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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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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细细翻阅过殡仪馆对三院入殓遗体的所有的档案,只要是阳北三院的火化记录我都会一一留意在脑海里。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工作环境去收集资料。其实也是在为给留条后路,毕竟行刑室的场景象烙印似的留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我说我不还害怕,那只不过是我嘴硬而已。

    我没有想到我偷偷记录的东西,会这么快用上,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还应该有一场专家会诊,如果过了这一关,我有精神病史就会写进我的档案成为事实。

    想到这我有些轻松的伸了伸懒腰,我望着碗里的干炒大白菜,和白米饭,突然有了进食的**。

    我刚吃一口,全部吐了出来,那白菜连一点咸味都没有。

    我刚想发火骂那烧饭的老头,突然想起我昨天夜里想明白的事,那就是我必须打磨身上的菱角,捏捏自己的脾气和性格。

    这次进三院不正是,借这次机会锻炼自己,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情绪学着做到心如止水。

    冲动和盲目的自信让付出的代价太沉重,如果继续这样任由爆炸的性格发展下去,我岂不是原地踏步一点没变。

    十八岁那年我伤害了自己一家人,进监狱后,我给自己找许多理由说是自己小不懂事,冲动。

    监狱的几年打磨里我又学会什么了。

    我总是习惯给自己找很多理由,归根结底还不是自己不愿服输的性格在作祟。

    这次陈妮娜的死,不就是我自以为是和盲目的自信的必然结果!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想到陈妮娜,一股悲伤的情绪如水中涟漪从我心里窜了上来,我摇着牙龈,一边流着泪一边咽着半生不熟的米饭,陷入的深深的自责之中。

    明明冷不丁的问:“爸爸,你怎么哭了。

    明明的话瞬间把我拉回现实。

    每当明明喊我爸爸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撩拨着我那脆弱得心,因为陈妮娜腹中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那可怜的孩子连睁开看这个世界一眼都没有,就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明明每次喊我爸爸,我的心都会酸酸的隐隐作痛。

    我苦笑擦了擦泪水说:

    “爸爸,想你妈妈了。

    明明平静的脸上,突然变的狰狞起来吼:

    “你为什么想那个坏女人,为什么?

    我一愣,明明显然象受到很大刺激似的,变的异常暴躁。

    我有些迷惑的望着他,明明眼神中充满愤怒。

    我小心翼翼的诱导明明问:“你为什么那么恨妈妈呢?无论我用什么方式,是引诱还是逼问,只要明明一听到母亲这两个字,就会发狂。(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章 出院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动物,有属于自己性格和逻辑思维,每个人在世界上都独一无二的,就象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两片树叶,每个人都有一段提起的往事,不管正常人还是患有精神病人的。

    很显然,妈妈这两个字对于明明来说,就有一种刻苦铭心的东西在他心里交织着不愿提起。

    就好比陈妮娜的死对我来说,我心里的永远一段无法逾越的痛,这种痛深入骨髓。

    那个永远做不完的噩梦,无尽的黑夜吞噬着我那颗脆弱的心,我最害怕夜幕的降临,每天我都会睡不早失眠。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陈妮娜,那张挂满泪痕的脸。

    那种精神的煎熬,比毒,瘾强大,每当想起陈妮娜的时候,我总会一种自残的方式去发泄我心里痛苦,用手指头在墙壁上反复写着雨龙的名字,直至沾满鲜血的字迹印在墙壁上的时候,我似乎忘了所有的疼痛。握紧拳头砸在那个我痛恨的名字上,盯着它到天亮。

    精神病院的日子过的简单而无聊,每天不断重复着。

    这些精神病人,一天到晚无非是吃饱等饿。

    久而久之我深深的体会到,这医院的护工的艰辛。

    他们整天对着一群行为怪异人,说话语无伦次,时而发呆,时而暴躁的病人,精神上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那些病人有的会直接把大小便,拉在裤裆里,马蓝每天清晨总都会蹲在水龙头边。洗一大堆发臭的衣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限重复着。

    病人经常在打架相互撕咬。马蓝,和小王。小马就象幼儿园的老师似的,教训他们。

    然而那些精神病人,每天不厌其烦的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似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闹事,他们有时候会在深夜鬼哭狼嚎,会发疯似的,击打房门。

