眸子冷了冷,又看了安歌一眼,便退到一边去,与庞鹰站在一处。
    安歌见他如此沮丧,心中也是难过得很,曾经,在她的心里,他是多么高洁而又自尊的一个人,就算她后来发现,他于深夜怀抱美人亲吻,她虽然伤透了心,但他的形象在她的心里依旧如往昔,令人尊重,令她崇敬。
    但是现在……
    曹煜的声音又响在耳边,“穴中之人,乃是朕的至亲,朕要去拜祭她,能不能请八夫人带路?”
    “您是皇帝,您让妾身带路,妾身自是不敢违背。”
    曹煜的心情大好,“好,八夫人快言快语,朕甚喜,朕以茶带酒,敬八夫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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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狡辩(二更)
    安歌笑着接了茶喝了,却见曹煣和夏炚,皆神色微变。
    ……
    就这样,拟定第二日清晨,出发去沈婥墓前。
    安歌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夏炚也紧跟着进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然而好半晌都不说话。
    还是安歌自己开口问,“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卖沈婥?”
    回答她的,是一只青花茶杯,狠狠地向她飞过来,她及时低了头,躲了过去,茶杯撞在墙壁上,成了碎片。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夏炚语气冰冷。
    安歌不敢再开玩笑了,微微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又何必让我解释,你即是肯娶我保我的命,便该明白,你沾上我的那天就已经没有办法从这件事中脱身了。曹煜他是什么人,他是皇帝呀,他要找的东西,是一定会找到的,如果我拒绝,他不但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而且最终,沈婥墓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既然如此,不如乖乖带他去好了。”
    “你以为,你有机会带她去吗?”夏炚对她的说法显然不满意,心中也已然动了杀机。
    “你杀了我也没用,他还是会找到沈婥墓。但你若留下我的性命,说不定我可以为沈婥报仇。”
    夏炚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安歌微微冷笑,“别人不知道,王爷你不知道吗?沈婥墓到底在何处,周围又是如何的凶险,这些可不就是为了等待皇上去寻墓吗?”
    她话中似有所指,惹得夏炚又道:“你真是大胆,你这意思竟是想要害皇上的?你不想要命了?”
    “你不是也想为沈婥报仇吗?况且,是他带我带他去的,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又不是我能管的,何来害君之说?”
    夏炚听完后,淡然道:“你不必狡辩,你的心思我现在已然明白,可是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很有可能与他同归于尽?”
    “若我真的与他同归于尽,王爷你是开心呢,或者是不开心?”安歌笑笑地反问他。
    “可是,你为何要这样对他,你非常恨他?”夏炚亦是反问道。
    “那你呢?为何这么关心沈婥?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夏炚当然不会回答安歌的问题,所以安歌也没有回答夏炚的问题,二人算是扯平了,夏炚心中也明白,沈婥墓根本就不可能一直藏起来,曹煜要找到她,就一定能找到,他是皇帝,他可以为这件事付出很多代价,而这些代价,却非常人能够承受的。
    或许,安歌的办法最好。
    ……
    当天晚上,安歌睡不着觉,忽然想到,其实明天应该是回到母亲身边的日子,就是所谓的三朝回门。
    可惜的是,明天她要带曹煜去森木沈婥墓,怕是没有办法去见母亲了。
    想到她还住在客栈里,没有一个自己的家,安歌顿时觉得很愧疚。想了想,又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这一晚,夏炚却并没有在隔壁留宿。
    安歌于是写了一封信,大概内容就是,若她此次进ru森林遭遇凶险,没有出来,还请他看二人毕竟夫妻一场的份上,照顾安氏,最好能给安氏置一间小院,简陋点也无所谓,只希望她能安养晚年。
    写好信,将它压在茶杯下,又拿出来,又放下,原来她觉得,她是没有资格将安氏交待给夏炚的,可是此时此刻,这世上除了夏炚,她已无人可托。
    最后还是将信压在茶杯下,才出了门。



☆、为她而争锋
    与此同时,姬府内却是热闹异常,因为皇后娘娘的到来,姬家的人除了沈婥基本都到了,轮翻的给皇后娘娘请安,为了各种目的或者单纯想沾沾贵气的人络驿不绝,姬宝禄正带着两个小厮在人群中吃喝玩乐,却被姬静姝扯到了一边,姬宝禄没好看地说:“姐,你干什么?”
    “宝禄,你真是没有脑子。”
    姬宝禄觉得自己今天没做错什么事,委屈地说:“姐,这么好的日子,你不是又想教训我吧?”
    姬静姝再继续将他扯到更僻静的地方,这才道:“难道你想在安平郡一辈子不成?我想过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跟着皇后娘娘去安阳城,只是我很不放心你,我走了,没人照顾你,你在这里若是惹了祸,定是被大娘扒掉几层皮……阌”
    姬宝禄一听也急了,“是啊姐,你走了,我咋办?”
