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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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番话其实是针对塔列郎忽然做事过分卖力说的，对于他这样一个人做这样的表现太不正常了，虽然我不敢肯定他如此表现是否是一种显示自己很卖力很忠心，但至少有这样的目的。
瞧着塔列郎那看起来有点感动的表情，我却也不会相信就这一番话就能让他的忠诚心有什么提高，不过期望这番能拉近一些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好了。塔列郎先生，你那获得了什么关于特维切夫将军的消息？”
“是的，殿下——”塔列郎正容正准备汇报，我们却同时听到两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和塔列郎几乎同时听出那是露西还有陆酩香来了。
“我们一会儿再说吧，塔列郎先生，你忙了许久还没有休息，你去洗个澡吧。这里的沐浴设备不错，赶上我们在巴黎的了。”
“是么？殿下！”塔列郎咧嘴笑了起来。
“嗯，说起来虽然罗马时代就有不错的澡堂，不过现在的技术却能做出更好的，你去看看吧，让成龙先生带你过去，晚上还有您要忙的。”
“是！殿下——”塔列郎转身准备离开，露西和陆酪香牵手走了进来。
“亲爱的——你找我？”
第八卷 风云 424 骄傲的黄金翼 （三）
——”我举起《幻想与破灭的神话》临空挥了挥，接这样问，“露西你安排我在这里见布里科他们，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考虑的了吧？”
“喔——”露西眨了眨眼，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咯咯，被你发现了，你不埋怨我又设计你吧？”
“嗯——我想我和你之间已经建立了足够的信任，说起来我们尽管还没有结婚，不过你已经是我的爱妻了不是么？”
“喔——呦呦——看起来我不该在这里了——”陆酪香抿嘴笑着蹑足离开，屋中只剩下我和露西。
卢布林的春天谈不上和煦，带着微微冷意的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涌入屋中，打起一个个旋。将屋中一切轻飘的物体吹得劈啪作响。
“嗯。好了露西，大概可以告诉我了吧？或者拣出你能告诉我的先说。”
露西抬眼瞅着我显得有些激动，身体微微抽搐着，跟着眼睛流出一串眼泪，“你都知道了？”
“不清楚我知道多少，好了你别哭了——”我放下我手中的书，任由书页随着窗帘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将露西搂到怀里，“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其实，让你去伊兹梅尔，随后让你去鞑靼都是大家安排的。”
“喔？”露西的回答可真让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从伊兹梅尔我是被露西算计的，“伊兹梅尔炮击不是你们安排的吧？”
“那！那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期望你晚些回法国。大家可没有想要谋害你地想法。”露西瞪大眼睛。直愣愣地抽着我生怕我不相信她地话。
“我想也不是。不过显然你所谓地你们当中还有一些立场不完全一致地人。所以就有了圣堂骑士团还有伊兹梅尔炮击这些事情——”
“具体我也不是很确定。”露西瞧我并没有怀疑地想法。软软地靠在我地怀里。轻轻地抽泣着。“不过我们其中包括米拉波先生、狄德罗先生、我母亲还有哈尔曼先生、布伦尔……”
“那个重新回到法国地布里索现在属于你们地人么？”
“没有。没有——布里索我和妈妈提到过。说你比较关注他地行动。不过妈妈还没有给我回信。”
一些没有搞清楚地问题此时豁然间明白了。或者也可以说更迷糊了。“我去伊兹梅尔是叶卡捷琳娜要求地。这是你们暗中推动地？”
“有一部分，妈妈初步判断是奥尔良公爵背着陛下做得，奥尔良公爵似乎在策划什么事情，一直潜藏地圣堂骑士再次露面，他们在法国所针对的对象虽然不算是我们的人，不过却也和母亲圈里的人有些关系，最近母亲还在观察这事，另外我已经把乌拉尔山上发生事情已经和妈妈说了，圣堂骑士收集圣器肯定有预谋，另外—另外——”
接着露西告诉我，我放在巴黎红枫别墅地圣器海魂笛最近失踪了，结合以前发生的事情很可能是被圣堂骑士偷走的。
至于露西为什么安排黄金翼骑兵在卢布林和我见面露西也最后做了解释。对于布里科等人这时候回波兰到不奇怪，在波兰最后关头尽管他们和波兰贵族们有着种种恩怨，但骑士的忠诚显然不允许他们置身世外。
而露西安排我在这里她告诉有两个目的——
一个当然是拖延我回巴黎的时间。
