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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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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上官夜也低垂着头,手中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其实曹炟也特别想睡,但天性里的警觉,让他觉得不对劲儿。他努力地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手脚酸软,心里头明白,这肯定是不对了。
    立刻去叫侍卫,然而侍卫睡得跟死猪一样。
    又去叫上官夜,或许他真的是喝多了酒,居然也是叫不醒。
    他只好又摇晃着尉迟靖,然而她反而睡得越沉。
    曹炟自己亦有种难以支撑的感觉,只想立刻倒下去好好睡一觉。干脆拿出短刃,左手握住刀刃,狠狠划下,手心里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人也马上清醒了些,动作也不似之前那般摇摇晃晃。
    他马上将尉迟靖抱起来,利用轻功踏在苇尖上,往东南的方向飞跃了大约数十米才停了下来,将尉迟靖放在芦苇丛中,他立刻又返回要将上官夜和侍卫都转移地方,然而到了那里,却发现已经迟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七八个黑衣人,脸上皆戴着面具,此刻正要绑了上官夜和侍卫离开。
    曹炟咬了咬牙,还是冲了进去,手中短刃没有刺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却在上官夜和侍卫的手上分别来了一刀。
    上官夜胳膊抖了一下,似乎要醒。
    曹炟却已经与那些黑衣人战做一团,上官夜终于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到这情景,心道不好,便想要起来,无奈黑衣人已经发现他要醒来,立刻在颈后补了一掌,结果上官夜又晕了过去,曹炟见状,知道自己绝对救不出这二人了,当下也不与这些人纠缠,飞身跃起,往苇丛中而去。
    没想到黑衣人里也有轻功特别好的,追紧不舍,为了不使他们发现尉迟靖所在的地方,曹炟只好往相反的方向逃去。
    这样一追一逃,直到傍晚时分,追他之人才终于放弃。
    芦苇荡里忽然安静下来,然而曹炟也辩不清方向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能凭着感觉,在黑暗中艰难地朝着尉迟靖的方向继续前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低低的惊呼,似乎是个女子被什么东西吓到的声音,他惊醒地往那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
    便听到正是尉迟靖的声音,她用压抑的声音喊着,“上官,上官你在哪里?”
    黑暗中曹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追寻的人,只是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尚未说话,就觉得那颤抖的身子扑到了他的怀中,“上官!你怎么才来!我快要被吓死了!”
    “尉迟姑娘,我是曹炟。”
    “和帝?”
    怀里的身子一惊,立刻僵硬地把他推开,“你怎么刚才不说?上官呢?”
    曹炟此时其实已经很累了,找到了尉迟靖,心里一松劲儿,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一样。他干脆坐了下来,“上官夜和侍卫,都被一伙黑衣人抓走了,想必就是藏在这芦苇荡里的怪物。天这么黑,我们是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不如就在此竭息一下。”
    “怎么他们被抓了,你却逃了出来?定是你自私,胆小鬼。”
    黑暗中,彼此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和容颜,曹炟只是沉默着,尉迟靖毕竟还是有些害怕黑暗中莫要忽然窜出什么来,于是主动坐在曹炟的身边,“喂,你倒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曹炟于是将之前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尉迟靖听完后,道:“这么说,我反而应该感谢你救命之恩了?”
    “不必了,先把你救出来,不过因为你是女子。”
    “我不必你可怜!我可是上官的主子。我陈留一族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可怜了。”
    曹炟懒得争辩,只是微闭了眼睛假寐,他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尉迟靖见他不理人,反而越发生气了,挥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去,曹炟终于也有了脾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尉迟姑娘,莫要胡闹了。”



☆、第350章 遇见熟人
    尉迟靖微怔了下,默默地把手抽了出来,感觉手腕上沾了层粘热的东西,便放在鼻端闻了下,那血腥味儿令她忽然冷静了些,问道;“你受伤了?”
    “无防。”曹炟淡淡地道度。
    尉迟靖又道:“我替你包扎。”
    说着摸出自己怀里的帕子,然而听得曹炟又道:“不必了。”
    说着身子往远处挪了挪。这让尉迟靖觉得他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她冷冷笑了声,“和帝,我真是同情你,身为堂堂帝王,居然会陷在这小小的芦苇荡里,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笑你?说起来,当初曹项为帝,我父亲为陈留王的时候,邾国经济繁荣,疆土阔大,怎地到了你的手里,就减小了一半儿?”
