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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我成了六零后-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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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老师画的画才好看哪,他有个专门的房间用来画画的,特别漂亮,我以前还替他带过颜料和画笔呢!严老师还会吹笛子,是那种竖的笛子,吹出来特别伤心,我听得心里难受极了,我看严老师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最后阿贵用了一句颇富有哲理的话为严老师做了总结,听起来有点老气横秋。
    思思没有指出他的错误,那个严老师吹的不是笛子,而是箫。
    不过思思她们对这位有故事的严老师起了好奇之心。
    “要不咱们也去学校看看吧,正好可以见识一下这位严老师。”张洁提议。
    思思和上官俱都赞同。
    学校位于半山顶上,十分简陋,低矮的石头房,比那些茅草棚倒是要坚固耐用得多。
    此时学校已经放了暑假,整个校园里只有严老师和老校长一家住着。
    思思他们赶到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路上张洁和上官手痒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她们的这一露手,让阿贵目瞪口呆,神色间也愈发恭敬起来。
    老校长老两口倒是在家,严老师却不在,老校长说他去后山写生了,应该快回来了。
    老校长一家十分热情,升起火塘就要煮饭烧菜,上官把两只兔子和山鸡都处理干净了,交给老校长妻子烧菜。
    兔肉的香味刚刚升起时,严老师回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远远传来:“老嫂子晚上做啥好吃的呢?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思思与张洁她们奇怪地看了眼,没想到这个严老师竟是京都人,虽然夹杂了几句当地方言,可那正宗的京片子却藏也藏不住。
    最奇怪的是,这个声音竟有几分耳熟。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虽然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可却掩不住他如玉的风华,难怪阿贵说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却是老熟人!
    男子先是一愣,继而温和地笑了,如桅子花开。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金六少,你倒是找了个世外桃源悠然自在呢!”思思也笑了,伸出了手。
    此人竟是十七年前失踪后再无消息的金家六少——金焱。
    没想到人人交口称赞的严老师竟然会是这位贵公子?
    也难怪金家找了十七年也没能找到金焱,这么个交通闭塞的原始大山里,就算是雷达也搜不到呀!
    金焱分别与思思她们握了手,他看起来也十分高兴,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了几丝红晕。
    与十七年前相比,金焱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瘦了许多,面色也有些苍白,看着身体确是不大好。
    “金焱,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看你好像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不大好!”思思问道。
    金焱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最近总是有点头晕,应该是上回受伤还没养好吧,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校长妻子把兔子和山鸡都做好了,还弄了几个蔬菜,摆了满满一桌,十分丰盛。
    思思还从包里拿出了一袋酒,张洁狐疑地看了眼,“思思你这包里不会装的都是酒吧?一路上就没少见你往外拿。”
    “就带了六七袋子,这是最后一袋啦,喝完就没了。”思思笑眯眯。
    有好酒好菜,晚餐的气氛十分和谐,只除了金焱时不时的咳嗽声,虽然只是轻咳,可却让人听得心酸。
    思思突然想到金雯,也不知道金焱知道金雯的死讯吗?
    严格说起来,她与金焱应该是敌人才是。
    “金焱,你知道金雯她……?”思思忍不住问道。
    金焱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眼眸中泛起一抹痛苦,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了,于她于我都是解脱。”
    
    第749章  严瑾
    
    思思叹了口气,像金焱这般心思细腻的人生在金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而且她与金家是死对头,并且金雯和金老三也算是间接死在她的手上,金焱与她之间的关系是真不大好论呀!
    金焱哪里会看不出思思的顾虑,他淡笑了笑,朗声说道:“如今我已是严瑾,世上已再无金焱这个人了。”
    张洁听了特别中意,重重地拍了拍严瑾(以后称这个名字)的肩膀,笑道:“不错,以后你就是严瑾了,金家那一堆烂事和你没关系。”
    严瑾被张洁这么一拍,立时便大声咳嗽起来,咳得人都弯到桌子底下去了,似那快要扯断的风箱一般,听得人渗得慌。
    “怎么会咳得这么厉害?”
    思思替严瑾拍背顺气,想到之前与严瑾握手时那沁人的冰,心里有种不安,严瑾这样子绝对不大正常,六月酷暑天,年轻男子的手心怎会如此冰的?
