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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胭脂笑-第59部分

小说: 胭脂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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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行清毫无防备硬生生挨了一脚,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痛得弯下了身。
    “帝、繇!”帝思远气得双目发红,恨意无限地怒视着他。
    “哼~有意思。”
    一串有礼的敲门声响过,打断了门内的对峙。帝繇转过脸,只见一名年轻公子斯文地站在门边,扫过三人最后目光停在占尽优势的他身上,“这位想必就是闻名天下的记国侯帝凤锦先生,可真是久仰了。”
    颇觉有趣地挑起了眉,“哦?阁下是?”
    斯文公子青色衣袖一整,礼数周到地作了个揖,“回侯爷,在下风清扬是也。”
    “原来是你。”听到这个名字,帝繇即别有深意地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透,他就是那个让他计划功亏一篑的帮凶么,真看不出来。既然他站到了这里,证明门外的手下已被他摆平了,他赞赏一笑,“身手不错。”
    “过奖。”说话间他已走了进来,扶起宋行清,可怜受了刀伤又挨了一脚,宋大人这一介文弱书生早就脸色惨白了,可他依旧强撑着要站起来。拗不过他,风清扬只好救急地点了穴道止血,撕下布条草草包扎伤口。
    无所谓地看着他的忙碌,“你以为多了你一个我便下不了手了?”
    风清扬浅笑,一副胸有成竹,“知道侯爷不爱惜自家性命,可是在下也知道侯爷不会如此没脑子。”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点剑拔弩张的味道,四目相对暗自较劲几个回合,突然帝繇笑了,“风将军是吧。”
    “卑职在。”
    “你的大礼,我收下了。”
    明知他说的是夺谪一事,风清扬却故意曲解他的话,深谙打蛇找七寸的道理他坏坏一笑,“你是说宝雅姑娘吗?”
    正准备放开对帝思远的钳制,这已许久不被提及的名字突然钻进耳道,帝繇猝不及防心房狠狠一抽,“你——”
    “别,侯爷说话可得算话哦。”投诚地举起双手,风清扬笑得恶劣。
    本来就没打算对他们怎么样的帝繇虽气也只好顺着台阶下,冷哼着松开了手,帝思远一得自由,马上奔到了宋行清身畔,压抑着颤音问,“怎么样?还好吗?”
    “没事,谢皇上。”微微一笑,宋行清不着痕迹躲过了他的碰触,他不能让他遭人误解恶言中伤,他不是随便的什么人,他是他曾经立誓要守候的人儿。
    衣袂如风从他掌心溜走,他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丹凤眼隐去了无尽伤悲。
    帝繇转身欲走,风清扬轻快的声音留住了他,“对了,侯爷,一直忘了告诉您,”“宝雅姑娘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瓜葛呢。”
    收回思绪,帝思远有默契地挑眉问,“换言之?”
    风某人严肃地向皇帝行礼,“回皇上,换言之他们之间产生了误会导致一双爱侣变仇敌,虽然这情节很狗血,可臣下也不得不佩服此二人的智商。”
    如果先前是腊月寒冬,那么这会便是雪山封冰,帝繇顶着一口气看他们一唱一搭,甩下一身煞气大步离去。





    缘起缘灭酒一盅 第六十四章 今生泪千行
     更新时间:2011…8…12 16:34:17 本章字数:5035

    “要走了?”
    低沉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夜,她受惊地抬眸,惊见烛光下不知何时立了一具高大的身影。她张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你……你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他不是气得恨不得杀了她吗?她以为他们此生再也不会有所交集,这是他们的共识不是吗?然而,这张熟悉的脸却是那样的真实,连他眉宇间的愠怒都一清二楚,若是梦那便太过了。
    视线略过她手中的衣物,搁在床上的包袱是那样碍眼,他目光停在他心念的娇颜,“你要走?”
    震惊的余势仍在心头微漾,她努力不去看他,忙碌地整(。。)理着衣物藉此抚平激越的心,“与你无关。”
    他身形一闪,人已坐到了床沿,大手按住了她的动作,目光灼灼,“如果我说有关呢?”
