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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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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帝辛不想飞廉还有这般言语,心中一惊,这便点头,待之远去,九间殿中,忽得一阵氤氲,若菟笑意未收,便被定在远处:“陛下小心,此女乃是上古妖物讹兽。”

    《神异经》中曾言,西南荒中出讹兽,其状若菟,人面能言,常欺人,言东而西,言恶而善,其肉美,食之,言不真矣,本料此物乃传说之物,不想真有,张帝辛心生感慨:“天道将变,才使妖物横行,乾坤不定,祸患不除啊……”

    “陛下所言甚是,此妖不知作何处理?”巫电、巫雷两人早先得巫风示意,要其暗中保护张帝辛,这便长侍左右,张帝辛闻言却是摇头:“此人另有妙用,你且随飞廉去,探探他如何背景。”

    琉秀宫中,玉石琵琶精笑的灿烂:“那天子竟是如此郁闷,竟然弃姐姐这样的美娇娘,去理那无用政事,当真是可笑非常。”

    “我观那天子,气表非常,应是练气筑基之人,行政也算勤勉,若得时间,也可算一代明君,只可惜……”妲己说着,这便摇头,“你我受娘娘恩惠,若成正果,便祸超纲,帝辛本是局外之人,不想堕入此番杀劫。”

    “哟,姐姐不是心疼这人吧?”玉石琵琶精笑道,这便将妲己之手拉起,“你若如此,岂不是寒了某人之心?”

    妲己一听此语,神情顿时落寞下来:“也不知那人如何了,若知我如此,日后……日后可怎生相见……”

    “姐姐休叹,那人若得全整,自会来探望姐姐,又何用忧愁。”玉石琵琶精自知话错,勾起了妲己伤心之处,急忙说道,“此番在宫中已安下脚跟,不若出去一番,也好赏赏这成汤天下。”

    “近日不知何故,眉角总跳,你且去吧,切记万事小心……”

 第九十四章 仙人至,云中子朝歌来行

    巫电追飞廉而去,不多时便回,张帝辛不由皱眉道:“如何这快便回,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巫电不由脸红道,“我……我将人跟丢了……”

    “自此间出去,直出午门,不过一刻,这便丢了?”巫电乃真仙中阶修为,便比张帝辛也高上不少,不想紧随飞廉而去,这便跟丢,如此一来,岂不说明,飞廉此人的修为,应在真仙上阶更有甚者,已直金仙之境。

    见巫电面露愧色,张帝辛只好安慰道:“飞廉修为远在你我之上,知道此处便可,你且下去,休要心中生愧。”

    巫风长叹一声,依言下去,张帝辛坐在几案之前,不由皱起眉头,飞廉如此修为,在仙山静修也好,开府收徒也好,都比入仕好上百倍不止,如何来朝歌就事?此番将飞刚斩了,进献若菟又为何故?若如妲己一般,只为迷惑君王,陨了成汤江山,出时出言提醒,却又是为何?

    一个个问题,好似绳索一般,在张帝辛脑海之中缠绕,忒得乱成了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却说终南山上,青苍碧翠,苍葱古木直接天际,四面云霞雾霭,白云滚卷,似深似浅,似明似暗,翻涌其中,好似盘龙入海,映照日光,更多三分明透,翠玉点缀,亦多七分仙气。

    云海之中,忽得闪出一道人影,背展三丈长墨红羽翼,翱翔云中,更似崖中金雕,辗转盘旋,亦是舞动生姿,灵通有余,不多时,此人便至中南山锋顶,但见此人身躯长有二丈,手持一条黄金棍,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朝一青衣道人施礼:“不知师尊所唤何事?”

    那老者一身青衣八卦道袍,手中携了一只水火花篮,虽是鹤发,却有童颜,端得一副仙风道骨:“徒儿觉这皮囊如何?”

    “这……”那人一听老道询问,眉首却是一皱,“这皮囊根骨极佳,肤毛更是铁打铜铸,更兼这雷电双翼,自是神武非凡,只是……只是弟子……”

    “雷儿,你得这般皮骨,乃是你命中之数,亦是天道之数,如何生厌倦。”这背展双翼之人,便是西伯侯姬昌第一百子——雷震子,听闻师尊如此诉说,心中自是悔恨晚矣。

    原是在中南后山峻峰上,有一座八卦形炼丹炉,乃人教圣祖原始天尊此炼丹所用,炉台东南方有一个碧青池水,一年四季水上皆显氤氲,乃是天尊取水之用水池,唤作“仰天池”,池边植一棵十几丈高无皮桃木。