    严瑾喝了杯水后,总算是缓过来了,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拭了拭嘴角,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就是前几天有点受凉,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你们是小严的朋友吧?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咱们这里没好药,拖累小严了。”
    一直闷声喝酒的老校长突然出声,他的普通话乡音很重,初听有些不大明白,不过听多了倒是习惯了,此刻他脸上带着乞求,眼巴巴地看着思思她们。
    严瑾不满地瞪了老校长一眼,“我没事,校长他就是喜欢瞎操心,我年轻力壮的,只不过是感冒罢了,哪用得着特意跑到大医院去看病?”
    老校长却不顾他的威胁,执拗地说道:“小严他的身体越来越虚了,这几天连饭都不大吃,身子也冷得很,还有咳嗽也越来越严重,山上的草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我有钱,我拿钱给你们。”
    老校长冲旁边的妻子用土话说了几句,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便起身回到房间,不多时便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用皮筋扎得四四方方的。
    她似捧着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塑料袋放到桌上,就着昏暗的油灯扯开皮筋,一层一层地解开塑料袋,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摞码得整整齐齐的纸币。
    纸币从大到小按顺序码好,连边边角角都弄得非常平整,最大的十元,最小的一分,大部分都是一角两角一元两元的面值,看这些钱的老旧程度,怕是眼前这老两口攒了几十年的全部家当了吧?
    思思只觉得眼里热热的,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泄而出,张洁和上官也同样不好受。
    一个为了孩子们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教师,到头来全部的积蓄却只有这么一小摞毛票,可能还不够某些官员一顿的饭钱。
    真应该让那些贪官污吏们来这些山村劳动改造,什么都不要给他们,凭自己的双手挣粮食,挣不来就饿死算数。
    老校长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里有三百六十七块四角九分,应该够去医院看病了吧?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借点。”
    严瑾伸手把塑料袋叠好,不赞同地说道:“这是你和嫂子的养老钱,小心收好了,我都说了我没病,不用浪费钱去医院的。”
    思思也帮着严瑾将塑料袋叠好,笑着对老校长说道:“我们有钱的,严瑾看病的钱我们会出的。”
    张洁和上官也都出声劝老校长两口子把钱收好,校长妻子是个特别老实的女人,她有点不知所措,眼巴巴地看着丈夫,老校长叹了口气,对她说了几句,她便又小心地捧着塑料袋回房间了。
    严瑾十分固执,愣是说他没病,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思思她去医院,就为了说服他,思思他们在山上浪费了足有一个小时,上官来火了,跃到严瑾身后,一个手刀砍过去,严瑾立时便软倒在地,把老校长吓了一大跳,警惕地看着她们。
    思思赶紧向他解释,免得这个可敬的老校长要和她们拼命了。
    老校长伸手过去探了探严瑾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上官单手一拎,严瑾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被她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再往上一扔,便像只麻袋一般挂在了上官的肩上。
    阿贵咽了咽口水,对上官敬若神明,妈妈唉,这么个大男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这吃啥子长大的哟?
    昨晚思思塞了两千元钱在火塘上挂着的篮子里,待走了几百米远了,她才冲远处的老校长吼道:“火塘上的篮子里有东西。”
    老校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往家里冲去,取下火塘上的篮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摞崭新的百元大钞,老校长想也没想,拿了钱便要还给思思她们,可等他再次跑出去,那几人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了,哪里还追得上。
    “好人哪!”
    老校长抹了把泪,将钱小心地收好,准备等严瑾回来后,让自家婆娘多弄些好东西给小严补身子。
    只是老校长却不知道,小严这一去就是永别,再也没有回来过。
    上官挂麻袋的方式并不温柔,再加上山路颠簸,严瑾很快便被颠醒了,他虚弱地叫上官放他下来,跄踉地跑到草丛边狂吐,把早上吃的玉米饼吐得精精光光。
    脸色也越发苍白了,咳嗽声就没停过。
    思思从包里取出一瓶琼酒,让严瑾喝几口酒,琼酒温补的药性让他的身子轻便了许多,咳嗽声也止住了。
    将琼酒递给严瑾,“这是我家的药酒,补身体是最好不过的了,你拿着吧,只可惜我这次出门只带了这一瓶。”
    严谨也没客气,刚才喝了酒后他感觉到特别舒服,是以也就没和思思客气了。
    严瑾本就打算去乡里的卫生院看病的,可思思却不相信那里的水平,连过期药都能发出来的卫生院,水平能好到哪里去?
