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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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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加薪免谈。”圣上到达目的立刻过河拆桥。
国库里的银子被南方战事消耗的太厉害,圣上最近对每位臣子的薪俸都控制的十分严格,动不动就罚俸,为国库敛财。我是不指望他能多发我银钱,起哦求的是别的。
我正色道:“请圣上允许臣此次出公差,带上自己想带的人手。”
圣上不愧是明察秋毫,我才说了一句,他就料到了我的心思用意,点破道:“爱卿不会是想带着顾尘羽去办公务把?他又不会武功,不懂得政务,仅作为奴仆跟从似乎是稍稍有一点欠妥。” 我固执道:“那么圣上是不相信臣的能力,怕臣分心无法完成任务么?”
圣上自然是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控制约束身边之人,在我的逼视之下妥协让步道:“好吧,随便你带上谁,朕希望你在十五天之内给朕一个准确的判断。若是余慧婉没问题,朕将借着为娴郡主守节多年立牌坊的时机,尽快将册封公主的事昭告天下。到时与北周洽商联姻就能更有针对性了。”
“从京中去肃王封地府邸,少说也要五日路程,圣上给臣的时间是否能更宽裕一些?”我本来打算趁机带顾尘羽去京外见识一番,与他更多机会相处,也不必担心我丢他一个人在府里。他被人欺负。但是圣上给的任务时间太短,路途奔波,顾尘羽伤势未愈,我又担心他劳累过度不利于身体。
圣上见我由于危难,得意坏笑道:“时间不能宽裕了,北周政局不稳,越早决定联姻的事情布置周全刻不容缓。余慧婉是其中关键环节,哪怕考察并不全面,只要是没有大问题,朕就先信任她。大不了爱卿在派得力心腹跟着她陪嫁到北周,害怕出什么乱子么?”
我知国事为重,私心只能暂时撂在一旁。
从宫中回来,已经是下午。昨日这个时辰,顾尘羽是在松竹院内等着奉墨教识字,今天听影卫说他一直是留在我的院中,除了早上去井边清洗身体,回来后就在东厢练琴哪也没去。琴曲一首接一首,许久都没有重样的,直到我回来一刻都没有停歇。
天啊,顾尘羽怎会如此勤奋刻苦?难道他对琴艺比我还要痴迷执着么?还是他等了许久,终于有机会能被允许弹琴,唯恐我会很快改变主意,所以才神舍不得耽误一刻么?
我刚刚踏入院门口,就见那个被我差去送云霄的小厮,我惦记着名琴,忍不住顺嘴问道:“云霄什么时候能修好?”
那小厮答道:“回禀大人,琴铺的掌柜说虽然不愁冰蚕丝弦的料了,但云霄琴身破损严重,少说也得登上半个月才能修复如初。”
我已是喜出望外,激动道:“那家铺子保证能将琴修复如初一点也不损音质么?”
“人家虽然没有立字据保证,不过铺子里有孤芳子的嫡传弟子坐镇应该是信心十足。大人请放心就是,小人会紧盯这督办的。”
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东厢之内的琴声戛然而止。


