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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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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依旧不减他尊贵的气度,尉迟靖马上想到他是谁了,他便是当时抓了她和曹炟的那位四公子曹煜,一位已经失去了自己王国的人,一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只能四处奔逃隐于暗处的失败者。
    其实上次,他将尉迟靖错认成安歌,尉迟靖并没有否认,但是她敢肯定,最后他亦是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安歌的,但他现在居然又叫她歌儿。
    她提高了紧惕,往四周看看,似乎并没有别人在。
    心下稍定,冷而淡然地道:“原来是四公子,好久不见,一切如故,果然亦是故人。但尉迟靖若早一步得知这个所谓故人竟是四公子,亦是绝不会来见的。而且四公子眼神不好,依旧将我尉迟靖错识为安歌,这让我很不高兴哦。怎么样,四公子这次有何指教?”
    曹煜苦笑一下,“原来你还这样的记仇,上次不过是请你稍坐而已,并未将你如何。”
    他的确是放了尉迟靖,可是尉迟靖出来后遇到曹煣,差点被杀了,这件事曹煜并不知。尉迟靖此时当然也不会对他理论细节,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我们其实不适合再见面。”
    尉迟靖打算走了。
    曹煜才道:“即来之,则安之,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何苦要这么着急?再说,今日还来了一位故人,亦是难得聚在一处。”说着目光却落在上官夜的身上,上官夜对曹煜的态度有些复杂,若说曾经他有对不起他之处,倒也没有,甚至他能够在宫中那么久,也是得曹煜庇护,二人之间当然不是夫妻,也不是朋友,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特殊的神交,曹煜就曾数次毫无防备地醉倒于上官夜处。



☆、第398章 邪恶的离间之计
    尉迟靖反应也是极快,这时噗嗤一笑,“敢情约我前来不过是幌子,你真正要约的故人是上官吧?”
    曹煜竟没有否认,只道:“郎月,带尉迟姑娘到隔壁的房间稍坐。”
    原来先前开门的女子,正是温朗月。
    尉迟靖看了眼上官夜,问道:“我能随她去吗?纺”
    上官夜点点头,“可以。相信有我在这里,他们并不敢伤害于你。”
    尉迟靖道:“我想也是。”
    之后,尉迟靖便与温朗月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头倒早也布置好了,有专人抚琴,还有人跳舞,桌上摆满了美食和美酒,尉迟靖看着这派头,叹了声,“只有我们两个女子,没有男子,却是有些煞风景了。”
    温朗月笑笑,“若公主想要个男子来陪,还不是简单得很,我现在就替公主去叫。瓯”
    “唉,开玩笑的,莫要真是如此。”
    尉迟靖眼睛转了转,忽然道:“刚才你初见我时,似乎很惊讶,是否与他们一样,将我错认成安歌?”
    温朗月倒也大方,“可不是,公主与安歌相貌实在太像了,简直就好像是同一个人。”
    “那你也了解安歌此人吧?你倒是与我讲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朗月犹豫了下,笑问道:“不知道公主想听她好的,还是想听她不好的?”
    尉迟靖顿感兴趣,“我遇到好些将我错认成她的人,皆都在说她的好处,又说她多么多么的本事,倒真是鲜少有人提起她不好的地方,看样子,朗月姑娘倒知晓她不好的,那我极愿意听听她不好的地方是什么。”
    温朗月观察她神情,不似作伪,又想起以前因她觊觎曹炟,立刻就被安歌赶走,当初说好的姐妹之情根本没有被顾念,如今见了面她不可能忽然就能对她有所释然,因为她断定眼前这女子虽然与安歌有同样的容貌,却肯定不是安歌,想到此处,倒也更加轻松了些,捂着嘴巴笑道:“其实我向来不喜欢说别人的坏话,这么一来,倒显得我是个长舌妇。”
    尉迟靖面色微变,说者是长舌妇,听者又是什么?温朗月反应极快,又轻轻地打了下自己的嘴,“瞧我不会说话,其实我也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若说安歌此人,有些本事却也是真的,否则四公子怎会因她而误国,否则和帝怎会因她而白发?只是吗,也不过是些蛊惑人心的本事罢了,什么风水啊,占卜啊,都很虚无。”
    尉迟靖自见了梅林大阵的斗法,倒不觉得这东西虚无,不过多数人想必是没见过的,所以她也不反驳,只道:“看来,朗月姑娘对她的评价并不好,想必她曾经得罪过朗月姑娘。”
    “我与她,本是相识于患难之中,我甚至扔了我原本所拥有的一切,随着她到了安阳,但是后来,因为我犯的一个小错误,便被她赶出门。我在安阳,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差点便饿死街头,后来是八公子救了我,否则世上已经没有温朗月了。”
    尉迟靖的眼眸微微睁大,“这样说来,这个安歌并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呵,她若也算重情重义之人,世上便没有薄情寡义之人了。她若看中什么东西,是一定要到手的,别人便是连想一下都不行,利益面前,她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别人,就好像这次安阳大战,世人皆传她是殉情而死,可是她若真的情重,为何当初穿了嫁衣?她是准备嫁给四公子的,不过大战来临,四公子发现真相,她羞愧不已,才跳城楼自杀而已。但像如此的真相,谁又会去宣扬,世人本就是宁愿相信美好的,也不愿相信丑恶的。”
    尉迟靖今次是第一次,听到这所谓的真相,一时间只觉得心内五味陈杂,问道:“这是四公子亲口说的?”
