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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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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皇后淡淡地应了声,似乎对于姬刚即将大难临头之事,没有任何的感觉。
    “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父亲。”曹煜道。
    “皇上是希望妾身为父亲求情吗?只是罪名即未定下,此时求情反而做实了他的罪名。皇上,圣人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我是您的女人,您便有什么决定妾身也只有支持,所以皇上只管以家国为重,不必考虑妾身的意见和想法。”
    “皇后,你真是善解人意。”
    曹煜如此说着,语气却有些冰冷。
    这样的皇后让他感觉不到对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倒像是木雕石刻的,她的一切都在正轨上,没有丝毫逾越之处,她不犯错,没有破绽,看似软绵绵如一团白棉花,实际上周围却如钳了铁铜,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让人无从下手。
    曹煜这段时间几次试探皇后,都是这样的结果,不由自主地很是郁闷。在即将到达长信宫的时候,曹煜忽然道:“皇后,你心里应该清楚,当初朕为何将你立为皇后,不顾你父亲的反对,推掉了小蝶这个人选。”
    往事历历,皇后似乎陷入回忆,半晌却摇摇头道:“承蒙皇上厚爱,妾身与小蝶相比,即没有小蝶漂亮,也没有她有才气,况且我只是姬家的养女,皇上当初选择小蝶是对的,也没有必要为了妾身而得罪一位重臣。”
    “皇后此话差矣,朕之所以立你为皇后,乃是因为你的亲生父亲陈留王曾经救过朕,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想必皇后一定是不知情的。”
    皇后哦了声,似乎微略意外,“此事妾身当真不知。当初陈留王府遭劫,妾身只有五六岁年龄,就算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大概我也是记不住的。”
    曹煜微微一笑,“那朕告诉你听。”
    二人进入了长信宫,因为自皇后入住长信宫,皇帝鲜有夜晚来到宫里的时候,因此宫人们乍见皇帝过来,都有些讶异,当下忙碌起来,一会功夫,竟是不等皇后吩咐,已经置办了一桌酒菜,连酒都贴心地端了上来。
    这份殷勤倒像是皇后早有准备似的,使她颇为尴尬。而曹煜走到哪里都会获得这样的照顾,因此倒没有发觉异样,只执了酒杯喝干,道:“此酒甚好。”
    借着淡淡的酒意,曹煜才讲述了如下一个故事。
    当年曹煜大概八岁过点,正是粉雕玉琢极为可爱的年龄,因为母亲并不是十分受宠,他的地位在众皇子中也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只是不知为何那张小脸儿倒是长得极美,每次宫宴的时候,免不了被一些人围在中间品头论足,特别是当初正得宠的嬉妃,总是喜欢将他抓到面前来,狠狠地拧他的脸蛋儿。
    看似非常亲蜜,实际上每次被她拧过后,脸上的红印好几天都不消。
    但是嬉妃是八皇子的娘亲,当时的八皇子曹煣刚刚两岁,话都说不清楚几个,却与曹项格外亲热,每日爬到曹项的腿上撒娇打闹,曹项极疼爱这个儿子,嬉妃母凭子贵,有时候就算在后宫里有逾越之举,也不会被曹项责罚,一来二去,众人对这个嬉妃都越发地忌惮。
    曹煜虽也颇得宠,怎耐其母罗氏因为个性等原因很不得曹项喜欢,若不是平时为人低调紧慎,只怕早已经进入冷宫。
    即使如此,在后宫里也只是唯唯诺诺,勉强立足而已,眼见自己的儿子被嬉妃欺负,她是半点办法也无。
    而大一点的几个皇子都惯会察言观色,有时候合起来欺负曹煜是常有的事情,那次宫宴之上,几个大点的皇子得了嬉妃的暗中授意,又来欺负曹煜,曹煜发觉后,立刻撒脚跑开,几个皇子追在后面,惹得嬉妃娇笑不已。
    曹煜最终被追到城楼之上,再无退路,眼见几个哥哥越逼越近,曹煜哇地哭了起来。
    其实曹煜小的时候很少哭,因为他总觉得,哭就是软弱。
    他的娘亲罗氏也总是对他说,男子汉大夫,流血不流泪这等话……所以那次曹煜忽然哭起来,乃是心中怕急,并充满绝望。他再也不想被人围住,当众殴打,再也不想被那些宫女娘娘来随便捏他的脸蛋,小小年龄已然知道自己的尊严不存,刹那间,产生了极端的想法。
    边哭边爬上城楼栏杆,再向众人看了眼,就跳了下去。
    他这一下将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嬉妃都吓得脸色苍白,虽然拧拧他的脸蛋可以,可他毕竟也是入了册的皇子,若是真就这么死了,嬉妃也脱不了干系。