073出行准备
我暗自懊恼,顾尘羽用那把普通的琴就可以演奏出如此美妙的乐曲,技巧纯熟意境深远,倘若换了好琴定是宛若仙音更加引人入胜。我还没听够,他怎么就停来了? 我打发走闲人,还不待进东厢去问,就见房门开启,顾尘羽从室内跪行而出,向我行礼问安。
别的我没有看清,就先注意到顾尘羽双手手指已经被琴弦磨破,血迹斑驳。
我惊呼:“你的手怎么了?”
他急忙蜷起手指,脸色因为迎接我而浮现的笑容凝滞,垂下头小心翼翼解释道:“下奴做事的时候会注意,不再污损别处。只是主人赏赐的那把琴上略有沾染,下奴会尽快清洗干净。”
我心中酸涩,一把拉起他,奔进了我的卧房。
我的脚步有些慌乱,我的心思更乱。房中有我常备的疗伤药物,可是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立即见效,何况手指的伤本就是不易好。按照顾尘羽过往的遭遇,他根本就不知道手伤了需要敷药需要养着这种基本的常识把? 我为他敷药包扎,他hi否无法接受,比我不管他更让他惴惴不安呢? 但我怎能不管他?
“手上的伤没好之前,都不许练琴了。”我霸道的命令,为他上药包扎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 我将盒中上乘的药膏一点点小心的敷在他破损的指尖,在撕开洁净的细布轻轻缠裹,他的两只手十个指头都让我自习的扎好。
我这才敢看他的表情。
他很平静,没有惊恐迟疑,琉璃色的眸子里涌动着不同以往的激动情绪,却克制着没有动作没有出声,只呆呆望着我。
“其实以前有人为下奴包扎伤口。。。。。。不过很少敷药,都是等血差不多凝住之后,再扯开裹伤的布条,只为看看下奴痛苦呻吟的样子。”顾尘羽云淡风轻的叙述这旧时伤痛,望着我的眼神渐渐化作柔情,嘴角弯起,发自内心的微笑道:“可是下奴直达,主人一定不会那样的,主人是真的为下奴敷药包扎,所以下奴很高兴,很幸福。。。。。。就像做梦一样。”
他没有很华丽的词汇,没有以那种训练有素的奴仆式的感激姿势叩谢我,而是恍然梦中,满脸喜悦,仿佛已经忘了尊卑礼仪,就由着我将他按在椅子上,为他敷药。
他这般自然如此朴质的话,停在我耳中喜悦在心里比蜜还甜。他在我面前,终于能渐渐放开一点了。这意味这他其实已经开始信任我,信我是能够对他好的。
“他之前还为你全身擦拭伤口敷药包扎,包几根手指算什么。”我趁机勒索更多好处,“你若是喜欢,不如也做一件事讨我欢心。”
他依然笑着,靠在我怀中,脸上也多了几分忧虑,轻声说道:“主人,下奴的人是您的,只要是下奴身上有的,您想要什么都予取予求。可下奴并不知道如何让您欢心。”
我没说话,低头,吻他的额头。
我贴在他的肩头,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我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与我一样是逐渐加快的。我一时兴起吻了他一下,一下又觉得不够,我试探去侵占他的双唇。他没有躲闪,主动回应。下颌微微扬起,迎上我,唇齿相接。
我品尝则他的甘甜,他亦享受这我给他的温柔。
这一刻,我们什么都不在想,忘记了门外的世界。我拥有他,他也拥有我,彼此相依,仿佛是可以永不分离。
也不知过了多级,我的心身材恋恋不舍的回归到常态。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沉迷眼前,我要为我和他更长久的幸福谋划将来。哪怕我无法保证更远的事会按照我的设想发展,但是我认为眼下这十天半月的光景,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最现实最迫切的。
我要与顾尘羽一起,不带旁人,至少明面上,我不想再被人分了精力,打扰了我与他的二人世界。公务与私心,我都想要满足。
我的出行计划已经在心中打好稿子,下一步就是看看顾尘羽的想法,毕竟我和他这一次离开京城不是放松西线游山玩水,我重任在身,与他的耳鬓厮磨小青小爱只能是排在公事之后。
我有的信心是对公务能完成的信心,而非对他,偏偏是这样的不确定性更加刺激了我挑战的勇气。如果我寻不到一个平衡点,只用一味逃避不让他进入我的世界。他永远也只能是我的玩物和奴仆。
我此时此刻清醒的知道,我想要的绝对不仅仅是那样的他。
我要抓住所有机会,让他了解我的真实生活。他很聪明,就算没人系统的去教他。他用眼睛看时日久了也能领悟一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事情。
我搂着他换到了宽敞的矮踏上坐定就,找了最舒服的姿势斜倚歪靠,准备聊聊出行的计划。
他则略有挣扎,想改成跪伏的姿势,为我捶腿捏肩。
我本来是舍不得他的温度,但是仍由他的想法,没有舒服他的行动。他习惯服侍别人,这是他与人相处的方士,我应该学着接受,硕士后我也无法拒绝他服侍我的时候,带给我的自知体贴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柔声道:“尘羽,正月十五带你出门吃饭,被刺客搅闹败兴,那是我就想应该在找机会与你一起出门,尽量不被旁人打扰才行。现在我要出京办趟公差,打算带上你,你我二人在明同行同宿,影卫们都不许现身。你想不想与我一起去?你若不想可以直说,我再做别的安排。”
我嘴上虽然这样安排,心中却压根也不想他真的不答应。以他的奴性,怎么可能去改变主人的决定呢?但他若是真的敢对我说他不想去,起哦其实也会高兴的。那证明他有自己的想法,还敢于对我表达。
算来算去,我都是稳赚不赔的,我为何还是会紧张万分,期盼这得到他的答案?
顾尘羽习惯性的回答道:“下奴全凭主人安排。”他似乎直接就将我刚才的吩咐中明显不是对奴隶的态度和奇怪措辞都忽略掉了,之抓住了他能理解的不分纪实作出回应。
而我自然不能对这样的答案满足,耐心的继续下套道:“这一次我因公务之需会易容改扮,你也不能以现在这种面貌和身份出现,免得引起旁人怀疑。所以我需要你学会伪装,无论是衣着举止,言谈动作都必须按照我的射击区执行。不知道你以前有否装扮过别的身份呢?”
从我掌握的那些情报资料上现实,顾尘羽五岁起一只是奴隶,无论有否衣物,是做粗活还是为贵妇人侍寝,都不曾改变过身份。但是我还是要问他,试试他对自己的认知。他会否有勇气接受一种全新的他从没有经历过的安排呢?
“下奴不曾装扮过别人,但是只要主人吩咐,下奴都会尽力去做,竭尽所能满足主人的任何愿望。”顾尘羽以奴隶训练有素的态度回答,停顿了片刻又在我殷切的期盼中,大着胆子补充道:“请主人放心,只要主人描述您的想法,无论是何种奴仆身份,下奴以前都有留意过,应该能效仿一二。”
“我不是让你拌奴仆,那和你现在的身份区别不大的。”我直指主题,“我想让你扮成一个普通的平民少年,陪着你病弱的妻子回访故里。”
顾尘羽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惊疑之色,奇怪不解道:“主人,您的意思是 让下奴不做仆人。。。。。这,恐怕下奴很难学像。。。。。。”
我知道这样的身份对他而言太陌生,各种细节习惯甚至是说话方式他都无法适应无法那么快就改变,我不想逼他太紧,退一步启发道:“其实你我的身份还可以有别的设定。不过我此次出行到到底目的地的时候必须以女人的身份办圣上交代的事,你是男子,孤男寡女与我一起行宿,不是夫妻怕是多有不便。既然你你觉得装不成贫民少年,那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事先我的目的又不显得我们异于常人呢?”
“主人为何选择先随同公干呢?”顾尘羽并没有简单得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于迷茫之外主动提问,以他的认知分析道:“下奴不会武功,甚至根本不识字,危难之时不能自保,也恐怕都没有机会为主人挡刀。除了可以伺候主人衣食住行做做粗活杂务,根本没有用处。主人一定让下奴去,是否还有别的原因。”
我见他开始动脑分析,知道他对能与我一起出门的事情用心考虑了,不由自主喜上眉梢,继续引导道:“原因是有的,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只用回答我,你如果不与我装扮成夫妻,还能以什么身份名正言顺陪着我出门不被人质疑呢?”
“下奴会驾马车,可不可以作为车夫?再者主人也不会喜欢一路上都装作女子把?到了地方在改做女装去办正事应该也行把?”
天啊,他竟然能迅速结合自己的能力应对我的问题,还可以想到如此细致的地步,实在很是让我吃惊。他过去一只都只是一个被人凌虐的奴隶啊,怎会有如此清晰的头脑,透彻的洞察力和分析力?
“不会是以前也有人提过如此刁钻古怪的问题,你已经有了经验把?”我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顾尘羽腼腆道:“下奴是不是说的很离谱?主人莫要见怪,下奴只觉得无法胜任主人安排的事,尽量思考能否有办法弥补。而主人方才提要离京办差,一定不是一时半刻伪装成另一个人,要改变已经习惯的身份其实很辛苦。。。。。。”
顾尘羽的话,让我心头猛然间跳出一个模糊的影子,过去一些疑虑陡然被放大,我掌心沁出冷汗,呼吸都有写滞涩,禁不住问道:“没有亲身体验过,你怎知会很辛苦?莫非你让我看到一切也都是装的么?”