    杏眸微睁,她眼中闪着惊讶,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会武功?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就是一名称职的贵公子,做事慢条斯理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沉稳,甚至从丰子恺他们那里得知的也只是擅经商、精谋略,却竟然他还藏了一手。
    “回答我。”见她只是一味看着他愕然,帝繇不满地扬起音调。
    他脸上的焦急不假,宝雅突然觉得多日来的阴郁一扫而光,她笑道,“你回答,我也回答。”
    那剑眉又相聚,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的话,见她一脸没得商量的俏模样,明显没有因为之前的种种存在疏离隔膜,他不觉气怒反而有种甜蜜的幸福感,他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来……看你。”
    思念无处不在,那些连想念都不敢面对的日子着实苦不堪言。她说要回乡,其实她只是想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这里处处盈满了关于他的回忆,她虽不至于触景伤情般脆弱可也做不到半点不沾身。她小心地把那些属于他的点滴关进心底最深处,她只想留待年老已能看透世情时再拿出来缅怀一二。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她会努力,但前提是她必须离开有他的地方。她希望多点际遇多些琐事来充斥她简单的生活不致整日沉浸在失意中。她只能说失意,痛苦她还没有资格去说,这失落只够得上遗憾二字。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这临行之际,他竟出现了,甚至少了那份恨意一如最初。如果这是老天在她离开前的一份善意施舍,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突然稍坐近了些,然后在他一脸惊异中略带感伤地枕上他的胸膛,“凤锦。若有来生,我们再相聚吧。”本来并没有多少悲伤,只是这话一出口她无端感到心痛,泪水就那般不受控制溢出眼眶,她难忍地埋首他襟前,不让哭声传出。
    默默环紧她的腰身,温热的液体浸入胸膛无孔不入将他的心刺得生痛。他不要她的伤心,他从不指望飘渺的来世,硬声道,“我不要来生,我只要这一世。”
    “可是,”她哽声抽泣,“我们这样子能有将来吗?”
    “能!”他说得斩钉截铁,目光坚决不移,“只要我在,我们就能相守一辈子。”一辈子,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遥远,然而拥她在怀他有了坚定的追寻,帝位是他只想证明他的优秀,他不曾想过他当了皇帝后的种种,而今,他的未来更多的是与她相伴的期许。他不想挣扎,不想再欺骗自己,其实他在乎的就只是她的倾心相伴而已。
    “谢谢你,凤锦,谢谢。”宝雅泪如雨下,不知为他突来的表白还是其他。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谢谢。”帝繇捧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轻轻吻去那错综的泪痕,“跟我走,好吗?”他想了很久,既然放不下她,那就干脆把她带在身边,就算有朝一日面临生死抉择,他也自信能确保在他有生之年为她安排好无忧的下半生。或许这样很过份,可他只想让他的人生少一些遗憾。
    跟他走?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人生,可是她不能,她怎么可以自私地成为他的牵绊?他又怎么可能放下那份一直酝酿的野心?她试探地问,“你会放下理想,只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商人吗?”不,不可能,他是这么一个雄才大略有着远大抱负的男人。
    他看着她沉默半晌,挣扎地开口,“……我不能。”他努力了那么多年……
    “呵呵……”她笑得沧桑,“我就知道。”声音不无怨叹,“你就那么想当皇帝吗?”
    他无言以对,他很少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当皇帝,他不否认那个位置的吸引力,然而他知道还有着些别的东西,那些才是鞭挞着他前进的动力。他凝视她答非所问,“如果我当了皇帝,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平板的音调没有悲喜,明明是如此尊贵的地位却听不出半分诱&;惑,或许他知道这些对眼前人来说无关重要。
    她果然娇笑,泪珠儿凝在眉睫,无端有种倾尽天下的妩媚,“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个名头?”
    虽早有预料,可他还是沉默了。
    相顾无言,她忆起了初见,访尽了流年,“凤锦,”轻浅的叹息伴着蜡泪滴下灯座,“既然你有你想要的人生,我也只想过我的小日子,那么我们又何必束缚对方,束缚自己呢。”
    男人目光蓦然变得深幽,“……你以为我这样做是束缚了你……”
    “不是吗?”