    曹煜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却见一个穿着银色凯甲红色皮风的男子腾空旋起,接住了半空的曹煜,又一个旋身稳稳当当地落地,曹煜大难不死,看向这男子,只见他面色白净,五观明朗俊逸,大约三十岁左右年龄,周身有着淡淡的书生气。
    他看着他道:“四殿下,没有伤着吧?下次可不能爬那么高玩了。”
    曹煜哪里是玩?是在寻死。
    不过这人没有说破,倒的确给了曹煜一个台阶下,曹煜到底还是个孩子,撇撇嘴便将头埋在这人的怀里抽泣起来。
    这人后来干脆抱着他,一起上殿见当时的皇帝曹项。
    但这人并没有多嘴,向皇帝说出曹煜所遭遇之事,只是表示很喜欢曹煜这位四殿下,还说看好这孩子,若将来他长大了,能看上自己的女儿,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如此一类的话。
    他的话使曹项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后来对这个儿子也格外看重了些,便也有这人的原因。
    后来,曹煜知道这个便是陈留王蔚迟风,而他所说的女儿,尚且还在襁褓中,由其夫人抱在怀里,他也大胆上前看了几眼,只觉得小不点圆圆的脸蛋很是可爱,看着看着不由就露出羞涩的笑容,心想陈留王人这么好这么厉害,将来我长大了,娶了她的女儿便是,便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大夫人好(二更)
    当然他心里头的小心思并没有告诉姬烨妤,此时只说,“从那时候起,朕就想,如果朕长大了,一定要娶陈留王之女为妻。”
    姬烨妤是真的不知道,陈留王与曹煜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儿往事,二人皆有些唏嘘览。
    曹煜当年如何能想到,当他内心的想法成真后,却已经不是为了最初的那个目的。
    而姬烨妤更是今日才明白曹煜娶自己之原因,心头却只有淡淡的悲哀。
    二人相对无言,曹煜又淡笑道:“你果然与旁的女子不同,若是旁的女子,此时说不定会哭泣,说不定会笑,说不定会责怪朕亦说不定会感谢朕。毕竟只要处于皇后之位,陈留王一脉才算是保留了相当的地位。”
    姬烨妤的唇角浮过淡淡一抹苦笑,“陈留王之案——”
    “自然是要翻案的,实际上,现在朝臣也好,百姓也好,都认为当年陈留王之案,乃是我父皇犯下的很大的一个错误。只是如今,过去了这些年,证据难以搜寻,尚不能正式翻案入册。”
    姬烨妤点点头,“皇上若查到此案的罪魁祸首请一定告诉妾身。”
    曹煜道:“那是自然。想必,皇后也一直在找那个害得陈留王府大劫的元凶。”
    姬烨妤微微一惊,即刻恢复常态,“皇上说笑了,妾身一届女流能做什么?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妾身即嫁给皇上,便应为家国为主,绝不会为了个人恩冤而不顾家国律法,妾身只是想求个明白罢了,也仅此而已。橹”
    “皇后,你放心,这件事迟早会水落石出。”
    二人饮酒至深夜,曹煜已是半醉,道:“今夜,朕宿在长信宫如何?”
    姬烨妤道:“妾身自是欢迎之至。”
    说着话,又给曹煜端上一杯酒,小指甲却不动声色地往酒中弹了下,一点淡淡的白色粉沫混入酒中。
    曹煜端了酒喝下去,只觉得眼皮沉重,视线也模糊起来。
    一会儿,便爬在桌上,睡了过去。
    此时夜风飒飒,吹起室内帐幔,又道:“却不知真正的蔚迟靖现在何处?皇上竟为了此原因而娶陈留王之女,却是我顶替了她的命运。”
    她语气冰冷,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却见一个身影从侧屋里走出来,跪在了姬烨妤的面前,“皇后娘娘,无论是您,还是蔚迟小姐,都有责任为陈留王一族的大劫找个公道。此时又何必纠结这些事呢?这血海深仇,是一定要报的。”
    “何麽麽,报仇了之后呢?”
    “只要报了仇,也不枉你这些年的辛苦。”
    姬烨妤听闻后,哈哈哈地长笑了起来,月光照在她身上,只觉得她一身衣裳起落间,香风四溢,头发也蓦然散了,眼角满是对这人世间的戏谑之色。
    末了,她抱起醉倒的曹煜,将他放到榻上去。
    何麽麽想要帮忙,却被她拂开,何麽麽道:“女子哪能搬动男子,你这做为若被有心人看到,只怕……”
    姬烨妤替曹煜盖好锦被,转身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昏灯的映照下,颇有些倾国倾城色,然而眼角眉稍却皆是冰冷与邪魅。
    “何麽麽,你走吧,别打扰本宫和皇上休息。”
    “是。”何麽麽只好退下。
    ……
    睡到半夜,安歌忽然大叫着惊醒。
    隔壁屋的夏炚听到动静,连忙敲响门,“歌儿,你怎么了?”
