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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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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过虑了,这段时间事情会很多,府里的事恐要你多费些心。”叶聪靠在床上微合着眼说道。

“府里没什么事,只是这两日杭哥哥倒是来得勤,老是东瞧西瞧的,也不知在找些什么?”长泰说着坐在床沿轻轻靠在叶聪肩头。

“他来干什么?”叶聪皱皱眉,身体下意识的想避开。

“谁知道呢,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藏了他什么好东西了?”长泰将手放在叶聪的胸前轻轻划着圈,脸上笑容满面,这几日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过于无趣,夫君才会对她冷淡,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已决心放下矜持。

叶聪拍掉她不断游移的小手,忽而对长泰一笑,道:“大白天的,不好吧。”

“在自己房里,有什么不好。”长泰的声音几不可闻,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虾米。

叶聪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为夫还有一件事要与夫人相商?”

“何事夫君做主即可,长泰一切都听夫君的。”长泰略带羞涩的看着叶聪,大眼睛闪闪发光。

“夫人即如此说,那我便做主了,你四嫂有消息了,她的处境极为危险,我。。我想让她住到府里的后院,只是这件事不可以有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那位杭哥哥,今后她在府里的一切,还得麻烦夫人亲自照顾才是。”叶聪说完直直看着长泰的反应。

“真的,四嫂找到了,太好了,夫君快将她接来吧,只是府里杂人众多,如何是好?”长泰焦急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师傅擅长易容,我会安排好的,若有人问起,便说是你替为夫新选的小妾,可好?”他掐掐长泰的粉脸,眼中柔情闪烁。

“这个臣妾知晓,夫君尽可放心。”长泰的手环住叶聪的腰,水眸迷离,调皮说道:“不过说到纳妾一事,你我成婚几近满年,我又还尚未能有子,夫君却从未提过纳妾之事,若是夫君瞧上了哪家女子,长泰也不介意,多几个妹妹。”

“我怎的闻到了满屋子的酸味呢?”叶聪装模做样的吸吸鼻子,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

许是从未见过叶聪如此可爱的模样,长泰的目光灼灼停留在他脸上,痴痴地收不回来,脸上笑容明媚动人,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明快有力的心跳,清新温暖的气息,结实宽厚的怀抱,让她的眸里燃起了火苗,纤长柔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俊朗的脸颊,将绯红的俏脸埋入他的胸口,真想就这样一直霸占着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长泰期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叶聪不知是没发觉还是装作不知,眼神一直飘落四处,反正就是不看她。

长泰有些失望,贝齿紧咬红唇,期待的目光慢慢黯淡无色。

想着这个尊贵的女子紧皱的柳眉,叶聪心里一片黯然,他是对不起她,从一开始对她就只是利用而没有情,可是,那又能如何?算了,再利用她一次吧,若不满足她,她怕又会多心,为了自己的幸福,谁都不能阻挡他,哪怕是他的妻子。

低下头去,暗暗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忽然冲一直看着自己的长泰微微一笑,受宠若惊的长泰顿时俏脸通红,羞涩地主动解着他的衣裳。

叶聪心里有些内疚,但很快也就释怀了,闭上眼,听到一声叹息飘落在心里,弱不可闻,再睁开眼,翻身便把怀里的女子压在身下。

“夫君”…………娇软羞涩的颤音飘在暧昧旖旎的房里。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一番云雨后,疲惫的叶聪穿好衣衫,唇角划过一些不明意味的笑,随之说道:“该是时候去看看你四哥了,人家正坐着牢,不去探望未免显得太过薄情了些。”

“夫君又要出门么?”话音未落,叶聪已走出好几步了,并未再答她的话。长泰紧咬下唇,唯有默默叹气,想到适才的春风一度,又不禁满面羞红,原来夫君真的是喜欢主动一些的女子呢,害自己白白错过了那么长的日子,他也真是的,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聪一定是顾虑着她的身份,才不敢要求她的吧,终于找到原因了,念及此,长泰欣喜不已。

☆、230 羞辱

又过去一天了么?朱祐枫缓缓睁开双眼,混沌的脑子渐渐苏醒,天窗上一抹明晃晃的白色刺得他双眼生疼,挣扎着立起身爬下床,算床么?不过是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而已。

进来第几天了,不记得了,反正天天受刑,身上早已是鞭痕累累,都已被皇上判了斩刑,还要用刑讯来逼供,果然还是冲着布阵图来的,哼,打死他也别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来。

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个人间地狱,每年又有多少冤魂从这里飘出去。

昨晚又听到了用刑的声音,男男女女的惨叫声不断传来,他知道,那是他曾经的手下们,连他都被用了刑,府里的人能逃得掉么?他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那些无辜的人因他而带来的伤害,幸好冰月逃过了,若不然。。。他不敢去想,只是秋儿现在可还好?