    姬静姝说:“我们姐弟俩,一起走。”
    “啊?能,能行吗?”姬宝禄显然觉得这事不大可能。
    “都没做怎么知道行不行?”姬静姝在姬宝禄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姬宝禄点点头问,“姐,这真的可以行吗?我害怕。旄”
    “你这个胆小鬼!不行也得行,能不能离开这个大院,能不能到安阳,在此一举了。”
    说着,姬静姝从怀里拿出个小药包,有点担忧地说:“宝禄,这个药吃了后,会有点痛,还会吐血,但是没关系的,这都是表面现象,吓吓人的,不会死的,看起来就像是患了不能治好的怪病,那我便求皇后娘娘带你去安阳找名医看病,我自也是要在你的身边照顾的。宝禄,你一定要按姐姐说的做才好,等顺利到了安阳,你便悄悄服下解药,身体自是没事了。”
    姬宝禄接过了药包,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道:“好,宝禄如果不走,姐你走了,我也一定会被老妖婆折磨的活不下去。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在合适的时间吃下这包药的。”
    “这样就好,只要宝禄你信姐姐,姐姐自可以带宝禄走上一条光明大道。”
    ……这一夜,姐弟俩又合计了许久,才回了房间。
    夜渐深沉,安平郡终于安静下来。
    而安平郡外,一辆马车正飞驰而来,快到城门口,马车忽然被紧勒住,听得车里的人道:“我们不进城,直接去森林里。”
    “是!”家将应了声,掉转马头,往森林而去。
    车里的男子目若寒星,面色苍白,却正是之前已经离开的齐王曹炟。
    ……
    翌日清晨,安歌被敲门声吵醒,迎春在外面唤她,“八夫人,郡王爷他们已经准备出发了,只在等您了。”
    安歌坐了起来,揉揉眼睛,闷声应道:“让他们等着。”
    今日一去,生死难卜,或许她的末日真的到了,还不允许她拿拿架子吗?
    慢悠悠地起床后,仔细洗漱完毕,又让迎春端来早餐,美美地吃过了,才出来。
    这时,天已经大亮,众人见安歌穿着一袭精干骑马服,衣服将她原本单薄的身体勾勒出些许的曲线,再加上不失大将之风的淡然神情,不由地令大家对这位八夫人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若是寻常女子,知道自己要进入森林,难死难卜,此时只怕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腿发软了,不会如她一样冷静,而且以前真的没有注意到,这安歌的相貌其实真不错呢,大约是以前过得太苦,导致她有些面黄肌瘦,才掩盖了她的精致容貌。
    曹煣也如众人一样,被她的模样震了下,但马上不客气地道:“这天下还没有人有资格让我四哥等待这么久,八夫人你好大的架子。”
    安歌轻蔑地瞥他一眼,“八王爷这您就不懂了吧,我们既然是去做挖人家坟茔,极损阴德的事儿,我们必须要挑好吉时出发才行,否则只怕去得回不得。”
    曹煣愤然道:“你胡说什么?别在这危言耸听!”
    “就算我胡说又怎么样?八王爷不想等,你可以先走啊。”
    “你——”
    曹煣说不过她,向皇帝曹煜道:“四哥!她如此大不敬!让我立刻杀了这个女人,安平郡统共就这么大,我不信凭我们自己之力找不到地方!”
    夏炚忙道:“八王爷息怒,贱内不懂事,还请原谅她。”
    安歌哧道:“谁是贱内?凭什么女人就是‘贱内’?不需要你替我说话,我也不需要他原谅我,有本事立刻就杀了我。”她便是连夏炚的面子都不给了,又说:“你就是个胆小鬼!你如果害怕,就留在府中不要去了,我自会带着皇上去。”
    夏炚忽然在她的耳边道:“你是不想让我去吧?谢谢你为我着想,你即是为我如此了,我也必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安歌瞪了他一眼,傻瓜!
    在别人看来,安歌还干脆与这曹煣扛上了,当初曹煜登基,他做为齐王曹炟最好的兄弟,为了自己的高官厚禄,竟然对着曹煜负荆请罪,实在令人不齿。况且安歌虽然被曹煜欺骗,死在他的手中,可二人毕竟相处三年之久,她对他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她知道此时此刻,一心想要快速找到沈婥墓的曹煜,绝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果然曹煜云淡风轻地一笑,“八弟莫要胡闹了,免得节外生枝,还是赶快安排出发吧。”
    “给我道歉,否则我还不走了!”安歌得理不饶人。
    “你别太过份了!”曹煣怒道。
    安歌把头一扭,站在那里,一幅不打算出发的模样。
    曹煜的目光落在曹煣的身上,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曹煣已经知道他的意思,这时候异常委屈地走到马车旁,弯腰向安歌道:“八夫人,是我曹煣不好,惹八夫人生气,我向八夫人道歉,希望八夫人原谅我,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亲自扶八夫人上马车吧。”
    安歌倒有些意外,也知道曹煣既然做到这个地步,如果她不就着这个台阶下,就是自找不痛快了。
    看看曹煜和夏炚,他们都像局外人似的,看着这一幕。
    安歌到了马车前,笑嫣如花地道:“这天下能得八王爷扶上马车的女子大概是很少了,妾身感到很荣幸。”
    说完,伸手搭在曹煣的臂弯上,一脚踩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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