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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60部分

小说: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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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明日相见

谦郡王似乎没有料到我居然用这样肯定的语气直言不讳地问他,就仿佛他一直以来想要隐藏的秘密被我轻易拆穿,他的脸竟微微泛红,充满了抱歉之色。当然他也尽量克制着尴尬,试图挽回道:“夏大人为何以为我会知道顾尘羽的下落呢?”


“刚才我还不能这么肯定,不过人总有一种贪心的惯性,为了保住一个最重要的秘密,会舍弃一个相对不太重要的,比如顾尘羽的下落。就算我知道了,也已经无法影响大局,所以比起在庄太后身边正进行着的阴谋而言,权衡之下,殿下会选择告诉我顾尘羽的下落,给我一点甜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换来暂时清静和我的谅解,让我不再去追究别的。”我继续挑明。


“那么我说了,你就会作壁上观,不推波助澜么?”谦郡王已经不再挣扎,多日来的攀谈相处,他早就明白我是怎样的人。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我也不是爱惹事的,也是身不由己的。他会掂量着我能答应的条件,适当提出合理要求。

目前他一定认为我更关注的是时局,不可能是一个奴隶。除非我对顾尘羽的心思远远超出常人的理解,不是主仆与迷恋的那个层次。

我赌他并不懂我与顾尘羽之间的感情,我赌他充满自信认为全局滴水不漏,是我不能左右的。所以他会选择告诉我不能够改变的事。

果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夏大人,顾尘羽当然还活着,被那个人带在身边。至于那个人是谁,恕我不能奉告。不过一切顺利地话,夏大人会在京中见到顾尘羽。”

我不解道:“殿下背后莫非还有高人?为何不亲自看管顾尘羽,反而让他失踪离开众人视线呢?就不怕大家失了那块肉,将矛头转向你么?”

谦郡王苦笑道:“那个人最终还是舍不得顾尘羽。那个人护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许久,现在需要我效力,我岂能不知回报?”


我仔细思量着谦郡王的意思,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经能够体会到谦郡王对那个人的感恩与敬服。那个人究竟是谁?听起来好像是那个人也在保护顾尘羽,与谦郡王相比更在乎的人是顾尘羽。

这让我更加困惑,难道那个人是摄政王顾天恒的旧部忠臣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藏匿十多年,蛰伏在暗处处心积虑谋划,连谦郡王都能使唤的动?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为摄政王平反昭雪,复仇伸冤么?反正总不会是为了维护顾尘羽一个人这么简单,否则也不可能放任庄太后虐待顾尘羽那么多年,没有做出任何营救的行动。

我反复算计推演,将我能够想得通的假设都提出来,不放过任何一种。

如果谦郡王所言是真,他说的那个背后主谋人的目的显然是最关键的。

如果谦郡王是骗我,根本没有那个人,顾尘羽只是被他转移或者秘密交易给了什么人以换取更多好处呢?

后者似乎更有道理。


谦郡王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毫不掩饰对当年的摄政王万分崇拜,隐隐表露出对失去的权力和地位从未甘心。他面上再和谐再云淡风轻,他的棋路和对时局的敏锐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性情。我敢肯定,他在整个阴谋布局之中不可能是单纯的从属地位。

想要支使谦郡王,就必须给他充分的回报,否则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亲身上阵。

那个人是谁?

急于夺权上位的儿皇帝有这种魄力么?垂死的庄太后有这份闲心么?

我突发奇想问道:“顾尘羽不会是又回到了贵国太后身边吧?”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谦郡王眸子里的伪装闪出了一线破碎的裂痕。我的心一颤。难道不幸被我言中了?


那个垂死的庄太后只是假象?谦郡王在两派摇摆之中,在为摄政王复仇的理想无法实现的时候,终于还是选择了投靠庄太后?所以那个人,根本是庄太后派来的?顾尘羽成为了谦郡王讨好庄太后的礼物?

这样也正好能够解释,为何谦郡王会让顾尘羽脱离他的掌控,用此种方式至少不会让摄政王遗留的那些势力或者儿皇帝产生怀疑。


正如谦郡王所说,十多年来,那么多皇族被诛杀,他能一直安稳活着不是没有道理的。北周举国上下最有权力的人非庄太后莫属。为了自己活命新仇旧恨根本不算什么,谦郡王会考虑一直依附庄太后才是最明智的。


也许儿皇帝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有智谋有魄力,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被庄太后长年压制的傀儡皇帝一定是缺乏经验的。没准谦郡王正是奉了庄太后的密令亲近儿皇帝获得一定信任,才能进入这场局,利用自己微妙的身份吸引各路有野心的势力一起跟着玩。

而庄太后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利用这样的局面,一网打尽所有可能威胁到她的权势,可能犯上作乱的苗头。如此推测才更符合庄太后把持朝政多年老谋深算的形象。