地牢这种地方总是比较阴暗潮湿,叶聪刚走下阶梯,就感受到一股极度的不舒服,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不习惯,唇角仍然微微翘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看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在这里生活得如何?

拿着刑部的腰牌,随着狱卒来到一间密封的牢房前,房门乃坚实的铁门,门上只有几个透气小孔,而铁门下方有一个可以另外打开的小门,应是给犯人送食物用的,叶聪一看这架式,不禁微微蹙眉:“靖王爷就关在这?”

那领路的狱卒闻言点点头,一五一十答道:“回大人话,尚书大人说了,靖王爷武功高强,又识有江湖上的朋友,他犯的乃是死罪,不可大意,要提防有人劫狱,自是要将他关押在审问室里。”

叶聪不屑的撇撇嘴,不禁在心中冷笑,说得好听,审问室?里边怕是个行刑室吧,真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开门。”叶聪一声令下,铁门上的锁被开启,狱卒先行推开那扇沉重的牢门,为叶聪开了一条路。

门开的声音打断了朱祐枫的思绪,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了迈着缓慢悠哉的步子走进来的叶聪。

朱祐枫心头掠过一丝惊喜,他来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知道秋儿的消息了?

立刻有人搬了椅子上来,叶聪倒也随意,便在那太师椅上落座,单手放在椅柄上撑着下额,饶有兴致的看着墙角稻草堆上坐着的朱祐枫,眼前的这位昔日尊贵无比的皇家王爷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他墨黑的长发恣意披散着,囚衣上下布满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让人不忍目视,双脚套有重重的铁琏,让他每动一下就扬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叶聪忽而对上了他的双眼,竟发现那双仍旧漂亮的眼睛里依然充满了高贵与傲气。

微微扬起唇角,叶聪含笑凝望着朱祐枫许久,方才幽幽启口:“靖王爷这些时日过得可好,狱卒们可有怠慢了你?”

这话含尽讽刺之意,此乃刑部大牢,而朱祐枫此时的身份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重犯,一个犯人在牢狱里怎能过得好,看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

可偏偏叶聪就这么问了,他就是要戏弄他,以卸心头之恨。

朱祐枫扭过头,看也不看他,口气淡漠的道:“有刑部和你们锦衣卫的人日日款待,我这几日的生活倒也多姿多彩。”

“不错,还挺有气势。”叶聪依然微笑,将那话里的弦音一并无视,开口道:“看样子王爷还挺享受,如此便好。”

忽而站起身,款步走到朱祐枫身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受刑真的好玩么?”

朱祐枫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她。。。可好?”

这话中所包含的感情却让叶聪不禁冷笑,也咬牙悄声说道:“你求我啊,跪下来从我跨下钻过去,就告诉你,来,来啊!”

叶聪撩起衣裳下摆,做势抬起一条腿。

作者题外话:竞猜:为了冰月,小枫钻还是不钻?

☆、231 狠狠报复

朱祐枫定定的看着叶聪,忽然笑起来,苍白的容颜笑得迷人潇洒,只是笑容中透着无限的鄙夷,良久才咬牙切齿的甩出一句:“你。。不,配。”言下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对着叶聪。

他那迷人的笑容在叶聪眼里变得刺目非凡,“大胆,你活腻。。”叶聪适时闭口不言,本是来看他的笑话的,没成想到头来首先被激怒的人竟是自己。

两人就这么冷冷对视着,阴暗的空间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气氛越发死僵,更加显得这地方的森然。

半晌之余,叶聪才将那股怒火压制住,复又扯开唇角,口吻中带着强烈的压迫,轻拍朱祐枫的脸数下,“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小子,你可别忘了,如今的你只是一个活不过一两个月的死囚。”

“死有何惧,你以为我会怕么?”朱祐枫毫不畏惧的顶回去,目光清澈澄亮。

叶聪哈哈大笑起来,“很好,死不足惧,那么我很好奇,不知生不如死你怕不怕呢?”叶聪眯起双眼,狭长的眼缝间射杀出一抹凌厉的光。

“叶聪,奉劝你一句,今生勿要造孽太深,只怕将来不得好死。”

余音在空气中扩散,话音还未消散,叶聪的手已扇过了朱祐枫的面颊,而后那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忍耐极限,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命来等到我的不得好死。”

“哈哈哈,”叶聪得意的笑起来,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而后将视线投向门边一直低着头哈着腰那个身着官袍的男子,淡然而问:“刑部陈大人 ?'…'”

那陈大人一听叶聪点他的名,立刻上前参拜:“刑部陈有才见过驸马爷。”

叶聪左手轻抬,“免礼。”继而又看了看一脸恭敬的陈有才,脸上现出满足之色。不过他还是觉得看朱祐枫更有些意思,于是又将目光移回,专注的以眼神来奚落他,而嘴上却问着陈有才:“尤尚书派你来审案么?”