    “四公子为人大度,又是帝王之尊,哪会说这些话,不过身为他身边的人,总归是能够看到些真相的。”
    温朗月说到这里,又道:“那和帝在关键的时候,趁虚而入,登基为帝,原也是极不厚道,总之,这二人并没有世人传的那样好。”
    尉迟靖没想到,传说中那么坚贞的爱情故事,到了这里居然是这样的残酷的真相,使那美好支离破碎。她忽然觉得,温朗月也是个残忍的女子,因为残忍的人,总喜欢把美好弄成支离破碎的模样,让人不能接受。
    好半晌,她都没有再说什么。
    温朗月忽然笑道:“是不是吓着尉迟姑娘了?”
    尉迟靖也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是癫覆了我之前的想法而已。”
    温朗月大方地喝干杯中酒,“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需要时间去了解的。”
    这边厢,尉迟靖与温朗月喝酒赏舞,那边厢,曹煜与上官夜也喝上了酒,二人想起之前在安阳的日子,都有些感叹。
    “上官,当年君山大阵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朕虽然废了你的后位,但其实也是放了你的自由,你总归不能一辈子在宫中装成女子。但是朕暗中派人找过你,始终没有你的下落,就在朕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你的时候,你却忽然出现了。”
    “当年之事,不提也罢。”那是上官夜一生之中的污点,在阵中将要遭遇的各方面问题都想到了,却没有想到,最后被人拘在不知名的地方那样久,等他再被放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曹煜又叹了声,“天意弄人,若你早出来一些日子,或许邾国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曹炟终于先开口了,话里透着微微的苦涩。
    上官夜道:“大趋势之下,个人力量微薄,就算上官夜在场,参与了这场战争,恐怕仍然无法力挽狂澜。”
    “上官,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是什么样的实力,朕还是清楚的。”
    曹煜说到这里,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现在我还自称于朕,只怕是怡笑大方,还请不要介意,我可能需要一些适应的过程。”
    上官夜没说话,只是顾自顾地喝了杯酒,又道:“想来,便是四公子一直误以为上官有这样的实力,才会在宫中的时候睁只眼,闭只眼,让上官胡作非为。事实上,上官到宫中,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想让陈留之案翻案而已。”
    “陈留翻不翻案,又有什么关系?该死去的人,都已经死去了。当初你为皇后时,若执意为陈留翻案,我也不会不允,只是你并没有这样要求。所以我倒认为,上官你在宫中另有所图,只怕当年陈留旧部化整为零隐于世,而你虽然是皇后,暗中却有传你便是陈留公主,那些隐于世的陈留旧部,恐怕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
    曹煜不想再打机锋,直说了出来,上官夜微怔了下,接着哈哈一笑,“四公子,您高看我了。”
    “我以为,上官你必不甘于人下,反而是野心勃勃。我不知道你在失踪的那些日子,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我知道,若那时候你是自由的,恐怕你也会成为这天下争流的一份子,现在的皇帝,却未必是曹炟,只要你打着为陈留王复仇的旗号,将曹氏一门杀死,世人都不会说什么的,反而会赞你英雄,你若为王,世人也当服气得很。”
    “四公子廖赞了。”上官夜面色不变,然而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微微发白。
    “我赞你,只因太了解你,你我二人假借夫妻之名,各有所求,相处那么多年,有这样的了解,也是情理之中,就如你同样了解我一样。”他再次举杯,“来,为我们彼此的了解,干一杯。”
    二人的酒杯碰在一处,曹煜又道:“其实我很感谢当初拘禁着你的人,若不是他,你这支力量便无法保存到现在。”
    “但我若真有这份力量,那人又怎会放了我?四公子还是多想了。”
    “他放了你,只因为他与曹炟一样,以为陈留旧部依然零散。我相信,尉迟靖也已经是他的人,而尉迟靖是你的主子,无论是你,还是陈留旧部,最终会跟随着尉迟靖的脚步与方向。曹炟现在回召陈留旧部,不也是借着陈留公主的名誉吗?可见他们都是同样的心思,曹炟也不过为他人作嫁而已,陈留旧部一旦回归,肯定是跟随上官你的,而上官,你会跟随尉迟靖吗?”