谦郡王只是她用来迷惑世人的道具,谦郡王之前暗示给我让我以为他是摄政王暗藏势力的代表也只是一种取信于我的手段。


再往远处想,当庄太后迫于无奈将顾尘羽作为贡品送出来的时候,或许已经有了充分利用顾尘羽的打算。就连我的圣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说不得也被庄太后玩弄于鼓掌之中。


当然就两国实力对比而言,北周再过十年也未必能在战场上占什么便宜,那么十年后呢?如果北周一直在庄太后手里经营下去,没有权势更替带来的动荡,一门心思发展军力呢?或许不用十年,北周就可以达到摄政王时期的那种张狂与霸气,重新开始南侵的脚步。

一个长年矗立在权势巅峰屹立不倒的女人的狠辣,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

一个像庄太后那样的女人,对最喜欢的男人都能毫不留情痛下杀手斩草除根,岂会有半点软弱与怜悯之心?

顾尘羽如果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将是怎样的遭遇与苦难……光是这样想,就会我心如刀割,冷汗淋漓。

在进入上京的那天晚上,我依然是无法入睡。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烦意乱,就像是那天与顾尘羽分开的时候一般,焦虑难安。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他的消息,也许是更加确信他在庄太后身边受苦,总之我隐约浮起了某种微妙的预感。

迷蒙之中我仿佛看见了他的身影,就在窗外,一晃而逝。

如梦似幻。

当我再次睁开眼,身旁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工整的字体,过于工整不带任何个人的习气风骨。一看就是初学者照着某种中规中矩的样板模仿的字,却让我联想到了顾尘羽。

明日相见。

字条上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能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惊喜与期盼冲淡了焦虑,带来了更多的思念,点燃了我心头的希望。


我不知道为何确信那就是顾尘羽写给我的字,但我清楚这世上能神不知鬼不觉溜入我的卧房送字条而让我没有产生戒备的人并不多,顾尘羽不会武功,但是至少还有两个人能做到这一点:我的母亲和流水大师。


119似假还真

我想象过很多种与顾尘羽相见时的场景。

也许他会是惊恐的迷茫的,也许他遇到了好心人解救照顾刚刚适应恢复,也许他也正思念着我无暇顾及其他。我想象着他的衣着样貌,他能否有温暖的床铺睡觉,能否不挨饿挨打。我揣摩着他可能会有的情绪与担忧,我思量着该用怎样的面目态度去与他相会,该怎样向他承认我的疏忽,为他争取到更多的安全感,挽回他对我的信心。

但是真正见面的时候,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一整个白天的焦虑一直持续到日落的时候,仍然没有任何人联络我,让我恍惚中以为昨晚那张字条是我的幻觉,是我在太过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不过终于在即将下榻的驿馆门口,我看到了熟悉的标记。

这是防卫司的联络暗号,是十几年前的样式。联络暗号这种东西经常会换,每每有谍报人员行踪不明可能被捕之后就会换成新的联络暗号,如果暗号没有及时更新,还用旧的形式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叛徒交代了联络暗号被敌人利用设伏,这在过去很常见,不过自从我这一代开始实行暗号替换的制度,即使叛徒交代了,敌人也不会使用,因为使用旧暗号的明显已经不是我们的人。还有一种情况,使用旧暗号的依然是我们的人,单线潜伏在危险的地方很久,久到上下线都不在了,没有人通知这个人更换最新的暗号,那么这个人会坚持一直使用他掌握的唯一一种暗号。

像如此年代久远的暗号形式,已经被废弃了十几年,就算是北周专门针对我昭国间谍渗透的人也不屑一顾了,究竟会是什么人在用呢?

这个暗号的出现无疑让我更加好奇,也充满了期待。

暗号指出这家驿站内藏有一条密道,顺着密道就能到达一处秘密据点,顾尘羽会在那里等我,今晚子时之前务必到达。

这一次很明显的看到了顾尘羽这三个字,这让我精神一震,像是吃了某种神奇的药,所有的疲惫一下子都不见了。

会否是陷阱呢?这个疑问我从来没有忽略,却也完全无法阻止我今晚顺着暗号指引去秘密据点的决心。

我会带上我的心腹,我会留好后路,会安排稳妥计划周详。在有条不紊地做准备的时候,我的心已经飞去了那个地方,那个有顾尘羽的地方。

我难免生出了些许的恐惧,害怕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然而,当我见到了顾尘羽,看到了活生生的他,看到了与我往昔所有时刻见到的都不同的他的时候,我还是意识到,我的心理准备是那么的欠缺,我有那么一瞬的呆滞恍惚。