    曹炟默默地听着,并不回答。
    尉迟靖道:“你知道你听得见。想必我父亲若在世,看到小辈将他们老一辈打下的江山败成如此模样,必也是心痛。不过我倒为我父亲不值,这江山可姓曹,也可姓夏,与他却是何关系?当年那样的拼命,换来的不过是冤屈而亡罢了。”
    曹炟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有人来了。”
    尉迟靖立刻住了嘴,瞪大眼睛往黑暗中瞅着,可是除了无尽的芦苇在黑暗中晃荡,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刚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簇簇声,果然是有人走近的样子,而且明显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道。
    二人顿时都放轻了呼吸,这群人显然是来寻找尉迟靖和曹炟的,他们一片片的摸过来,此刻与二人其实就几步之遥。
    听得其中一人道:“听说居然是和帝。”
    “呵,真没想到,和帝居然会落在我们的手中。”
    “可不是,淳于先生恨和帝入骨,这次还不将他拆骨扒皮?”
    “别废话了,这芦苇荡方圆近五里,这诺大的苇塘里藏一个人,就好像大海里放入了一条小鱼儿,说不定和帝那条小鱼儿,就这么给漏了。”
    “我就说,一把火烧了干脆,这芦苇荡若烧起来,连一只蚂蚁都保管逃不出去。”
    “就你聪明,你聪明怎不敢去淳于先生那里显摆?信不信你这话说出来,他立刻能把你丢丹炉里炼了!”
    “是啊,这芦苇荡若烧掉了,还到哪去找这么个好地方?是不是把我们都要烧死在里头?况且那些药人,都往哪藏?”
    ……这些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尉迟靖狠狠地打开曹炟的手,“原来人家的目标是你,你自动把自己送出去,把上官换出来好了。”
    曹炟道:“你真的这样想吗?”
    尉迟靖却又道:“那你得保证,把上官救出来。”
    “你对上官夜倒是关心。”
    “那当然,我不关心他,来关心你啊?”
    曹炟又坐回原处,“现在他们四处搜寻,我们不宜停在原地,天一亮,我们是藏不住的。不如此时便跟在这群人的后面,回他们的大本营。”
    尉迟靖道:“那还耽误什么,走吧。”
    二人终于达成一致,便悄悄地跟在那群人的后面,好在那群人人比较多,也比较嘈杂,对于后面出来的悉索声没有在意,根本也没有想到和帝和尉迟靖会跟在他们的后面,这样跟着他们走了大半圈后,有人道:“要不然回吧,这样找下去是白费劲儿,晚上什么都瞧不见。”
    “说的对,累死了!”
    好几个人都在符合,于是队伍转过了一个方向,继续往前走,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曹炟和尉迟靖的面前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在这个浩望无际的芦苇荡里,还藏着一小片空地,这片空地上有一些矮小的房子,先前那些人就是进入了其中一间矮房子里。
    曹炟仔细地观察着这里,他虽然不像安歌那样,熟知地理风水等,但对机关术数倒是有一定的研究。看到尉迟靖想要走出芦苇荡,他马上拉住了她,“尉迟姑娘,此处有机关,这些低矮的房子恐怕并不是真正的房子,只是入口罢了,若是没有暗号,是进不去的。”
    尉迟靖的目光闪烁,“呵,你倒是懂得多。”
    “那现在怎么办?”尉迟靖又问。
    “等待。”
    ……
    又过了好一会儿,从另一个方向的芦苇荡里走出七八个人,看样子也是搜寻无果,回来休息的。在他们进入小屋子前,曹炟将走的最慢的那个抓进了芦苇丛中,匕首就抵在他的脖颈之上,冷声问道:“暗号什么?”
    那人感觉得到刀峰逼入皮肤的危险,马上道:“寻七八马,走九十里路。”
    “就这样?”
    “就是这样,您放过我吧。”那人求道。
    曹炟却撤刀用手,将那人的脑袋狠狠一拧,只听得嚓嚓两声,那人抽蓄两下便不动了,曹炟将那人往芦苇丛深处拉了一段,这才道:“尉迟姑娘,你穿上他的衣裳。”
    尉迟靖倒也明白他的意思,这时也不避及什么,当真就把曹炟递来的衣裳拿过,躲在芦苇后面换了,再出来时,已经是满身黑衣。曹炟本来就穿着黑色的衣裳,这时将腰间一束,从下摆撕了条布出来将满头白发束起,乍看起来,与那些黑衣人的服饰很相似了。
    曹炟早就记住了那些人进入小矮屋时所走的路和步数,这时候照猫画虎,还当真一切顺利地摸到了小矮屋内,只见小屋内果然什么都没有,仅仅能够让人进入罢了,曹炟道:“寻七八马,走九十里路。”
    只听得隐隐的隆隆声作响,小矮屋的地下青砖缓缓撤去,出现了一条非常宽阔的阶梯,阶梯两旁有人看守,他们粗粗地扫了尉迟靖和曹炟一眼,便又低下了头,毕竟到了这个时候,正是人很疲累的时候。
    尉迟靖和曹炟顺利地进入了这个巨大的地下秘密基地。
    入目是一条很窄的地道,地道两旁可有数间屋子,此时每间屋子都房门紧闭,二人走走停停,实不知上官夜和侍卫到底被关在哪个房间里。内里的光照就靠墙壁上的油灯,若是长年生活在这种光线里,肯定会疯的。
    二人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见到两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从门里走出来,边走边道:“这个人的骨头很硬啊,刑还是有些浅了,先休息片刻,一会儿再继续加刑,要我说,不如干脆杀了他好了,都已经成了这个模样,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来呢?”