    面对着那双晶亮的眼眸,他突然无法回答是与不是,他只是……他不过是想抓住一点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叩叩叩。
    一个黑影在窗边轻轻闪过。瞄了一眼,帝繇收起神思立起心肠,“就算是束缚,我也不想放手。”大手不由分说牵起她,“你没得选择。”
    他早就想过了,不管将来如何,他只想握住眼前。如果过不起他策划好的人生,那么他退而求其次只希望她能陪着他走到那一天,这是最差的结局。但那无妨,只要身边有她。风清扬那日的话在他心底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突然明白到他的思念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已无法管束,原来他一直只等待着一个可以接近她的理由。既是如此,那立场又有什么重要呢。他真蠢,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光阴。
    “不,我不能跟你走。”宝雅拨开了他的手,尽力树起冷漠,“我不想跟你一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她不想成为他的累坠,她早就死过了一回她的命不值钱,但他不同,她不能自私地为了自己的小心愿去牵绊他的雄心壮志,尽管她明白他做的事情有多危险,但她下意识的相信只要他想做的事就绝对会成功。虽然立场依然在,但嬷嬷已明白开示,与他对立的是朝廷是身负皇命的官员,与她们无关。所以她决定回乡,不相见便不相念,不相见便不会有相连。
    ——她一定要说得如此令人难堪吗?她会觉得跟他在一起是委屈了自己?他没料到这样的场面,然而他很好地把受伤掩在眼底,他今日来只为带她走,“你的意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所以你的话现在可以省了。回去有的是机会让你说。”
    “放开我!我不走!”宝雅惊慌地拍打着他的手,极力管住双脚不肯迈一步。
    他猛地回头,冰冷的目光令人心颤,“别惹我生气。”
    宝雅噎了一下,杏眸中写满惊惧,她被吓到了。
    他的心如遭针刺,但他别无他法,他不想再虚掷半分,不管她愿与不愿,他都要把她绑在身边直到他咽气的那一刻。
    厚实的掌心牢牢地裹住了她纤细的手,她默默跟在他身旁。高大的身影坚定地走在她面前,廊檐下的灯笼摇曳,点点落到他发上身上,夜色如水墙角的草虫吱吱作响。她蓦地鼻酸,如果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如果他们可以一直这样牵着手走下去,她此生足矣。
    到底老天总是爱捉弄人,他特别喜 欢'炫。书。网'在人们最幸福的时候摧毁一切。
    帝繇停住了脚步,满腹心事的宝雅茫然地抬起头,纳闷地看着他瞬间沉下的脸,注意到他握着她的手力道紧了几分。
    才想开口相问,一道修长的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吊儿郎当的调调透着几分不羁,“侯爷大人深夜造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那人跨出一步,正好立在小径中央,状似随意地向帝繇行礼,烛光照出了他清俊的脸,正是风清扬。
    绷着一张脸,帝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候爷大人要带走我旗下姑娘,不用知会老身一声么?”一个冷笑的声音亦随即响起,蓝晴一袭长裙从回廊尽处款款行来。
    看着那两个挡在面前的男女,帝繇目光在蓝晴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冷声一笑,“你就是蓝嬷嬷?”“易容术?”原来这女人一点也不老不丑,可惜对她的那份厌恶一点也没打折扣。
    “正是老身,侯爷好眼力。”虚伪一笑,蓝晴也不跟他客套兜圈,“那么请侯爷把人放了,她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无权带走她。”
    “同理,你又有什么立场来叫我放人呢?”轻蔑了她一眼,帝繇直接搂上了宝雅的纤腰,姿态亲密地在她耳畔细语,“别以为这两人能拦住我,你的小心思可别乱转,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爱冒险的人。”
    宝雅瞪着他,言下之意是你早就准备好一切作好了埋伏?惹得他满意一笑,你明白就好。
    这样的姿势看在蓝晴眼里怎么的都像是在示威,“侯爷,我们家宝雅可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您这般高贵尊荣的身份,我们恐怕难以高攀。您的游戏我们也奉陪不起,所以,还请你移驾,想必觊觎着侯爷夫人宝座的千金小姐不在少数,你是何苦呢。”
    一番话说得讽意十足,却让宝雅黯然垂目。某人这才反应过来,懊悔不已恨不得咬舌自尽。
    自然没有错过身边人的情绪变化,帝繇看向蓝晴的眼神多了一分咬牙切齿。
    “让开!”
    “耶耶耶?”有没有搞错,害她说错话不说在她的地盘居然还敢喧宾夺主?!气得蓝晴猛跳脚,“你——”火气很旺地烧了起来,“把人还给我!”
    风清扬奇 怪{炫;书;网地侧脸瞄着她,“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到底她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瞒着他?
    “我不管!我就是不给他!你赶紧把人给我抢回来!”帝繇理也不理她,直接把她当成了跳梁小丑,蓝晴更是气得吐血,直接要风清扬武力解决问题。
    风清扬当下唉声叹气出列,“都叫你不要这么嚣张了,这下我想偷懒也不行了。”老早就叫她改下爱出风头的坏习惯,怎么说也不听,现在好了,不用你抢人家就先下手为强了。
    “耶?”蓝晴戏剧性地噔噔退后两步,“这些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怎么可能她半点不知。
    “跟我抢?”帝繇搂着宝雅退到一旁闲闲地看戏,同时不忘讽刺,“你有那本事吗?”
    风清扬挥挥手让她退到后面,蓝晴忐忑地扫了眼黑压压的阵容,“你行吗?”不行就别勉强,她凝香楼这方面的人才也还有一两个可以看的。
    孰料风清扬妩媚地向她一眨眼,“我行不行你会知道的。”快速亲了她一下,身形一闪人已落到了黑衣人跟前。
    茫茫然呆了半天蓝晴这才反应过来,脸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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