    上官夜呵地一笑,“上官自是跟随公主的脚步,陈留部,向来以忠心见长。”
    “未必吧?我猜,尉迟靖现在未必知道,跟在她身边的你,才是真正掌握了陈留旧部力量的人。”
    “四公子莫要多做猜测,离间我与公主之间的感情。”
    这话惹得曹煜又笑了起来,“感情?这天下最会玩弄感情的人,便是和帝曹炟,现在尉迟靖与曹炟走的那样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当年,你喜欢安歌,却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明示,如今虽有机会,却可能再次被曹炟截胡。一个男人,之所以一定要成功,追求的不但是权力和财富,而是可以和所爱的女子在一起,你愿意一生都被人压上一头吗?如安歌和尉迟靖这样的女子,恐怕心中就只有帝王之尊,若非如此,安歌当年为何穿上红嫁衣?曹炟为何在兵临安阳城下的时候,坐视不理?
    皆是因为,他比你要果绝,他知道,那日若不是兵临城下,安歌就会成为我的皇后,现在的结果,是他乐意见到的,安歌死了,我也不再是皇帝,而他,可以找到一个替身,继续自己所谓的深情!”
    他的话,果然在上官夜心里掀起了狂风巨浪,接连几杯酒下肚,上官夜不再说话。
    曹煜却又适可而止,“上官,今日,我会送给你一个礼物,至少我明白,真正的朋友之间,会为彼此着想的。”
    上官夜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就在这时,上官夜感觉房间有点过热,心内更隐隐地生出一股躁热,他马上意识到什么,向曹煜问道:“你在酒中放了什么?”
    曹煜笑道:“上官,你莫要紧张,我是不会害你的,只是想成全你而已。而我愿意背负这个恶名,等事成之后,要把我对你的情谊记在心上才好。”
    之后,曹煜便往门外走去。
    上官夜站了起来,“你,站住——”
    却发觉自己不但躁热,而且有点跌撞,这样子是没法出屋子了。
    曹煜回头一笑,“上官,我还会回来。”
    果然隔了片刻,曹煜又走了进来,手中却抱着一个人儿,正是尉迟靖,她双目紧闭,如同睡着了般。
    “你把她怎么样了?”上官夜一边撕扯着衣领,一边紧张问道。
    “她没事,不过是累了想要好好睡一觉。”曹煜说着,将尉迟靖放置于榻上,因她之前喝了酒,脸上便有些红韵,从来都是张牙舞爪的样子,现在忽然娇弱安静地躺在那里,令上官夜在那一刻,忽然神智有些混乱,“歌,歌儿——”
    曹煜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微微一变,看看榻上的人儿,再看看上官夜,一双拳越握越紧。
    最后,紧崩着脸走了出来。
    一出来,便向守在门口的温朗月道:“老八的烂主意!温朗月,你去告诉他,若这件事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我会杀了他!”
    温朗月面色平静,道:“四公子,你想要上官夜的陈留旧部吗?你想要尉迟靖吗?想要的话,这么做便是值得的,八公子向来稳健,你放心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吧。”
    说着,扯着曹煜就离开了。
    而此时,楼下大门开处,进入一群人。为首一人一身黑色大氅,眸若冷月,唇若点朱,一头白发很是醒目,兼之那入鬓双眉,及冷洌滟洌的气质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却又不敢多看。却正是应该在宫里的和帝曹炟,不知为何,忽然驾临至此,温朗月眼尖,一把将神思有些恍惚的曹煜拉到旁边,二人躲在柱子之后,曹煜才发现了曹炟。
    想到曹炟一会看到屋中的情景,必与上官夜闹翻,他终于长吁口气,没有牺牲就没有得到。只要他重新成为帝王,曾经失去的一切,便又能够夺回来,到时候,天下有意思的女子,便任他欲索欲求。
    就这样,二人从另一通道,悄悄地离开。
    曹炟进入后,问身边的侍从,“这就是你说的,汾城最繁华最好玩的地方?”
    那侍从连连点头,“主子,正是!”
    最近曹炟忽然想了解一下民情,特别是自己成为皇帝,坐都汾城,却不知道汾城是否繁华?今日不知为何忽然引起这话题,侍从机灵,便说汾城有一最繁华之处,最能体现民情,若皇上愿意,他可带路。
    曹炟看看这酒楼,的确不小,虽然与安阳城内当初谢流云的百福楼不能相比,但在汾城的确也是独一份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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