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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孪生殿下:君若彼岸双华-第69部分

小说: 孪生殿下:君若彼岸双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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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东西?


    苏简言打量着眼前的怪象。


    她是不是问一下比较好?可这东西有生命吗?


    “我是存在于冥界的远古之神,鬼差、鬼魂们称我为幽冥之神,我没有形与相,也无性别,你所看到的我,是我利用黄泉路上的死气凝化而成的形象,便于你辨认。”冷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苏简言四顾张望,最后把焦点集中到王座上那团墨色的雾,“你是神?可是我在忆涵那里也看到神了,是位女神,你……我……”


    她打算说什么?为什么脑袋混乱成糨糊了?


    “你在人间见到的是天穹之神,它与我一样是远古时期就已存在的神祇,无形无相,非男非女。但它动了凡心,爱上人类男子,想与人类男子长相厮守,潜意识里蜕变为女子,所以你才能见到女子形象的天穹之神。”那团墨色的雾静止不动,冷酷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你想问,你如何会到此处?”


    苏简言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心里想着什么,眼前这团……不,这位幽冥之神都已知晓。这就是神的力量吗?窥尽天机,洞悉人心,世间万物于神的眼前都将无处遁形。


    “烺轩已经重生,招你回冥界是为兑现当初的诺言——送你一个愿望。”幽冥之神不等苏简言回答,接着说道:“你要让人类宫忆涵复活,是吗?”


    天啊!神了!什么都知道!


    苏简言肃然起敬,无比崇拜。




被召回冥界地府(2)

“阎罗。”


    幽冥之神叫唤。


    接着“咿呀”一声。


    还是当初那个方位,王座的右侧凸显出一扇纯白的拱形门,黑袍官帽的阎罗王从门的另一边走进曼珠沙华的世界。


    阎罗王神色肃穆,黝黑的双手相握于胸前,洪亮如钟的嗓音穿透幽冥之界:“根据生死簿记载,宫忆涵因死于泰安二十三年秋。然而,他违逆生死轮回,耽误轮回转世,利用远古神祇的灵力延续本该死亡的生命。综上所述,他已犯天条,必须坠入地狱受红莲之火焚烧其魂魄心智……”


    “为什么烺轩可以重生?忆涵就不能重生了?”苏简言听不下去,开口打断。


    “宫烺轩阳寿未尽自然可以重生。”阎罗王顿一顿,严肃的表情不变,“宫烺轩本可以不死,正因为宫忆涵违逆轮回,才导致宫烺轩的意外死亡。倘若宫忆涵能按照生死簿上所写,在原定时间死去,那么宫烺轩便不会死。”


    苏简言心急了,道:“那我呢?我不是那个世界的人,我擅自闯入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生死错乱吗?”


    “你的出现是必然,是早已注定的宿命。”王座上的雾团轰然消散,四周的气温逐渐下降,绯红色的花瓣上凝结出点点寒霜,冷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苏简言,宫忆涵可以重生。但你记住,生死轮回,自然规律,你必须承受别人的死亡,每个人都必须承受住,这也是必然。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吧。”


    苏简言又开始犯困了。


    眼前的绯红逐渐朦胧,墨玉王座一点点碎裂,化成齑粉,随风飞散。


    风有些凉,她微微地转头去看,恍恍惚惚地看见有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是阎罗王吗?


    他走了?


    不一会儿,只听幽冥之神冷酷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准备了一件礼物送你,这件礼物以后怕是不会再有。”


    那句话,冷得她打了个激灵,“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周围黑乎乎的,是夜。


    她回到人间了?还是刚才的画面只是个梦?


    圆木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烛火摇曳。


    门未关紧,露出条缝,凉风便从缝隙中吹进来,并不冷,只是凉。




被迫养病(1)

房间不再是忆涵为他们准备的那间,但依旧典雅华贵,细致婉约,一个转角,一件装饰皆是巧夺天工之作,只是华而不实,看着空洞,真正能用到的很少。


    苏简言也没有欣赏艺术的细胞,她张望了一会儿门窗外黑沉沉的夜,许久都未能得出现在是几时几刻。摸了摸身下细腻柔软的床褥,床上除了自己却没有烺纯,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寂寞萦绕在心头,原本只是觉得凉,忽然就变得无比寒冷,渴望着他的怀抱,还有与他的缠绵温存。


    她下了床,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框打算关上,心里却始终想念烺纯的身影,便犹豫着要不要去寻他,门缝反而越来越宽。


    也许他有重要的事要谈,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如此想着,最后决定不去叨扰他。


    正准备将门关好,忽见门缝下有块纯白的衣袂随着风飘了进来,她心中大喜,表情也已激动异常,猛然拉大房门,扑上去大呼:“烺纯,你回来啦!”