074心伤旧痕
顾尘羽被我突然迸发出的强大气势震慑,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反而是迎上了我逼视的目光,唇畔浮起一丝苍凉笑意,淡淡道:“主人是还在怀疑下奴的身份吧?”


他明明是笑着,为什么看在我眼中却是那样的悲伤,伤痛我心。他的问题一点也不难回答,若我心中真的是完全信他,又岂会问出刚才那样伤他的话?然而话已经说出口,他听得一清二楚,我再怎么改口辩解能有何用?我唯有坦然承认,沮丧地点头。


他慢慢离开矮榻,跪伏在地,仍抬着头望向我,眼中没有委屈没有不平,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他失去了哀求我怜悯的兴趣,也不想再尝试着问其他的问题了解我的心思,只是很安静地望着我,似乎是在等待着我对他理所当然的盛怒责罚。

他那种无所谓地任人摆布的样子,让我的心一阵揪痛,脱口而出道:“你不想辩解来改变我对你的怀疑么?”

没有了刚才为我捶腿捏肩时的温柔热情,他只毕恭毕敬地回答我:“主人希望下奴说什么呢?”

“说你不曾有半句隐瞒我,你也不是北周密探,诸如此类能让我安心的话。”

他没有拒绝,立刻按照我的吩咐,用沙哑的略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下奴不是北周的密探,下奴不曾对主人有半分欺瞒。”


“就只有这些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能够体会到改变习惯的身份很辛苦,只是随口一说迎合我,还是你根本……不是我看到的样子。你说话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声嘶力竭地向他吼,以此来宣泄心底的不安与焦躁。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既然伤了他的心,还不如一次让我和他都痛到底。我问个明白,免得还要继续猜来猜去。而他,应该是早就习惯了忍痛吧?


“下奴十二岁之前,其实与现在的性情不一样的。”他垂了眼眸,不再颤抖,在我吼完之后,幽幽开口,“那时候下奴年幼无知,总爱瞎想,以为只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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