    安歌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披衣起身,打开门,只见夏炚神色紧张地立在门口,她有些歉疚地道:“不好意思,又吵醒了你。”
    “没事,倒是你……”夏炚拿自己的衣袖替安歌拭去额上的冷汗,“这几日你噩梦频频,是因为快要到达安平郡的原因吗?看来安平郡真的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让你这么的害怕。”
    是啊,明日就要到达安平郡了。
    反正也没有了睡意,二人干脆到了门口说说话。
    “可能这段日子太累了,总是梦到我的娘亲。”
    其实她不但梦到了安氏,还梦到了安歌……
    最近这些日子,有些陌生的画面和场景,交替出现在她的梦里,那似乎是曾经小安歌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小安歌的记忆并未死去,只是封存在她的脑海深处,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被唤醒。
    有那么一刻,她会忽然想,小安歌的灵魂是不是也并没有了开躯体?
    她是想要回自己的身体吗?
    这个想法让安歌毛骨悚然,若真的如此,自己的灵魂又何去何从?
    从此在世间消失吗?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这种浓重的即将消失感,让她的心情很是沉重,心情越是沉重,越是经常梦到小安歌,梦到她从一个黑暗之处走来,一双眸子那么幽怨那么冰冷地看着她,向着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
    “歌儿,你别怕,有我在,他们不能将你怎么样的。”夏炚拍了拍她的肩,盯着她的双眼道,的确在一定的程度上让她安心了些。
    “我想,我应该好好的安葬我娘亲。”
    她能为小安歌做的事,大概就只有这一件了。
    或许小安歌就是因为担心娘亲,所以才频频出现在梦里呢?
    也或许是因为她当初没有周到的保护安氏的安全,因此心里极度愧疚,这种愧疚感使她常常梦到小安歌。安歌庆幸自己还能够理智的思考问题,又接着道:“这次我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杀了我娘亲!我要找出杀她的凶手!不管凶手藏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夏炚微微一怔,终是道:“好,我帮你。”
    “谢谢你,夏炚。”
    ……第二日晌午时分,安歌和夏炚的马车终于到了安平郡,其实离开也没几个月,特别是安歌,在安平郡都没有呆熟,就离开了。但几时再回来,依然有着浓浓的熟悉感,竟真的如同回到家乡般,脑海里又想起自己初初醒来,从柳益手中夺梨子吃的情景,又想起自己与安氏在一起的种种情景,竟也心情复杂,忍不住眸中汪起一弘泪雾,怕被夏炚看到,眨眨眼迅速地隐去了。
    她当然不会忘记,这里除了安氏和可怜的小安歌,还有大夫人宓氏及姬成一家子。
    每次想起姬五小姐姬静姝,她的后脊背还是有些微微地发凉。
    所以,她必须得坚强。
    夏炚没有回郡府,而是直接将安歌送到了姬府,府内众人已经得知安歌今日到,是有一定的准备的,但并不是准备怎样的迎接她,而是都聚在厅中,神色凝重,目光冷漠。
    安歌在夏炚的陪伴下,进入大厅,先给大夫人施了一礼,“大夫人好。”
    也仅此而已,并没有给姬成施礼,也未与其他的兄弟姐妹打招呼,众人却也并不深究,姬成倒是先说了句,“夏爵爷也来了。”
    夏炚道:“来送歌儿。”
    姬成嗯了声,又向安歌道:“你从安阳回来,定是也带了那金书铁券吧?”
    安歌摇头,“那么重要的东西,自是不能随身带着的,况且姬大人办完这里的事后,还要回安阳辞官,待姬大人辞官后,此物定当交给姬大人。”
    众人听闻她将自己的爹爹称为“姬大人”,都不由地低声议论起来,大夫人宓氏竟也不纠结此事,安歌在安平郡的生存状态她是明白的,安歌对姬府有很大的冤气,不认爹爹她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这时道:“安歌,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好,你今日休息一下,明日就动工迁坟。”
    安歌点点头道:“感谢大夫人的安排。”
    这时辛氏又开口了,“姐姐说的太容易,这安歌没有带着金书铁券,如何就能够迁坟了?若是迁了,最终她却食言又该如何?与夏爵爷一路行来,说不定这金书铁券早已经许了别人,甚至已经到了别人的手中,我们到最后不过是白忙一场。”
    辛氏的话显然使众多人同意,姬静姝道:“大娘说的对,大夫人此次做决定未必过于爽快,应该让安歌拿出金书铁券,至少让大家都看一眼。”
    她称宓氏为大夫人,称辛氏为大娘,亲疏显而易见。
    宓氏听闻后,冷道:“说起来,安歌才到安阳没多久,就能得个金书铁券回来,静姝你去了的时间比她久,这次回来不但什么都没带回来,反而连宝禄都不认你了,说起来你也让人失望得很。”
    “是,静姝让大夫人失望了。”姬静姝语气倒还平静。



☆、风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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