    回到镇上时正好赶上去县城的最后一班车,他们便没去饭店,而是在隐蔽处付清了阿贵的工钱,并且还在原有的基础上添了两百块,让这个男孩子可以买礼物给心爱的姑娘。
    没想到在车快要发动时,阿贵这小子居然又跑过来了,像泥鳅一样钻进了拥挤的小中巴。
    
    第750章 败血症
    
    阿贵挤到上官身边,讨好地冲思思笑了笑,“姐,县城我熟得很,有我带路保证不让你们吃亏,你们不知道县城里的人可喜欢宰生客了。”
    思思似笑非笑地看着阿贵,这小子倒是机灵,怕是瞧出什么来了吧?
    在思思的注视下,阿贵脸上的笑渐渐撑不住了,心虚地吱唔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就想跟着你们去闯江湖,开开眼界,我不想一辈子缩在这个破镇子里做店小二,我也想出人头地发大财!”
    “小子,野心倒是不小,还想发大财呢?那你想挣多少钱呢?”张洁逗他。
    “一万块应该蛮多了吧?有一万块我就可以回来聚阿玲了,阿玲她阿妈心黑,硬是要收一万块彩礼才肯把阿玲嫁给我。”阿贵恨恨地说着。
    思思和张洁噗哧笑了出来,本还以为这小子有啥雄心壮志呢,没想到竟还是为情所困啊!
    倒是个痴情种!
    张洁笑眯眯地在阿贵的头上拍了一巴掌,“小子,才一万块就满足了呀,这点子雄心也叫出人头地?”
    阿贵不满地瞪了眼张洁,一万块怎么少了?他阿妈开饭店一年到头也只挣几千块,招来多少红眼病啊?
    要不是阿爸打架厉害,阿妈的饭店早让别人给占了!
    阿贵人机灵,心眼活,虽然有点油,不过还算是品性纯良的孩子,只要好好培养倒也算是可造之才。
    只是像他这个年纪不是应该在学校里念书的么?
    “你不用读书了吗?”思思问道。
    阿贵一听见读书就头大,皱着眉头说道:“我读到初二就不读了,读书有啥子用,读出来照样拿那点死工资,还没我阿妈开饭店挣得多呢!”
    思思笑了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把阿贵的心吊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有心想再问问,但又怕讨人嫌,急得那个抓耳挠腮,看着就好笑。
    售票员过来买票了,思思取出两张十元钱,轻声说道:“五张去县城。”
    阿贵一听五张票,心顿时就着地了,乐得手舞足蹈,到底还是个少年,一点子开心都藏不住。
    思思抿唇一笑,先让你小子开心一会儿。
    有了阿贵确是方便许多,他对县城很熟,带着思思他们招了个摩的,价钱从十元还到了四元,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县医院。
    思思给了摩的师傅五元钱,并让他不用找了,把摩的师傅喜得不断感谢。
    阿贵撇了撇嘴,他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砍下来的。
    县医院的水平实在也不怎么高明,给严瑾查了半天竟说他没什么大毛病,应该是贫血导致休虚,所以一个小感冒才会越拖越厉害。
    医生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最后又洋洋洒洒用蝌蚪文写满了病历本一页纸,便要他们去交钱拿药。
    严瑾松了口气,笑道:“我就说没大问题吧,只是小感冒而已,我拿了药就回学校了,思思你们回京都吧。”
    思思却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严瑾的病没那么简单,应该不仅仅贫血体虚,可惜她不是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我们去省城医院检查一遍吧?我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大靠谱!”思思建议道。
    张洁也点头附合:“嗯,我也觉得不大靠谱,去省城看看放心一些。”
    严瑾却不愿意去,又和早上在山上一样,犯了犟脾气,上官上前一步,举起手刀。
    严瑾吓得后退几步,警惕地瞪着上官,在她手刀的威胁下,也只得无奈地答应了。
    县医院的药他们也没去拿,医生都觉得不大靠谱了,那些药不拿也罢。
    省城离县城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思思他们来到省城时,天已经快黑了,只得打了家酒店住下,等第二天再去医院。
    阿贵自进了省城后两只眼珠子就没定下来过,东看看西看看,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嘴里还不时发出惊叹声,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打的去了省城医院,省城医院果然是y省最好的医院,医生素质以及检测设备都不是县医院可相比的。
    接待他们的是位老医生,须发都白了,看他胸前的牌子,竟然是主任医师,不禁暗自庆幸运气不错,一挂就挂到了专家。
    老医生很和蔼,先是问了严瑾一些平时的症状,还看了眼睑,舌苔以及手臂膝盖等关节处,最后还用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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