按照米拉波他们地想法，我回巴黎，那么路易十六就不会犯错，即便我不帮助路易十六但也落一个不好的
毕竟按照米拉波他们地动机，需要从传统贵族手中们争取利益，也就是所谓的资产阶级想要乘机争取更大地利益，而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搅入这项斗争，毕竟作为法兰西有最大封地地公爵，有着王储教父的身份，外带在国内有着颇高威望的我在必要的时候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米波拉先生说了，我们要尽量争取君主立宪，走类似英国的体制，这样对于国家才有利，也才能将你的一些改革政策真正执行下去。那些靠着世袭荫蔽的贵族们早就不能承担让法兰西兴旺职责，他们只会抱着他们那些利益阻碍法兰西重新恢复活力。”
我坐下瞧着露西颇为激动的宣言不好做什么评价，听她的口气他们准备利用三级会议争取君主立宪？那显然不可能，那么是准备像历史一样在大革命爆发之后建议国王君主立宪？
时钟嗒嗒作响，窗外的风啪啪撕扯着《幻想与破灭》，被褶皱的“的神话”三字似乎成了幻想与破灭的一种诠释，我实在搞不清该不该告诉她历史中法国大革命会发生什么，而且我还是不太肯定米拉波他们这些举动是否会导致与历史中类似的法国大革命，
“法院里面有你们的人么？”我忽然这样问道。
“有一些——”露西紧紧拽着拳头，脸上噗噗透着红晕。
“**官穆尼埃支持你们么？”我继续问道。
“那还没有，他显然不期望改革。”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个意大利计划是什么？”
我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露西的认知范围，她用力摇了摇头最后说，“似乎和普鲁士有关，具体我不是很清楚。”
“普鲁士——”好复杂呀，我心中盘算着巴黎现在的大概情况，掌握社会财富的新兴贵族、还有奥尔良公爵、路易十六国王还有法**队都在做着自己的打算，那么接下来我是顺从新贵族还是——
正当我在整理这个思路的时候，露西开始介绍她之所以让我在这里见黄金翼骑士的第二个原因——
“我们大家决定在这里让你见重新回到布里科等人是希望你在波兰沦陷的最后时间将波兰剩余的力量组织起来。”
我颇为不解地问道：“你们要组织这股力量干什么？”
“亲爱的，你还没有听出来，米拉波先生的意思是期望你在君主立宪确定之后出任法国首相，那么我们在波兰埋下的伏笔就可以为你何为我们未来法国在欧洲的地位奠定更多的基础。”
我瞅着露西那紧张略带亢奋的模样，冷静地问了一句：“这是谁的建议？军队那一面么？也和普鲁士有关？我们在波兰确定基础有什么用，未来进军东欧么？还是商业渗透这块土地不通么？”
“这个——”原本亢奋的露西似乎也冷静下来一些，嘴里嘟嘟着，“可是，可是，你现在不是有了圣殿骑士团，还有我们圣墓骑士团的支持，如果现在——”
“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布里科他们过来，我和他们谈谈吧——”我起身拍了拍露西的肩膀，显然她那里获得的信息也是不对称的，错综复杂的消息来源只意味着法国会发生一件大事，而参于这件事情的人们都不可能知道最后会演变成什么——
法国大革命——不会吧——难道真得不能遏制？我迷茫了——
第八卷 风云 425 骄傲的黄金翼 （四）
金翼骑士布里科等人找我的原因很简单——当然这里不是解决起来简单，而是猜起来简单。作为波兰骑士的骄傲，波兰精锐翼骑兵在自己国家最危难的时候不能做什么，这是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揪心的事情。
“请大人领导我们抵抗入侵者！”布里科激动着这般说道，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要和他的情绪一起颤动。
波兰亡国已经势成必然，我能做什么？虽然不在乎常胜将军这个虚名，但就算我能指挥整个波兰军队也没有办法扭转这一切。
我瞅着面前这三位骑士，这三位将波兰骑士生命和荣誉都交给我的，可我该做什么呢？我又能做什么呢？在伊兹梅尔我指挥土耳其人对抗俄国人我最后没有得罪俄国上层，并且保持良好关系的原因虽然很多，但赶上保罗公爵叛乱算是最主要的原因。现在，我指挥波兰军队最后又能怎样脱身呢？不过说起来无论法国大革命是否会发展，让普鲁士、奥地利还有俄国将注意力留在波兰是明智的，也是有利的。
想到这里我说道，“布里科爵士——”
“嗯？啊！”即便爵士并不能世袭的称谓挂在布里科身上也让他感到陌生了。这位现今的黄金翼精锐骑兵头领在听到我用贵族的称谓呼唤他的时候显得很激动。
“克里木爵士，还有斯采夫；士！”
“是的，殿下——”个高仰着脑袋用那从高耸脸蛋侧面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睛注视着，神情异常激动——