    此木奇特,只有枯干一条,短枝若干,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却不料自雷震子至终南山后,此木不知何时,忒得生出两颗果子,其果赤红,约有人头大小,一经生出,便是芬芳围绕,直将终南山顶,绕满香气。

    雷震子得仙力淬养,不过七岁大小,自经不起此物诱惑,时常在外观望,那物乃是圣人所植,云中子如何敢将之予食,这便再三告诫,曰此物不祥,不得擅食。

    雷震子乃是小儿,只道果子好吃,哪里知这些禁忌,待云中子出山,拜会原始圣人,这便起身,摘了那果子来吃。

    却不料那果子甚奇,刚到嘴边,便化作一缕清气直入肺腑之中,雷震子便感肺腑好似炸了一般,全身热得发胀,自是难以忍受,这便跳入仰天池中,以消酷热。

    落入池中,果真燥热顿消,可一股奇痒却从心底升腾,雷震子自是难忍,这便瘙挠,背后忽得裂开一条缝隙,便有一双背翼,从中生出,便是身体,也不知何时忽得胀大,不多时,便已成如此模样。

    待云中子返回终南山中,见雷震子如此,亦无改变之法,好在变换之后,此躯体甚好,便是根骨也比之前强上不少,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形貌已不是最重要,根骨好,便一切都好,如此也就将就下来。

    雷震子亦知师尊无法改之形貌,这便长叹一口气,云中子见状,将拂尘一抖:“小小年纪,如何哀叹,你这便虽为师往虎儿崖采药,也好修身养性。”

    又是采药,唉……一听“虎儿崖”三字,雷震子不免叹气,这药采了不见用处,更未见云中子有所提炼,端得是十分无聊的活计,但师尊之命不可违,此事终究免不得要做,这便去玉柱洞中收拾器具。

    云中子方欲离去,却见东南上忽起了一道妖气,直冲云霄,这便掐指一算,不由将眉头皱起:“此畜乃是千年狐妖,如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之中,若不早除,恐有祸患,贫道终究是出家之人,应一慈悲为怀……”“雷儿,你这便去仰天池,将老苦松取来一段,将之削成木剑,以去妖邪。”雷震子得命,却反问道:“师尊,何不用那照妖剑,斩断妖邪,也好绝了祸根?”

    云中子一笑:“千年狐妖而已,如何妄动真宝,你且去吧,一斩木枝足矣。”

    若菟进宫,翌日清晨,便由黄飞虎护送,直入住东宫绮梦殿中,此殿名亦是天子新改,赐诗曰:“绮中涟漪微波起,梦入美境似梦中”。

    说来也巧,绮梦殿对面则是琉秀宫,正对“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妲己见之前来,见是如此仪仗,又想自已在西宫所遇,心中顿生厌意:“哪里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若菟在轿中,自能望见妲己,亦知此人虽是降臣苏护之女,却深得天子宠爱,嘴角一笑,我道你何等天仙,形貌也不过如此。

    两人尚未话语,其中之人,便已各自算计,此中情景,张帝辛自然早有算计,所居宫门,自然也是有意为之,妲己身后乃是女娲娘娘,身份自是非常,可圣人平日如此繁劳,有怎会时时盯着一只狐妖。

    若菟身后乃是飞廉,此人修为自难比圣人,可得势在就近,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妲己与若菟两人争斗,便无暇顾及天子之事,若是死上其中一个,那就更是精彩,只是不知,谁人会先败亡。

    “陛下如此安排,岂不怕后宫之中,闹出乱子?”费仲与张帝辛立于九间殿上,自是看得真切。

    “乱子?乱子越大才越好。”张帝辛笑道,费仲不知两人身份,自然不知天子算计,只记得乱子越大越好,眉角一抖,心中自有了主意:“陛下宽心,乱子会起。”

    费仲虽为奸臣,却深知天子心意,与如此聪明之人讲话,自是方便不少,张帝辛嘿嘿一笑:“两人之乱,莫要搅了后宫。”

    若由费仲任为,莫说是后宫,便是殷商江山,此人也能祸患,张帝辛此言提醒,亦怕此人太过,将后宫搅乱,弄得无法收拾。

    费仲得令,自是点头称是,便在此时,下人匆匆来报:“禀陛下,殿外有一练气士求见,言是终南山人氏,此人甚怪,小人未敢擅自接见,还请陛下定夺。”

    云中子?张帝辛身化鬼谷子时,便已见过那道人,此人修为精湛,道法深厚,端得十分厉害。

    张帝辛疑惑之间,忽得想起原书中,云中子巨阙剑除妖一事,心中顿生喜意,这老道来的正好,若借你之手,出去身边两妖,一则少了自己麻烦,二则将祸水引向阐教:“速传道长觐见。”