穿过常常的地下密道,顾尘羽就在密道尽头的密室之中。


推开密室的厚重石门,整个房间布置得相当优雅,以大颗的夜明珠照亮,散着柔和光晕,就像是世家大族之中最讲究的卧室。入目皆为上乘的家什摆设,而且不像是仓促间的拼凑,应该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与构思,非常符合人们进入之后的欣赏顺序,一步步引人入胜。


门口是一道镶嵌了云母和玳瑁玉石的屏风,梅兰竹菊四景栩栩如生。门口左右手都是楠木雕的摆件。摆件上是薄如蝉翼隐约透光的瓷瓶,瓶中盛放的鲜花芬芳暗香浮动。绕过屏风是一组桌椅,四凳一桌,极好的木料雕工,桌面椅面浑然一体,木纹之中隐现金丝,竟然是贵比黄金的金丝楠木。最令人惊叹的是整副桌面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这需要多么粗壮的一根木材才能做成?楠木本就成材极慢,百年未见一棵,金丝楠木更是万里挑一。敢将如许难得的良才做成桌椅,尽显阔绰奢华。


在那组桌椅之后的墙上抵景壁龛,挂着一幅画像,正是摄政王骑马驰骋沙场最意气风发之时,银盔亮甲手握方天画戟,顶天立地,豪情万丈。画像之下是一座牌位,左右铜盘金盏,各色贡品都是新鲜的实物,一定是有人定时打扫更换才能显出这般整洁与庄重。


左手一间套间,博古架上各色古玩,再往里能窥见书册典籍摆了整整满墙书架。墙下是一张书案,我只匆匆一撇就可以断定书案上的文房四宝也是罕见的名贵器物。此间之内唯一令人觉得遗憾的是书案背后,原本应是悬挂了一只盒子或者类似的条形物品,现如今却空空荡荡只留了一圈淡淡的矩形痕迹,。

右手一间则为卧房,挂着玄色珠帘。


细看我才发现,这真的是用一颗颗圆润的大珍珠串起的珠帘。每一刻珍珠都泛着粉红的光泽,与市面上看到的那种粉白色完全不同。我听说只有在北周北疆千里冰封的北海之中才出产这种名贵的粉珠,与常见的白色珍珠迥然不同,日光之下通体晶莹内中透出粉红之色,仿佛封印了一团火焰美不胜收。寻常贵妇若能得一两颗作为饰品已经是欣喜非常,似这等颗颗大小相同千万颗只为穿成一副珠帘,普天之下恐怕仅此一处,实在太过奢侈,若我是普通女子,定然会羡慕嫉妒的要死,恨不得偷偷拽下两颗私藏带走。


但我的心神此刻已经无法被房内精妙物品所吸引,因为我看到了珠帘之后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其实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他在那里,只不过我的不安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羞涩让我没有第一时间鼓起勇气直向着他那边望去。


事实上,在挑起珠帘之后,我看到的顾尘羽,让我简直无法与过去的他联系在一起。明明是他的气息,他的容貌,他的心跳呼吸的节奏都与我记忆中没有两样,但是为何他周身散发出的气质,他的衣着打扮,他的动作神态,都是我完全陌生的那般让人无法不仰视的高贵与华美。


我记忆中的顾尘羽总是低眉顺目的,他会偷偷观察着我的表情动作,再尽力小心翼翼地调整他自己的表情态度肢体动作已满足我的审美需求。他是一个任人揉捏的布偶,是一个为了讨好主人能忍受所有羞辱的奴隶。

而现在的他,以一种很慵懒的姿势躺靠在一张雕花的大床上。


只有皇族才能使用的紫色幔帐被金钩分在两侧,幔帐之上以金丝绣了云纹。床下铺了上等的波斯织花羊毛毯,繁复菱形图案多色编制,这么大的一块毯子需要十几名娴熟工人三五年的时间劳作才能织成,再加上遥远路途的运费,一丈毯子一丈金绝对不假。

床帏则垂落明黄色的丝绦,十二块玉牌挂饰坠在下面,其上雕着十二生肖,别看玉牌不大,所雕的动物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他头戴金冠,冠上盘龙含珠,身穿杏黄色的丝绸袍服。这仅仅只是一件居家常服,剪裁与针脚却那样别致精细,贴合他俊美的身形,勾勒出他介乎成年男子与少年的成熟优美。袍服之上银线暗纹缀在衣襟袖口,是繁复的万字,寓意福寿无边。金冠未曾束起的发散在肩头,被杏黄色的织物映衬,如墨样顺滑泛着光晕。他的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龙纹印章,白璧无瑕金纹环绕,雕刻着四爪金龙口衔宝刃,传说这枚北周摄政王当年最爱的私印一直下落不明。多数人认为这等宝物定然是没入国库或者被什么人私吞,却原来在他这里。

所有这些饰物的颜色纹样都是只有亲王或者皇子才能够享用的制式,旁人若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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