虽然知道叶聪并没看他,可陈有才心里清楚这个人仍是尚书大人身边的红人,仍老实低下头答道:“回大人,尚书是希望下官问出靖王。。不是,是犯人朱祐枫与敌国私通一事。”

“喔?”叶聪微微眯起眼,笑得分外邪佞,“那你可问出些什么来了么?”

陈有才愣了愣,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回大人,这犯人口风甚紧,怕是一时半会儿很难问出什么来。”

“是吗?”叶聪瞥了陈有才一眼,“那今日本驸马就看看陈大人是如何审案的。”

“是,大人。”陈有才冲狱卒一摆手,两个狱卒便上前去拖起朱祐枫,朱祐枫却一手挥开他们,身子从容而又艰难的一步步移向那刑架,许是脚下的铁链太过沉重,让他不得不缓慢的前移,叶聪也看到他的脚腕处已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狱卒随后将他的双手锁吊在顶部垂下的一条铁链之上,而双脚脚尖勉强只可以踮地。

陈有才看了一眼叶聪,“大人,是不是开始行刑”?叶聪微闭着眼点点头。

顿时审问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一声声鞭响回荡在耳畔,长鞭的起落之处,血肉横飞,皮开肉绽,让人不敢直视。

朱祐枫紧紧咬着嘴唇,额头瞬间布满一层薄汗,而后又以极快的速度顺着脸部流淌下来,滑至尖俏的下巴,最终滴落在地,身上仿佛每个毛孔都在一同叫嚣,疼痛无比。

森寒的空间里散发着刺骨的恐怖,墙上的刑具整齐的摆列着,明明是毫无生气的东西,却偏偏如嗜血的野兽般让人惊恐。

叶聪猛的站起身,从行刑狱卒手中夺过鞭子,怒道:“都没吃饭么?用刑都不会?”

一脚踢翻狱卒,抡起鞭子狠狠的朝朱祐枫身上打去。

“这顿鞭子,是你欠秋家十几口人的。”叶聪阴冷的声音传来,朱祐枫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认命地道:“是,我欠的,倘若这样可以抵过我的罪,你,打死我吧。”

“好,很好。”叶聪满意的点点头,唇角轻轻一扬,露出一个阴沉的浅笑,随后再度抬手,“这是你欠我的,你们逼着我眼睁睁看着亲人死的死,散的散,你们整个皇宫都欠我的。”

伴着他的狂吼,手中的鞭子又再度挥起,沉重且无情的打落在朱祐枫那早已布满伤痕的身上,复又落下一道新伤。

“啊。。。。”一阵剧痛袭来,朱祐枫闷哼一声,旋即迅速咬住嘴唇,不让那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那般强忍的姿态,让所有的人都心有不忍。

“我还以为你真是铁打的呢。”叶聪一边冷酷的笑道。

在各种刑具中,鞭刑也许让人感觉并不算太可怕,可这根鞭子是长年浸在辣椒水里的,又撒上了一层厚厚的盐,打在人身上,瞬间划破肌肤,勾出一道道血痕,加之辣椒水遇上伤口,而伤口又被盐所侵,那种疼痛无法言表,也只有受刑者自己能够体会。

那一鞭又一鞭抽打在朱祐枫身上,他全身上下已然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身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只知一种彻骨的剧痛,每个伤口里都仿佛钻进了千百万只毒虫,它们在啃噬着他的血肉。

他知道叶聪有多恨他,他也恨他自己,当日形势急迫,若他找不出恐吓万贵妃的理由,那皇兄与婉心就一定会被连累,他不能让小人的奸计得逞,万不得已,只能用这个借口,才会让秋家受此大祸,若是他日冰月知道全家皆死于他之口,心里又该有多么恨他?如果一顿鞭子,就能换回秋家那无辜的十几条人命,他情愿就这样被鞭打而死,以死谢罪。

终于,叶聪也打累了,将鞭子往地上一扔,用力抬起朱祐枫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这是你欠他们的,欠他们的。”

而那个傲骨峥峥的男子却狠狠的别过脸去甩开他捏着他下巴的手,良久才喘着气虚弱的说道:“我欠秋家的,欠冰月的,却不欠你的,可我是干净的,你看看你的手,你手上沾满的才是他们的血”

叶聪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血肉模糊的人,一瞬间,那个人的气势确实压倒了他,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那样的害怕。

“不,不是我,秋伯伯是自杀的,不是我。”叶聪苍白着脸吼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一步步向后退去,转身冲出牢门,竟撞翻了那结实的椅子。

“哈哈哈,”朱祐枫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笑着看着狂奔而去的叶聪,身上的刑具随着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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