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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9部分

小说: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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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流水大师这样轻易就能摄人心魂。
流水大师先是东拉西扯问了一些常识问题,而后话锋一转才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你的主人?”
顾尘羽看起来已经完全被流水大师控制,不再如正常情况那样谨慎斟酌词句,而是完全直白地回答提问,他说道:“下奴觉得主人看起来很面善……主人对下奴很好。”
“面善,难道他长的像你认识的什么人?”
我的心也被这个问题高高吊起。
只听顾尘羽回答道:“主人长的像素素。”
“素素是谁?”
“是照顾下奴的侍女,素素是好人,所以下奴觉得主人也是好人。下奴想亲近主人,想让主人开心。”
“为什么?”
“主人的眼中满是忧伤寂寞,让下奴想起了素素当年的神情。下奴觉得他们都有不开心的事情,下奴无法报答素素对下奴的恩惠……主人让下奴想起了素素,下奴不愿意见到他们难过……”他的话已经没有了清醒时的逻辑和组织,任由流水大师翻来覆去地询问,他只是一遍遍叙述他的感受,没有了任何修饰,真切切的最原始的想法和念头。
“你打算如何让你的主人开心?”
“下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主人也能像太后殿下那样,只要见到下奴伤痛流血的样子就高兴开怀就简单多了。可是……主人与太后殿下不同,主人是个仁慈的好主人……下奴喜欢主人,想一直能留在主人身边。”
“你最怕什么?”
“下奴怕被主人抛弃。”


039是强求么
原来,真的是我冤枉了顾尘羽。
他是清白无辜的,他不是北周的密探,他的心中只为了当年对我母亲的感激这一点点执念,便爱屋及乌,连我这个长相相似的人也能轻易博取他的好感,让他倾心侍奉。
我现在的易容只是在真实容貌的基础上略作修饰,掩盖了如母亲一样的雪白肌肤,将面部棱角放大眉毛加粗,贴了胡茬增添阳刚之气,不过总体而言,倘若是见过我母亲的人都说我与她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我们两人有血缘关系。我想我如果恢复女儿装束,露出真容,应该与母亲的容貌更像。
这个让我一直忽视的问题,顾尘羽竟能如此上心。但是他若知道了他一直惦记着的素素,是我母亲,而且还是那个害得他父亲身败名裂,间接导致他受苦受难的元凶,他还会如此这般对我赤诚崇敬充满爱意么?
我冷汗淋漓,深深害怕。
母亲一定也是觉得稚子无辜,亏欠他太多,才嘱托我能做些事补偿他吧?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呢?
我是一个自私冷酷无情的人,我过去所学的几乎都是如何算计旁人设置阴谋诡计,唯一可能拥有的一点点正常的情感就是尊师忠君这两样。我空有女儿身,却没有妇人的慈悲与温婉,更是不懂照料旁人的技巧。
我想我根本做不到母亲希望的那样。因为我深切的知道比起医治顾尘羽身体的伤病更难的是治疗他心中的创伤。他已经是被人刻意扭曲成了现在的样子,这般顺从卑微的性情,但凡与他无冤无仇的人看他这样都会惋惜同情吧?他却没有丝毫自觉为自己挣什么,求什么,仿佛已经丧失了对正常的美好生活的全部憧憬,习惯了在痛苦中挣扎。
我心神恍惚,思绪翻涌,不知道自己在暗室之中究竟待了多久,只是到回神的时候,流水大师早已离开,却将顾尘羽留在了密室之中。
我鬼使神差一般,推开了两个房间相隔的暗门,从暗室进入七号密室,一步步走到捆缚着顾尘羽的刑椅旁边。
我看到了他安睡的容颜,他脸上的表情很放松,仿佛没有痛苦无忧无虑的模样,这多少让我平添了几分心安。
流水大师有本事可以让被审的犯人痛不欲生,也能让人忘却恐惧烦恼安睡养身。我想现在我已经无需多问,流水大师应该是已经判定顾尘羽是无辜的。接下来,我必须坦然面对顾尘羽,用我全部的耐心和爱心,信任他,不再戒备不再怀疑。
我轻手轻脚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尽量动作轻柔地将他抱起。我这才发现他毕竟是男子,虽然消瘦的厉害,却比看起来要重一些,他与我身材相仿,甚至比我更高一点,被我横着抱起的时候,双腿垂落,几乎就会碰到地面。但他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安安静静躺在我怀中,没有挣扎没有不安,我心浮起一层少有的异样,将他搂的更紧贪婪地体会着他的温度。
我的心头渐渐暖了起来。
没想到流水大师就等在密室外边。
幽深夜色,星空冷寂,流水大师将目光从天际收回,凝神望向我,语重心长对我叮咛道:“看起来小夏你真的是对他动心了。”
大师眼光独到,许多我不说不愿承认的事,他却一语中的。我现在还羞于在人前承认对顾尘羽的莫名情愫,只是避而不谈转问其他:“大师,您确认他没有问题?”