    迎接她的是一厚实的大掌心。


    “啪”的一掌不轻不重地贴在她的脸蛋正中,一直从额头覆盖到下巴,将她往后推,无情地阻止了她的热情拥抱,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泼下。


    “我不是烺纯,你看清楚!”白羽闷闷不乐道。


    他也常穿白衣,济世的大多数医者平时都会穿这种一尘不染的纯白衣裳,或许只有洁白才能体现济世心无杂念一心救人的高尚医徳。


    苏简言不死心,脑袋拼了命似得往前顶,从白羽的指缝间急急寻找烺纯的身影。


    “烺纯不在。”白羽沉闷不悦,手从苏简言的脸上移开,另一只手上端着温热的饭菜走进房间。他将饭菜放到圆木桌上,又倒了杯凉水咕嘟咕嘟猛灌自己,仿佛要熄灭肚子里的火焰。


    看着几小碟精致的小菜,香味扑鼻而来,苏简言的肚子自觉地发出饥饿警报。她赶紧坐下来,一手端饭碗一手拿筷子,夹菜扒饭,眼睛不时地瞟向丧气又愤懑的白羽,猜都能猜到他肯定受到极大的委屈。


    不过,她是不会问的,一来没兴趣,二来顾不上。




被迫养病(2)

见苏简言只顾喂饥肠辘辘的肚子,白羽的心头愈加愤懑,纠结得声音都变成扭曲,“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一口饭吞下肚,苏简言露出她的招牌憨态,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辜,“没有啊。”


    白羽气得直敲自己的额头,一拍桌面,道:“你不觉得奇(…提供下载…)怪吗?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过来。不对,你身为一个刚刚转醒的人,难道不该先问问这里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睡了几天,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你是少根筋还是睡傻了?拜托你别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不好?”


    苏简言放下碗筷,她吃完饭用袖子抹干净嘴角,接着倒了杯凉水漱口,再吐掉,打了个嗝,最后才将白羽的问题重新(炫书:。。)整 理问出口。


    “这里是什么地方?烺纯没有跟你在一起吗?我睡很久了吗?很久的时间里又发生哪些有趣的事情了吗?”猛然想起一事,她赶紧补充,“对了,忆涵怎么样了?”


    “三殿下好得狠!整日在听风斋养花弄草不问世事,他身边除了那个离州来的巫医,其他的大夫全都被赶走了。”白羽气得脸黑一阵白一阵。


    “太好了!忆涵没事!”苏简言高兴得跳了起来,笑着问道:“你不会是因为被赶了出来,所以就气成这样吧?心胸放宽点啦!”


    “我巴不得离开听风斋,被赶出来,乐都来不及。”白羽话锋一转,“砰”的一下握拳重击桌面,“我气的是阿纯!”


    苏简言“嘶”的一声,俏丽的五官皱成一团,不忍去看白羽泛红的拳头——疼啊!但说到烺纯的话题,她不敢马虎,立刻回归重点,重新坐下来,问:“烺纯怎么了?他是不是又不吃药?”


    “你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整睡了四天四夜,可又什么症状都没有,我都怀疑三殿下的昏睡症是不是传染给你了。”白羽无奈地叹口气,“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你还说!苏简言在心底嘀咕,但神态严肃,不敢出声打扰他。


    白羽倒了杯水却不喝,“你昏睡不醒,阿纯就让我照顾你,之后就再没来看过你。他最近突然致力于权谋之争,近来又跟寇翼走的很近,不是来我家就是去你家,好像每天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我们现在住在以前的九王府,是皇上赏赐给八皇子的,他现在还是皇子,不过照这个趋势,马上就能封王了。”




被迫养病(3)

“那不是很好吗?”苏简言笑得没心没肺。


    “以前你不是不支持阿纯入朝的吗?”白羽瞪她,气得牙痒痒。


    “你理解错了。”苏简言收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支持烺纯的所有决定。”


    “如果他杀人呢?”


    “我以前说过的,你忘啦。如果他杀人放火,我就帮他望风。”苏简言坦然地与白羽对视,“但我相信,烺纯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信任烺纯,就像我支持他的所有决定一样,沧海桑田都不能动摇我的心。”


    “如果他的心被动摇了呢?”白羽脱口而道。


    “什么?”苏简言诧异,没能听懂。


    “如果他不再爱你,如果他忘记了你,如果他娶别的女人,如果他要你离开,永远别再见他。”白羽暗吸一口气,道:“你还固执己见?不肯妥协吗?”