    这二人说着走向另外一个方向的地步,只是略略往曹炟和尉迟靖看了眼而已。
    曹炟和尉迟靖走到那两个人刚才出来的门前,仔细往里头听,似乎是静悄悄的,曹炟推了推门,门居然并没有锁。
    二人闪身入内。
    里头黑洞洞的,曹炟打亮了火折子,尉迟靖轻声问道:“是上官吗?你还好吗?”
    没人回答,这时火折子也终于亮了,入目是一面装着刑架的墙壁,刑架上呈大字刑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从衣饰和身形看,绝不会是上官夜。
    尉迟靖道:“被关到这种地方受折磨,想必是个好人。”
    曹炟可不同意尉迟靖的说法,谁说被坏人欺负的就是好人?说不定是更坏的人。
    所以他只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节松枝,挑开那人的头发。
    借着火光,他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心中微微一动,再将他的下巴撑起了些,仔细观察,只见这人双目微睁,然而目中无光,面色发青,唇色发紫,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快要死去的僵尸。
    但是曹炟还是认出了他,不由眉头微蹙。
    尉迟靖一看不是上官夜就已经失望了,见曹炟满脸犹疑,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曹炟点点头,这个人他的确认识,他是安歌的师兄,便是曾经在君山大阵中落入地下之水的代宏文,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而且不知怎么地居然落到了淳于光的手中,这实在是令人不解。
    “走吧,先看看这里是做什么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决定先不救代宏文。
    二人尚未从房间里出来,就又有两人走了进来,见到他们笑了笑,“呵,这么晚了,兄弟们倒有兴致来看他,想必今日大家都郁闷得很。”这人说笑着,竟然就拿了一根针钢,狠狠地刺入到代宏文的胳膊上,只见代闷哼了声,微微地擅抖了下,便麻木地低下了头。
    尉迟靖喂了声,“他快死了,你怎么还扎他!”



☆、第351章 接驾
    那人笑道:“兄弟新来的吧?这人是扎不死的,天天被淳于先生喂着最名贵的药材,是名符其实的药人呢!淳于先生极讨厌这人,早就发下话来,这里所有的兄弟,如果心情不好,便可来扎他,打他取乐子,不会受到惩罚的,但有一点,就是不能整死他。”
    那人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把刚扎进去的针又拔出来,对另外一个人道:“赶紧地,给他上点伤药。”
    另一人道:“上什么伤药?反正他每天都要被淳于先生泡在药缸里,一泡就什么伤都好了。”二人说着哈哈哈大笑起来,另一人道:“活该他今晚倒霉,兄弟们都忙到这会,心里火气自然大。”
    二人说着也不管尉迟靖二人,就走了出去。
    尉迟靖盯着代宏文道:“和帝,你即认得这人,想必一定会救他吧?道”
    “想不到尉迟姑娘如此宅心仁厚。”曹炟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点点微笑。
    尉迟靖冷冷道:“那也是分人的,假如你被吊打在这里,我是多看一眼都不会,定是你们姓曹的报应。度”
    曹炟淡然一笑,“既然你想救他,等我们离开时带着他走好了。不过现在不可以。”
    尉迟靖也不是愚顿之人,没再多说什么。
    二人从里面出来,又走了好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鞭打声。
    探头往里头一看,有人在受刑,但是受刑之人并非二人认识的。这样又往前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尉迟靖有些累了,捂着腰眼处喘吸,“这地下宫殿居然如此之大,若不是有相当的财力,怎么能够做到?和帝,这可是你邾国的地界,你居然允许有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成立一个小王国?你瞧,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吃人的地狱。”
    “淳于光乃是敬恒时受皇上信任的风水师,后来我八弟曹煣叛国,这斯便跟着他走了。曾经被全国通缉,但是一直找不到他们。想必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盘踞在这里,曹煣当时亦是受到一些老臣拥戴,曾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之一,有些财力也是情理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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