“以我的经验判断,他刚才所言没有一句是假话,他也没有受到我所知的那些摄魂术控制。他的所有反应都证明他应该不是密谍,至少绝对没有受过密谍的常规训练,亦不懂得自我保护和自我防卫的方法。”流水大师叹了一口气又补充道,“不过我发现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
我心头一紧,急忙问道:“他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没有交代么?”
“他的性情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人循序渐进持续不断地摧残折磨才变成现在这种毫无棱角的样子。他的奴性根深蒂固,说句不好听的,你不让他当奴隶,他可能会死。”
我不解道:“晚辈不懂,若是有好日子过,不必奴颜婢膝受人欺凌,一般人都不会想着自找罪受吧?晚辈从今以后对他耐心关照,让他体会到尊重,不束缚他的自由,他应该也能慢慢接受。”
“你刚才走神恐怕许多细节没有注意。”流水大师以一种沉重的语气对我讲解道,“首先你要理智地想一想,如果你为他求来了自由,给了他身份地位,若让歹人知晓,以他那样的身世背景恐怕会被算计和利用。你以为你有足够的精力时时刻刻看着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自由人么?时日已久,你无法干涉他与什么人交往,据我判断他会对任何对他好的人都产生好感和信任,这样的他怎么应付那些居心叵测的人?那些人可以一面对他好,一面利用你给他的特权做一些阴险的事,让你防不胜防。等亡羊补牢之时,或许你能力挽狂澜,先不论那些已经付出的代价,单单只是对他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身心伤害。你要知道,这世上最险恶的是人心,伤人最重的是背叛。
其次,再说说他的体质和心性,已经不是正常人。他只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感,而且十有九成只有被人欺负践踏辱骂虐打的时候心里才能生出莫名的愉悦和满足,否则他就会惶恐不安,根本是有福都享不了的。你不信可以试试,坚持十天半个月不打他,不让他流血受伤,让他住在豪华的房间高床暖枕奴仆服侍,所有珍馐美味都任他挑选,你的命令安排他不敢违抗,但是我断言他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精神恍惚,他不懂得高深内力身体千疮百孔,不出三五日一直高度紧张的身体就会先撑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晚辈知道他的味觉已经被药物弄得与常人几乎相反,但是其他的情况真会如此么?这算应该是一种病症,是病都会有医治的方法吧?”
“这种病在人心,心病需要心药。而且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有他获得快乐的方式,他也不懂你为什么悲伤。如果强求他与常人一样,将他向着你觉得好的性情改造,说不得你们两个都会很痛苦。那样做与当初调/教扭曲他的人又有什么分别呢?每一次心性的改变都是要付出努力耗费无数精神磨砺,过程中只有更痛苦而已。”流水大师的慧眼似乎早就窥探出我内心最隐秘的想法,郑重提点我道,“小夏,听我的劝吧。你将他只做房中私物养在身边,护着他宠着他让他远离其他人,直到你厌烦了,再将他安置到不受打扰的地方,供养吃喝由他自生自灭,也不算是不照顾他对不起他。何必强求更多呢?


040三思后行
他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他。”我仍然试图寻个法子能够治愈顾尘羽这般不正常的身心,我甚至认为可能并非真的没有方法,也许是太复杂了太难达成了,流水大师怕我牵扯太多的精力甚至为注定的失败而懊恼。
流水大师却打断了我的话:“他说喜欢你不假,可你也清楚他已经觉得现在的你很好,你为何不试着去接受这样的他?你其实还是对他心存了芥蒂,觉得他不好,至少远没有他喜欢你那么多。当然,据我这么多年观察和亲身经历,喜欢和被喜欢很少有完全对等的。”
我并不否认流水大师的评价,他说的没错。好感不等于喜欢,我对顾尘羽的责任感和愧疚之情远远大于男女之情。
我注意到流水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向玩世不恭的脸孔也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他亦是感情上受过挫折和伤痛的人吧?所以至今他也仍是孑然一身。
“算了,我只是局外人,与你们两个非亲非故,我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已经做到了。你的事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他的事我更是爱莫能助。”流水大师微微一笑,似乎想开了许多,恢复到禅意仙姿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转开话题道,“很久没来京城了,没想到比记忆中好了一些,反正有你管吃管住,我再多留几日,顺便看望城中几个老友。而且行云诀》的事恐怕还是个棘手的麻烦,算老和尚我心善慈悲,说不得能再帮帮你这个晚辈。”