    马蓝和小马,小王。就会不厌其烦的熬夜监护他们,而那群病人安静的时候很可怜,象一群温顺的羔羊。

    但是一旦发起病就会变成一群凶狠的野兽一样可恨。

    马蓝和小马,小王他们三个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在精神病院呆了一个月多月后,我似乎渐渐的理解马蓝他们工作的艰辛。

    我象一个旁观者冷眼望着这一切,却无法改变什么,我在这里的生活,简单而枯燥。马蓝,小王,马他们三个几乎无视我。

    我无论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过问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他们找麻烦,或许对他们来说,我比他们见到的任何的病人都要危险。因为我进院的一天,就把小马打了一顿。就连戴主任都对我表现出一种畏惧,别说他们了。

    而我迟迟的等待医院。对我第二次会诊也迟迟未到。

    在被关第四十一天后的一个早晨,小马通知我,我将要离开这里。

    我清晰的那天,天空中飘落着凄美的雪花。

    我穿着一件单薄的病服被小马,小王,喊出寝室的,那一刻,明明眼泪汪汪的望着我,拉着我的手一直不让我出寝室。

    有时候人很奇妙,明明似乎知道我要离开他。

    他那双结实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松。

    在我出门的那一时间,他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进这医院四十一天整,在里面,除了明明我几乎没和里面的人说过话。

    这四十一天我把明明当成了我唯一的朋友,也可以说当成我的儿子,说起来有些可笑,但是明明虽然看起来象一个成年人,但是他的智商,只不过只有七八岁孩子的智商。

    我知道,我和明明就要分开,那一刻我也有些不舍,但是没办法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临走的时候,我象一个慈父伸开双手抱着他,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来,我不想让明明看到我最懦弱的一面,甩开明明大步往门外走。

    明明哭着追上我,死死抱着我的后背,小马,小王伤感的望着我们,他们也被这种离别的情绪而影响,安慰着说:“明明,你爸爸只是出去一趟,他马上还回来。

    我出门那一刻,明明撕心裂肺的呼喊:“爸爸,你别走,,,,,你不要明明了吗?爸爸,明明一定听话,一定乖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心一横咬着牙出了寝室,大步走向铁门,咚的一声铁门关上后,我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一颗雪花飘进了我的眼眶中,把我的眼泪带了出来。

    小马和小王跟了出来,小马抹了一把眼泪按着我的肩膀安慰说:

    “好了,别难受了,你家人来接你了,别让他到你哭,要不然他们会想,是我们虐待你。

    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长吸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说:

    “我知道了,对不起小马,我进来的时候不应该打你,其实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小马嘿嘿笑着说: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能看出来,你不是精神有问题,我在这医院呆了五年了,真正的精神病人和正常人的眼神不同,你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在里面,我知道你不会在我们这里呆时间长,虽然你整天在这里面装疯卖傻,但是你的演技其实真的很差。

    我猛的一惊,小马和小王似乎看出来我的顾虑,小马继续说:

    “你来这我们医院,不过是为一张证明自己有病的病例,我是一个外聘的临时工,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和人脉关系,能让伍主任和刘主任在你的病例盖章。我只想告诉你,我在这医院呆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马笑着说:

    “走吧!时间了不早了,你父母该等急了。

    我望着小马那张年轻的脸说:

    “你在这医院这么久,明明到底是这么回事。

    小马拍了拍我肩膀上的雪说:

    “明明其实挺可怜的,他出生时母亲难产死在手术台上。

    他父亲一个人把他拉扯他长大,在他七岁那一年,他父亲给他找了一个后妈本想好好照顾他,却不曾想他后妈,是一个两面三刀的恶毒的女人,常年虐待他。那时候明明的父亲,为了挣钱,就在阳北货运公司给人家当司机当年在外,哎,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明父亲不幸在105国道出了交通事故,废了一条腿。

    明明后妈见明明父亲残疾,就把明明父亲的赔偿款卷跑了。

    明明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就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把家里的煤气阀门打开,本想和明明一起上路。