我有点没有想到这几位会有这么的反应，不由干咳了两声，“说实话，我必须坦诚地告诉三位，现在波兰贵族们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即便那些现在支持斯塔尼斯夫二世的最后爱国者们也不例外。而真正在乎波兰是否还能存在的人，除了你们还有那些不期望祖国灭亡的一些爱国平民人数不是很多，这就意味着眼下你们继续努力很可能就是一种白费力气，这个你们清楚么？”
然我这番话让人难免有些些丧气，但克里木等人显然也听出一些味道来了。
“大人您是说我们波兰有机会赢得这场战争——”克里木显然是三人中最有组织和领导才干地人。然而他对于波兰地热爱让他还是不放弃最后地期望。
我瞧着克里木。抬手拍了拍地肩膀。“现在地形势你们也清楚。俄国、普鲁士、奥地利三国地军队距离距离华沙都不到20C公里。三国总兵力虽然我不是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你们那位国王斯坦尼斯夫二世现在所掌握战斗力地数倍。现在最糟糕地是。战场已经没有多大地回旋余力。利用战术上地取胜也很难在不到6万平方公里地平原区域连续取得一系列地战术胜利……”
“殿下。我们能聚集三千精锐地波兰翼骑兵！还有其他几万人民军——”克里木忽然扬声道——
“三千——你是说——不过你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作骑兵战术训练了。这——”
“殿下。这您放心。为了应付现在可能地局面。我们一直准备着。”
“是么——你们现在大概能在什么位置集结——”
在俄国将军特维切夫来到之前我和这三位骑士谈了蛮久，虽然在我脑海里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想法，但似乎感到眼前波兰战局或许还会有些转机。当然我此时的猜测很大程度上是依据我对于战场形势不确定的判断，毕竟到此时为止我还不清楚波兰和联军兵力的情况。
赢是没有希望的，但考虑到普鲁士在这联合行动中所采却的行动有些奇怪，能最大限度拖延这场战争或许还会有新的变数。
克里木瞧着我还在犹豫，显得有些焦急，“殿下，请您——”
“你们先不急，这样吧，既然诸位决定在这最危难的时刻与自己的祖国一起战斗，我先写封信给斯塔尼斯夫二世，你们——”
“殿下——”布里科顾不得礼节上的细节，跨步打断我的话，“殿下，对于现任的波兰国王我们是无法相信他的能力还有他对于波兰的感情，我们之所以到这里请求您是因为我们相信殿下能再次创造奇迹——”
“奇迹——好了，布里科爵士，奇迹这东西是一种能麻醉人心的毒药，我们不能每次都期望会有奇迹发生，对于斯塔尼斯夫二世在波兰的努力请您们不要忽视，虽然他不是一位最优秀的统帅，但他确有让波兰强大的用心，现在在诸位祖国存亡的关键时候，团结，团结才是一切希望，知道了么？”
“是——殿下——”
我瞧了一眼三位心理还有想法的骑士们一眼，开始写信，同时说道，“或许波兰还是不能避免灭亡的命运——”
我抬起握着羽毛笔的手，阻止这几位想要说的话，低着书写，同时继续道：“你们要记住，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未来波兰重新复国的时候还需要你们的力量——”
“复国？”
布里科等人对于我能有这样大胆的预言都显得很吃惊，我没有自己打量他们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们现在坚持到国际局势发生变化那最好，好了，现在你么立刻赶往华沙，分别去找你们的国王斯塔尼斯夫二世，奥利洋夫伯爵，还有瓦莱夫斯基夫人——因为我现在对于联军这方面的情况不是很清楚，我也不能给国王什么战术上的建议，但对于普鲁士奇怪的举动还请他注意。
”
“那殿下您——”布里科满眼期待地盯着我，这种期待让我有些不舒服。
我清了清嗓子，“先生们，我们是朋友们，也是兄弟。对于波兰现在的处境我会想办法出我最大的力，请您们转告您们的国王还有战友，必要的时候我会去华沙和你们一起战斗——”
“可大人——”
我再次抬手止住了克里木的发言，“先生们，我以黄金翼的名义起誓，我誓将捍卫黄金飞翼骑士团的荣誉，我将为黄金飞翼骑士团的祖国作最大的努力，胜利必将属于你们，我会尽快去一趟华沙，不过在我达到之前请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还有最好，最好给我准备一份丰盛的宴席，不大吃一顿，我们怎么能痛揍敌人呢？不是么？”
三位骑士笑了起来，在特维切夫将军到来之前我送走了他们，随后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屋中来回踱步——思考着接下来我该做，要做的事情。
第八卷 风云 426 骄傲的黄金翼 （五）
特维切夫将军是苏沃洛夫的老部下。作为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