    苏简言愣住,甚至忘记思考,直到门外的夜风吹到她的身上,她打了个寒噤,才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瞅着白羽,声音恍如飘浮,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挑拨离间,我也不会去猜疑烺纯的心。”


    白羽皱了皱眉,面露愧疚,“我并不是有意这么说的,或许是我太糊涂,看不懂阿纯做的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他用手扶着桌面撑起显得沉重而疲惫的身子,年轻的体魄看起来竟有些沧桑,“早点歇息,我走了。”


    “等等。”苏简言急忙拉住白羽的衣角,也站了起来,“烺纯现在在哪里?”


    “早点睡吧,他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她糊涂了,秀美微蹙,显得委屈,“再说了,我现在也睡不着,我才睡醒不久啊。”


    “我不知道,直觉他不想见你。”白羽回头看她,俊朗的眉目尽显愁容,“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给你开一帖安睡的方子。”


    苏简言更糊涂了,“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白羽微恼,把衣角从苏简言的手中拉出,“就算你现在想见他,他也不在。今天他去将军府赴宴了,至今未归。”




被迫养病(4)

“赴宴?现在很晚了吗?”苏简言看向门外黑漆漆的夜,没有月亮,星星零落,暗淡得几乎望不见光亮。


    “很晚,你走大街上不会看见一个人。”


    “那我得去接他。”苏简言忧虑起来,已经顾不了现在有多晚。他身子弱,怎么可以这么晚睡呢?也不知道寇翼会不会逼他喝酒,他回来时会不会忘记多披件衣服。


    “去吧!去吧!”白羽好心拉大房门,“恐怕你连院子的门都出不了!”


    ******


    白羽的话马上就应验了。苏简言刚到小院的门口,腿都没跨出槛,就被一队面无表情的带刀侍卫拦住,领头侍卫的言语还算和善,理由却显得牵强附会。


    “主子吩咐,苏小姐过度操劳,体虚,不宜晚间夜游,易受邪气侵袭,应及时休息。”领头侍卫没有感情的对她说。


    “我很好。”苏简言随口回一句,急急地跨出院子大门,却被那领头的侍卫以刀格挡,硬生生地将她推回院内,然后又将刚才的说辞没有感情地说了一遍,就像机器一样反复重复。


    “谁是你的主子?”她问。


    “八皇子殿下。”领头侍卫无所隐瞒。


    这时,白羽晃荡着跟了过来,“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我真的体虚吗?”苏简言把手腕递过去,意思很明白,他是大夫,帮她看看是不是体虚。


    “喂!重点不是你体虚的问题!”


    “嗯!重点是我现在要出去。”


    “不是……”白羽忽然有种偏离重点的错觉,这让他很累。同时他又看出苏简言的架势有打算以武力解决,叹口气,“重点是阿纯的做法,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因为他又开始世界颠倒,极度混乱。


    苏简言似乎没在听他说话,她在夜色里紧盯着眼前一队二十几人的侍卫,单手五指紧紧握成拳,却在白羽以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的时候,她突然灿烂地一笑,“烺纯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回屋里去等他。”


    “你等不到他的,这几天他根本没有想到过你。”白羽的视线随着苏简言的移动而移动,她的手紧紧握拳不曾松动半分。


    ******


    “你信我吗?”


    这是去年烺纯问过她的话。


    当时,她坚定不移地回答他,“信!”


    而后烺纯又问她,“可愿意听我的话?”


    她的答案始终如一,“愿意。”


    光阴荏苒。


    她在“烺纯”特意安排的小院子里,从太阳升起之时坐到日落下山的黄昏后,等到明月悬空,晚间的气温不再那么冷,却还是没有等到烺纯来寻她。




被迫养病(5)

每天白羽都会带着满腹的抱怨,带来外面的他的情况。每次也都是大同小异,不是寇翼到九王府拜访烺纯,就是烺纯去将军府跟寇翼商量正事,俩人现在亲密的不得了。


    白羽变得越来越啰嗦,其程度远远超过慕容雅。早中午向她诉苦三次,幸好没有宵夜那一顿。他每天晚上都会反复强调说自己收拾了行装,明儿一早就回济世山庄去,再也不要见烺纯了。可是第二天的早餐时分,她又能按时看到白羽愁眉苦脸地来诉苦,俨然是打算在九王府常住,根本不见他收拾行装回济世山庄的苗头。


    “我这几天认真想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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