    但是明明父亲或许望着熟睡的明明时良知回归,打了报警电话。

    等警察赶到时,明明还有些呼吸被救活后,却得了一氧化碳的后遗症,人变的痴痴呆呆的,而他父亲却没有救活。

    听完小马说完,我震惊的望着他。

    小马望着我的脸,安慰我说:

    “你放心,我以后会替你好好照顾明明的。

    小马说完带着我向医院前区走,西北风肆无忌惮的刮在我的脸上,我无限凄凉的望着那狭长的通道,风打我的脸上有些割脸。

    我虽然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却感觉不到冷,因为我的心早已被冻成了冰块。

    一出通道,我看见了站在寒风中的父亲 ,母亲,富强,富贵,王飞翔,老蔡,丁玲,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父亲穿着一件灰色呢子大衣,搂着我母亲。

    我母亲依偎他怀里,母亲见到我后猛然间扑过来,抱着我,哭的肝肠寸断。

    我父亲缓缓走过来,搂着我和母亲平淡的说:

    “儿子,我们回家吧!

    我扑通跪在地上,咬着牙说:“爸妈我对不起你们,儿子不孝。

    我母亲擦着我的泪水说:“儿子,别说了,曹局长都告诉我们了,我们不怪你,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自豪。

    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悲伤的情绪,在母亲的怀里哭的象一个孩子。

    王飞翔显然和这医院的人熟悉,他和戴主人似乎在交谈什么。

    雪越来越大,王飞翔叼着烟乐呵呵的走过来说:

    “多大的人了,还流马尿,给老子把脸擦干净,别丢老子的人,你可是老子看着长大的侄子,你以后让我怎么混啊!走吧!

    我苦笑擦了擦眼角,不好意思的望着王飞翔。

    我飞翔揉了揉的头发,笑着和戴主人说:

    “老戴,那我们先走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戴主人笑着走过来说:“没问题,那我先谢谢你喽,别急啊!先签个字在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让我父母签字,等我父母签过字,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我说:

    “这是你的衣服和钱包手机你收好。

    我苦笑说:“戴主任送给你吧!这衣服我第一次穿,呵呵,钱包和手机给我就行了。

    戴主任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的东西我要他干什么,我只是替你保管。

    我笑着说:“谢谢你戴主任一直照顾我。

    我接过戴主人递给我的袋子,便和母亲向医院大门口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章 曹局长未说完的话

    王飞翔开的是一辆殡仪馆的小型中巴车。

    正当我们一行人准备上车,邢睿和曹局长从一辆黑色轿车里下来,走了过来。

    我父母显然很尊敬曹局长,我父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工人,或许他们那个年代的出生的人,有些守旧骨子有种天生对警察有些畏惧。

    曹局长笑着我和父亲握手,简单寒颤几句,便对我父母说:

    “我和韩冰有句话要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几分钟的时间。

    我父母是明白人,一听曹局这么说,点了点头,和邢睿打过招呼后,便带着富贵,富强丁玲上车,上了客车。

    曹局长往车后走了几步说:

    “总算出院了。

    曹局长说这话说语气风轻云淡,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会毫无客气挖苦他几句,但是通过在三院住的这四十一天里。

    我似乎想明白了,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就这说断不断,说长不长的四十一天理,我的人生仿佛升华一样,得到了精神上得洗礼。

    我开始试着去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有时候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面对同一件事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身不由己。

    我渐渐想明白了曹局长的苦衷,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他毕竟也是为了阳北市几百万人生命安全。

    但是同样可悲的是,曹局其实也是市局的一颗棋子,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曹局军人出身的性格。已服从命令为己任,他不得不为命令而低头。

    在我被林所长送进三院的的时候。在警车里,当时林所长两个同事在那议论甜水岛那场遭遇战。

    我从他们片面的谈话中听的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是,阳北刚上任的刘局长。

    后来我想,如果这次指挥是老局长王局长的话,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结果。

    毕竟我是王局和曹句亲自安排的内线,他们对我知根知底。

    然而这次临阵换帅,犯了兵家大忌,它的直接后果就是阳北市局吃了一个大亏,让特警把一个天大的死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

    不仅让雨龙逃掉,而且还死了那么多人。成为阳北市人茶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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