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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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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丝惊异:“贫道教徒不善,还请娘娘莫怪。”

    圣人之中,能说如此客气之话,已是极大面子,女娲娘娘心中虽得不喜,却也不好发作,只得道:“童儿不善,倒扰了道友雅兴。”

 第二七二章 老君谋,白矖下山

    “倒可惜了这上好的青莲。”太上老君道,“待贫道回得八景,定遣小徒玄都至此,以一壶丹药赎罪。”

    女娲娘娘道:“道友客气,是童儿掌管不善,才出得这般祸事,道友何须赔罪。”

    太上老君点头:“既是如此,贫道也不好叨扰,这便告辞。”

    “贫道送道友出宫。”女娲娘娘道,这便起身,与太上老君一并离去,腾蛇望得清流池中破败如此,心下自知坏事,暗下道白矖还愣着作甚,速速去向娘娘赔罪!

    待老君离去,女娲娘娘这才召白矖问话:“矖儿,如何出了这般事情?”

    白矖不敢隐瞒,只是将此事前因后果尽数到来,心下暗骂,这该死的黑蚊,若无此物,自己如何承得这番罪过!

    女娲娘娘点头,却不问青牛之事,反将言道:“矖儿,你随本宫几时了?”

    白矖忙得道:“想娘娘成道之时,童儿跟随娘娘乃有三万余载。”

    “如此年岁,你之心性还如小儿一般,真……”女娲娘娘摇头,良久方才又道,“青牛毁了青莲,乃是此间命数,八景宫圣人虽走,你却也惹下了不少机缘,你且去吧,宫中已容不下你了。”

    白矖听得一愣,忙得跪拜道:“娘娘真要将童儿逐出皇宫不成?”

    女娲叹口气道:“今日天下镜之事,向也是你之所为,此间杀劫已下,你且下山历练去吧。若得机缘。自可再归宫中。”

    腾蛇与白矖情同手足。如何能见得白矖如此便被逐出宫门,忙得起身道:“娘娘开恩啊!娘娘开恩!白矖不过一时疏忽,况……况那黑蚊也不知从何来的,才犯下如此过错,娘娘留白矖在此,莫要之出宫啊!”

    女娲摆手道:“天意,不可违……此番杀劫将至,矖儿也好去外历练一番。在这宫中日久,终究是心中懈怠了……出宫之后,不得贫道召见,不得再回娲皇宫中,对外亦不得说乃是贫道门人。”

    “这……”白矖虽是一万个不想,可也知娘娘所言,乃是一言九鼎,断无更改可能,无奈之下,只得抹去眉上泪水。“一切……一切皆依娘娘所言,这……这天晶。如今白矖便奉还娘娘。”

    女娲摆摆手道:“你我终究同处多年,这天晶你便拿将下山去吧,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天道茫茫,不知后事如何,矖儿此去,要得小心才是。”

    白矖感激涕零,自是跪拜而去,女娲娘娘见此不由摇头,杀劫乃天定,既已沾染,便再无逃避可能,杀劫中只能看白矖福缘造化了……

    前是顶撞圣人老爷,后得擅动天下镜,又落青牛为祸,毁了清流池,此般祸患当是闯得不小,白矖想之竟如梦一般,乃不知一向聪慧自己,如何会犯下这般过错,或许,真若女娲娘娘所言一般,此乃天地命数,自己无得改观。

    腾蛇与白矖交好,自送他出行:“此去染落红尘,当是再三小心才是,外面不比宫中,若有为难,当燃讯信,我如何也得前去帮你。”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白矖叹道,拍拍腾蛇肩膀,“杀劫将至,我此番乃是应劫而去,你在娘娘身边,一定好好侍奉,若无要事,莫在出宫,以免沾染因果。”

    腾蛇点头,将白矖送出百里之远,方才返回,却说太上老君出得娲皇宫,乘青牛行之甚久,方才缓缓言道:“你这道人好大的胆子,连贫道青牛也要吸了不成?”

    黑蚊本道躲藏在牛耳之中太上老君不知,听得此番言语,心下端得大惊,忙得化做真身,正是蚊道人:“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小人……小人实在不知,此乃圣人老爷坐骑,若是知晓,也断不会如此行事!”

    太上老君笑道:“那是自然,若非你,贫道如何会欠下女娲娘娘这般人情。”

    蚊道人听得女娲之名,不由的心下一颤,暗骂那陆离可恶,说给一番福缘,不想一下得罪了两位圣人,忙回道:“还望圣人老爷念小人修行不易,放小人一条生路啊!”

    “世间人皆修行不易,贫道这牛儿也修行不易,道友若食了它,贫道怕是无有坐骑咯。”太上老君道,“既都是修行不易,贫道如何释放与你?”

    蚊道人忙得回道:“圣人老爷坐骑尚在,贫道性命尚在也才是公平。”

    “如此道理,贫道倒也是头一次听闻。”太上老君笑道,“也罢,权且给你一条生路,不过……不过你需得答应贫道一个条件才好。”

    条件?堂堂圣人能与自己提何条件?蚊道人听得吃惊,忙道:“圣人老爷道法通天,如何为难小人?”