    云中子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好齐整!但见:

    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面如傅粉一般同,脣似丹硃一点血。

    云中子装束与先前所见一般无二,自是仙风道骨,仪表堂堂,进入九间殿中,持拂尘打了个稽首:“陛下,贫道稽首了。”

    “你这道人好生无礼,你虽是方外之人,却也是大商之臣,如何见天子不拜?”费仲见云中子如此行礼,心中顿生不悦,这便起身呵斥,张帝辛微微皱眉,令之退下:“费大夫不得无礼,此仙长乃修为高深之人,如何受那世俗之礼,不知仙长从何处而来?”

    云中望张帝辛一愣,此人间天子,如何来的筑基修为,这便答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果真是老套路,张帝辛心中暗想,这便问道:“何为云水?”

    云中子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张帝辛原本尚不觉此句何妙,如今一听却别有深意,这便问道:“云散水枯,汝归何处?”

    “去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云中子如此一回,费仲自是一头雾水,张帝辛听之心间却是一明:“仙长果真通知通慧之大贤也,来人与仙长赐座!”

    云中子见天子赐座,只回稽首,却不坐下:“天子只知天子贵,不知三教元来道德尊。”

    张帝辛一听云中子似有**之意,心中自是大喜,急忙问道:“不知何为三教道德尊?”

 第九十五章 云中子讲道,巨阙剑慑妖

    云中子这便说道:“但观三教,惟道至尊,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顶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长春,或莲头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柏以延龄,歌之鼓裳,舞罢眠云。”

    “练气之人,此番清修,不知如何修习?”云中子只说修身之法,却未讲练气之道,张帝辛自是好奇,这便问道。

    云中子拂尘一甩,紧接说道:“陛下莫急,遇仙客兮,则求玄问道,会道友兮,则诗酒谈文。笑奢华而浊富,乐自在之清贫,无一毫之挂碍,无半点之牵缠,或三三而参玄论道,或两两而究古谈今,究古谈今兮叹前朝兴废,参玄论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变,随乌兔之逡巡,苍颜返少,发白还青。”

    张帝辛在一旁点头细听,自觉受益匪浅,将之一一铭记,云中子见天子好学,亦是欣喜,继而言道:“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判凶吉兮明通爻象,定祸福兮密察人心,阐道法,扬太上之正教;书符箓,除人世之妖氛,谒飞神于帝阙,步罡气于雷门,扣玄关,天昏地暗;击地户,鬼泣神钦。”

    “若得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精华,运阴阳而炼性,养水火以胎凝,二八阴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阳长兮如杳如冥,按四时而采取,炼九转而丹成。”云中子顿口气,复又言道,“跨青鸾直冲紫府,骑白鹤游遍玉京。参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比儒者兮官高职显,富贵浮云;比截教兮五刑道术,正果难成。但谈三教,惟道独尊。”

    张帝辛听完顿觉精神爽快,便是心中浮气也安下不少:“仙长此言,果真玄妙,果真听君一席话,胜修十年道。”

    “尘世之外,富贵如浮云不过浮云尔,陛下能懂其一,亦是难得缘分。”云中子见天子稍懂,这便说道,“若陛下为之,天下可安,四海当平,便等来日,应有莫大福缘。”

    张帝辛听“天下可安,四海当平”八字,心中却是不屑,若真如此无为而治,恐这天早就变了,这便稽首道:“仙长所言极是,却不知仙长居何处洞府,所来又为何事?”

    “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 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所以特来拜见,以除此妖。”张帝辛自知云中子所谓妖物为何,反是故作惊讶道:“深宫秘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道长此言,莫不是唬吓寡人?”

    “陛下若知妖魅,其自不敢足踏禁地,怕是怕陛下不识这妖,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云中子一笑,这便将一柄短松木剑,从袖中拿出:“此剑名为巨阙,乃是贫道所制,颇有镇妖之力,此番便献与陛下。”

    张帝辛故作疑虑将之接过,巨阙入手,便感一种强大仙力,直入腑中,自是难以把持,心道云中子果真道法高深,这便道:“不知此物当如何应使?”

    “陛下只需将之悬于宫楼之上,三日之内,必有应验。”云中子答道这便转身,“贫道此番事毕,这便告辞。”

    云中子话音刚落,便不见了踪迹,张帝辛心道云中子乃清净之人,自不会受世俗之礼,脑中一闪,这便道:“仙长慢走,且听寡人一言,

    随缘随分出尘林,似水如云一片心。

    两卷道经三尺剑,一条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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