我急忙道谢,不再耽搁,抱着顾尘羽翻墙跃脊,偷偷摸摸回到了我的院子。
我院子里明岗暗哨对我这样的行径都是见怪不怪,以前为了查一些特殊的案子,避开各种耳目,我也会如此诡秘行事。
其实这一次是我不想让闲杂人见到我亲自抱一个人回来。
虽然流水大师反复提点告诫,可我仍然是不能抹杀最初的念头。我承认我对顾尘羽的身份和性情是在意的。我不想看到他总是那般卑微的任人欺凌的样子,我也不习惯只能靠伤害他的身体才激发他的欲念。
但是在没任何好办法和计划之前,我不能肆意妄为,我完全没有信心也毫无经验。所以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暂时遵从流水大师的建议,先尝试着从我自己入手,不莽撞地试图去改变顾尘羽,而是让自己去努力适应与常人不同的他。或许两人坦诚以待,认真相处的过程中,我能渐渐了解他,他亦会渐渐了解我信任我,愿意为了而转变。
这一晚我没有大动作,只是将顾尘羽放回了厨房内靠近灶台的地铺之上,为他盖好了棉被。
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入手。倘若我突然赏赐他各种用具,命令他住进摆设豪华的房间,穿着奴隶不能穿的衣物,那么他一定是会惶恐不安疑神疑鬼。这一点判断,我与流水大师是完全相同的。一定要想一个充分的,能让他相信的,愿意接受的理由,再慢慢安排。
至于免除他的奴隶身份……从国法上论,在我昭国奴隶必须有足够的功绩才能解除奴籍,比如诛杀敌酋或歼敌过万,比如救了君王性命君王毫发无伤,奴隶也没死……顾尘羽不会武功不识字我也舍不得他去那血腥沙场以命换功;虽然有我安排他说不定能陪王伴驾,不过一旦遇到刺客,为君王当肉盾的那些少有活命的机会。
更何况众所周知他的生父是北周摄政王。死在摄政王手下的昭国将士何止万千?除非他的生父另有其人……那样情况或许更加棘手。
我叹了一口气,流水大师或许早已料到了这些麻烦,才先一步提示我,给了顾尘羽身份地位未必是好事。的确,顾尘羽这般温顺,难免成为奸邪之人利用的对象。姑且先让他以奴隶的身份留在我身边,在外人眼中,我尽力隐瞒对他的特殊照顾,让人察觉不到他在我心中的分量,让他不具备任何被人利用的什么价值,这样他才会安全。
次日清晨起来,待我一切如常收拾到能见人走出卧房的时候,不出所料看到了正跪在门口似乎等了许久的顾尘羽。
正月天寒地冻,顾尘羽的长发和单薄的粗布衣衫上凝着霜花,显然是沐浴梳洗过又没有擦干直接跪在室外晾了不短的时间。除了男宠服,他平时白天只有这一身最低等奴隶才穿的粗衣。这种时辰奴仆能用的浴房还没有开门,他定是在井边洗漱再洗了衣物穿回身上,所以没有能用来擦干的物件。
他的嘴chun已经冻得发紫,神情却十分专注,见我出门,立刻叩拜道:“下奴给主人请安。”
“昨日服侍那位贵客辛苦你了,你先为我备一份清粥做两样小菜。”我的命令简单明了,不解释,没有其余的关怀,一切都像主人该有的样子。
我是故意的,按照他能接受的方式与他相处。不过命令他去厨房做饭,也正好能让他守在温暖灶台旁边留一会儿。我若什么都不说,只让他去休息,他恐怕又要跪在房内或院子里继续自虐了。
见我神态温和,吩咐的很明确,他立刻如释重负,领命起身行入东厢厨房。他没有主动问我,好像并不奇怪自己为何早上醒来会在我的院中,也不曾向我诉说昨日的惊恐委屈。就仿佛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只有耐心地等他端来早饭,才一边吃饭一边以闲聊的语气问他:“昨天那位贵客都吩咐你做什么事了?”
他略有些迷茫,却认真回答道:“那位贵客一开始只是吩咐了一些洒扫的杂务,做完那些他就让下奴在房间一角候着,什么都不用做。到了掌灯之后,那位贵客将下奴带去了一间密室……然后下奴就不知为何昏睡过去,再醒来便回到了主人的院子。”
流水大师多半是用了摄魂术让顾尘羽忘记了并不算舒服的审问过程。我便也不具体提及,免得勾起他的记忆,我继续别有用心地说道:“以前你在北周,也会被主人安排去服侍客人么?”
我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职业习惯,审犯人问情报随口一说都是带着探究旁人的味道。
但是顾尘羽显然以前经常被如此质问,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毕恭毕敬答道:“下奴从十四岁开始,经常会被原主人指派去服侍客人。客人们多是一些贵族夫人,时常入宫向太后请安,有时她们得了器物金帛的赏赐,有时则是讨要太后身边的人近身服侍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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