    太上老君呵呵一笑:“你只需答应贫道便好,贫道断不会为难与你。”

    “这……”蚊道人听之皱眉,心道莫非有何事还有圣人做之不成?这圣人做之不成,自己又如何能做?可此间不答应,便是一个死字,不若先前妥协,保住性命再说,“既是圣人老爷言语,小人必当尽力而为!”女魃收之两日,不仅不见旱情稍解,反见得四面旱灾越来越重,张帝辛每日被救灾之事,弄得不可开交,自是烦恼非常。

    好在闻太师请得海外之人前来,使移山倒海之法,降了些许雨水,可此番乃是隔皮瘙痒,止得了一时,却不得根除,张帝辛心下亦是无奈,刑天、银灵子二人虽得修为非凡,却也不知晓此间为何。

    张帝辛愁苦之际,忽觉得清风习习,心知是那飞廉来了,这便道:“寡人久候飞大夫多时了。”

    飞廉显出身来,打个稽首道:“两日之限已道,陛下可将乾坤九鼎借予贫道来观?”

    张帝辛听之一笑:“寡人所言,乃是收女魃,解旱灾,此番女魃虽收,旱灾却是未解,道友如何有颜面来要?”

    飞廉道:“此番旱灾乃是天命,非是女魃一人之祸,陛下若将乾坤九鼎奉上,贫道自将旱眼所在告知。”

    天灾?莫非天界之人搞鬼?张帝辛听得一震,暗恨自己如何将这层忘了,飞廉此人果真奸诈,知晓自己不会将乾坤九鼎轻予,私下果真还留了一手。

 第二七三章 计中计,银灵子落飞廉

    飞廉此人断不会做无用之功,此间应另有算计才是,张帝辛皱眉道:“飞大夫明知收女魃无利,如何还于寡人定赌?”

    “若不定赌,陛下如何耐得下性子,等候这等时岁?”飞廉笑道,“此间旱事,可真落得眉睫之上,陛下若不早下决断,怕是朝歌危矣啊。”“你!”张帝辛不想飞廉费这般力气便只为故作伏兵,来拖延时间,当心中生怒,“飞大夫好生心计!”

    飞廉嘿嘿一笑:“彼此,彼此啊,依陛下只能,如何会那般轻易将乾坤九鼎予我呢?贫道无奈啊,也只得如此行事。”

    “好……好的非常!”张帝辛恨道,“不若寡人将你擒了,再问如何!”

    “哈哈哈……”飞廉听得大笑,“非是在下看不起陛下,单凭你一人之力,简直痴人说梦!”

    飞廉此来心下早有算计,魔神一族,不得相互出手,朝歌之中,便只落得天子一人为敌,虽得天子乃是金仙修为,想要擒住自己,却也是难入登天,故此说,此番前来乃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

    张帝辛听得一乐,忽得身起,手将出虎魄便斩,却不想手下一虚,竟是斩落一空,飞廉面色一冷:“陛下如此行事,便等着朝歌旱亡吧!”

    话音刚落,飞廉身化清风,直出殿门而去,张帝辛紧追不舍,手中红光一闪,直把九龙离火罩砸落,哪料飞廉真若鬼风一般,身子一瞥,直顺九龙离火罩,扬长而起。

    张帝辛望得惊异,暗道飞廉不愧风伯之名。好个御风之法,这便身下一甩,手中出得八方亮银旗,急甩而下,八方旗帜忽涨,直把飞廉围在其中!

    飞廉自识得八方亮银旗。当下也不慌张,反将口中念咒,暗下清心寡欲,四面黑烟呼啸,却不得使出影人,张帝辛冷哼一声,手持虎魄直入阵中。

    便在此时,飞廉忽得睁开眉眼,直往张帝辛进入之处飞去。身若疾风,此外白光还未来及闭合,便被他逃了出去。

    八方亮银旗虽得八卦九宫之妙,可此间若是进人,也须得破开一处光景才可,正因如此,银灵子才弃了此物,重祭银白旗。张帝辛得此旗时甚易,不想飞廉退步为进。早将这旗研究的透彻。

    如此雕虫小技,如何困得住自己,飞廉出得八方亮银旗自是心下暗喜,方才得意,却不想身前一道金光直落,正是张帝辛持虎魄而落!

    “嗤啦”一声衣破声响。飞廉忙得身退,眼望张帝辛心下亦是一惊,暗道这人来的好快,这便长袖一甩,道道阴风直起。暗下拂袖,直往风中隐去。

    阴风刮过,张帝辛却是无了身形,飞廉估不得那将许多,直做长风便走哪,正是此时,忽得背后一凉,回首一看,却见一人手持震天弓,正落一箭!

    黄……黄帝!飞廉心下一惊,忙得起身退去,脚下落得一方土地,却是泥血纵横,便在此时,忽得喊杀之声大起,却见得一青衣男子手持长剑直杀而下!

    应龙!飞廉忙得自视,却发现自己身披开黑甲,手中正持风刀,这……这是如何!

    战斗本就是分秒决定生死之事,飞廉这边一僵,肩上顿时一僵,正出一方血口,鲜血直喷涌而出!

    “杀啊!杀啊!”四面云雾忽散,但见蚩尤呼喊,却不想天外忽得现广成子,掌出疾风,直把他头颅斩去!

    那边天色忽明,半空中出得一方龙辇,其上正落一支金矛,但听一声呼啸,金矛直冲而出,冥神神荼、郁垒两人躲闪不得,直被钉死在山柱之上!

    “不!不要啊!”飞廉大急,却又见得一道金光冲落,正中魔星后卿腰腹,金矛力大,后卿直被冲出百丈,方才止住身形!

    “混账!”飞廉见得众兄弟死与自己面前,如何不恼,手持风刀,便要去与应龙相战,便在此时,忽得一声轰响,却见得一人口中吐血,似秋风落叶般,直坠而下!

    “翳儿、翳儿!”飞廉急得大叫,忙得身起,想将屏翳接住,却不想半空中,忽落得一方印迹,猛得一声爆响,那人尸首未得落地,便得四散而开,在半空中爆出层层血雾!

    “啊!”飞廉仰天长啸,此刻睚眦迸裂,也不管得如何,起身直往应龙扑去,却不料身子一僵,竟是从应龙身上直穿而过,当下脑中一明,破口大骂道,“银灵子!休要戏耍与我!出来,出来!”

    张帝辛早知飞廉不会就此罢休,他日必得回缓,这才与银灵子商议,要之用幻术,困住飞廉,一为解朝歌干旱之危,二为解涿鹿之战谜团,不想如此算计,还是被得此人识破。

    见得隐瞒不过,张帝辛、刑天、银灵子自在其中显出身形,飞廉望一眼三人,顿得大笑,不知是喜是悲:“好,好!我一小小真仙,竟惹得你等三人来战,此番面子果真不小!”

    “这……”施计困人之计,刑天本就不同,如今见得飞廉如此,心下更是不忍,忙得起身,要将飞廉扶起。

    “刑天、银灵子!你两人忘了魔神之约不成!”飞廉大怒,一手将刑天推开,“好一个刑天!好一个银灵子!原都是这等背信弃义之人!”

    魔神一族人,素众情义,听得飞廉这般言语,刑天、银灵子面色不由难看,张帝辛自是冷哼一声:“飞廉!若非你之祸患,刑天、银灵子二人如何会缠入这杀劫之中!”

    飞廉那边却是不管张帝辛言语,颓丧道:“刑天!你困三淆山如此之久,前番救你,便为你擒我不成!”

    “这……”刑天听得如此,更不知如何言语,飞廉那边又望银灵子呵道:“好你个银灵子,贫道将你八方亮银旗夺回,你不言谢恩,反倒用计擒我,你们果真仁义啊!”

    银灵子听此,亦是面露愧色,张帝辛听得明白,自知飞廉乃思脱身一机,大喝一声道:“飞廉,你休要花言巧语,你救刑天、引银灵子,便是兄弟情义不成!”

    飞廉面不改色,呵道:“那是自然,贫道可不似你鬼谷子这般,虚假伪善!”

 第二七四章 痴情人,飞廉之谋

    张帝辛听得大笑:“飞廉你倒好生言语!我且问你,刑天被困三淆山久矣,你早不言救,晚不言救,如何偏在此处言你救助?银灵子本为躲世清净,生得安逸自然,若非你将那八方亮银旗使来,他又如何除世?你言兄弟情义,我等被围桃柳林时,何曾见你出现?九黎灭岛之时,又何曾见你人影?”

    飞廉被问得面色一红,张帝辛又言道:“依我看,你才是十大魔神中,最奸最恶之人!你施计来放刑天,不过为引银灵子注意,此两人乃是魔神中,唯一延续之脉,刑天有难,银灵子如何不救,昊天见此,自以为神魔一族又要反天,自要将巫妖神魔一族斩杀殆尽!”

    “天下之中,巫妖一族,不过九黎岛巫氏九人,昊天派人剿灭,此一为乾坤九鼎,二才是除祸!”张帝辛呵道,“飞廉想必你寻那九鼎久矣,去九黎寻之未果,这才想出灭岛之法,要乾坤九鼎不得不现世!”

    飞廉听此,面色顿得一白一红,端得难看非常,张帝辛继续道:“飞廉啊,飞廉!你果真下了一盘好的棋,自寡人见你第一面,你便在思考九鼎之事,可惜啊,可惜,你算来算去,终究少算了一步,巫风将九鼎置于玄冥石中,你根本无法得之!”

    “若非这天下大旱,你也想不到利用此处,来要挟寡人交出乾坤九鼎!”张帝辛冷声道,“枉你飞廉聪明一世,你可知这乾坤九鼎,乃得天阶之人才能使用,你便得了这九鼎,亦是无甚用处!”

    事已至此。张帝辛自不必来骗自己,飞廉脑中一阵轰鸣,却将身形都止不住,直跌在地上:“天……天阶,无……无甚用处?”

    张帝辛情浓处,自是忍不住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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